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也長期反對我修煉大法。十多年來,隨著我努力的修好自己,持之以恆的走正走好正法修煉的路,身邊這個中毒至深的兒子終於變了,這個迷失的生命終於有救了。從而我對師父講的:「要想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1]這段法有了真切的體會。
一、修大法解開心結
我是山區農村婦女,今年六十六歲,沒上過一天學。一九九八年,我十八歲的么兒外出打工,從高樓上跌下來客死他鄉。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就突然失去了生命,我幾乎氣絕而亡。很多人來勸我,開導我,我走不出來,而且越陷越深。人糊塗了,大腦痴呆了,走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的,身體翩翩翹翹的沒有輕重。
那時,正值法輪大法洪傳到了我所在的鄉鎮。姐妹們就叫我去鎮上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我的家離鄉鎮上有幾十里路,一連去了三天,學會了煉功的動作。我沒上過一天學,學法認不得字就聽村裏的同修們讀,然後自己回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師父講的法明白易懂,一聽我就聽懂了法輪功不是治病的,是修煉;師父不治病,而要為學員淨化身體等等一些法理。特別是師父講:「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2]師父的法化解了我心中喪子的鬱結,我豁然開朗,走出了被親情困擾的魔障。於是我下決心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
我有很多病,肩周炎、腰椎病、風濕關節炎、低血糖、血壓低,經常頭昏。我老伴也有高血壓、冠心病。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正常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我們被迫中斷了修煉。這時老伴的病發了,我的頭也暈起來。輸一瓶液體要二十八元錢,兩人都輸液治療,家庭經濟陡增困難。我突然想到,我應該堅持修煉法輪功。這時,正好我的妯娌(同修)來找我,她說,把大家叫在一起,我們還是繼續學法、煉功吧。
於是在迫害的恐怖高壓下,我們村的同修開始了不公開的集體學法、煉功。老伴與我從新學起法、煉起功來。不知不覺中,我們倆甚麼病都好了,再也沒上過醫院。
二、兒子阻止 放棄修煉老伴離世
中共軍隊對軍人的洗腦非常嚴厲,我大兒子在軍隊裏幹了十多年,所以中毒至深。二零零五年轉業回家鄉等待分配工作,當知道了我們煉法輪功,這可不得了。尤其他搞的文秘工作還得配合邪黨給人洗腦。他說:法輪功問題軍隊裏管得非常嚴,人人都要寫保證。保證自己及自己的家人包括親戚朋友都無人煉法輪功。他張開手掌量出一個尺度,說:我在軍隊裏寫的保證都這麼高一摞。你們煉法輪功要影響我的工作安排。
他把我的《轉法輪》書抓過去一把火燒了,我被氣的三天起不了床,吃不下東西。見他爸一盤腿他就動手阻止。一天在飯桌上,他抓住父親的領子,瞪著眼睛,向他爸舉起了他的拳頭。拳頭雖然沒有落到父親身上,可他父親的心碎了。
在氣恨與恐懼之下,他爸從此不敢修煉法輪功了。後來乾脆整天都泡到牌桌子上去了。
為了接送外孫上幼兒園方便,我們搬到鎮上居住,這下老伴就天天到茶園打牌,從早上打到晚上十二點,中午飯都不回來吃。晚上回來叫他讀書給我聽他都不肯,說怕隔壁陳大爺聽見。
我老伴原來在鄉鎮供銷社工作,單位垮了回到鄉下。白天他放牛,晚上我們一起學法,他讀我聽。他能雙盤了,病業出現也能守住心性。如,便血就像噴水一般,一便就是半個月,濺到地上的血都是一攤一攤的。他不告訴我,怕我看見了害怕。第二次便血就輕多了,幾天就過去了。
中共高強度的打壓他都不怕,兒子這一關他卻怕了。我提醒他是過關,勸說他繼續修煉,可怎麼說他都不聽。二零零六年秋季的一天,他在牌桌上就發病了,踉蹌走出茶園十幾步就栽倒在街頭,再也沒起來。
老伴離世,已在其它鄉鎮工作的兒子趕了回來。面對屍骨未寒的父親,當著眾人的面大發雷霆,並散布中共的謊言:「法輪功不死人,這怎麼就死了呢?」這一下滿滿一屋人,一下就知道了我老伴是修煉法輪功的了。於是輿論嘩然,有的趁機說某某煉法輪功的死了,人們一時議論紛紛。電視裏中共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毒害了全國人民,已經夠令人心痛了,這下這個負面影響更加深了當地群眾對法輪功的誤解。
我有口難辯,急的上火。但是我想到大法弟子應該維護大法,有給世人講清真相的責任。於是,我就向人講清事情的真相。凡是我認識的人,逢人便講。我說,他煉法輪功,高血壓、冠心病都好了。孩子不准煉,他受不了這個氣,不敢煉了,已經丟了一年多沒煉了。我們師父保護真修弟子,給修煉人延長的壽命是用來修煉的,不是拿來過常人生活的。他已經去過常人生活了,整天打牌,師父還能管他嗎?病犯了,能怪誰呢?我還對人說,我就要堅持學法輪功,法輪功就是好。
三、擺脫困境 峰迴路轉
老伴死了,兒子不讓我單獨在農村老家居住,把我安頓到他身邊,住在鎮政府宿舍裏。人家都說我享福了:飯不要我做,孫子不要我帶,衣食不愁,整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兒子不准我修煉,白天不准我聽法,發正念的時間正是兒子下班回家吃飯的時候。兒子說,甚麼地方都可以去玩,就是不准回老家與修煉法輪功的親戚來往。兒子一下班回來首先問媳婦:媽在哪裏?
一天鎮政府有個人到家裏來玩,兒子見我戴著耳機,就拿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我只得趕快把耳機收起來。客人走了以後還對我不依不饒的責備一通。我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靜兒子兒媳都睡了才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裏,躲在蚊帳裏聽法、煉功。
一次,兒子到縣裏開會,聽說有兩個法輪功學員被抓到洗腦班迫害,花幾十元錢連夜打車回來,驚驚惶惶的,把我的房間翻了個遍,每件衣服都抖開來翻,每個口袋都翻來看,查找看有沒有法輪功的東西。他把我的兩本大法書騙去,說放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裏替我保管。
學不到法好苦啊。享這樣的「福」真讓我苦不堪言。我想,老伴過不去兒女關,親情關,經不起考驗,放棄了修煉,失去了生命,還給大法造成了那麼嚴重的負面影響,這個教訓太慘痛了,我不能再走這條路。二零零八年八月,我決定回老家獨自生活。
兒子不同意我回老家,在經濟上扼我,不給我一分錢,我回家四個月對我不聞不問。我老家的房子幾年沒住人,又漏又破,而且家裏沒有油鹽柴米,連塊煤都得去借。我就地打工掙點錢把生活搞起來了。
在兒子那裏居住的兩年時間裏,我就像一個掛名的大法弟子。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救人,三件事一樣也沒做好,我的身體狀況也很不好。吃了東西肚子就脹,腰椎以前受過傷,腰也疼起來了,膝關節炎也發了,上樓一步一疼,一步一蹲……回到老家在有同修集體學法的環境中,我精進實修,身體越來越好。一年時間,我這個不識字的文盲能通讀《轉法輪》了,逐漸的《各地講法》都能讀了,並且三件事做的有條不紊。
茫茫夜色中,我們幾個老年同修一夜縱橫七、八十里山路,把真相資料發出去,把真相條幅掛起來,那救度眾生的神聖,那心靈昇華的美妙,無以言表。我覺的,我雖然沒有一分錢存款,可比擁有多少錢都幸福。
四、過好病業關證實大法好
在與兒子同住期間,一次我猛烈的咳嗽,一咳起來全身震動,胸口劇痛。兒媳婦看我雙手捂著胸口咳的那個難受至極的樣子,嚇壞了,提出給我請醫生輸液,給我買藥服用,我都拒絕了。我說,媽是修煉人,沒事,會好的。她給我買了兩包冰糖。沒幾天,冰糖才吃了半包,咳嗽就好了。兒媳婦親眼看見一個修煉人消業、淨化身體的情況,與常人生病就是不一樣。
二零一六年,女兒、女婿從外地回來,我們都到兒子家過年。臘月二十七,我準備年貨,就像被人推了一掌,從一個高高的石坎上摔了下去,踉蹌兩步,撲倒在地面的一塊石頭上。這時額頭上被撞出雞蛋大的一個包,滿臉是血;一會兒半邊臉就腫起來了,腫的眼睛都瞇縫了;門牙硌掉了,嘴唇裂開個三角形的口子,血流不止;眼圈青紅紫綠,就像戴個眼鏡。
當女兒女婿、兒子兒媳看到我時,都說:好嚇人呀,要感染,趕快輸液消炎吧,過兩天就過年了。特別是兒子望著我用熱水洗臉,就催促我上醫院。說:何必到了年三十、大初一的還這個樣子呢(農村人認為過新年得病上醫院一年到頭運氣都不好)?我堅定的說:看著吧,煉功人沒事的,兩天就好了。
兩天後,我那麼嚴重的傷勢果真好了大半。我的嘴唇破了,按照常人的處理要縫上幾針,我只是用清水洗洗,自然就好了。孩子們默默的觀察著我,嘴上不說甚麼,心裏可都有震動。
二零一七年正月,又是在兒子家過年的期間。我小時候很嚴重的哮喘病業此刻推出來了。正月初八凌晨,兒子兒媳驅車從外地回來正好碰到我又咳又喘,喘的氣都透不過來,其猛烈的程度彷彿隨時都要斷氣了一樣。兒子說:媽,你這個咳法不行。不醫,不吃藥,你拖能拖的好嗎?越拖越嚴重。我就到沙發上與他交談。我說:你們是常人,要去輸液、吃藥打針病才能好。我是修煉人,修煉中要淨化身體,消去病業。如果有人讀點書給我聽就好了。兒子一聽大發其火,就跟我吵了起來:你都那個樣子了,拖能拖的好嗎!?
早上天還沒亮,我就乘早班車回老家。沒有班車直達,又喘又咳的我不得不走三十里小路,再搭乘摩托才總算回到了家。同修們輪流來給我讀書,陪我學法,兩、三天時間,來勢洶洶的哮喘就煙消雲散了。
過一段時間兒子、兒媳回來看我,他們不知我「病」成甚麼樣子了,打算把我接走。一看我真的好了,安然,平靜,屋前屋後種的小菜,苞穀,生機盎然,他們就放心的走了。
大法的神奇與美好,不用我說,他們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裏。
五、識字的經歷證實大法的超常
我不識字,剛得法時學法靠聽同修讀,聽老伴讀。二零零八年回到老家後參加集體學法時,不能和同修們一起讀《轉法輪》,我好傷心啊,眼淚長流,趴在桌上哭。我合十求師父,我說,師父,我最想讀這本書了。求師父點化我,教我。於是集體學法後我就回憶師父講了些甚麼,自己回家翻著書讀,讀不通就聽錄音幫助。如書中「脦瑟」這兩個字不認識,聽錄音就認得了。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年時間,《轉法輪》我能通讀了。我和我二娘都不識字,現在我可以讀書給她聽了。
我剛回老家後不久,女兒從外地回來,我求她教我認字,她說一個字、兩個字不認識還可以告訴你,那麼多字不認識,怎麼教你? 第二年她回來,她看電視,我捧著書讀,讀的通暢流利,她就好奇的說,媽,我看看你讀錯了沒有?她看著書聽我讀了一段,便驚奇的問,是誰教你的?我說我師父教的。她笑了。
二零一六年女兒回來,《洪吟三》、《洪吟四》有些難字我認不得,就叫她教我。她說,繁體字我都認不得,沒學過。我兒子在一旁說,我倒是認得,可我不告訴你。我說:不求你,總有一天師父會讓我認得。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洪吟三》、《洪吟四》我能讀了。現在十一本《各地講法》我都通讀兩遍了,新經文少數幾個字認不得,聽同修讀一遍就認得了,記住了。
一天,兒子打電話對他妹妹說:「真有點怪喲?媽一天學都沒上過,一字不識,怎麼現在拿著那個書,就能讀了,就讀的通了呢?這個大法還真的有點神奇呦!」 堅冰在悄然融化,兒子頭腦中中共灌輸的毒素在消弭。
六、管法輪功的幹部變了
幾年前,兒子在鎮政府當辦公室主任的時候,與一個工作人員分管兩個村的法輪功學員。他是管法輪功的,家裏有個煉法輪功的,還有一些親戚也是煉法輪功的,那個壓力之大可就不一般了。他叫我不要發真相資料,就在屋裏煉。他說:如果出去做事被抓了,到時候沒有辦法救你,也沒有錢來取你。我說:被關監獄的、抓進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不是壞人。不偷不搶,被冤枉坐牢不丟人。他說:那些偷的、搶的,被抓、被關還划算點,他整到東西了。你們沒幹那些壞事,被關起來不值得,好不划算啊!
可見,兒子雖然還處在被脅迫參與迫害的位置上,可是思想已經發生了變化,他開始站在法輪功一邊說話了。這細微的變化說明中共的謊言在破產,兒子的頭腦在清醒,他根本就不想迫害法輪功,也不想看到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上,他管的那個村的法輪功學員他真的沒有去迫害。
二零一七年,當地鎮政府、社區敲門騷擾,要法輪功學員簽名表態不煉法輪功。本鎮的綜治辦、社區人員來找我之前先通知了我兒子,企圖讓外鎮工作的兒子配合他們給我施壓。兒子保護我,怕我遭迫害,就對我說:媽,你可以說你以前煉,現在不煉了。
來的人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為甚麼控告江澤民。我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好。我說:以前我藥瓶瓶一大堆,藥酒都是幾大罐,煉法輪功後一身病都好了,那些藥瓶瓶、藥罐罐全扔了。我自己獨立生活,沒給兒女帶來麻煩,十幾年來沒花他們一分錢醫藥費。兒媳婦住院,我一個老人還幫助她帶老二,還去醫院照顧她。法輪功這麼好,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就要告他。我拒絕給他們簽名,他們就要我在他們代簽的名字上蓋上手印,並哄著我說:蓋個手印沒甚麼關係。我說:請你把蓋手印的理由說給我聽。手印是隨便蓋的嗎?他們沒轍就走了。
後來兒子打電話來詢問,我如實的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他沒有半句責備。有人向本鎮政府人員報告我講真相,兒子在外鎮得到消息就讓妹妹轉告我要小心,要注意安全。
二零一五年,我的手機壞了,他給我送手機回來。家裏沒人就找到了親戚家。門一開,一看我們七、八個人在集體學法,他臉色大變。我正告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不要幹壞事。有甚麼事衝著我來,不准迫害本村的鄉親。他一邊尾隨我回家,一邊打電話通知某某說:有法輪功聚會,叫人快點來。其實他只是做做戲,沒有真的打電話,虛晃一槍,教會我使用手機後就回去了。
二零一八年,兒子回老家參加村裏的一個酒宴,一開門就看見我們有三個法輪功學員都捧著書正在學法,他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做,表情異常平靜,彷彿這一切都很正常。
七、修好自己,才能救了眾生
師父說:「說明確點,就是現在在正法中,不看眾生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錯,只看眾生在正法期間對大法的態度、對大法弟子的態度。」[3]我兒子是鎮政府幹部,人人都知道他母親是修煉法輪功的,可現在他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的母親,總是誇耀說,我老母親活個七、八十歲沒問題!公開表明了他對大法弟子的態度。
二零一七年到兒子家過年,兒子兒媳裏裏外外給我添置新裝。二零一八年,兒子單位發點甚麼粽子、月餅呀,水果、糖果呀,馬上就給我送回來,問寒問暖的;我搭房頂防漏花了六千元錢,這筆錢我已經付了,他非得要拿出錢來給我,主動承擔這筆費用。
想當初,兒子從部隊回來,把寶書《轉法輪》給我燒了,氣的我起不了床。對父親動手相逼,那個氣勢洶洶的陣仗,至今還歷歷在目。現在我在他們家,盤著腿在客廳裏讀書他們不干涉了,我的書擺在我的房間裏他們不動了,師父的法像端掛在我房間裏他們也不怕了。一個曾經在中共軍隊十多年、受邪黨文化毒害至深而敵視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軍人,一個強烈反對父母修煉,導致親人放棄修煉的孩子,一個管法輪功的政府官員真的變了,分得清善惡,有了正念了,這個迷失的生命終於得救有望了。師父說:「大法弟子救一個人,可不只是一個人的概念,會使巨大的生命群得救。」[4]
人們紛紛議論,說兒子要提升為鎮長了。真希望他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力所能及的保護大法弟子救度一方眾生,支持大法洪傳造福那一方的黎民。勤政愛民,行善積德,種下修煉大法的寶貴機緣,為自己創造美好的未來。
師父說:「要想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1]我對師父的這段法有這樣的體會。從兒子的變化看,一個生命得救,伴隨著大法弟子風風雨雨的修煉歷程,經過了十多年的漫長時間。如果當初我也像他父親一樣在親情面前妥協,在兒子兒媳呵護下貪圖常人的「享福」,在病業面前順從常人,或修煉中懈怠,修不好,走不正,甚至在各種迫害的干擾中半途而廢,又怎麼能在持之以恆的潛移默化中改變著身邊的兒子,救了他呢?
「修好自己」[5]是對修煉人不斷精進、不斷提高的長期考驗。而且,尤其在迫害的環境下,在眾生處於被毒害的迷中,我們符合法、走的正、做的好的一言一行都會看在常人的眼裏,留在常人心裏。這都是讓人得救的種子,與人得救的契機。
依我過去的個性,我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遇事非要爭個贏才肯罷休。特別是個人利益上,吃一點虧都不行。為了灌溉的水能早一點、多一點流到自己的田裏,跟鄰居爭水,又打又罵,一點都忍不下來。修大法後,我明白了處處替他人著想,做事先考慮別人,不失不得等等大法的法理,也明白了修煉人首先要做到忍。當遇到別人說了我甚麼難聽的,我忍;田邊地角被別人爭去了,我忍。師父說:「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2]別人把我摘下來的南瓜偷了,地裏的苞米一夜被偷光,砍來的柴草堆在屋裏都被偷。我知道是哪家幹的,我沒有動心。
有一次有人為了爭一點酒席的殘湯剩水對我破口大罵,我平靜的說:嫂嫂,我現在是修法輪功的修煉人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不甘示弱,繼續挑釁說:等這兩天事情過了我還要罵。我說:你以後就是拿個大廣播罵,我都不還你。有時忍不住要與別人發生衝突時,馬上就想自己是修煉人,想到「真善忍」,心就平靜了。
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善念善行,讓人們看到了真、善、忍的美好,我與周圍的關係自然而然的融洽了,人與人之間緊張、冷漠的關係自然而然就和緩了,好起來了,自己的心也舒暢了。以前與我鬧過矛盾的,或偷過我東西我沒有與之計較的人,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救他就容易多了。
我與同村的幾位同修堅持集體學法,共同精進,共同開創救人的環境。我們村包括隊長、支書在內的一百多戶人家幾乎都三退完了。我們還到外村去,走家串戶勸三退。我們有些人不會寫字,勸退了就叫他們自己寫自己名字,還送給他們真相資料。
我今天跟著師父在正法修煉中走到這一步,真切的體會到了,我們一定要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好自己,修出慈悲祥和,正法修煉者攜帶的正的能量場越來越大,我們修煉的路也會越走越寬,越走越順暢,得救的眾生也會越來越多。
最後,感恩師父的教誨,感恩師尊的慈悲呵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巴西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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