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青年弟子去台灣做交換學生 明悟法理知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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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二日】我今年二十二歲了。我出生前,媽媽就修煉大法了。小時候,外婆和媽媽在一邊學法,我在一旁邊玩邊聽,時間長了,《洪吟》也都能背下來。再長大點,我也會跟外婆出去發資料。一直到小學畢業,都保留著大法小弟子的那種單純。

到了初中,我開始被社會的大染缸污染,也喜歡上了流行歌曲和所謂的演藝界明星,看起了偶像劇,走路時腦海裏都是那種與年齡不搭邊的情歌,學習成績也不像樣了,漸漸的,學法也少了。其實也可以說,在這之前,基本上都是大人帶著才會看書學法,沒有主動性。

初一下學期,外婆因為沒過去病業關而離世的事給我帶來很大震動,讓我一時間驚醒,才開始注重到修煉是不可以懈怠的。也知道在走路和搭乘公交車時等零散時間用來發正念。

這裏絕不是承認或認同舊勢力的迫害,不管我們大法弟子有哪些不足之處,舊勢力都是不配迫害我們的。

面對姥姥的離世,不修煉的常人親屬開始質疑我和媽媽,尤其是不修煉的爸爸時不時的發火,阻止我和媽媽修煉,有一次,竟然還撕書,並出手打了媽媽。但我們從來都沒有動搖過修煉的決心。每晚我和媽媽都會在另一個房間一起學法,爸爸不在家時煉功,每週末一起看明慧網、正見網等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們一起發正念,清除操縱爸爸的黑手爛鬼,媽媽會找時機給爸爸講真相,並引導爸爸上動態網,了解國際時事。我們也努力做好自己的事。

在我改變狀態認真修煉後,學習成績的提高也讓爸爸無話可說。初中畢業,我順利的考上了本市重點高中的重點班。爸爸的態度也漸漸轉變。

可是到了高中後,學習變的緊張起來,與此同時,我也經歷了長達三年有餘的病業關,就是兩眼皮時而發癢發紅,很影響外觀。那期間,每天中午放學回家,飯後都會發一段時間的正念,卻一直都不見起色。後來,我找到了自己的一些執著心:對外貌的執著以及色心。因為從初中開始,就有一些男生對我有好感,甚至有一個男生直言我的眼睛好看。我有時也會沉浸在一種被人誇讚、被人追求的情感之中。現在好了,最「引以為豪」的眼睛卻變成這樣,心裏落差很大,甚至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當時每天都低著頭走路,跟人說話也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其實就是不想讓對方看見我紅腫的眼睛。

找到了這些心,我就針對它們發正念。不過還是會時時在意眼睛的變化,有時會有點灰心喪氣。而且進入高中,感覺物理和數學學起來很吃力,成績也不如以前。這些都是對我心性的考驗。不過好在那時候雖然忙,每晚放學後都會跟媽媽學半小時左右的法。在一週唯一放假半天的週日下午,也會跟媽媽抓緊時間學法、煉動功、看網上的交流文章,然後晚自習回來再打坐。

在那個昏天暗地的學習趕考的日子裏,只有週日過得最愉快舒心了。後來,我的高考成績剛好是當年的一本分數線,連班主任都說「發揮的真行。」再後來,我也順利地被本省一所優秀的院校錄取了。

進入了大學,也就離開了媽媽的「監督」,迎面而來的又是五花八門的新鮮事物。剛開始還能保證每晚用mp4學法,趁著室友沒回來的時間,在寢室裏煉動功。可是後來又漸漸的不能那麼自律了,甚至有時躺下睡覺時,才想起來「呀,都幾天沒學法了!」都只是在放假回家的時候,才「步入正軌」,然後開學了幾天能保持,後來又繼續惡性循環。

在大二的寒假裏,媽媽帶我去台灣旅遊,臨去前才知道,原來高考也可以報考台灣的大學,心裏好生後悔,畢竟那裏的環境比大陸好吧。又想著去台灣讀研吧,可是由於政策限制,我所在的學校剛好沒有資格申請,就更遺憾了。

然而,到大二下學期,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我校也可以申請去台灣做交換學生,我當即就決定申請了。可是,申請的過程卻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由於我們學校剛舉辦這個活動,經驗並不足,去辦公室問老師相關事宜,老師都不太了解,而且有的態度也很不好(後來每次找老師前,都先給老師發正念,才正常的),同時,因為交換生涉及學分績點的事,有些麻煩,因此當初和我一起報名的一個同年級的女生最後都放棄了。當時我心裏也有點小波動,打電話問媽媽還去不去了,媽媽提醒我「要記得初衷啊,咱們要的是啥還不知道嗎?」我自己也想了一下,這個機會確實難得,不能放棄。在請師父加持了正念後,順利的被批准通過申請了。

去台灣前的暑假,在家裏和媽媽一起看同修交流文章的時候,媽媽跟我說「到台灣之後,你可以先逛逛,熟悉旅遊景點的位置,那裏可以找到我們的同修。」「到時你也要去景點幫忙啊,發揮你小弟子的作用。」當時我雖然答應了,但心裏其實有點打怵。但是對於這些叮囑,也都記下了,因為我也知道,畢竟我不單單是為了去做交換生。

剛到了台灣後的一週裏,又有點沉浸在新奇之中了。直到有一天,我的室友(室友們都是大陸同校來的同學)在我們的群組裏發了一張社團招新傳單。點擊放大,發現和諧輕柔的黃色傳單上印著的正是介紹真、善、忍的法輪大法社!當時我的內心非常震動:「謝謝慈悲的師尊提醒弟子!」當時真的別提多感動了!於是我默默的保存圖片,記下了時間和地點。

雖然知道馬上就要和同修們見面了,但說實話心裏還是有點緊張,因為之前聽說過中共會有對留學生的監控云云。那天晚上,我找個藉口離開了寢室,一個人騎車前往目地地,雖然按著地圖走,但還是有點迷路,幾經周折,才找到那個迎新的教室,門口有兩個同學(同修)負責招迎,一切看起來還挺日常化的。因為教室裏還有其他同學,我就沒有公開自己的身份。

當主持的同學教大家先煉第三套功法時,看到我動作比較標準,就問大家:「各位同學,有沒有之前接觸過的?」由於我當時還處於一種謹慎的心態,看到周圍一個個同學都舉手之後,我才舉手。後來才知道,原來屋裏的都是來自不同地區或國家的同修。於是大家依次做自我介紹。當看到坐在身邊的都是和我同齡的同修,聽著他們各自的得法經歷。這種在中國大陸不容易做到的、跟這麼多同修一起交流的久違的感覺,讓我再也按捺不住流下了眼淚。真的太感謝師父了,讓我有這麼難得的機會和大家坐在一起……

後來,每週都有固定的時間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交流。在這裏,他們稱做「青年同修」,在我也從內心改口稱自己為「青年同修」的過程中,我也開始認真的審視自己對大法的態度。因為以前幾乎都有大人同修帶著,所以多多少少有些被動,而在這裏,我發現幾乎每個青年同修都有自己對法的深刻的認識,同時對於活動和事件都有自己的決策和獨到的見解。

於是那幾天我問自己:在心裏,到底把法擺在甚麼位置?真的把自己視作大法弟子了嗎?大法到底對我來說是甚麼?

也許由於從小就在家裏人是修煉人的氛圍里長大,沒有那種突然得到法的那種欣喜過程,所以一直以來對得法的認識都是模糊的,只是覺的法好,得煉功學法,而沒有從內心感知到底為了甚麼。媽媽也都常提醒我說:「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1]

後來,我得到了結論:對於有幸能夠從出生開始就有這麼好的氛圍,從出生開始就能得到大法的我來說,這本身就是一種幸運和莫大的緣份,這也許是我前幾生付出了多少巨大的代價才換來的這麼珍貴的緣份!所以,我的生命就是為了大法來的呀!當想清楚這件事的時候,我的眼睛又濕潤了,也許是觸動了明白的那一面吧。

在我們每次學法結束後,都會有交流時間。由於長時間和媽媽兩人單獨學法,也沒怎麼注重交流,所以開始的時候,都有點兒頭大,不知道該說甚麼,有時也為了「交流」特意之前找好一段法談體會,可是後來漸漸發現,同修們交流的內容都是對自己近來的反思(向內找),覺的自己也應該認認真真的在平時生活中注意察覺有哪顆心。

說來也巧,在台灣的生活中,日常發生事情的時候,都能在腦中馬上想到《轉法輪》中的法。比如,我參加了一個課外興趣班,學的是我比較擅長的內容,也是一個我挺喜歡的職業,當時下課後,同學們都對我說「哇,你太棒了,這個職業簡直非你莫屬!」當時雖然有點開心,但也立即想到了師父法中講過的「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1]。那段時間,真的對這個職業有執著,想留下來。但是後來明白了,到底是不是我的,還是要看師父怎麼安排。

這期間,我也一點點的開始幫忙。一開始真的有怕心,心會不穩,有的時候甚至不想去了,意識到這不是本我之後,就學《甚麼是大法弟子》,給自己正念。有的時候帶著正念去了,在活動當中,也會有人心返出來,而且由於大陸外這樣開放的環境(世人的態度也都比較友好),如果不調整好心態,就變成了像在做常人中的工作。同時,平時修煉中對自己是否嚴格要求也都會反映出來。比如有一次突然需要我和其他同修一同展示動功動作,由於自己在家的時候,不太注意跟音樂走,當時就比較緊張,怕快了或慢了。所以現在每次煉功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一定要注意聽口令,想像這是在給別人演示。

交換生的日子在匆匆流走,好在都有被充實的利用了。在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思緒萬千,莫過於對師父的感謝。那些曾經只在電視或照片上看到的渴望能參與其中的一幕幕居然都體驗過了。而在這過程中,也都有很多的收穫。

離開台灣,並沒有太多的依依不捨,因為我已經知道自己該做的事,知道了自己的責任。唯一的遺憾是,在最後一天才知道一起來交換的同學中有一位也是昔日的小弟子,如果當初她也看到了那張迎新的傳單,是否也能度過一段充實的交換生生活?重要的是,是不是她就能再次走回大法弟子的隊伍,也成為青年同修了呢?

本來想在去年就寫出此文,但由於惰性和擔心層次不夠,一直沒有動筆。拖得時間長了,又覺的過時了。近期看到交流文章中也有些是對過去事情的總結交流,才意識到不晚。寫出此文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能給弟子一次交流提高的機會,謝謝師父!同時,提醒自己,不要懈怠,不要遺失那時的狀態。還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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