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手段類型有:毒打/毆打、綁架/劫持、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送洗腦班、抄家掠奪私人物品、敲詐/破壞財物、罰蹲、上手背銬、非法拘留/審訊、長時間吊銬、人身侮辱、威脅/恐嚇、背銬上大掛等等。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劉敬兵親自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例子數不勝數,僅舉幾例如下:
1、毒打、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王平
二零零六年五月八日,王平被國保副大隊長劉敬兵、辦公室主任徐清華(女)、史炳濤等五、六個警察強行攔車,綁架到店子黑窩,搶走了家裏的鑰匙,非法抄走了計算機和打印機等私有物品。抄完了家這些惡警就氣勢洶洶地返回店子,開始對王平進行恐嚇和刑訊逼供,當時還有一位市政法委的副書記(不知姓名)也在場。
由於王平不配合他們,就讓其罰站,看著王平一字都不回答,徐清華就氣急敗壞地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很粗的硬塑料管子朝其胯部猛抽了起來,而且還叫兩個很壯實的年輕警察,一邊一個拽著王平的胳膊不讓動,其餘五、六個警察(其中有劉敬兵)輪流抽她。他們在背後抽王平,史炳濤就在前面搧耳光,邊扇邊辱罵,直扇得王平眼前冒金星,直到打得她心臟出現驟停的現象,他們才住手。當時王平被打得坐都坐不下了,因為臀部差一點就皮開肉綻了,一直將近一年後疼痛才消失。
王平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三十七天,劉敬兵等人又讓王平在勞教書上簽字,王平拒簽,就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於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強制把王平等四個女學員送到了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王村),王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2、間接迫害法輪功學員張立田致死
二零零八年四月,法輪功學員張立田在老家朱馬村,被萊州市「六一零」頭目劉敬兵等惡警綁架,他身上帶著的九百元錢被惡警搶走。惡警還洗劫了張立田父親的家,劉敬兵等惡警還要將他家中僅有的一台摩托車搶走,後在家人的抵制下,未遂。
劉敬兵等惡警將張立田轉交給了遼寧省錦州市公安局所謂的反×教支隊(支隊長王輝)和錦州市太和公安分局。直到十一月十七日,張立田被錦州監獄監區長程軍、張寶志與犯人毒打致死。
3、毒打、判刑法輪功學員李玉富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晚十點多,法輪功學員李玉富正在家裏學法,由萊州「六一零」操縱指揮下的郭家店鎮派出所惡警謝某帶領十多人,翻牆進入他家院子,然後破門而入,沒出示任何證件,將李玉富強行戴上手銬,抬出家門。李玉富當時只穿著背心和短褲,大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做賊心虛,怕驚動鄰居,竟喪心病狂地拖著李玉富在水泥地上猛跑,一直拖出好幾十米遠,路面坑窪不平,加上碎石瓦礫沙土,令他遍體鱗傷,沙粒都搓到皮肉裏了!
惡警企圖把李玉富塞進警車裏,他不配合,用腳拼命蹬住車門,惡警掰著他的胳膊和手,突然間鬆開了,李玉富失去了重心,一下向後重重撞倒在地上,鮮血從頭部流的滿臉都是。惡警趁機把他塞進警車,劫持到店子洗腦班。李玉富全身是血,但是他們全然不顧他渾身的傷痛,把他綁在院子裏淋雨,雨水沖下的血水流淌了一大片。這裏的惡警有:「六一零」主任楊玄娣、國保中隊長劉敬兵、惡警原劍剛、施炳濤、程江濤、孟某某。
後來,惡警劉敬兵把李玉富吊在屋子牆壁上,牆壁兩邊各釘著一串鐵鏈子,鐵鏈子上方各一個手銬,他被銬在手銬裏,雙臂高舉,若手一下落,手銬會越勒越緊,時間久了,手銬已卡在骨頭上了,血順著手臂淌下來,疼痛難忍。
一天晚上,劉敬兵、原劍剛一頓酒足飯飽後,叫來幾個幫兇,再一次把李玉富吊銬起來,一個惡警從後邊卡住他的頭,另一個捏開他的嘴和鼻子,給他灌啤酒。惡警又強迫他抽煙,姓孟的年輕惡警看他不從,就衝他臉噴煙。
還有一天晚上,惡警把李玉富銬在院子的燈下讓蚊子咬。惡警劉敬兵一夥酒氣熏天的回來後,竟拿小木棍抽打他的生殖器。戲耍一會兒後,把他銬在鐵架子床上,蹲不下也站不直,一直銬了一宿。惡警劉敬兵齜牙咧嘴,目光兇惡,說自己就是小鬼轉世,能把他怎麼樣?最後李玉富被非法判刑四年。
3、百般折磨法輪功學員泮玉軍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萊州市土山鎮北莊村法輪功學員泮玉軍在土山泮家建築公司上班時,被萊州市國保大隊「六一零」人員綁架並抄家。經過兩天兩夜的酷刑折磨,使泮玉軍臉色發青、神智恍惚、遍體鱗傷、雙手麻木失去知覺,手指彎曲伸不開,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
在店子洗腦班,惡警把泮玉軍大字形銬在牆上,腳尖剛剛接觸地面,他們往泮的鼻孔裏插煙讓他吸,三、四個惡警有抓他頭髮的,有捏鼻子的,給泮灌啤酒。由於泮奮力反抗灌不進去,他們又找來一個更惡的惡警聯手,那惡警用力猛擊泮的腹部,在泮痛苦喘氣時往裏灌。在這個過程中釘在牆上的鐵鏈子手銬被兩次掙脫下來,他們又找來更粗的脹緊螺絲擰在牆上,再掙脫再換上更粗的脹緊螺絲,他們把泮玉軍全身扒光,在其身上亂畫亂寫進行人身侮辱,更惡毒把泮玉軍雙腿綁起來,雙手分別銬著,全身的重量在兩胳膊的手腕處,來回推拉像盪鞦韆,造成手腕皮開肉綻,兩肋被打成青紫色,不敢大口喘氣,咳嗽時身體內部鑽心的痛,造成內傷。
泮玉軍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逃出黑窩後,從此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有班不能上。對泮的逃脫「六一零」非常震驚,尤其對他們的曝光,又震驚又憤怒,多次到泮玉軍及親屬家查找其下落。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晚,泮玉軍再次被萊州市國保大隊「六一零」張海峰等人綁架,當時還有一個女法輪功學員任月巧也被綁架,當晚他倆被綁架到店子洗腦班,分別呈大字形吊了起來,惡警更加殘忍的迫害身體還沒有恢復的泮玉軍。
「六一零」隊長首惡劉敬兵親自參與,有一個惡警把銬在牆上的泮玉軍的衣服往上一掀,蒙住泮玉軍的頭就打,惡警下手非常狠毒,當時把泮打得昏死過去,他們就用涼水潑醒再打,連續幾天白天黑夜的毒打,往泮的嘴裏灌啤酒,白天出日頭時把泮放在太陽下暴曬,遇到下雨把泮銬在院子裏淋雨,在泮的腳上打上腳鐐,泮的腳脖子被磨成重傷,造成水腫;到了晚上把泮玉軍銬在窗上,劉敬兵等人輪番毒打,打昏後用涼水潑醒過來再打,惡警用電刑多次折磨泮玉軍,把電瓶兩極接上線,兩端分別夾在泮的乳頭和兩耳上進行折磨。泮被折磨的多次昏死過去,用涼水潑醒過來再打,惡警還用打火機燒紅了的鐵片往泮身上按燙。
惡徒劉敬兵多日來用小竹條抽打泮玉軍。有一天他們非法審訊泮,讓泮站在院子裏兩手伸直,手心向上,有一個坐在泮對面,邊審問邊用小竹條不時的抽打泮的雙手手心。有一次惡警強制泮戴著手銬腳鐐,手捧師父法像在院子裏走,由於腳腫的穿不上鞋只有赤著腳。晚上半夜打泮的時候,泮喊:法輪大法好!劉敬兵摳著他的眼睛說:「你也知道大法好,就是不許你喊。」有一次惡警把泮玉軍打得拉到褲子裏,就是這樣他們也沒有從泮玉軍嘴裏得到有用信息,最後又轉到看守所迫害。
泮玉軍自再次被惡警綁架以來,遭受了更加殘忍的迫害,一米七五米的個只有五、六十來斤,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不能站立,只能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大聲說話,每天在極度痛苦中度過,法院、看守所一直封鎖消息。
他一直絕食抗議迫害,有七個多月了,看守所惡警每禮拜對泮玉軍灌一次食,幾乎每次都昏死過去。在泮玉軍遭受非法關押期間,老父親在二零零九年二月含恨去世,臨死沒見兒子一面。
泮玉軍年近八十歲的母親,整天憂心忡忡,寢食難安,以淚洗面,本來就駝了的背更加彎曲和消瘦了,老人家頂著壓力先後十多次奔走於法院看守所之間,每次往返需一百多元錢,為要求見兒一面,曾給審判員曲松濤跪下哭哭哀求,卻被所謂的「人民」法官、警察一再拒絕,互相推諉,泮玉軍的姐姐曾與看守所看門的人發生爭執,看門人動手就打,並揚言要將其打死。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日,山東省萊州市六名法輪功學員泮玉軍、任月巧、李巧鳳、任永秀、呂建國、李玉福被非法判刑,劫持往濟南監獄迫害。
4、吳佳俊被山東省監獄迫害致死 劉敬兵難逃其責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晚六點左右,在萊州市公安局的指使下,萊州市公安國保大隊、六一零及三山島派出所的不法人員劉敬兵、關新等十幾個人,開著四、五輛車,對萊州市西由鎮吳家莊子村公民吳佳俊實施了綁架犯罪,他們進門後不出示任何證件,就像土匪一樣的亂翻、亂搶東西,共計搶走八台打印機,兩台電腦,三塊手機,刻錄塔,塑封機等,大法書籍三十多本,講法光盤、講法帶各一套,真相資料等許多私人物品。惡警們把吳佳俊綁架到店子洗腦班,之後又轉到看守所進一步迫害。
在此期間,萊州公安局夥同萊州法院、檢察院在家屬毫不知情況下,於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秘密非法庭審吳加俊,對其非法判刑三年。並導致於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山東省監獄迫害致死。
劉敬兵的個人信息:
姓名:劉敬兵
出生日期:1970年 8月 9日
工作單位名稱:山東省煙台地區萊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二中隊
職務:中隊長
中國大陸的家庭住址(省、市、縣):山東省煙台地區萊州市
親屬姓名:楊秀蓮(妻子)
子女姓名:劉芮杉(女兒)
更多劉敬兵參與迫害事實在明慧網《惡人榜》或《萊州特刊》中有具體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