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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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我母親是中國東北一位普通的農村婦女,小時候正趕上中共製造的「大飢荒」,為了活命被迫輟學,扛起筐和大人去野地挖野菜充飢。就這樣,母親不識字。我有一個哥哥、倆弟弟,一家六口人。在我童年的記憶裏,母親身體一直不好。

那時候是「大幫哄」生產隊,家家都沒甚麼錢,再加上母親總是有病,渾身上下都不知道哪是舒服的,三天兩頭就要去村裏的衛生所看病。後來母親眼睛又出了問題,父親就手絹裏包著玉米餅子做中午的乾糧,用自行車馱著母親去哈爾濱醫大二院,往返近百里的路程給我母親看病,後來確診為青光眼,散光。因為沒錢給母親配眼鏡,母親的針線活兒也不好做了,我們的棉衣都比別人家的孩子穿的晚,至於棉鞋我們幾乎都是穿我大姨做的棉鞋長大的。

後來母親招了附體,在附體的控制下顛三倒四的不理智,精神病狀態。說身體哪難受就哪難受,這無疑是雪上加霜,母親的身體更糟了。而我呢,就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長大,我儘管在求學,可是,母親的身體,父親的酗酒,我們家兩間小草房,還漏雨,土炕上的炕席破著窟窿,家庭狀況的極度貧困,都是我心裏揮之不去的負擔。

一、修大法獲健康

一九九六年初夏,我們村來了教修煉法輪功的,父親、母親,還有弟弟,都走入修煉了。母親由於不認字,就聽別人念師父的著作《法輪功》,後來念的是《轉法輪》。儘管她只是聽,可是,師父很快就給母親去除了附體(她睡了三天三夜),並且調整了身體,以前的那些說不清的不舒服病症都好了,身體好了,人也精神了。

我母親以前吸煙,修煉後戒煙了。嗜酒如命的父親也輕鬆戒酒了,這一切在我眼裏都是奇蹟,因為不單單是我、就是全村人都認為我父親即使能戒飯都戒不了酒。

父親和母親身體都健康了,接下來就是領著孩子們賺錢,說來一順百順,三年裏我們家蓋了新房,娶回兩個兒媳婦,添了一個大孫子。村裏人覺的都是奇蹟,也都對我們刮目相看。只有我們知道,這都是大法恩賜的福份啊。

看到這一切變化,我折服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奇,我也走入了修煉的行列。我們家也自然成了煉功學法點,母親身體好了,也四處煉功洪揚大法,全村有幾十人修煉。

二、風雨難阻修煉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二弟和父親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在以後的十幾年中,母親和弟弟們被迫流離失所幾年,各種心酸無法言表。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不僅僅針對煉功人,就連不修煉的哥哥也未能倖免,他也被打的頭破血流,在四十歲去世了,扔下孤兒寡母心酸度日。我的小弟弟也被鄉里警察非法找藉口抓到派出所遭受毒打,鮮紅的血濺在雪白的牆壁上……

我父親是一個老實憨厚的農民,為人善良,還是村裏有名的「大孝子」,他遵紀守法,在我的意識裏他這輩子都不會和警察有甚麼交往,然而,就這樣的一個好人,就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在所謂的「洗腦班」被毒打,被灌酒,被強迫錄製「被轉化」視頻,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試問邪惡你還要把好人轉化到哪裏?難道轉化成壞人嗎?!在以後的日子裏,這些都成了父親無法抹去的噩夢,最終於二零一一年含冤離世。

寫到這裏,父親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我的內心難以平靜。法輪大法救了我們一家,教我們用「真、善、忍」法理做好人。做人求真不好嗎?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不虛偽,這個社會還會出現那麼多假貨泛濫嗎?做人善良不好嗎?大家都那麼善良,相互關心,人類社會不是會更美好嗎?然而,邪黨就容不下好人。

那時候我最擔心的是母親,在這樣的打擊中她能否挺住?安葬完父親第二天清晨,悠悠的煉功音樂悄然響起,我忍住淚水!

自從迫害開始,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被邪黨謊言毒害的眾生。母親就開始先從親朋好友講,鄰里鄉親,走到大街,農村的集市,後來大法弟子用電動車拉著她,走村串戶發神韻光盤,真相資料,講「三退」,掛條幅。春夏秋冬,風霜雨雪裏都有她們的身影。夏天三伏天汗流浹背,冬天三九天,凍手,凍腳。可是,她們穿梭在人群中,救度眾生的心永遠是那麼熱。

母親也有過幾次病業關,那年冬天,母親發高燒,幾天不退。我心裏有些不穩了,畢竟接近七十歲的人了,她信師信法,只要能站起來就煉功,五套功法要分幾次煉完。逐漸好轉之後,神韻光盤來了,她又堅持著去發光盤,走累了就歇歇,就是這樣的堅定,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闖過病業關。

現在她依然救人忙,母親見人就講,幾句話就給人做了「三退」,她總對我說:師父讓我們救人我就去做,一個生命如果不能被救度將來被淘汰了多可惜啊!

回首二十二年的修煉路,我見證了母親面對的雨雪風霜,在師父慈悲的看護下,不斷的昇華著,堅定的走在神的路上,救度著眾生,兌現著自己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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