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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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名售貨員,在我這些年的經歷中,看到我的同胞,一群善良的人,在一言堂的鋪天蓋地誣陷宣傳的社會環境下,因為害怕自己受到威脅,不敢展現自己的善良、正義,怕在日後的某一天受到牽連遭受無辜的傷害,只能無奈的緊跟中共的迫害節奏,從而有意無意的使自己的道德下滑著,最終使自己也受到不同的傷害。

其實人內心都渴望真誠、善良,希望活得更有尊嚴、更有誠信、互相尊重。

有一群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希望提升整個社會的道德,儘管遭到誤解、誹謗、甚至生命的威脅,也沒有改變他們的初衷。他們希望能用自己的付出,換來他人的平安幸福,他們是──大法弟子,就是人們常說的法輪功學員。我很慶幸能成為其中的一員。

下面我來說說我和我的同事們。

修煉前雖說我不是一個別人眼中很壞的人,但是自私、唯利是圖(做臨時工時偷拿過單位的東西回家)、暴躁、冷暴力等毛病都有,有時按現在的話講還像一個「憤青」。

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最初我是抱著治病的想法走入大法的,所以對「修煉」 一點概念都沒有,只是覺得真、善、忍好,應該成為自己的做人準則。這麼多年在迫害的環境中走下來,才一點一點明白大法是修煉。

我很理解、同情普通的老百姓,如果我不是在法輪功這個修煉群體中,恐怕也會被當權者的那些謊言所欺騙,犯下誹謗佛法的罪。我周圍的朋友、同事他們如果不是被謊言欺騙,不是被錯誤的輿論引導,他們一樣會很善良、富有正義感。所以,當他們在了解真相後,就在力所能及的抵制這場迫害。

我寫出這些事,是有感於我的同事們在知道了法輪功是被造謠、誣陷的事實後,表現出的對法輪功態度的巨大反差。僅舉例說明。

迫害開始的一九九九年底,我被調到另一個分公司,可能領導想孤立我,或者有別的想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所有的同事都不認識,我剛報到,分公司經理就指派了一位同事「照顧我」,實際就是監視我。我去哪裏她都跟到哪裏,甚至去廁所。可能怕我有非常的舉動。同事們也不和我說話,我就默默的自己幹好工作。

我在原單位就是個銷售能手,業務對我不是問題,問題是沒完沒了的辦的那些「學習班」。所謂「學習班」,就是由總公司書記和幾個處長一起,脫產所謂幫助我和本單位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其實就是以工作和人身自由為威脅讓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在學習班期間沒有工資,一天只有八毛錢生活費。分公司經理給家人打電話:如不放棄法輪功就送監獄!

還有的同事們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我,也可能怕我殺了他們?那時的每一天都如同一年一樣長。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按真、善、忍對待一切人和事。

這個分公司效益非常好,供應商為了銷售、也為了互相的競爭,給公司的贈品不但種類多而且不限量,要多少給多少,供應商從不過問贈品去向,其中有:食用油、洗衣劑和幾乎所有家庭必備日用品。這自然也助長了大家「不拿白不拿」的心理,且拿的心安理得,連經理都拿這些贈品作為福利發。

幾個月後(不記得具體多長時間了),開始有同事悄悄告訴我:這些東西你拿走沒人會說甚麼。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這麼做。」同事看看我沒說話。

漸漸的和我說話的同事多起來了,大家很好奇:我和他們一樣啊,只是比他們多了一個「煉法輪功的」這樣一個身份。於是大家就不斷的告訴我:「拿吧、拿吧,沒人說你。」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這麼做。」

那時我還不懂講真相,只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去做罷了。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攤上。隔壁攤的同事忽然扔過來一個東西,我撿起來一看,是她們攤的贈品(不記得是甚麼了),她向我擺手,意思要我拿著。我向她搖搖頭,同時給她扔了回去。一會兒她又扔了過來,我再次給她扔回去。一連三次,她就不再扔過來,也沒和我說話,這事就過去了。

那時我們有外聯任務,就是要求我們鼓動那些在自己單位有權力的家人、朋友,在他們本單位需要採購時從我公司採購,從我公司走賬。同時規定:完不成任務受處罰,只是沒說如何處罰。同事們有能力的開始找人,沒能力的開始想各種各樣的辦法來完成推銷任務。

我是沒能力的,我也不想作假。一天天過去了,只有我的名下沒有銷售出去任何東西。開始有好心的同事說,去找點銷售小票就行。我笑笑說:「謝謝,我不作假。」(其實修煉前我也做過)。處罰規定下來了:完不成銷售任務的可以拿自己的星期天工作補上。我很高興,太簡單了,星期天就高高興興的去告訴主任:「我上班來了,你在我的出勤表上畫休禮拜吧。」主任說:「你再想想,有個禮拜多不容易呀!」那時因銷售好,所以很累,大家都盼著能多休幾天,我說:「沒事,你畫吧。」我就去工作了。

不記得在劃了多少個星期天後,一天主任告訴我:「你該休息就正常的休息吧。」「那我的外聯咋辦?」我問,「你不用管了。」最後這事咋解決的,我也不知道。

同事們越來越維護我,這是我能感受到的。有同事悄悄問:「(修煉)法輪功都是你這樣嗎?」「我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並且是修得比較差的。」我回答。

他們沒有過多的話,可是他們在默默幫助我,經理、主任、同事,在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給我捐款(我沒收到,他們不知道該把錢給誰)。回來正常上班後,「六一零」辦公室的人(他們一會兒說是市委的、一會兒說是市局的)來單位調查,從總公司書記到分公司經理,人人都不停的說我人好、工作如何優秀,弄得那些「六一零」們不好意思了,只是不停的說,「哎,你的口碑真好,我們只是來看看你,沒別的意思。」

二零零一年我被評為銷售能手,獎勵我去旅遊。W主任認真、嚴肅的說:「憑甚麼不讓我們去,我就報她去,看誰不讓去!」二零零零年得這個獎勵的就是我,上一任主任怕批不下來,和我商量讓給了別人,我同意了。這次我去廬山玩了一星期。

這個W主任一路高升,在部長位置上退休。也應了善有善報的理。

另一位同事D姐走哪都堂堂正正大聲說:「法輪功就是好,不做假、不騙人,就是好。」任誰都沒想到D姐會被提到主任位置,而且沒找人、沒送禮。這在我們單位是不可能被提升的,特別是D姐的工作能力是遭到很多同事質疑的。可她提升了。

最初的階段我幫D姐準備班前會的講稿、分析工作內容,慢慢她自己就步入正軌了。她在主任崗位退休,退休金高於所有同崗位退休人員。

我在修煉中,除了得到健康的身體,心性的提高也使自己遠離爭爭鬥鬥,遇到矛盾退一步,讓自己和周圍人都感到心情輕鬆、人人和睦相處。

二零零零年買了住房,兩居室,買完後才得知,單位有規定不給新買房的報銷暖氣費,而且我買的房子面積超標,這就鐵定不能報銷暖氣費了。一年八百多塊錢呢。那時工資少,又是貸款買房,我把生活費控制在一月一百元包括水、電、煤氣,這樣一年的生活費才一千二。同事說去找程總送送禮,說說情,我說大法弟子不送禮,不助長歪風邪氣,這是師父明確告訴的。「那是你將近一年的生活費呀!」我無語,不知該怎麼辦。但我就守住一條底線,堅決不送禮不走後門。「我去送,我和程總很熟,而且我出錢。」這時我們攤長說話了,她知道我很困難,平常就總是從家裏帶好飯和我換著吃,還說自己換換口味。我說:「不行,你去也是因為我,這等同我去做一樣。不就一年八百多塊錢嗎,我自己能掏。」她們看我態度堅決就不說話了。

快到冬季,我在準備錢,忽然有一天,經理通知我:把你的房本拿來,去給你試試(報銷暖氣費)。原來領導層分了新房,也就是領導都是新購房戶而且人均使用面積都超標,「複印件行嗎?因為貸款還沒辦下來房本還壓在銀行。」就這樣我交了複印件,很快我被通知可以報銷我的暖氣費了。啊,真的呀,同事們都為我高興,「是啊,我是有師父管的人,你們羨慕吧,這麼多年你們是一輪又一輪的感冒,從沒有我的事,你們甚至感冒以後抱住我就想讓我也感冒,結果也是失敗。」同事們服氣了。

二零零三年我被公安分局綁架,關在公安分局的六天裏,領導、同事每天不止一兩個人去看我。老百姓一般都不願和公安打交道,我不知道他們做了怎樣的努力,六天裏每頓飯都是副經理送來,她沒空也會派同事送來。因為從沒經歷過那種狀況,我一頓飯都沒吃,他們仍堅持送。甚至我從裏到外的換洗衣服、婦女用品,全是新買的,最後連警察都感慨:「你人太好了!」

這也避免了我被酷刑折磨。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謝過了所有人。

那是二零零六年(或二零零七年),我才真正知道同事們對我的評價。一次,一位顧客走了以後又回來,說在我們攤丟了東西(不記得是甚麼了),說是我們的人拿的,要讓每個人說清楚,不然報警。當時的攤長說:我們就這幾個人,都在這,沒人會拿你東西。我們可以和你去辦公室,某某(指我)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拿,你不用懷疑她。這位顧客沒提出異議,攤長讓我留下看攤,她們去解決。

我自己當時都很震驚,沒想到我在他們眼裏是這樣的。

朋友,也許你身邊沒有法輪功學員,不知道他們長甚麼樣、平時咋對待親朋好友的、怎樣工作的、在與周圍人發生矛盾時是怎樣對待的,或許你自認為自己甚麼都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不可能有看著便宜不佔的,不可能有把好事讓給別人的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設法找到《轉法輪》這本書,去看他三遍。他不會傷害到你,也不會給你製造麻煩。能傷害到你的是公權力。你想知道誰擁有這些你認為不可能有的嗎?就我自己的經歷告訴你:慢慢去認識法輪功,慢慢認識佛法,這樣,慢慢你也可以發現原來生活可以用輕鬆的態度、不爭不鬥的心境去面對。當然該你得的東西你也不會失去。

佛法當然是有益於人的,這也許就是你心底的善良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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