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信師信法 師父時時在我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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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四年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的,當時根本就沒有修煉的概念,只聽朋友說法輪功對身體有好處,就跟著大家一起煉,不知不覺中,自己長期吃藥也沒好的一身病都好了。

二十五年的修煉歷程,二十年的邪惡迫害,摔摔打打走到今天,從我自身和同修的修煉中見證過無數的奇蹟與超常。

一、「你們師父真偉大 遠隔千山萬水還管著弟子」

二零零一年暑期,一天晚上七點多鐘,我與大女兒坐上一電動車回家,我們坐的電動車前行時,撞在了一輛正停在路邊維修的摩托車,電動車由右向左翻了個底朝天,我和女兒都被壓在車底下。

當從車底下出來時,女兒頭上撞了一個大包,我的右腳右手都沾滿了破碎的玻璃碴,夏天單薄的衣服上已感覺到處是粘糊糊的血。我醒過神來,第一念就是發正念。修摩托車的小伙子馬上報警,交警一到,簡單問了情況,要把我們送到醫院。我看女兒沒事,我就說我們不到醫院去,我是煉法輪功的,不吃藥也不打針。交警不肯,說交通事故扯皮的多得很,把人傷成這樣,還不趕快到醫院去。我在當地小有名氣,後來聽別人說交警認識我,說把人傷成那樣,他老公在政府,她厲害得很。

到醫院一看,我右腳右手到處都是血,醫生要給我拍片子,做CT,我肯定的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不吃藥也不打針,麻煩醫生幫我把腳上粘的玻璃碴子取出就行。醫生用藥棉球在我的腿肚子和膝蓋上來回的擦著,尋找玻璃碴,把玻璃碎片取完後,我和女兒便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的右腳腫得很大,不能彎曲,不能走路,就給單位打電話請假,並說明緣故。隨後單位同事到家看我。同事到我家後,一看,都說,天氣這麼熱,你傷成這樣,趕快到醫院去打針,要發炎那不得了。

我沒有吃藥也沒有打針,就在家裏學法煉功,第三天腫就消了。週一我去上班,大家都問,你能上班了?沒吃藥也沒打針?腳能走路了?我笑著說:沒有吃藥,也沒打針,我把手和腳伸給他們看,腳上腫消了,手和腳上的傷口都結疤了。當時辦公室主任就說:你們師父真偉大,遠隔千山萬水還管著弟子。

二、腹痛四個多月 正的一念迫害解體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左右,我有時感覺胃、肚子微微作痛,有時我看書學法不知不覺中就好了;有時痛得難受,我煉煉功就好了,但時好時壞,斷斷續續的有近四個多月。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痛的受不了,學法煉功都不管用,晚上我準備把家裏院子門鎖上睡覺,當我走出大門走到院子中間時,我痛的就像肚子裏插了一把兩頭尖的刀,痛得我站都站不住,不能動彈,那感覺就像一動腹部就會被尖刀刺破似的,整個人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呻吟和哭聲。

鄰居大姐聽到哭聲,到我家問我怎麼了,我示意肚子痛,說不出話來,她把我扶到屋裏,順著牆站著,就急忙把我丈夫找回來,要送我到醫院去,我不去,大家七嘴八舌的都說,痛得這麼厲害,怎麼不去醫院?一定要去!大家邊說邊把我抬進車裏,送到了醫院,正遇上值班的醫生和領導都是熟人,不長時間專人病房和輸液工具都準備好了,要給我輸液,那陣勢就是我不同意也沒用。

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是我哪裏沒做好,被邪惡鑽了空子,也不能因為我沒做好,被舊勢力抓住把柄破壞法啊!此念一出,我的肚子不痛了,而且瞬間人精神起來,根本就沒有病痛後的那種病態感覺。我在病房大聲說我的肚子不痛了,不用輸液了。

鄰居大姐笑呵呵的問我:你真的肚子不痛了?我說不痛了,我大聲笑著對她說,你看我真的一點不痛了,不用輸液了。病房內的醫生、領導、家人、鄰居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說謝謝大家,我真的不痛了,我們回家吧。

三、喊法輪大法好 膽結石不治而癒

零三年冬天,晚上九點鐘左右,我們都到學校外邊等著學校下晚自習接孩子,我小區一個婦女靠在自己騎的摩托車上痛苦的呻吟,我上前問她:大姐你怎麼啦?她說她膽結石把膽都填滿了,醫生說要做手術。我問,那你怎麼不做呢?她說她丈夫不會做飯,也不會照顧她,因沒人照顧所以手術一直沒做,我就給她講真相信法輪大法得福報的事,叫她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她立刻小聲念著,隨即站起來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喊著喊著,學校下課了,我們各自到學校門口接自己的孩子,過兩天,我看到這位大姐,我問她:大姐,你膽結石怎麼樣了?她說,好了,那天晚上我大聲念法輪大法好就好了。並說感謝我。我說你不要謝我,你謝大法師父吧,是你真心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救了你。

後來在三退的大潮中,我給別人講三退,只要這位大姐在場,就幫著說,聽某某(指我)的,退了吧,退出邪黨真能保平安。這位大姐後來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好。真正是明真相得福報。

四、單位領導明真相 不配合邪惡的命令和指使

我自一九九四年修煉大法後,從一個渾身是病、脾氣不好的人,變成一個身體健康、任勞任怨、不爭名利得失者,這是單位領導、同事都有目共睹的。二零零零年,我因發傳單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二零零四年,在省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當時的領導對法輪功很了解,在工作上從不為難我,還多次在公安人員到單位騷擾我時保護我。

二零零六年,我們單位換了新領導,平時知道我煉功,他也經常收到大法弟子給他發的真相手機彩信和真相資料,有時下鄉在車上他還把收到的手機真相彩信給我看,我也隨即說一句:明真相,得福報。

二零零九年,我去外地辦事,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被非法關押,當時惡人揚言要判我三年。在外地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只有一念,師父啊!這次我一定要做好,絕不向邪惡妥協。我絕食絕水一個星期後,正念闖出黑窩。

回到家中幾天後,我到單位上班,單位下發文件,以後任何時候不准我對任何人講真相,只要有人舉報我講一次,就扣發我的工資五百元(平時每月扣留我的工資六百元),到年底沒事,再一次發給我。在公安工作的姐夫幾次到家中、到單位,要我寫「保證」再不煉功。

本來我丈夫對我不好,這次在外地被迫害,是姐夫和女兒逼著他,找我單位領導陪同到外地拘留所去看我,才使我走出魔窟的。當時我絕食絕水,警察怕我死在拘留所,以取保候審的名義釋放我的。

隨後市國保一星期一封信傳喚我,當時我有怕心。姐夫說只要我寫了「決裂書」,他就到國保那邊去說,讓以後不再傳喚我。一天下午,我在單位一樓大廳,姐夫又去了,要我寫「決裂書」(當時我單位的領導除正局長不在場外,三個副局長和很多外單位來我單位辦事的人都在場)。

我對著他們大聲哭著說:「寫決裂書,公安逼著寫,家裏逼著寫,我是殺人放火了、還是做了偷搶的壞事,要決裂?我不就是煉個功,做好人嗎?修真、善、忍做好人要決裂?你們怎麼不去找迫害我做好人的政府、公安去講理?說它們迫害好人錯了!共產黨歷次運動整死多少好人?今天這場運動又來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你們要我寫決裂書,要我決裂做好人,你們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姐夫聽我這一說,笑著走了,在場的人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說話,靜靜的聽著,自那以後,我盤腿不痛了。

再說單位扣我工資一事。二零零九年年底,經常與我一起下鄉的同事對我說,某某你要注意,單位某領導(副局長)經常問我,你對我講法輪功沒有,到年底快放元旦假前,單位領導一共四人找我談話,還有辦公室主任作記錄,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幫我解體另外空間操控迫害我的邪惡因素。局長拉長臉,沒好氣的對我說,某某,這次我們下去搞檢查,你在外邊給單位造成不好的影響,有兩個單位的領導說你宣傳法輪功。現在按當初的文件,我們要兌現,扣你的工資。

當時我就回答他們說:好,你們既然已經決定了,你們是領導,說話做事總得講個理。第一,你們說我對單位影響不好,那我做好人,處處任勞任怨,下鄉吃苦的事,只要單位需要,叫我哪去就哪去,從無怨言,你們心裏清楚。單位年紀比我大的睡眠不好,不下鄉,單位年輕的有小孩要照顧不下鄉,我這不大不小的還不是因為煉了法輪功,處處為別人著想,為單位著想,吃苦耐勞,別人不做的事我做。既然我這樣還不好,對單位影響不好,那我就停薪留職,不上班了,我自謀職業,為單位好,為同事好,不影響大家。

這第二呢,你們說我宣傳法輪功,要扣我工資,我對誰說了(恰恰他們說的兩個人有一個人我不熟,根本沒有單獨講,另一個聽了很多,明白真相)。我說既然別人對你們說我對他們宣傳法輪功,你們要扣我工資,扣錢事小,如果因為這件事你們都參與了迫害好人,對大家都不好。你們都是我的領導、同事,我不希望看到大家不好。那就請你們把這兩個領導找到一起,當著我的面承認有這回事才能扣我的錢,不當著我的面承認,如果是冤枉我的,哪怕是扣我一分錢對你們都不好。國家迫害我,你們沒有辦法,可你們都清楚我是處處做好人還要迫害我,我不是詛咒你們,如果你們這樣做,真的對你們不好!在單位我們是領導與職工,是同事,在社會上我們是鄰居,是相互了解的人,我都希望你們個個平安,幸福,我們之間無冤無仇,請你們好好想想,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對是錯?共產黨幾十年搞的政治運動,哪次是對的?……當時局長就表態,他不接收我的停薪留職,不讓我離開單位,扣錢的事暫時擱下。

一散會,我就打電話找那兩單位的領導。隨後我與同修又分別找了相關人員講真相,寫真相信,找領導發放扣發我的工資,一次局長對我說,某某,叫你們的人再不要給我寫信、打電話了,我那個手機號(電話本上的)都不敢用,一開機就是你們的人打來的電話。

通過講真相,這場迫害解體了,我的工資沒有扣。後來我們單位領導相繼到台灣、歐洲幾國考察,都看到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不但明白真相,還抵制當地政法委、「610」對我的迫害,不管站在哪個角度上說,最後局長不畏強權,保護了我,這證明了一個生命明白真相,真正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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