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廣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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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在二十幾年的修煉中,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走了過來。下面我把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揭露當地邪惡,救度眾生

在二零零三年《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發表後,我就把我在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被迫害的經過整理成《給當地父老鄉親的一封信》,在當地大量散發,有的同修看後淚流滿面,起到了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

二零零五年開始我就與同修,有時我自己,去本市各個鄉鎮,各個單位,將大部份同修的被迫害經過整理出來,依次上了明慧網。又將當地國保大隊、洗腦班、各單位、各鄉鎮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財整理出來,讓同修做成統計表,上網後在當地大量散發。

後來國保大隊綁架同修後,家屬暗中送的錢,他們就不敢收了,有的退了回去。我先後用了幾年的時間才整理完。緊接著明慧網發表文章,要求大陸各地揭露邪惡的經濟迫害。後來我將知道的所有大法弟子在勞教所被迫害的經過寫出來,上網曝光。

和同修配合大量散發真相資料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我和村裏幾個同修,每週一起學法一兩次,我從外地下夜班趕回來不回家,直接去同修家學法,傍晚再回單位上班,三天休息日,晚上和同修一起散發張貼真相資料。資料點同修問我要多少?我說給多少要多少。同修再也不犯愁資料積壓了。村裏同修農活忙,為了讓她們多學法,我給她們捎著交電話費。一次,晚上準備出去散發資料,同修從地裏還沒回來,我就叫兒子買來方便麵,並帶兒子和幾個小孩把院裏的玉米給剝了。方圓幾十里的村莊我們都去過,一次和同修晚上散發資料車胎紮了,我們求師父硬騎回來了,準備換車胎,第二天打上氣,甚麼事也沒有。這是師父在幫我們!

做資料過程中修自己

零五年的時候資料點很少,我一個人做資料,工作量很大,當時用的是激光打印機,打印五分鐘就讓機子休息五分鐘,五分鐘時間我就學法,因配合的同修每天要去很遠的地方送資料很辛苦,再五分鐘我就裝訂、洗衣、做飯。時間安排得井然有序,和同修配合的也很默契,雖然很辛苦,就覺得那是我應該做的。後來換了大機子,我就開始做《九評》,既要供當地,還要供周邊幾個市縣,特別是撿頁的時候需要四、五個同修配合,我既合頁又要查頁碼,這道工序要非常謹慎,不然就出錯。那時條件很差,我還要做飯。同修看我很辛苦,開玩笑說你又當小和尚又當大和尚嘍。只要做大法的事,我沒半點怨言。

有一次我正用兩台彩噴機打書皮,那台舊機子壞了,會修的同修出遠門了。聽同修說機子壞了先修心,再修機子。我就找是我哪顆心讓邪惡鑽空子了?我平時做事就很急,是我太急了,在去我的急躁心,我就靜下心來和那機子說:是我太急了,你休息一會兒,再和我配合,讓我們共同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過了一會兒,那機子開始動了,前兩張還不清楚,第三張就正常了,並且比新機子出的還快。我激動的流淚了。

我們用的紙需要到大城市去進,一路上心裏也有些緊張,只能憑著對師父對法的堅信,和自己的正念,我自己一人去,一人押車回來,還不能和送貨人說漏嘴,一路發著正念,順利返回。

不畏艱辛,做好協調工作

其實我們今天所做的事沒有先例,沒有榜樣,只能是多學法,憑著對師父對法的堅信,和師父的慈悲點悟才能走正。

整理同修的迫害經歷後,對當地同修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每個同修適合做甚麼,就讓其在哪方面發揮作用。半年時間建了十多個資料點,基本上供求協調。許多同修怕心重,不敢出來救人。我們幾個協調人商量,形成學法小組,多開法會切磋交流,一對一的帶,出去講真相,效果很好,帶出來不少同修。

其實手機講真相能達到其它方式達不到的效果,因為部隊、機關、院校等部門我們接觸不到,手機能幫同修解決不會講真相的問題,和同修交流後達成一致。有教的、有提供號碼的、對條件差的同修有提供資金的。這個項目我們運作的比較好。有一次,在營救兩名被綁架的同修過程中,同修將電話打到當地公安局長那裏,那位局長一直將真相聽完才關機,不長時間就把同修給放了。

其實,協調真的很辛苦,我每天睡眠從來沒有超過四個小時,因為需要,我七十天每天睡一個半小時,怕睡多了,不敢躺下,靠床頭睡。晚上大量學法,正常煉功發正念,白天做大法的事。跟我配合的同修都說我眼裏總有事,自己閒不住,也不讓別人歇一會兒。出去多遠也很少在同修家吃飯,怕耽誤同修時間,有的時候在車上吃,騎電動車時找個樹蔭底下吃兩個燒餅,或在超市門口吃個麵包。光讓同修做事不行,還得保證他們正常生活。面臨危險時我總是掩護同修,一次,同修說某個資料點有情況,可能出事了,沒辦法得到準確消息,我和兩個男同修將車開到火車站,我說:「你倆等著,如果我半個小時不回來你倆就走。」說著我轉身就走,到那兒一敲門,兩個大姐都在,我當時很激動。剛要返回叫同修,他們倆也趕到了。

信師信法、走過艱難歲月

2001年正是邪惡瘋狂時期,我被綁架到勞教所,邪惡對我進行三次強制轉化,他們採取抱蹲、不讓睡覺、銬、毆打、電擊等手段對我進行迫害。

那些邪悟者少則兩人,多則三十多人,每天給我灌輸邪悟者的言論,在我和他們辯論的同時,有些轉化了的,也有明白過來的。後來男隊一個我們當地同修做我工作,我從法上給他說明白了,他聲明四書作廢,再不配合邪惡。那些警察每天晚上值班,輪番找我談話,她們故意談到凌晨四點,因我五點起床,白天犯人看著不讓打盹。就這樣熬了我三個多月。

一次因我拒絕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惡警將我拖到轉化學員的小辦公室,將我手和腳銬在椅子上,晚上餵蚊子,不讓上廁所。那個邪惡的中隊長和一個警察晚上強迫我蹲著,我就站的直直的,我想起了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1]她倆輪番踢我的膝蓋部,致使左腿瘀血,當時不能正常行走,造成輕度殘疾。那個警察用電棍電我,我就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電幾下她就停了。一天晚上,一個高個子惡警帶三個犯人進來,那個惡警狠命的踢我腹部,她們四個人輪番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用拳頭捶我的嘴部和下顎,搧耳光。連續打了幾個小時,她們才罷休。當時我口鼻出血,下顎骨折,牙齒鬆動,嘴被撞爛,臉腫的變形,頭象蜂蜇一樣疼痛難忍。滿地都是我的頭髮和鮮血,中隊長怕出人命,將我抬到大桌子上,看了我一宿。

一次所裏一男隊長來上課,說師父斂財,我站起來說:「隊長我有個問題,我們師父一本《轉法輪》八元錢,國保一罰就是幾千、幾萬,您說誰在斂財?」他說我不跟你探討這個問題,課堂一陣大亂,他抱著書跑了。為此給我加了十天刑。

本地區電視台一男記者來採訪法輪功學員,當時屋裏有轉化的和不轉化的十幾個人,還有女大隊長,我倆爭論的問題很多,從天安門自焚偽案說到大法洪傳形勢,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說到歷次運動被迫害死的冤民,最後她無言以對。記者聽的很高興,走時我告訴記者:「希望您真實報導。」記者點頭說:「好!好!」

在勞教所我每天背法、發正念,每天晚上背到兩點,幹活的時候我們幾個同修輪著背,有時給同修抄法。我是憑著師父大法的威力走過來的。

由於我做事心強,執著自我、強勢、爭鬥心、顯示心、急躁心、聽不得不同意見,不注意安全,被邪惡鑽了空子,因外地同修被抓,牽扯我的手機,造成本地同修多人被綁架,內心的那種痛悔無以言表。我想,那也得講真相救這些警察,所有遇到的警察,我就一個不落的跟他們講,他們有的暗暗點頭,有的警察過來說,她又給你們上課啦!一位地區市公安局副局長說:我雖然管法輪功,從來沒聽說過法輪功,原來這麼回事,你的事挺大,可能會判刑。當時這位老局長流淚了。一位東北警察專門找我聽真相。

轉到監獄後邪惡開始對我強制轉化,五個犯人對我同時下手,拳打腳踢。打了三次,每次不下一個半小時,一個犯人用鞋墊到廁所便盆抹上髒物,往我嘴裏抹。當時渾身疼痛難忍,晚上連身都翻不了。我和幾個同修拒絕奴工迫害,惡警就讓我們坐在廁所門口的地上,因我向獄裏反映我和同修被電擊、毆打情況。那個副監區長將電棍充足電,連續電我四十分鐘,臉部和脖子被電爛。

在冬天沒暖氣,夏天無電扇的四平米的小屋子,熬了一年九個月。有一次熬了我十八天十八夜,一分一秒不讓睡,眼睛都不讓眨,剛閤眼,惡人就用花露水瓶灌涼水往臉上噴,或使勁搖我。常人連十天也熬不了。省裏來人看我,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把監獄迫害我的惡行全說出來了。

二十幾年走過來,剛形成向內找的機制,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我一定會加倍努力,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完成好自己的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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