剜心透骨去名利 全身心講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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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九日】二零一六年搬進了新居,我和老伴首先把整個樓四個單元逐戶發過兩遍真相小冊子,其它樓也發過,真相台曆下來,又借登門送台曆的機會勸三退,我單元只有三戶不聽真相,其他住戶都三退了。逢集市我就和老伴到集上講真相勸三退。有時把老伴送到公交車站點給等車的人講真相。搬入新居後不久就和附近同修聯繫上,小組學法每週三次,在我家兩次。

為祛病走入大法修煉

我今年七十八歲,一九九六年九月,我小腹右下方凸起一個紅腫硬塊,脹得很疼,走路都困難,也不能騎自行車上班,去職工醫院做B超,檢查結果:腹內有一個3.2×2.8釐米的橢圓形腫瘤,醫生建議馬上住院手術切除。接著又到腫瘤醫院檢查,醫生要抽樣化驗,因職工醫院醫生囑咐過,手術前不要亂動,因此沒讓醫生抽樣。我不放心,又到軍隊醫院檢查,也說要手術切除。最後決定到市立醫院做手術,因沒有床位,要在家等候。

正好這時一公司搞活動,活動期間,為患者免費體檢,並對病情嚴重且家庭經濟困難的患者免費贈送兩瓶口服液(一種能使腫瘤手術後恢復快和抑制再發展的新藥品),有病亂求醫,我就又去了那家公司。回家後,老伴對我說:「你乾脆煉法輪功吧,如果有緣,師父就會管你,也許就不用手術了。」

我平日甚麼氣功也不相信,這次為了避免挨刀之苦,再看老伴以前多病纏身,煉法輪功後全好了,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同意煉功,只是不願到煉功點去,老伴只好在家教我煉。煉到第三天,腫瘤有些縮小,而且也柔軟了,不像原來那樣腫脹難受了。我高興的對老伴說,你摸摸,瘤子小了。老伴說,是師父管你了,不要多想,只管煉功。煉到第五天,腫瘤沒有了,只是那個部位的肉顯得比周圍稍高一點,用手按壓,也不疼了。

從那家公司回來的第三天,公司工作人員到我家了解情況後,又來我家說,為我爭取了兩瓶藥,叫後天去參加活動領藥。我說,腫瘤好了,不需要藥了。他問怎麼好的?我說煉法輪功煉好的。他覺的很神奇,我老伴就結合著自己煉功的親身體會給他介紹了一下法輪功。他說好不容易為我爭取兩瓶藥,不要錯過機會,可以邊服藥,邊煉功,內外兼治豈不更好!我們說不必了,謝謝。

第二天,我到那家公司高興的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病好了,那兩瓶藥我不要了,並感謝公司的關懷。其中有一人開玩笑的說:「這老大爺心眼真好,你自己不用,不會拿回家送人?」我說:「法輪功叫人做好人,要說真話,我既然病好了,就不能佔便宜,把藥留給那些更需要的病人吧。」

第七天,醫院來電話說有床位了,可以手術了。我到醫院對主刀的醫師說:你看我的瘤消失了,不用手術了吧?經醫生檢查,腫瘤確實沒有了,覺的奇怪,問我吃了甚麼藥?我說甚麼藥也沒吃,只煉了五天法輪功就好了。醫生也驚嘆道:真是太神了。叫我回家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就這樣,我抱著一顆感謝師恩的心走入了大法修煉。從那以後,我過去經常犯的冠心病好了,血壓由原來的高壓190,低壓120,降到高壓140,低壓90,過去口袋裏天天裝著救心丸,早晚得服降壓藥,修煉後,再沒吃過一粒藥。從小就有肚子擠氣,上來一陣疼痛難忍,吃藥也不管用,直到煉功前還犯過,也在不知不覺中好了,腰椎增生也好了。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在上班的途中,我和青年騎車比賽,很長的陡坡我一口氣蹬上坡頂,一點也不比青年人差,到商場購物我不願乘電梯,都是徒步上樓。

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在資料點建立之前,為了解決真相資料短缺的問題,我和老伴就採用手抄寫的辦法。曾把兩米長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早市最中心最顯眼的地方,第二天早八點左右被物業的收走了。二零零三年的清明節前夕,我們一方面為了悼念被迫害含冤離世的同修,一方面為了藉此向世人講真相揭露邪惡,我們用五尺白布寫上「沉痛悼念被邪惡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幾個大字,下面列出劉玉鳳、趙金華、陳子秀等六名大法弟子的名字與簡歷。用黑布簇成一朵大花放在上方中間,兩條黑布帶順兩邊垂下,莊重肅穆。清明前一天晚上,我和老伴把它掛在山上路邊兩棵樹中間。那裏離公墓很近,是掃墓必經之路。第二天一早,我和老伴到那裏一看,一頭的繩子被誰扯斷了,垂在地上,我們把它從新繫好。這時掃墓的人陸續往回走,經過此處都駐足觀看,我們就趁機給他們講真相。

由於老伴多次被邪惡迫害,視力越來越差,協調同修可能考慮到發真相資料不方便,給的資料比以前少了,後來老伴在路上講真相,遇到了一位青年女同修,她從外地來我市兩年了也沒和本地同修聯繫上。她說她買了一台複印機和壓塑機做資料。老伴就和她合作,老伴負責買耗材。不久,資料點又增加了一同修,為了安全起見,資料點轉移了,取資料就不方便了。這時老伴就和我商量自己做資料,我欣然同意。因為我當時沒有電腦,我也不會用電腦,就找技術同修幫助買了一台激光一體機,又教我怎樣複印。我分擔了供給六個學法小組三十幾個人(包括農村同修)的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我複印,老伴負責抓頁、裝訂、切割、包裝、分發,幹得很認真,保證質量,很少浪費紙張。後來又增加了複印《九評》,添置了大切紙刀和大裝訂機,雖然有時忙得都吃不上飯,但感到非常欣慰。

有一天晚上正在複印,一張紙卡在機器中,我打開機器取出硒鼓想把紙抽出來,可是紙連影都不見了,我就把雙面膠粘在一張紙上,從新複印,想把那張紙粘出來,結果適得其反,另一張紙也不見了。怎麼辦,已是深夜了,老伴說算了吧,等明天再想辦法吧。我說,明天同修來取資料怎麼辦?有的同修是從很遠的農村來,取不到資料會多失望,可深更半夜也找不到人修。老伴說發急也沒用,不要熬時間了,就回臥室去了。

雖然已是下半夜了,可我沒有半點睡意,從做資料以來,一直都是很順利,從沒有耽誤同修取資料,這突然間出現故障,把我給弄懵了。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是因為幹事心強,學法少,那天晚上十二點的正念也沒發,被邪惡鑽了空子。然後我坐下來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做資料救人的邪惡。發了一會正念後,開機後紙還是出不來,抬頭看見牆上師父的法像,師父正慈悲的注視著我,沒有生氣的表情。我知道師父是在鼓勵我,我暗下決心,今晚一定要把紙取出來!

於是,我翻箱找工具,要拆卸機器取紙,我平日是家具壞了從不動手的人,這麼精密的機器敢拆嗎?我請師父加持,解體干擾大法弟子做資料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父給我智慧,把夾在機器裏的紙取出來。我把每個卸下來的螺絲釘和其它零件的位置仔細記在紙上,拆開一看,一張紙捲在膠滾上,一張卷在加熱棒上,取出紙後,再按我紙上記的把機器安裝好。開機一試,複印機又正常歡快的運轉起來了。我含著激動的眼淚向師父合十,連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老伴聽到複印機又從新歡唱起來,趕忙從臥室出來問我怎麼取出來的?原來老伴根本沒睡,她聽我找工具拆機器,既擔心又怕干擾我,她在臥室裏一直幫我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做資料的邪惡,並請師父給我智慧。我說是師父幫助取出來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然後我就講取紙的過程。她聽後說真了不起,謝謝師父。那時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我們一直複印到天明,按時把一包包裝好了的真相資料交到同修手裏,雖然一宿沒睡,但心裏卻甜絲絲的。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女兒說她的電腦不用了,搬到了我家,我沒和她要電腦,我是個連電視遙控和手機都不會用的人,更不敢奢想用電腦。不久,一位技術同修參加我們學法小組,這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就把電腦安上寬帶,技術同修裝上系統教我上網、下載、打印。電腦光驅不能刻錄光盤,我們又換了新光驅。我開始連鼠標都不會用,在技術同修的耐心指導下,一點一點的掌握了一些知識,從此我就開始上網下載直接打印了。後來又添置了彩噴打印機和寫字板,這樣這朵小花就更加完美了。現在我可以熟練的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為同修做大法書,還能上網發稿、發送三退名單。十四年來,資料點一直順利的運轉著。

零五年學法小組陸續成立,我家比較寬敞,就叫同修來我家學法。開始五、六個人,發展到十多個人。那時學法小組很少,農村就更少了,在我家學法的同修有的是相隔二十公里的,她們不辭辛苦,每次都按時來。學完法後順便帶回去真相資料。為了安全,又分為兩個組,後來每週有三個學法小組,通過集體學法,普遍得到提高,有的文化成度低的老年同修由開始讀錯字和讀不上句的到後來都能熟練的通讀《轉法輪》了。學法後,同修互相切磋,互相促進,心性提高很快,後來各自都開了一朵小花。

痛苦中放棄一生的追求

我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喜歡清靜,不善交際,不懂琴樂棋牌,不玩古董字畫,甚至連撲克都不會打。我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文學書籍,我所崇敬的不是那些高官名流,也不羨慕那些腰纏萬貫的富翁,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作家,我的願望也就是能成為一個作家。這是我首次公開說出來的,過去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因為我只上過六年小學,別人要知道了豈不笑掉大牙!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人想當甚麼作家,簡直是痴人說夢。

十九歲那年,我一時心血來潮,給省城一家文學月刊社寄去一篇小時候聽到的民間故事,幾天後,稿件被退回來,並附信說因內容陳舊,不擬刊登。當然也說了一些客套的鼓勵話。這一退稿一下子被人知道了,人們說三道四的,有諷刺挖苦的,也有鼓勵的,因為出於愛面子的虛榮心,以後的二十年再沒敢投稿。不過當作家的夢想在心中牢牢的紮下了根。

在這期間,我閱讀過大量文學書籍,訂閱過多種報刊雜誌,我每月微薄的一點工資相當一部份是用來買書了,有時也到圖書館借閱。我可以一天不吃飯,但一天不看書卻特別難受,我讀書簡直到了如癡如醉的狀態,晚上十二點以前從來沒睡過覺。讀書時有些好的詞句和資料就分類記在本子上,說不上以後能派上用場。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出版的一本四十四萬字的古今中外名人小故事,書中的七百個小故事就是根據我平日積累的資料整理編寫的。

從六、七十年代開始,我編寫了針對社會不好現象、教人如何做好的快板、議論文、散文等,一九八五年我所居住的城市成立了報社,我成了報社的通訊員,不過寫新聞報導不是我的目地,在寫通訊報導的同時,開始寫散文雜文。後來經過一次挫折,我愈加勤奮,稿件源源不斷的見報,單位上級主管部門為我頒發了優秀通訊員榮譽證書。

工夫不負有心人,成功之路汗水鋪。當時,我的人生觀是:身居鬧市不染塵,榮華富貴如煙雲,與世無爭善為本,嘔心瀝血譜詩篇,固守淨土甘寂寞,衣帶漸寬不悔恨。由於我孜孜不倦的努力,稿件陸續在全國多家報刊上發表,獲得各種文學獎二十多次,作品被收入多種文集等等。我也相繼被中國散文學會和省作家協會吸收為會員,一生苦苦追求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因為名字收入多種名典,這一下可熱鬧了,一天能收到好幾封來自全國各地的信函,有要聘任我擔任各種職務的,有參加文學大獎賽邀請函的,有邀請出席各種會議的,五花八門,在各種名利的誘惑下,我內心受著痛苦的折磨,對各種職位我倒不看重,和文學創作無關的會議我也不感興趣,因為我從來就不關心政治,也沒有當官的慾望和野心,就是對文學大獎賽感興趣。我倒不是為了獎金,有很多大賽沒有獎金,只發一本獲獎證書,我參加評獎的目地只是想讓評委對我的作品有個鑑定和評價,歸根結底還是為了名。

因為做大法真相資料,有些創作筆會不能參加,參賽徵文也沒時間寫,名利心放不下,心裏煩躁,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無名之火常常在老伴身上發洩。老伴嚴肅的對我說:「你還是個修煉人嗎?連這點執著都放不下,如果不修大法,你現在身體還不知是甚麼樣呢,還搞甚麼寫作呢?你就是出幾本書又能怎麼樣?再說,你把寫常人文章的那股勁用來寫講真相的文章,既救了人,自己還樹立了威德,豈不是兩全其美!」女兒(未修煉大法)也說:「現在的人道德下滑,你寫的文章都是叫人無私奉獻,做好人,現在寫這樣的文章誰會看?」

因心情不好,法也學不進去,老伴就播放師父在廣州講法的錄音給我聽,從法中,我明白了,是啊,六十多歲的人了,還追求甚麼名啊!如不修大法,也許連命都沒有了。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了,漸漸的放淡了對寫常人文章的執著。但有時還是藕斷絲連,這畢竟是我一生苦苦追求的,現在初見成效,要一下放棄,這種精神上的痛苦是一個不愛好文學寫作的人無法理解的。

每當我收到一些大賽徵稿時,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靜,一般徵文要求作品發表與否不限,因我沒有時間寫稿,所以就從以前發表過的作品中挑一、兩篇寄去。你越追求,邪惡就越拉你上鉤,本來是隨意寄去參賽,也沒抱甚麼希望,結果不久都寄來頒獎通知,一篇散文獲「西柏坡」杯一等獎,頒獎儀式在西柏坡,一篇是獲優秀獎,在遵義頒獎,這兩個地方都曾經是邪黨的黑窩,並且有邪黨黨魁的塑像,獲獎者免不了要在黨魁像前合影留念,我純潔的身體當然不能被邪靈玷污,所以就放棄了。

二零一零年,是一次規模較大的大賽,我的一篇短文獲一等獎,獲獎者披紅走紅地毯,文化界名人和政府的一些政要人員為獲獎者頒獎,中央電視台現場錄像。頒獎儀式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舉行。因我名利心已放淡,也就放棄了領獎。

當然還有在其它一些地方領獎的,因為我做大法真相資料,不能為了個人的私事,而影響同修取資料,所以一概都沒去參加會。

我所寫的作品有的是托物言志抒發自己的感懷的,有的是揭露社會陰暗面的,有的是暗喻邪黨卸磨殺驢的,就是沒有歌頌「偉光正」的。我現在欣慰的是當年沒有去報社,也沒有去上級主管局成立的毛××思想宣傳隊編排節目,否則的話,我得造多大的業呀!

發揮一技之長,全身心投入大法修煉

在經過了一場剜心透骨去執著後,我終於放下了求名的心,就在我將要動手寫法會投稿時,又收到一全國詩歌散文聯賽徵文通知,頒獎儀式在海南省三亞,我不為所動。現在我完全放下了看常人書、寫常人文章的執著,發揮我的一技之長,為大法,為救眾生盡點微薄之力。

二零零六年大年前夕,我編寫了一首《新春佳節話退黨》的長詩,因我沒有電腦,也不會打字,就求同修幫忙上網,很快在明慧網一期刊上發表了。在講真相救人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這首詩發表後,同修知道我有寫作方面的愛好,就叫我寫揭露邪惡迫害同修的文章,同修提供邪惡迫害的事例,我和老伴負責整理成文,然後同修再打字上網,兩篇文章很快在明慧網發表了,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

因為我不會打字,寫了文章總要麻煩同修,後來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推薦用寫字板寫字的文章,我就到當地電子城買了一個,雖然速度慢,但卻解決了不會打字的問題。有了寫字板,我和老伴就把所見所聞明真相得福報的小故事和同修祛病健身以及在修煉路上出現的神跡整理投給明慧網,大多數都發表了。當然這其中有編輯同修的付出,有一篇根據同修口述整理的祛病的神奇事蹟投到明慧網,很快就發表了,並上了《明慧週報》,編輯同修可能覺的我用的標題不突出,就用當事人文中口述的一句話作為標題,這句話形像的體現出老年同修發自內心感恩師父的肺腑之言,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一年一度的法會或其它一些形式的徵稿,一些不能上網的老年同修都把寫的草稿送給我修改上網,每當這時,是我最忙的時刻,為了能在截稿前把稿子發出去,我每天晚上都要忙到半夜以後才休息。在寫控告江魔頭的控告信時,我為十多位同修寫過控告信,都收到了兩高的回執,副件都及時上報明慧網。

除了向明慧網投稿外,我也向當地各派出所、「610」、政法委寫勸善信,因此還被關押過看守所,曾以當地全體大法弟子的名義執筆分別給全市三個區的公安分局寫過公開信,當聽說當地晚報有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時,就兩次給報社採編人員和總編去信,並把信打印成若干份,投放到晚報訂戶的信箱中,讓他們了解真相,不要上當受騙。據說有一個寫誣蔑大法文章的記者看了信後(當然不只我一個人寫信),辭去了報社的工作另謀職業,這是明智的選擇。

其實我一走入大法修煉,師父就在不斷的點化我,不要追求常人的執著。我寫文章是比較認真的,很少出現錯別字,我編寫出版那本名人小故事時,特意買了一本《辭海》,對書中名人的生卒年月、籍貫、名和字等都做了認真的校對,書出版後我仔細看了一遍,結果發現差不多每頁都有錯誤,有的一頁有多處錯誤,一本六百多頁的書竟有錯誤150多處。當時甘肅高台縣圖書館來信請求支援圖書,我認為書中的內容很適合青少年閱讀,就匆忙改了兩本先寄去,心想等以後有時間再改幾本寄去,因為改一本書要大半天時間,我實在沒有時間改,所以沒有兌現。只是擠時間改了幾本送給朋友了。剩下的到現在還放在草廈子裏,這樣的書不改錯是決不能傳到社會上誤導讀者的。

老伴見書中出那麼多錯字、錯句,就說這不是偶然的,是師父點化你,既然修煉了,就不要再執著常人的東西了。二零一一年,我收到北京一文學學會寄來的舉辦全國旅遊散文大賽徵文,我的心又開始浮動了,因我從來沒出去專門旅遊,沒有甚麼可寫的,再說也沒有時間,我就隨意把我八十年代寫的一篇記述家鄉山水風情的散文寄去。我的家鄉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附近有明朝末期建成的寺院和道觀,自然景象優美。參加工作後身在異鄉,時常思念家鄉,後來就用遊記的手法寫了這篇散文,並不是想發表,只是放在枕邊,當我晚上思鄉難眠時,就拿出來看一看,就像身臨其境一樣。這次徵文,我稍做修改,就寄出去了,沒想到卻評為三等獎。

獲獎作品結集出版後,收到書,我看了一遍我的作品,結果發現六千字的文章竟有35個錯別字,如把「大」寫成「人」,把「用」寫成「川」等。當時有些氣憤,這打字和校對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又看了其他人兩篇,都沒有錯字。本來想去信找他們,一個國家一級出版社竟這樣不負責任,讀者別誤會是我寫錯了呢。這時老伴又發話了:「上次師父點化你,你不悟,這次再給你來一下。你沒想想,這麼多文章,為甚麼別人的不錯,而專是你的錯?」是啊,我真得好好想想了,師父說:「修煉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兒戲,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情。」[1]我既然走入大法修煉,就要全身心投入大法,不能一手抓著神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

從此,我全身心投入大法修煉,二零一零年,老伴的眼睛完全失明,我每天還要買菜做飯,和老伴讀一講《轉法輪》,然後再領她背《轉法輪》,背《洪吟》,背《精進要旨》,《各地講法》看的很少。開始都是老伴自己出去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完全失明後,就由我領著出去,到市場,到超市,老伴沒有怕心,逢人就講。一次,我到早市買菜,嫌人太擠,就把她領到路旁一家小商店,店主兩口子都明真相,退出了少先隊。等我買菜回來,她勸退了七個人,並發了三盤光碟和幾本小冊子。

有時也會遇到驚險,一次我領她到一家超市,她給兩個小青年服務員講真相勸三退,先給一個高個的退了團隊,又給那個矮個退,並給了他們《九評》光盤和真相小冊子,那青年說:大奶,你等一會講,我有個朋友也想聽,我去叫他也來聽。說著就掏出手機撥號,我看他行動詭秘,就對老伴說:咱們快走,他可能要報警。說著,我就拉老伴往外走,一出大門,先前退的那個青年擋著不讓走,另一個青年在遠處打手機,老伴就給眼前那個青年講人要做好事,做壞事要遭報的道理,並給他講善惡有報的例子。我在一旁發正念,心裏想著,警察來了正好給他講真相,一點怕心也沒有,心裏很平靜。

這時,一個高個子警察從打手機那個青年手裏接過光盤和小冊子向我們走來,那警察來到我們跟前,手舉著光盤氣勢洶洶的吼道:「這是哪來的!」老伴說:「你去好好管著壞人就行了。」他馬上口氣變了,說:「不想過年啦,下次別讓我再遇見,」(那天是臘月二十八)說完掉頭就走,老伴衝著他的背影大聲說:「回去好好看看資料,好自為之。」這樣一場虛驚由師父給化解了。

還有一次,我到集市上講真相,看見一個身穿五彩服的中年男子,一隻胳膊吊著繃帶,我問他胳膊怎麼了?他說受傷了。我告訴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就好的快。這時他掏出手機要報警,我把住他的胳膊說:「我是真心對你好,讓你少遭罪,又不是害你,看你這個人面相也是挺善良的,你能狠心去害一個對你好的人嗎?我相信你不會去幹那傷天害理的事。」他幾次要打電話,我就把住他的胳膊發正念,清除操縱他背後的邪惡。一會兒,他裝起手機,臉上露出了笑容,說:「看你這麼大年紀了,今天是遇到我了,要是換別人非把你送到派出所。」臨走時,他告訴我,他是某某派出所的協警,有事去找他。

在講真相中經常碰到不聽真相要報警的,這時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出於完全是為他好的善心,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不要觸及他負的一面,這樣即使他不退,也不至於舉報你。正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二零一三年,女兒搬到離我很遠的一個居民區,為了照顧我們方便,就在她住的同一棟樓為我們也預定了一套,我和老伴堅持不去,讓她把房子賣掉,她就不賣。因為我們在原來的小區已經生活三十年了,那裏的地理人情都很熟悉,大法弟子集中,何況我家又是學法點,搬走了,同修學法也不方便。再說我們是修煉人,身體沒有病,也不需要兒女照顧,老伴雖然眼看不見,但除了買菜做菜外,甚麼都能幹,做饅頭,洗衣服,拖地,樣樣得心應手;裝訂真相小冊子,組裝台曆等不少項目,都做的比我仔細。如做真相台曆時,我倆分工,我負責打孔、切割,老伴負責穿架,晚上還有兩個同修參加一起做。我的樓頭有一個二十六個台階的鐵梯子,下邊是一條人行道,老伴經常把著扶手,到路旁給行人發真相資料、勸三退。

在女兒多次催促下,我們悟到,在原來的小區住了那麼多年,而且那裏的大法弟子又多,真相資料都發遍了,該退的也都退了。女兒現在住的是新開發小區,大法弟子很少,可能是那一方眾生需要我去救度了,想到此,就同意搬遷。女兒說替我裝修,我考慮他們都上班沒時間,還是我自己買裝飾材料吧。

為了講真相救人,我跑遍了全市九個裝飾材料市場,每到一家,店主都熱情接待,向我介紹他的商品如何好。我認真聽他講完後,向他要一張名片,有時他主動給,這時再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一般都能接受。

在裝修過程中,那些木工、瓦工、電工、粉刷工以及送材料和送家具、家電的,還有家政的、搬家的,凡是上門服務的都給他們講了真相,並送他們《九評》和真相期刊,大部份都用真名做了三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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