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得大法 堅定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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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一九九七年我有緣走進大法修煉。得法前對各種宗教沒有甚麼概念,也沒有看過佛教中的書。一九九四年秋季,我們單位組織到四川峨眉山旅遊。當夜在峨眉山下榻的賓館我只睡了五個小時,卻做了兩個很清晰的夢:

一個夢:看到好大好大的一尊金色彌勒佛。我在距離彌勒佛前一米的地方雙手合十敬拜著,口中不斷的祈禱:「請您保祐,請您保祐。」彌勒佛帶著我就起空了,一直往上飛啊,飛啊,飛的很高很高,一下飛到天上了,我一點也不害怕。

另一個夢:看到好大的一個神龜,它的四條腿就像四個大柱子,我還以為是座木橋呢,踩上去怎麼軟軟的?走到龜背上看到它的眼睛在眨,這才知道原來是一隻大活神龜。它的前後兩條腿各搭在一個深淵兩岸的邊沿上,龜背的兩側還噴著像水簾子似的大瀑布。它把我馱過好深好深的一個深淵……

旅遊回來和一個修淨土的居士說了此夢。他說:「你的這兩個夢太好了,我信淨土這麼多年都沒有做過這麼好的夢。」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我和一位一起跳廣場舞的婦女正在談跳舞的事,一位根本不認識的男士走過來對我說:「你怎麼不修煉法輪功?」我就問:在哪煉?誰教啊?在哪辦班?要多少學費……他說:「在某某那兒就有煉功點。誰都可以教你動作,不要一分錢。」

當天晚上我就拉著老伴去了,自此走入大法修煉直至今天。

任何邪惡強權都不可能讓我放棄大法

修煉時間越長,學法越多越明白:師父早就管著我們這些修煉人了,如今又在紅塵中找到我們,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叫醒我們,要把我們帶回天國。

一走入修煉的大門,我就像接上了電源。雖然不是全懂,可是我對師父和大法很虔誠,很信。剛開始時每天都是樂呵呵的,《精進要旨》中的五十六篇經文很快都背了下來。師父不叫做的,我都很乾淨利索的戒掉,叫弟子做的就儘量做好,不玩牌了,不跳舞了,更不佔任何便宜了,遇到矛盾要忍,執著甚麼事時會覺的在那呆不住,隔不多久就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傷害我、罵我,還經常出現別人多找錢,或多給秤等等,知道都是為提高我的心性的事。

我經常能感覺到師父給我灌頂,睡覺時或白天站在那,一股熱流通透全身。煉功三個月,師父讓同修告訴我雙盤打坐。雖然一開始雙盤就能堅持半小時,可腿痛的眼淚鼻涕都掉到結印的手心裏。我就是堅持著不把腿拿下來,很快就能打坐一小時。這時原來的多種疾病全好了。按照師父講的法理要求自己,心性也在很快提高。回想起來,那時師父在一個勁的往上拔我們,讓我們快點往上修。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許多大法弟子經歷了一次次腥風血雨的迫害,我也一樣。回想起來,慶幸自己在那兩年能聽師父的話,在學法修心上打下較堅實的基礎,讓自己沒有迷失,沒有被嚇住,在各種關鍵時刻──「四二五」、「七二零」、建資料點、訴江、講真相救人等等,都儘量按師父的要求做,在師父慈悲看護下一步一步穩定的走了過來。對師父我只有感恩!修煉到現在,任何邪惡的力量都不可能讓弟子放棄大法回到常人中了。

師父的慈悲

慈悲偉大的恩師無處不在的點悟著弟子,看護著弟子,護佑著弟子。

在我們的修煉過程中,尤其是腥風血雨的那幾年,我的同母異父的大妹和我的孩子不但不反對我和丈夫修煉大法,有時還用行動支持我們。尤其是我的兒子,不怕影響自己出國,安慰我們不要考慮對他有無影響,沒有給我們一點壓力。

一次兒子去美國出差,問給我買甚麼,我說:甚麼也不要,只希望你能見到國外大法弟子,見到他們就幫爸媽帶一句話:請他們幫父母問候師父好。這就是我們最高興的,這是你對我們最好的孝順。結果他出差回來剛到家就給我打來電話:「媽,我把話帶到了!」

聽到兒子這句話我內心感到無限欣慰!更堅定了我的修煉決心和信心。

在矛盾中提高上來

大妹的孩子大學剛畢業,在北京找工作。他們母子住在我的一所房子裏,沒要他們一分錢,一晃四年多過去了。外甥找到女朋友要成家了。

我從修煉上的角度看,他們住在我這裏不合適了,應該離開了,因為我也要利用這所房子做證實大法的事,同時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但是不能明說。我就善意的和妹妹商量解決這個問題。

沒想到她根本不容我說話,大哭大鬧起來,說:「你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婷婷(指未來的兒媳)住在這怎麼啦?我們給你錢行不?」小妹也出來攪和,閒言閒語的添油加醋。她倆是同父同母。而小妹有好幾處房子也沒有給大妹用。

因為他們都「三退」了,小妹夫還是警察。這件事處理不好真是會影響他們得救。但如果他們不搬出去,影響我做我該做的事,對他們更不好。俗語說,豆腐掉到灰坑裏,吹不得,打不得,我真是左右為難。在這過程中,為了救他們,我又是寫信,又是看他們的臉色,但是不管他們對我態度如何,我們夫婦二人始終保持平和的態度,不急不惱,婉轉的和妹妹講。

一次在打坐中,我心中苦澀的和師父講:「師父,我該怎麼辦啊?」師父在我的腦子中打進一句:該斷則斷。我一下子就有主心骨了,事情不管表現出來怎麼熱鬧,那是有緣的眾生幫我們提高心性的,結果一定會好的。

期間我善意的對大妹講:「我修煉大法,但是離大法師父要求還差的很遠,你有甚麼看法都是我做的不好。你千萬對大法和師父要尊敬。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你的腿好了,過敏性鼻炎好了,你的這條命是師父救的。這件事(要他們搬走的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以後會明白的。」

他們終於同意搬出去了。搬走後我們又去看他們,還給他們帶去了二千元錢。我們從他們家臨出門時,她的兒媳婦說:「大姨走了。」外甥坐那一句話都沒有,連頭都沒抬一下。

就是這個外甥上大學期間,我們連續三年每年資助他三千元學費。每年過大年別的孩子都給二百元壓歲錢,而唯有給他五百元。在他上小學、初中時,只要放寒暑假,基本上都在我家裏住,和我的兒子在一起。我那時都不富裕,過年時買八隻蝦每人兩隻,我和老伴每人拿出一隻給他,卻沒有給自己的兒子。鄰居都說:「你又多了一個兒子。」

經過這件事,對我來說明白了很多理,也感到了世風日下給人造成的危害是多麼嚴重。同時我也真真切切體悟到師尊講的法理的深刻內涵:「生活為何這麼累 人生在世為了誰 恩怨情仇煙雲過 醒後方知戲中悲 金錢名利帶不走 奮鬥一生都是賠 人生來世為等法 善者回天把家歸 輪迴輾轉千百年 來世就為這一回」[1]。

在這次搬家的過程中,我看到自己有很多不好的心。不平衡、委屈、愛面子等,其實遇到這些對修煉人來說都是好事。我現在不管他們如何對待我們,還和原來一樣善待他們。他在辦喜事時我們也去了,還給了外甥一個六千元的紅包。但是那份情已經看得很淡很淡了,知道他們是在幫我們去掉人心。

我是老大,在家中對母親和繼父所生的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付出很多,其中的辛酸不想再回憶。家中私宅拆遷,拆遷款很可觀,我一分也沒要。多年居住的老鄰居都覺的不公。不管怎樣,和我結緣的這些生命包括他們的子女都得救了,這是最重要的。

修成「一個為別人著想」[2]的人

還是這套房子,我基本不住那裏,做正事才過去。一天晚上十點多了,那邊的鄰居突然打來電話,您房子漏水漏到我家了。我聽後又驚又慌,怎麼回事?這從來都沒有過的。對修煉人來說這是大漏啊。那是我做證實法的事的房子啊。

因老伴八十多了,我讓大妹和我去了。一路上我腦子很快的梳理狀況:(一)怎麼這麼晚來電話,我的房子十年來從沒有漏過水。是不是邪惡的伎倆?我心中堅定一念,向師父說:弟子一定保持正念,絕不配合邪惡;(二)如果是我家漏的水,給人家造成損失,我是修大法的,一定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賠償一切損失;(三)如果是我家樓上流下來的水,造成我家的損失,絕不能按常人的方法解決。多為別人著想。這樣一梳理,我很快定下心來了。

到了那裏已經快十二點了。我們趕緊到我家樓下的鄰居家去敲門。結果看到她家臥室屋頂上的水滴答滴答流的挺快,好幾個盆接著。我們急急忙忙的往上跑,打開自家房門,開開燈一看,當時心就涼了,只見客廳裏汪洋一片,連拖鞋都飄起來了,水足有十公分,都漫過了大門檻了。

還沒等我醒過悶兒,樓下鄰居就跑過來了,說:「大姐,事情搞清楚了,是你家樓上流的水。」我們又趕緊往樓上鄰居跑。原來是他家的水錶裂了,家裏沒人,都流了幾個小時了。

大家一起到我家幫著淘水,又把負責處理水的工人請來,到夜裏三點半才算完事。當時家裏的家具全部讓水泡了,連窗簾都濕到半截,每個屋子都從木地板接縫處抽出八、九桶水(約一尺多寬兩尺多高的水桶),抽油煙機的電機壞了,報廢了,牆上的插座也不亮了。

消停後,大家都走了。我們才發現一個奇事:其它的屋子全部進了水,水位都是十公分高,可最應該進水的那間臥室一點水都沒進。臥室的門檻都是平的全都一樣啊,我想起這屋裏還有打印紙、墨水啊,就在地上放著呢。我一檢查,紙都是幹幹的。

我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在這間臥室裏,我既驚喜又萬分感動,一點睏意也沒有。真真切切感受到慈悲的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第二天再一看,天花板上沒有一點污漬痕跡,全是白白的。大妹說:「這是我親眼所見,不然你再說我也不會相信。」

我就按照我所梳理的第三點去處理這件事,沒要樓上鄰居一分錢,甚至連他們拿來的兩箱牛奶、水果都勸他們拿回去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將計就計,把壞事變成好事,讓我們從中提高心性,並機智的利用此機會救度鄰居們。

師父您辛苦了!能成為您的弟子是多麼的幸運。弟子用盡世間語言也無法表達弟子的感恩,無以回報您的洪恩浩蕩、慈悲救度。弟子唯有學好法,實修好自己,兌現自己來世的誓約,成為助師正法中的一粒子。

叩拜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來世就為這一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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