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鳳女士退休前是武漢市礄口區三曙街勞動服務公司的出納,腿有殘疾,退休後有時開電動車營運補貼家用。下面是黃玉鳳女士訴述她的遭遇:
我是2017年10月8日在武漢江漢橋發翻牆光盤軟件給一個高中生,被這個學生打電話惡意舉報了。當時漢陽月湖派出所綁架我。到派出所逼口供,零口供,直到凌晨4點多鐘,把我送到看守所。2018年8月24日開庭,在庭上我沒有認罪,因為我沒有罪,我們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最正事,有甚麼罪?法院冤判了我二年刑,我在判決書上沒有簽名。
2018年9月12日把我送到武漢市女子監獄。剛進去先到八大隊,剛進去的時候,要我背報告詞,我不背。半個月後把我分到四監區,監區安排2個犯人包夾看管我。一個包夾1米7的高個頭,另一個是四監區最兇的一個人,她們都是長刑犯,投表現,她們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套整人的邪惡經驗。
逼抄寫監規和邪黨的書
我是2018年9月27日到四監區,頭一個星期倆個包夾還比較客氣,一個星期過後倆個人就原形畢露了,逼我背報告詞,逼我抄寫監規和邪黨的書。我不背、也不抄,她們就對我吼、兇,有時像發了狂一樣罵我跟我吵鬧。我精神壓力非常大,好像有塊石頭壓在我的胸口上。我用全身力氣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她們要打我,還說你再喊我們把你鼻子大流血。我說我沒罵你們憑甚麼打我。到了下午,我要廁所,碰到一個獄警,他要我背報告詞,我不背。獄警說:不背就禁閉小房,不許上廁所。
天氣又冷,發給我的棉襖又舊又薄,加上衛衣,頂不住小房的寒冷,冷得我渾身發抖,牙齒打顫,面色蒼白。包夾犯人嚇不過,叫衛生員,衛生員跟我量血壓198。她們趕快把我送到病監,到病監量血壓180,她們要我吃藥,我不吃,獄醫罵我,因為我得過小兒麻痺症,走路不太方便。獄醫罵我跛子甚麼難聽的話都有,非要我吃藥。
過了幾天又逼我寫四書。我不寫,她們也是大聲吼叫,吵鬧,鬧的我血壓開始上升。天天都是這樣逼、兇、吼、鬧。強制我坐椅子面對牆壁,不許左右看,不許跟別人講話,一直坐到晚上11點鐘在去洗澡,每個人一桶熱水,到11點鐘,天氣又冷,等別人洗完了,我的水都放冷了。
倆個犯人包夾在水房兇罵我,她們無休止每天都是兇狠,還說你的善心哪裏去了,應該同情她們晚上那麼晚洗冷水澡。我的心被說動了,就抄寫監規和邪黨書與報告詞。回想起來我上了她們的圈套。當時只是想,只當是練字,我不裝邪黨的東西,從早晨7點抄到晚間11點,除了吃飯和上廁所不抄外,天天這樣寫,我的眼睛開始有點痛,有時紅。一天,我跟獄警說:我不能抄了,我的眼睛受不了,眼睛痛。獄警說:你覺得眼睛不舒服就休息幾分鐘,不抄是不行的。
逼寫四書
在這期間,她們還要我抄污衊大法的書,我不抄。她們罰站我,從早晨7點站到晚上11點,我受不了,走路晃。早上獄警來了,我大聲地哭說:我不能站了,人受不了,誣蔑大法的書我不抄。但是她們還是要抄邪黨的書。天氣越來越來冷。犯人包夾逼我寫四書。我不寫,她們就跟我喋喋不休行兇。由於我學法不紮實,在那個環境中,爭鬥心起來了,就反駁她們,說了一些氣她們的語言。她們越是生氣,就吵的更兇了。
每天我感覺心臟吊的擺,頭髮脹,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小船在海中漂,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靠岸。一天上廁所,有一個刑犯悄悄跟我說,不要跟政府作對,我就應了一聲。那堅定的心動搖了,我寫了四書,交給獄警的時候,她還要我寫揭批書,我堅決不寫,我就把四書要回來了。獄警說你還反水,就開始罰站我,從早晨7點站到晚上11點鐘,就是看假新聞坐半小時。獄警還懲罰我掃地,拖大廳,來回拖。我的腰不能彎,因為罰站時間長了,腰站硬了再彎下腰掃地,難受極了。罰了10天的掃地、拖地。
12月的天氣更冷了,獄警給我發的舊棉襖不知穿了多少人多少年,很薄不保暖。倆個犯人包夾穿了兩件棉襖,他們把窗戶有意打開凍我,還不准把手縮到衣袖裏。我的兩隻手都凍紅了,站累了,我來回走幾步,包夾不讓我走,還把硬紙殼做成話筒對著我的耳朵讀污衊大法的書。
時間站長了我的腳都痛了,兩手臂都筋扯的痛,心臟都在抖,連續站了15天。在這期間有三個獄警找我訓話,要我把四書交出來,我不交。獄警吩咐刑事犯到晚上11點鐘,我睡覺不到一個小時,晚間值班的刑事犯就把我弄醒,每隔一小時把我折磨醒。在第二天晚上7點鐘獄醫給我量血壓,血壓一天比一天高,連續4天都這樣不讓我睡覺,我挺不住了,我把原來寫的都斯了。從新寫了一份,獄警說沒寫好從新寫。就這樣我在小房裏關閉了近三個月才放我出來。
到車間付工台獄警罰我繼續抄寫邪黨書,還要抄寫污衊法輪功和其它的書,我沒有抄寫污衊法輪功的書,只抄其它的內容。獄警強行在大廳看污衊大法的碟子和她們所謂轉化的碟子,我不看。她們要我寫揭批書,我不寫。倆個包夾向我破口大罵,晚上在監舍行兇我。天天都是這樣逼我,致使我的腦袋有時都糊塗了,反應不像以前那麼伶俐了,主意識不強,我就寫了。我對不起師父慈悲苦度,對不起大法。後來獄警又強迫我補寫八監獄四書。
在車間做勞工,剪了二十多天的線頭,我的眼睛很痛,每天還要抄寫邪黨的書。眼睛看東西時間長了就痛。這都是關押在小房她們每天整我逼迫抄寫所對我的傷害。經獄醫檢查說是疲勞過度,眼睛出現了血絲。我要求不剪線頭,做付工。
因關在小房的時候,房裏陰冷,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在炎熱的夏天,我的兩個手臂又不能吹電扇,我每天晚上睡覺都要用秋衣把兩個手臂綁著,不然人就受不了。到車間做事,不許我跟任何人講話,空調打開時,兩個手臂也怕風怕冷。我也用秋衣達到兩臂上擋風。
強制打針、藥物迫害
2019年10月7日是我出獄日,9月份監獄對我身體檢查、透視。過了兩天獄警說:透視看你的肺上有個點,到獄病去看一下,到了那裏,她們把我隔離怕有傳染。她們又將我戴著手銬、腳銬,帶我到結核醫院檢查。經結核醫院檢查結果:沒有問題。她們把我從隔離病房搬到普通病房。過一會,護士給我做皮試,不過敏。就拿來三瓶藥水跟我打吊針,她們說是頭孢消炎的。藥水滴了二十幾分鐘,我就覺得不對勁,感覺刺激到大腦,她們想破壞我的大腦部神經。我就開始哭說我不能打這針,我要見監區獄警頭頭。過了一會,監區就來了一個獄警,她說:這藥是結核醫院開的沒有問題。我相信了,第二天又打了三瓶藥水,反應不大。第三天又拿了三瓶藥水,打吊針之後,我人就不行了,說話沒力氣,走路沒有勁,腦袋要手伸著。
獄醫說要跟我打7天吊針,我想7天吊針打進身體裏我都沒命了。我求師父:我不能打這針了。我就哭,說我堅決再不打這針了。後來她們把監區的獄警找來。我說我堅決不打吊針了,因為打了針我身體有反應,不能打。獄警跋扈說:這針非打不可,就是現在監獄長來了也要打,你不打,幾個人把你按著跟你打。我說為甚麼非要跟我打這針,這針打的我身體有反應,四肢無力,要給我打這針是甚麼意思。我說:我還有二十幾天就要回家了。身體是我的,拒絕治療。到了當天的下午,這個獄警又來了,還是要我打這藥水針。我堅決不打這針,我說關我禁閉我都不打這針。後來獄警拿張紙要我寫承諾,我就寫道:打了三天吊針後,全身無力,拒絕治療,一切後果自負。病房的人親眼看見我這樣,都說來的時候好好的,打吊針後成這樣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回到車間後,我全身無力,心臟不舒服,頭也不舒服,有天晚上九點鐘上床睡覺到11點多鐘都難以睡著,心臟透不過氣,腰兩邊的腎臟不舒服,每天到車間走路上樓很吃力,心臟難受很憋氣。
從進四監區第二天,我喝的水都不是自己打水,都是集中放到箱子裏,然後由專門打開水的人打水,再送到每個小組,各喝各的杯子。我每次喝完水,口都是苦的,不知水裏放了甚麼?
2019年10月7日從武漢市女子監獄回家,身體狀況很不好,心臟難受,頭痛、頭脹、腰痛、兩手臂痛、全身無力。
非法判刑期間,我的退休工資被停發(2018年我的退休工資已經發了),回來後,社保局要我退19個月的退休工資,我說沒有錢退。社保局說就從現在開始,每個月從我退休工資裏扣,要扣19個月。我是一個殘疾人,沒有住房,我和丈夫還要租房。靠丈夫一點微薄退休工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