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觀念 走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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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二日】

一、用心學法 法理展現

我是一九九七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由於上班工作忙,加上照顧兩個孩子和做家務,總感覺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只是煉煉動功。即使這樣,師父都管我了。

當看《轉法輪》第四遍時,我明白了:這是用最淺白的語言,結合著現代科學和現代人體科學,給你講法,你能悟多高修多高。我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宇宙大法呀!不同層次會展現不同層次的法理,你無論修多高,大法都能指導你。

第四遍將要看完時,發現倒數第二自然段就寫著:「我們講的東西非常明瞭,是結合著現代科學和現代人體科學講的,而且講的層次很高。」[1]可是,前三遍就沒看到。隨後一層一層的法理給我展現,再學法時,逐字逐句都是師父的聲音了,書中的字都是五顏六色的了。曾經患有的神經衰弱、失眠、心煩意亂、頭暈、耳鳴、胸悶、腹脹、四肢無力、腿疼、腱鞘炎、痔瘡、大便乾燥、婦科病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臉色白裏透紅,走路一身輕,騎車像有人推著一樣。

二零零二年內退後,我每天學法、煉功,越學越愛學,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大法。有一次,學法學到:「因為他本性不改,又化成一條大蛇跟我搗亂。我一看也太不像話了,我就把它抓到手裏,用了非常強大的一種功,叫作化功,把它下半身化掉了,化成水了,它上半身跑回去了。」[1]這時,法又給我顯現了一層法理:這麼大的法傳下來,必有邪魔干擾,要正法。

學到:「在北京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上他又跟我搗亂。因為他老幹壞事,他破壞我傳大法,我就把他徹底銷毀了。」[1]又給我顯現了對干擾師父正法的邪魔,就得清除的法理。

二、去掉怕心 走出人

1、在發真相資料中去怕心

修煉前,我是個性格內向,膽子小,不果斷的人。開始發資料時,發完後,本來沒事,但總是後怕,會不會有人追查呀。有一天晚上,去一個小區發完真相資料,看有個警車在樓下停著,就擔心會被隱藏的警察監視,一晚上沒睡好覺,沒等天亮,就急忙起床,跑到那個小區,把發的那些真相資料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後來,學了師父的《洪吟二》〈怕啥〉和師父的法:「我是在領你們修煉中走向神、認識上漸漸的走出人超越人、達到生命圓滿昇華為目地的。」[2]我堅定了正念。每次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發光盤之前,我都在家先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使每份資料都能起到救度更多世人的作用。一路上背著「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3]。發資料時,發一念讓世人珍惜這次善緣,能夠得救,看後傳給親朋好友。在師父的保護下,修去了怕心。

現在大部份小區都安了攝像頭,我就發一念,攝像頭只能監視壞人,對大法弟子救度世人不起作用。每次都能安全返回。有一次,貼完不乾膠,抬頭一看,有攝像頭,我就發了一念,讓它不起作用。只要我們做的符合了法,師父就甚麼都能幫我們做。現在背著一大包真相資料,二、三十層的樓,從樓頂發到樓下,很輕鬆的就發完了。發光盤、貼粘貼、貼展板,不管有多少,每次都能平安返回。一晚上可貼六、七個海報。

2、在發真相信中去怕心

二零零四年八月,去郵局發真相信,一進去就發了一念:「清除郵局空間場內的一切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並念發正念口訣。買了信封、郵票,去信筒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便衣警察也走到信筒那,我當時也沒害怕,用漿糊封上信口,貼上郵票,把信投到信筒,就往外走。我走出門時,那個便衣警察還是那個架勢,手拿著信封一動不動的站在信筒前。可能我那一念把他定住了。

本來沒事,可是,越想越後怕,擔心郵局的攝像頭錄上後,那個警察找到我。怕甚麼,來甚麼,第二天,就看到停在我們小區院內一輛警車,見此情景,我急忙逃到親戚家去了,過了幾天沒事,才回來。但是,每天都是膽膽突突的,不敢穿去郵局的那身衣服,不敢走有攝像頭的十字路口,又看見那個郵局的便衣警察經常出現在我們小區附近的路上。

越怕舊勢力越給我演化,出門有人跟蹤,公安局、國安局的人也經常出現在我們小區院內。樓下有裝修的,舊勢力又用打眼聲演化從對門鄰居家往我們家安針式攝像頭、竊聽器等,還覺的每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監視我(其實甚麼都沒有),搞的我在自己家學法、煉功都躲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簡直是隨時都想逃離。

由於怕心,真的招來了麻煩,一天傍晚七點多鐘,一輛鳴著警笛的警車向我們小區開來。師父說:「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就是這樣的,誰也不能走極端。你該做甚麼還做甚麼,你想要做甚麼你還是照常做你要做的事,因為你的一思一念、你的一個舉動都影響著很大的事情。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4]「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5]我立即發出強大的一念:「如果是針對大法弟子的,就讓它熄火!」這一念一出,警笛立刻停止,車也動不了了,在我們小區門前停了好長時間才走。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是我有了正念,思維符合了法。

現在寫勸善信成了我救人得心應手的強項。哪個地方大法弟子被綁架了,哪兒出現迫害了,不管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得知迫害者的姓名、地址後,立即就寫勸善信。經常是二、三十封勸善信,一次分投到市內各個郵局,每到一個郵局之前,就先發一念「這些信任何生命不許懷疑、不許過問、不許查看、不許截留、更不許拆封,順利到達收信人手中。請師父加持,護法正神監管。」下面僅舉二例:

我市一個小區,辦了個誣蔑大法的專欄,毒害著世人,位置很高,想揭,又搆不著,大法弟子們很著急,就發正念,但還是沒有撤。我知道後,讓一個同修去那個小區,用手機把該小區居委會人員的姓名都拍下來,我給該小區居委會每人寄去一封勸善信,過了幾天,誣蔑大法的專欄不見了。

我市一位大法弟子,帶著價值上萬元的電腦、打印機回老家,動員老家的大法弟子起訴首惡江澤民。結果老家起訴江澤民的幾個大法弟子都被抓了,抓他時,因他沒在家,就把他的電腦、打印機非法抄走了。老家的家人告訴他趕快離開吧,他就回我地來了。但老家的惡人仍不放過他,三天兩頭打電話讓他回那裏去。我知道後,讓他把他們老家迫害大法弟子的有關人員姓名、地址告訴我,我給他們寫勸善信。給了我姓名、地址後,我想,寄掛號信保險。可是,到一個地方,履行一次手續,速度太慢了,就寄的平信,後來他老家的惡人就不再找他了,電腦、打印機也還給他了。

我市「610」、政法委、公安局、公安局指揮中心、國保大隊、檢察院、法院、監獄、看守所及各轄區的派出所,我都給他們寫過勸善信。

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中紀委、人大,我省高院及我市市委、市政府,各縣縣委、縣政府和有關部門,我市有關的大、中、小學,教育局、報社、醫院、銀行等,我也都郵寄過勸善信。

三、改變人的觀念,大法顯神威

1、正念顯神威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一日,我與另兩位同修講真相,被壞人構陷,被綁架到派出所。一下車,專管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隊長問我:「叫甚麼?」我說:「叫某某某。」他驚訝的說:「啊!某某某,這個名字早就聽說過上百遍了,太厲害了,太害怕了。」我從來沒被直接迫害過,誰也不知道我,也不知他這話來自哪。

隨後,他又把我們帶到一樓大廳,叫我寫自己的家庭住址、名字。我想不能配合他,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6]我就說:「不寫!」他氣的沒辦法,就給全所已下班的所有人打電話(已是晚上七點多鐘)。

晚上八點多鐘,全所的人都來了。他們排好隊,其中一個人(可能是所長)揮著手說:「先把她們都銬上!」於是,把我們三人分別關在兩個屋,我和另一位同修一個屋,一個警察把她銬在暖氣管子上,另一個警察拿著手銬向我走來,我眼睛直視拿手銬的警察,對他說:「我沒罪!」他立刻縮回去了,把同修的手銬也摘了。

2、堅定正念,不被假相迷惑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派出所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隊長和一位副所長來到我家說:「上級的命令必須送,你得去勞教所,在家這半年也算勞教時間,再去半年。」(那兩位同修已經被非法送勞教所了,一個一年,一個一年半,我被非法勞教一年緩期一年執行,回家了)。

到勞教所第三天,解大便時,肛門一個像鴨蛋大的瘤子,也不知是惡性的還是良性的。我想有師在、有法在,它是甚麼都無所謂。我就發了一念:「這不是我的,不承認,不接受,不要。」再解大便時,瘤子就消失了。

有一天,勞教所要給我們體檢還抽血,我感到這絕對不是好事,就發了一念「抽也白抽,甚麼結果也沒有」。過了幾天,管我們的隊長說:「那血白抽了,甚麼結果也沒有」,還叫我聽到了。

3、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才能得到法的保護。

平時腦子裏翻出的一思一念,不在法上的,我都否定、排除,使自己的思維模式儘量達到走出人、超越人的境界。二零一一年十月的一天,我騎自行車向北行駛,十字路口南北方向是綠燈,我應該通過,突然從左前方開過來一輛公安局的小轎車,向右拐彎,沒減速,直向我開過來,撞到我自行車前轂轤,我就連車帶人返向南方倒地了,自行車小筐裏的東西飛了一地。車子、人甚麼事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怎麼由北向南的,那個速度人的觀念都理解不了。

那司機可嚇壞了,停下車,一邊跑一邊從兜裏掏出一把一百元的錢說:「給你錢!給你錢!」我從地上爬起來說:「沒事,我是修大法的,不要錢。」隨後我問他:「你怎麼往人身上開呀?要是個常人,早沒命了。」他說:「我沒看見前邊有人。」我又問他:「你入過黨、團、隊嗎?從內心退出來,就能得到佛的保護,有未來了。」他說他是開車的,沒入過任何組織。他不相信我沒事,他說:「阿姨,你把自行車推過去(就是從路南過十字路口到路北)。」我推過去了。他還是不放心說:「阿姨,你把我的手機號記上,有事你就找我。」我說:「不用,沒事。」

四、堅定正念,走出家庭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家人怕我受迫害也怕自己被牽連,極力反對我煉功,尤其是「天安門假自焚」和1400例偽案播出後,家裏人更是百般阻止我煉功,見大法書就撕,見煉功錄音機就砸,大法書撕了兩本,錄音機砸了三個。老伴拿離婚相威脅。我真的同意辦離婚時,他又找各種藉口沒時間,不去了。

更有甚者,有一天,兒子無可奈何的來到我臥室,用央求的語氣說:「媽,我求求你別煉了,行嗎?」我說:「要想不讓我煉,除非我的生命從這個世上消失了」。兒子看勸不動,又怕我出事,喪氣的說:「行,你死我跟著你死,你跳樓我跟著你跳樓!」隨後把工作也辭了,不上班、也不談對像,只要我出門,就緊跟在後,我走哪他跟哪。

有一天晚上,老伴從外面喝醉酒回來,把我打倒在地後,又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踹我的腿,把我的腿踹得腫的像柱子那麼粗,皮膚全成了黑紫色,路都走不了,要是常人腿得殘廢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第二天我就能站立了,我照常煉功,十來天就好了。我想也許是前世欠他的,就給他講真相,他不聽,又給他寫勸善信,老伴逐漸也變了。

現在,我在家供著師父的法像,學法煉功、上網、打印真相資料,無人干涉。老伴從部隊帶回來的國內、外邪黨的書,十來箱子,我全燒掉了。邪黨各個歷史時期價值幾十萬元的像冊、紀念品十來套,這些要賣給收藏者,可多少倍的賺錢,我想,不能害人,得為後人著想,也全燒掉了。

我給兒子也寫了勸善信,並發了一念「我做助師正法、救人的事,任何生命不許干涉、不許過問」之後,兒子再也不過問了,也上班、結婚了,兒媳婦大學本科畢業,德才兼備很善良,生孩子後,她一個人的工作交給五個人幹。生了個又帥、又聰明、活潑可愛的孫子。孩子由姥姥、姥爺帶,只要兒媳婦在家,就不讓我做飯,我可以有充足的時間做證實大法的事。謝謝師父賜給我的這一切。

二零零九年年末,我這個不懂電腦的老年大法弟子,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同修的兒子家的空房裏開了一朵小花。開始只有一台激光打印機,二零一零年,又上了一台四色彩噴機,明慧期刊和所有從明慧網下載的真相資料都做。不但自己發,還供周邊三個村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三年又加了一台六色彩噴機,二零一五年又買了一台速度更快的四色彩噴機。從二零一三年到現在,一直是三台打印機同時運轉。從開始到現在,九年來,一直很順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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