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從小就學過單簧管,有很好的條件,但剛加入樂團時卻不是很容易,負面觀念和怕心給我帶來很大的阻礙。當年在村子裏音樂協會的經歷讓我決定不再演奏樂器。另外我無法想像成立一個大的樂團會成功,因為大部份人剛剛開始學習樂器,沒有音樂方面的背景,但是不久我們就要去參加第一次的演出。我很擔心,姐姐不斷的提醒我說,沒有人管單簧管組。我告訴自己,這可能是師父給我的點化。當我看到別人帶著很大的熱情毫不懷疑的看待這個新項目的時候,我的信心也增強了,同時我也認識到借助音樂來救人是個神聖和偉大的使命。
去掉不耐煩、抱怨 成為整體的一部份
剛開始一些演奏者的音樂水平嚇了我一跳。當我聽到一個錯誤的音時,會使我很難受,但同時我吃驚的意識到,作為一個整體我們對觀眾產生的積極效果和所釋放出的能量。很多次我都知道是師父幫助了我們。師父給我們這麼多,我感到慚愧。「在家演奏這些曲目很困難,但是只要我們在街上演出,我就能演奏。」一直以來我從不同的演奏者那裏聽到這句話,直到現在對我來說還是個考驗。我突然想到師父的一段話:「所以為了配合這種天象,人家就在他心性所在的位置上給他加功,給他往身上加上一種軟管道,像自來水龍頭一樣,打開之後它就來。他要想發功功就來,他不發功,他自身還沒有功,就這樣一個狀態,這叫作返修,從上往下修圓滿。」[1]
我理解到,剛開始我們得到了很大的幫助,因為我們救人的心很強。但是我們不能停滯不前,只依賴師父的加持,而是應該快速的提高音樂水平。因為我們不是一般的樂團,我們有不一樣的目標,我們可以在短時間內用很大的努力達到這個狀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變的很失望,因為很多人沒有交流或者實現這個想法,面對這種狀態,不耐煩、內心的抱怨和無助一直伴隨著我,很多次我想離開樂團。當其他人毫無擔憂很高興的參加遊行時,我感到嫉妒和生氣,因為很多人顯然甚至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還很滿意。
師父說:「煉功是向內找,自己多修煉自己,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自己哪方面做的不足,自己得爭取提高,向內使勁。人都向外使勁,別人都修好了,都上去了,就你沒上去,你不是白搭嗎?修煉得自己修嘛!」[2]
於是我更加注意自己,而不是過多的看別人的錯誤。但是我發現還是不夠。有一天冒出一個想法把我嚇了一跳:「你自己能夠演奏這些曲子,可如果我們作為一個整體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那又有甚麼用?有兩種可能性:要麼你放棄並離開樂隊,要麼你試著積極的改變這種狀態。」我知道作為一名修煉者只能考慮第二種選擇。這難道不是一個很好認識到自己不好的想法和觀念,並把它修下去的機會嗎?我認識到自己總是看重結果,實際上過程也很珍貴,修煉中也同樣如此。我甚麼都不想付出,只想馬上看到好的結果,這是多麼自私啊。
我越來越認識到要帶好自己的樂器組的責任,成為整體的一部份發揮作用,因為我們的樂團是由每一個粒子組成,整體上是一個生命,所以每一個粒子都應該真正的發揮其作用。
向內找 整體提高
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通過網絡教單簧管,當我聽到有幾名音樂協調人已經和幾個演奏者這樣做了,我同意嘗試一下。因為我從小就學習單簧管,所以在演奏時很多東西都是自然而然的,對我來說不太容易給別人在演奏上給出清楚的指導。為了能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必須首先找到演奏者有哪些問題,怎麼樣一步一步克服問題。我找到了很多視頻,覺的這些能夠幫助學習單簧管。與此同時我懷疑是否值得花這麼多時間在這上,因為可能這名演奏者過一段時間又不學了。但我還是把疑慮放到了一邊。
每一次練習前都會出現阻止我的念頭,但是它一次比一次弱。當我看到這名演奏者如此感激如此認真的傾聽,我很感動。僅僅幾週過後,他就有很大的進步,大概一年以後這名演奏者就能和天國樂團一起演奏了。回想起我們一起所完成的過程,我感到很激動。
很短的時間以後另一名演奏者請求我提供單簧管課,我很高興的同意了。我以為我現在準確的知道我如何進行(指導)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第一堂課就表現出我修煉上的不足和執著心。我請這名演奏者演奏某些單獨的段落,但是她總是演奏其它的地方或者從頭演奏,而不是重複單獨的段落。我變的越來越不耐煩和生氣。而且每當我要給她講解一些地方的時候,她就要開始演奏,以致她聽不到我的講解。我覺的我們應該調整節奏,我請她同時使用節拍器。但我突然聽不到節拍器了,還覺的它一會兒變慢一會兒變快,我感到很困惑。上完課後我覺的沮喪和失望。我意識到自己的不耐煩給這名演奏者增加了很大的壓力。我的鼓勵太少,她有個地方演奏的很好,而我只是指出她的錯誤部份。我從來都沒有滿意。我還意識到我是一個缺乏執行能力的人。從一開始我就覺的反正別人不會聽我的也不會信我的。
我想起來師父是如何慈悲的對待弟子的。我們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不足嗎?如果沒有也就不需要我們修煉了。也就是說,當有人在一件事情上不完美,我應該盡可能的幫助他。
通過學法,我越來越清楚了,方式方法決定著別人是否能接受,指出錯誤也是有方法的。我思考一個神是如何做的。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3]
認識到我不好的觀念後,我在下一節單簧管課上很友好和耐心,很清楚明確的請她演奏某些段落。為了真正能提高,我給她布置了一個很小的、但又很清楚的任務。漸漸的授課效果越來越好。我很吃驚這名同修突然很專注,而且有難度的地方也能演奏出來。
兩年前我們開始對演奏者進行年度測試,一開始我很彷徨,突然我需要做出書面評價,成員演奏的如何,是否能夠繼續參加遊行。同時我也很感激,現在有提高音樂水平的可能了,通過指出不足,大家可以意識到並提高自己。但對我來說告訴別人的不足很難。我害怕有矛盾,可能那個人就不喜歡我了。經過來來回回的思考,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正確的。在對單簧管成員的初次測試時我很緊張,思考這些成員是否信任我的評價,以及他們是否能接受。我真的有權力這樣做嗎?但後來我想起在兒時演奏樂曲和學習理論知識對我來說很容易,可能就是這樣安排的,讓我這種能力以後能用到天國樂團上。沒有偶然的事情。我應該把這個任務真誠的、用心的完成好。即使有些人不滿意,也是加強我意志的機會。我打算我的評估要保持中立和客觀,並為整個樂團帶來好處,而不受任何因素或同情的影響。在遊行中可以清楚的聽到,測試結束後樂團的水平顯著提高了。
更多的時間參加天國樂團的演出
作為天國樂團的一個粒子,我希望參加每一次活動。我的假期總會剛剛夠用。但是那一年樂團組織東歐巡演的時間我沒有多餘的假期了。這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二零一七年末的一天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我為甚麼不試試請求我的老闆,讓我每個週五休息。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旅行時間,這是參加遊行的一個很好的前提條件。這個想法出現後,馬上產生各種藉口和怕心,我怎麼敢這樣。我還知道我的老闆希望我多工作而不是少工作,因為我們有很多的訂單。到目前為止我和他建立了很好的關係,我應該冒險嗎?我全面的檢查了我的想法最後得出結論,我應該試一試,因為一切都是為法而來。想更多的時間用在天國樂團上,這是一個正念。
剛好我要和老闆和小老闆說這件事時,我的一名同事告知她馬上要休產假。她待在這的時間不長了。這樣就少了一個全職人員。要是我今天提出我的要求肯定不行。但我意識到我不應該被外部條件的改變而受到影響。作為一名修煉者應該堅如磐石始終牢記使命。懷著這個想法我請小老闆給我和他以及老闆一個談話的時間。他提出馬上就可以談,我也這樣做了。我向他說明我的情況和願望。同時我告訴他,我工作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提任何要求,然後詢問他對我的工作是否滿意,他肯定了。但是他沒有給我最終的答覆,這次對話就結束了。下午老闆來到辦公室,他看起來很生氣。我馬上知道和我的事情有關係,我很沮喪。第二天我找到老闆想和他馬上交談一下,把沒有說的話講清楚。雖然談話很順利,但他並不打算接受我的要求。
幾個星期後,我都沒有聽到回覆。在這段不確定的時間裏,我也決定好好工作,就像一個修煉人應該做的。即使我的要求沒有被聽到,我也不能產生恨或者不像以前那樣好好工作。過了一段時間後為了確定這件事我覺的應該給一個期限,我又把我的要求寫下來了,我請求到這個月末給我答覆,否則我會找新的工作。我明白這條路應該繼續走下去,不管出現甚麼。因為我很依賴這份工作,我在這已經工作十三年了,現在也是去掉依賴心的時候了。
當我放下所有的並做好了一切準備時,我很平靜。無論發生甚麼我都能應對。一切都有安排。第二天老闆和小老闆很高興的來找我,他們答應了我的要求。我非常高興,他們幫助了大法弟子,他們也因此很好的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每當我演奏時,我和我的樂器馬上溶到了一起,我感覺我好像能通過它來表達內心的情感。我明白它是我們的法器,通過它我們獲得了更多途徑和方式來把我們積極的能量和從法中得來的善傳達給世人。雖然在遊行中我們不能和世人進行直接的對話,我知道,通過發出的音符和旋律能夠和世人連結在一起。如果我們在遊行中保持正念並且專注,這種連結會一直保持,如果我們分心了或者我們的想法不正,這種連結就會中斷。
通過在歐洲天國樂團的演出,我得到了在最後正法時期兌現誓約的機會,能救更多的人。我要不斷的完善並把這個任務完成好。師父說:「跟上正法進程,打開歐洲局面。在修好自己的同時,做好救度眾生的事。」[4]
謝謝尊敬的師父!謝謝所有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法國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