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勞教系統解體,在十四年的迫害中,重慶市西山坪男子勞教所效忠執行政治流氓江氏對法輪功學員的滅絕政策,先後非法關押了378名法輪功學員。其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26人(外地法輪功學員2人、失蹤1人);遭酷刑折磨、傷殘嚴重的法輪功學員17人。
這些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中,年齡最小的只有17歲,年齡最大的近80歲。面對這樣一群手無寸鐵,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西山坪勞教所卻對他們使用了各種酷刑折磨,肆意虐待、肆意殘害。那些喪失人性的警察用盡非常卑劣的種種手法從精神上折磨法輪功學員,從肉體上摧殘法輪功學員。
圖1:1999~2013年遭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關押迫害的378名法輪功學員按地區分布 |
重慶市各區縣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統計表
地區 | 被勞教法輪功學員 | 其中致死(人) | 其中致殘(人) |
沙坪壩區 | 46 | 致死7 | 致殘1 |
萬州區 | 42 | 致死2 | |
地區不詳 | 35 | ||
潼南縣 | 24 | 致死3 | 致殘1 |
江北區 | 23 | 致 | 致殘3 |
涪陵區 | 17 | ||
綦江縣 | 16 | 致死3 | 致殘1 |
大足縣 | 16 | 致死1 | |
南岸區 | 16 | 致死1 | 致殘2 |
長壽區 | 15 | ||
渝北區 | 15 | ||
江津區 | 15 | 致死4 | |
北碚區 | 14 | 致死1 | |
九龍坡區 | 13 | 致死1 | 致殘3 |
永川區 | 10 | ||
合川區 | 9 | ||
榮昌縣 | 9 | 殘致1 | |
渝中區 | 8 | 致殘2 | |
巴南區 | 7 | 致死1 | 致殘1 |
大渡口區 | 7 | ||
璧山縣 | 7 | 致殘2 | |
外地 | 6 | 致死2 | |
重慶學員在外地 | 5 | ||
銅梁縣 | 3 | ||
總計 | 378(人) | 26(人) | 17(人) |
(一)西山坪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具體手法
在重慶市西山坪男子勞教所,惡警們用暴力強迫學員寫「三書」時,還要強制寫上「在獄警幹部的幫助教育和感化下」、「是獄警幹部挽救了我」之類的話,然後強制按手印。惡警的邏輯:「我把你整得生不如死,你還得感謝我!」
這些惡警恬不知恥的把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強加的種種苦難、甚至生命的摧殘,比作「教師對學生、醫生對病人、父母對孩子」。勞教所有本書裏講的就是惡徒怎樣「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方法,其中包括怎樣扮演「紅臉」和「白臉」。那裏的一切對外都是隱蔽的,能夠讓世人看到的都是經過包裝的假相。實際上他們對待法輪功學員的,除了謊言,就是暴力。
西山坪勞教所惡警多次這樣宣稱:「吸毒『幫教』們是國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精英,代表國家和政府做事。」
西山坪惡警們為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他們因此而選擇「幫教」,指名要被多次勞教的惡習甚深之人。這些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偷盜成性、淫穢亂倫的吸毒者。平時「幫教」說的每一句話都低級下流、不堪入耳。為迫害一名修煉者,西山坪惡警多則配以十多名這樣的所謂的「幫教」。善良的人們想一想,用這種道德淪喪的人來「幫」甚麼?「教」甚麼?
法輪功學員中不乏大學教授、品學兼優的高校學子,有各階層的精英,也有鄉間淳樸的農民,從幾歲的孩子到八十歲高齡的老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他們堪稱人間的楷模、濁世之金光。中共流氓集團迫害這些好人,都要配之以惡人,還冠名為「幫教」。
所謂「幫教」,實乃中共迫害良善之邪惡「幫兇」!或有善良人受中共蠱惑,一時充當「幫教」者,一旦醒悟,會視之為平生最大恥辱也!
(1)西山坪勞教所成立嚴管分隊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西山坪勞教所成立嚴管分隊。嚴管分隊多時有五個組,一個嚴管組一般約十四個吸毒犯組成。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時,多是七、八個吸毒犯同時動手。惡警挑選的吸毒犯,基本上都是心狠手辣、人性全無的社會渣滓,在社會上他們吃喝嫖賭、坑矇拐騙、偷奪搶殺、吸毒販毒全都來,多次被勞改、勞教,這些惡鬼卻被西山坪的獄警當作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寶貝」。為人最狠毒陰險的吸毒犯王建鵬,因此被中共重慶市勞教局政委塗德語等評為「優秀勞教」,提前一年釋放。
(2)設立了9個所謂的「嚴管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重慶市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二中隊以整頓秩序為由,對50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折磨,每天長達17個小時。包括:站(腳尖靠攏牆壁);扣(雙手報頭成90度);坐(腳靠攏,雙手放在膝上),要求全部的姿勢必須一動不動。此外,不許喝水,不許洗臉刷牙,不許洗澡,不許換衣服,每天僅供少許飯菜。
強迫洗腦。強迫法輪功學員學習誣蔑法輪功的各種書籍、寫思想彙報、寫學習作業並參加考試。李勇還親自帶人公然在每個監舍高呼誹謗大法,誹謗大法師父的邪惡口號。
惡警指導員李修諳(以前叫李勇)召集部份普教人員,日夜不停胡編亂造誣蔑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歌曲,歌名叫」醒悟」,以威脅的方式叫中隊人員人人學唱,人人過關。(除嚴管的法輪功學員外)後來搞成了大會上、小會上唱,開飯前、開飯後也唱。並強迫法輪功學員與所有的勞教學員每天都唱,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毒害世人,讓世人仇恨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
惡警指導員李修諳(以前叫李勇)指示幫教,侮辱法輪功學員和大法師父。如將寫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師父名字等內容的字條塞進學員的肛門裏,或讓學員用腳踩或用屁股坐這些字條,甚至還將大法師父的照片、法輪圖形的照片放到廁所裏或馬桶裏,強迫法輪功學員和普教人員向照片撒尿,吐口水或用腳踩踏等。
在西山坪的「幫教」中還有一種人,叫做「信息員」,也就是特務,這是由獄警選定後要專門填表登記的,他們一般不被人知道,他們特殊的任務就是監視法輪功學員(也包括普教)的一舉一動,為獄警通風報信,提供情報,從中得到好處。
(3)中隊成立了「攻堅組」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初,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在李勇為首人員策劃下,主要是用來迫害剛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被權欲、利益搞昏了頭的惡警們,失去理智、變態的迫害著法輪功學員,嚴密封鎖消息。
對於剛進勞教所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首先進行信息封鎖,不准出房門,外面的信息不准傳進,內部的信息不准傳出,揚言「活的只要進來,死的才能出去」。
還有就是把敢否定曾經寫過」三書(保證書之類)的法輪功學員關入」攻堅組」重新整訓。法輪功學員田維良、羅餃禹曾經關入」攻堅組」受到以周暢為首的包夾人員殘酷迫害,被迫害得全身傷痛、浮腫。
另一惡警王靜(所謂的中隊長),唆使惡警李修諳、惡警曾平百般毒打法輪功學員,並揚言:打了你們法輪功的又如何?你去告我啊。法輪功學員在獄中呼喊法輪大法好,被多名所謂的幫教,壓倒在地,拳腳相加。並以破壞秩序為由,非法延長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時間。
被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古勝學,生命垂危後送北碚九院搶救後辦保外就醫。法輪功學員鄒孝軍被嚴管迫害,全身浮腫、四肢麻木,生活自理困難,行走艱難,在勞教所中心醫院裏待非法勞教期滿後離所。法輪功人員孟雪濤在嚴管迫害期間,生活不能自理,隨時有生命危險,邪惡也不放人。
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其它勞教所大都如此)以法律和教育人、挽救人的名義,強制勞教人員廉價的、非人的超負荷勞動,榨取經濟利益。由於勞教所是中共邪黨隨意迫害人、扭曲人性的工具,勞教所裏面的種種惡行長期以來肆無忌憚,其慘烈是人難以想像的,說勞教所是「人間地獄」,絲毫沒有誇張,許多有此經歷的人寧可勞改多坐幾年,也不願被勞教。
(二)勞教所的各種折磨方法及酷刑
(1)種種酷刑
飢餓
吸毒人員稱之為「飢餓療法」,法輪功學員每頓飯只能食用正常餐的四分之一,即不超過一兩米飯,沒有菜,或一點沒有油的湯泡飯;不讓喝水。嚴重時一天只有一兩多米飯。嚴管隊在押人員長期處於半飢餓的折磨中,油量極少。而警察們每頓交一塊錢,四葷四素,並把吃剩的湯、菜高價賣給勞教人員,有時菜裏還有牙籤。二零零二年起,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吃一兩多米飯,沒有菜,這樣一個月後恢復正常,待法輪功學員身體好些後又只給一兩多米飯。周而復始。
禁漱
大熱天幾個月不讓法輪功學員洗臉、洗澡、漱口,法輪功學員隨便往臉上一摳,就是很大一坨污垢。當有上級或其它學校參觀時,方讓法輪功學員洗臉。
固定睡姿
法輪功學員躺在床上也要固定姿勢,手腳伸直、固定,面朝上,一動就會被二十四小時守在身旁的「幫教」打醒。
監控
每個舍房專門安插了一半勞教(吸毒、詐騙、偷盜等),每人負責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日夜輪流值班,上廁所都在旁邊守著。這些勞教人員為了自己免受管教人員的處分,吆喝、兇狠地管制著法輪功學員的言行。
正坐
平時他們以蹲、叩、站、坐等等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坐是指坐在小塑(接在上一行後面)雙腳並攏、兩手放於膝蓋上,背挺直,雙眼平視前方,不許動和閉眼;每個法輪功學員身邊有兩個吸毒「幫教」守著,法輪功學員只要身子一動,「幫教」就是一拳。不少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制這樣坐十七、八個小時,時間一長腰酸背痛、臀部潰爛流黃水,結疤後又坐爛。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
打耳光
一法輪功學員,因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了一句「甚麼地方能買洗衣粉?」惡警杜毅上去就是一記耳光,耳鳴長達一年多。理由是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講話。
扣起
雙腳並攏呈立正姿勢,然後彎腰成九十度,雙手下伸至腳尖(也有雙手抱後頸的),腿不准彎,膝關節並攏。為了增加難度,有的在兩膝中間夾一本書,有的在頭上放一杯水,如果書掉下來或水倒出來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一般人堅持不住半個小時。法輪功學員伍群遭扣起有二十幾天,每天除去吃飯和睡覺時間之外,十幾個小時就是這樣扣著。時值二零零二年六月,吸毒「幫教」每天在伍群腳下放幾張白紙,眼看著滴滴汗水將紙浸透。二零零二年六月,時年六十幾歲的重慶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張優稿,被鄧平為首的吸毒「幫教」們強制「扣起」,老人堅持不了多久,「幫教」們就架著老人這樣「扣起」,並採用其它方式折磨他。幾天的折磨,老人一度大小便失禁。
毒打1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田曉海中隊長決定:對部份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突破性的「教育」。五月二十三日是轉移出發的日子。出發前,七大隊一中隊警察高定、李勇(所謂的五四青年標兵)對押送和執行「教育」的勞教人員面授機宜:「要不惜一切代價,在五天內把他們拿下來,打斷了手、腳都不要緊,即使打死了也沒有關係,你們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個月,沒有甚麼了不起。」當天,法輪功學員袁玉剛、吳德強、劉向太、劉明華、梅亮(時年十八歲)被押到二大五中隊;法輪功學員李澤濤、張志強等,被押到農業一隊;法輪功學員張優稿(重大教授、博士生導師)等被押到皮鞋廠中隊。在二大五中隊,劊子手們對付袁玉剛、吳德強等人的是拳頭、腳尖,再加雙塊纏布的楠竹板子與木棒,日夜毒打,不准睡覺。五天過去了,法輪功學員袁玉剛仍拒向邪惡妥協。氣急敗壞的劊子手們加大力度,嚴酷拷打,袁玉剛從頭至腳都被打成重傷。至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袁玉剛仍在西山坪勞教所醫院住院。
毒打2
沒有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隨時都可能面臨包括「麻辣雞塊」、「貝母」、「潤喉片」、「穿心蓮」、「蹄花湯」、「五雷灌頂」等毒打。
麻辣雞塊
就是五、六個吸毒勞教,將被打的法輪功學員用臭襪子或擦腳布堵嘴,再用腳跳起來踩在法輪功學員的腿上,或拳擊大腿內外兩側,瞬間,被打的法輪功學員兩腿青腫不能站立,或四肢不能動彈,不能下蹲解便。
貝母
就是將法輪功學員彎腰九十度後,用手肘關節在背心處用盡全力擊打,當時可打倒在地,口吐鮮血,後遺症多為內傷吐血者多,或腎壞死。
潤喉片
用拳頭打咽喉部內面的會厭為主,有時候一拳即吐血數口,吸毒「幫教」名之為「潤喉片」。
穿心蓮
用兩個拳頭同時擊背心和胸部,最為慘毒,吸毒人員呼之為「穿心蓮」。
蹄花湯
用盅盅或其它硬物在兩腳踝骨上猛擊,讓人痛徹肺腑,名為「蹄花湯」。
五雷灌頂
用凳子或其它東西猛砸頭頂,名為「五雷灌頂」。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
電刑
二零零一年,惡警陳有玲(音)強迫璧山縣的曹賢露脫去鞋子站在水裏,用電棍電他,直至電被耗盡才罷休。
紮繩
酷刑演示:上繩(紮繩) |
行刑者至少二至三人。為避免繩刺和便於使力,行刑者套上帆布手套。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扒光上衣,全身、臉被按在骯髒的地面,又用帶刺的棕繩將左右手臂各死力紮三圈。這時行刑者二人合力使手臂儘量從背後往中間擠,用腳踩住繫牢,再把反剪的雙臂從後面用力提,用力提到儘量接近後頸,扣牢,並持續數十分鐘不等。此時棕繩深深扎進肉裏,被扎者手臂麻木、烏紫。這樣捆綁後,幾個月內手都是卷曲的,並化膿、感染。行刑者是以原嚴管中隊長、農業中隊長杜軍為首。後來,惡貫滿盈的杜軍,罕見的被癌症折磨七年之後,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死亡。
囚禁
有兩間用大青石修的牢房,一法輪功學員因拒交經文在那裏被關了七天。從一個極窄的鐵門進去,一片漆黑,只能用手和腳在牢內摸索,觸及之處都是潮濕、冰涼和骯髒的東西,摸了一會兒才知牢內有一個水泥台子,是惡警們為被囚禁者準備的「床」,上面有很多灰塵。石壁上不斷地往「床上」浸水。牢內很難聽見甚麼聲音,冬天連蟲鳴都沒有,像在黑洞裏一樣。儘管是冬天卻不准被囚禁者帶棉被進去,每夜只能卷曲半睡,直到凍醒。
水牢
水牢裏,終日不見陽光,地面積水一尺來深,老鼠、蛇、髒物不少。被囚禁水牢的人,雙手被銬在牢頂面,身子不能直立,也不能坐下,屎尿都只能拉在褲管內。關水牢期限,每次為七~十五天。法輪功學員亢宏、韓易明、李向東等十餘人被囚禁過坐水牢。法輪功學員亢宏從水牢放出時,眼極怕光,雙手不能送食物入口長達幾天,身子都似乎變形了,下肢部份已嚴重潰爛。
酷刑示意:水牢 |
還有用針刺手指、鞋底打臉、狼牙棒毒打等等,這裏不一一列舉。法輪功學員張全良、林德才、王正榮、劉吉兵、張洪旭、顏新培、王建國、曹賢露、伍群、古勝學、湯毅、張劍鋒等不同程度遭遇過上述幾種或全部酷刑的迫害。
更惡毒的是,惡警指使荒唐的「幫教」們,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從嚴管分隊這個組轉下個組,不妥協再轉下一個組。有的法輪功學員四個嚴管組都過了兩遍,仍沒有妥協,吸毒者們佩服稱之為「堅鋼」。
(2)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酷刑一:「釘子板凳」
「教育」大隊嚴管組吸毒犯在中隊長李其偉和嚴管分隊惡警肖興銘、王陳等的授意下,用破塑料凳燒成膠液,把六顆長約二釐米、直徑約二毫米的釘子分布固定在膠凳上,製成刑具「釘子板凳」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原本沒有用三合板,演示時為了製作道具省時而用之,左上方三顆加長釘子是為了讓讀者在受害人坐上凳子之後仍能看到釘子而做的配飾)。
在嚴管組舍房,四個彪形吸毒犯把法輪功學員押到鐵床前,狠狠按在釘子板凳上不准動,同時手被按在鐵床上,兩肩兩臂被鷹爪似的手抓著向下摁,另兩人在背後拿著木棒,如果反抗拒絕,就亂打。(演示圖1)
酷刑演示圖1 | 酷刑演示圖2 |
尖利的釘子立即刺進肉裏,鮮血直冒,從內褲上一直淌到地上。只准穿一條內褲,因天天被折磨,把人拖來拖去,不准洗衣洗澡,所以內褲又髒又破,幾個月不准換。(演示圖2)
最終,受刑者昏死過去。
惡警則在門外偷看進展情況。二零零三年夏天,張全良已被折磨得一身皮包骨,連續遭受此刑一個月,臀部上的爛肉、血和褲子粘在一起,痛苦萬分。
酷刑二:「飢餓療法」
在中隊長劉華、李其偉,惡警肖興銘、周本忠、王陳等的授意下,吸毒犯每餐只給法輪功學員吃不到一兩飯。李其偉甚至叫囂「多少歲就吃多少顆飯!」
早飯。每個舍房由吸毒犯到伙房端進饅頭一大盒,稀飯一大盆,還有點泡菜。但他們只給法輪功學員吃一個饅頭的四分之一,而且選又黑又髒的,把稀飯和泡菜給「飛」(剝奪)了。剩下他們吃不完的饅頭、稀飯、泡菜端回去倒給豬吃。一(接在上一行後面)還認為這裏非常人道,饅頭都吃不完。
午飯、晚飯。吸毒犯端進一盒乾飯和半膠盆菜,他們給法輪功學員一個又破又髒的小缽,甚至在垃圾中撿一根木棍給法輪功學員當筷子用,只分給一小撮飯(長達數月不到一兩米飯),給一張又黃又爛的菜葉子。對外他們還稱「他們吃了飯的,也吃了菜的,我們沒有迫害他們。」端來的飯菜吸毒犯吃不完,就又端回去餵豬。接見的家人看見中隊倒掉的飯菜都是一桶一桶的,還覺得法輪功學員在裏面享福。事實上法輪功學員正如吸毒人員常說的:「沒有西山坪的豬吃的好。」後來惡警剋扣生活費,也不准吸毒犯倒饅頭和飯了,能吃多少端多少。
嚴管組法輪功學員一天到晚都在遭受折磨,吃飯時吸毒犯也不讓他們精神放鬆,強制蹲著,低頭,還由「幫教」押著他們的肩和頭,不准亂動、反抗。
當然長期這樣吃是會餓死人的,這樣持續幾個月後,他們看見人餓得不行了,就轉一個舍房,給吃幾天飽飯,然後又轉回去繼續實施「飢餓療法」和酷刑折磨,反覆迫害。它們稱「就是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主動絕食它們還要強制灌呢,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多次強制灌食。
「飢餓療法」已使法輪功學員枯瘦如柴、渾身無力,在此情況下吸毒犯每天還要對他們進行各種酷刑折磨,「每天一歌」便是典型的一種。
酷刑三:「每天一歌」
酷刑演示圖:「每天一歌」 |
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撲倒在水泥地上,然後兩人各拉一隻手反扭按著,臉貼地,兩條腿由三~四人踩著。吸毒犯一人按住頭用塑料凳砸;一人用木棍在背部、腰部、腳桿等處亂打,木棍用布包裹(傷內不傷皮,掩蓋其打人的痕跡);一人用膠凳或飯缽打踝關節骨頭;還有的用腿踢、跺、蹬;還有用鞋底打。一些人在窗口假裝大聲唱歌,掩蓋迫害事實,怕讓外界聽見打擊和叫喊聲,給他們曝光。慘叫聲撕心裂肺,但嘴立即就被擦腳布堵住。
其它舍房的學員可聽見急促的「砰呤嘣嚨咚咚咚」的拳腳聲、打擊聲和怪叫似的唱歌聲。整個樓層都在震動,整個中隊被恐怖的氣氛籠罩著。總之舍房裏面有甚麼,就抓起甚麼打,要達到它們的所謂「打遍、打夠、打痛」的目標。人痛苦掙扎,全身都是傷,一會兒就昏死過去。有時值班勞教和警察在門外站著看。
劉華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大隊一中隊隊長後,法輪功學員張全良遭受這種酷刑最多。他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嚴管分隊,一直到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走出勞教所。這樣的毒打一段時間內天天如此,吸毒犯稱這是「每天一歌」。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一天幾次。開場白很簡單,吃過早飯,吸毒犯準備好後,問一句:「今天寫不寫(三書),不寫給我弄(整)。」一切便開始了。有一個月時間,打昏醒來後,又問「寫不寫」,不寫又被押上釘子板凳。
酷刑四:吊打
吸毒犯先將法輪功學員用床單包裹(打後傷內不傷皮),然後吊在舍房門窗上,一擁而上,用木棍暴打。昏死過後再用冷水潑醒,頭向下耷拉著,反覆迫害。如法輪功學員劉吉兵,在「教育」大隊嚴管組遭受過種種酷刑,人嚴重脫形,臉色蒼白,腿被打得一瘸一拐,行走艱難,二零零二年上半年遭受迫害最嚴重,其中吊打是所遭受的酷刑之一。
酷刑五:群毆毒打
酷刑演示圖:打腳心 | 酷刑演示圖:拖回毒打 |
拖進舍房後,吸毒犯用毛巾箍住法輪功學員脖子,在後面緊勒,把人撂倒在地上,人半坐著。另一人用擦腳帕或臭襪子堵住他們的嘴。幾個吸毒犯用腳使勁踩、蹬、踢法輪功學員的腳和腿。一般七、八人將法輪功學員團團圍住,打手心、打腳心、打貝母、筷子夾手、揪肉,還有用鞋底打臉,用飯盆砸頭、背,用膠凳打全身。為淹沒打擊和叫喊聲,他們高聲唱歌。人很快就沒氣了,一會兒又醒過來。門外值班吸毒犯在看動靜,煽陰風點鬼火,說:「不要打死了(狠狠打)。」(備註﹕吸毒犯並沒有意區分「每天一歌」和「群毆毒打」有甚麼不同,因為它們的邪惡招術是亂用、交叉用,「想怎麼整就怎麼整」,這裏只是為了方便敘述。)
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長期處於飢餓、被恐嚇、毒打、剝奪睡眠……狀態,人非常的虛弱。常常是滿身泥灰、神智昏迷;舊傷未復原,新傷又起。走路說話都很困難,身體機能混亂,生命微弱。在遭受毒打折磨時無力反抗,甚者很快便昏死。
「那裏是人間的地獄,魔鬼的宮殿。」吸毒犯們都這樣說。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可想而知。
(三)強制洗腦、所謂的「轉化」
(1)「拖去見幹部」
「教育」大隊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稱他們為「幹部」。學員被施酷刑「每天一歌」,昏過去,醒來後,這些邪惡「幹部」叫人拖去談認識。吸毒犯知道自己的「威風」讓幹部看見有好處,於是更加賣力。在舍房就擺開架勢,舍房組長在前面大搖大擺的領路,後面左右各一個吸毒犯把學員的手反扭向下,押著向前拽;一個猛抓住學員的頭連按帶拖,有時頭幾乎貼地;一個抓住學員的衣服往前拉;後面一個手抓在學員背上往前推;還有幾個跟在後面搖頭咧嘴罵。整個場面被一種急促的恐怖氣氛籠罩著,惡警在後面或在值班台上指揮。
(2)「幹部談話」
拖到值班台或辦公室或其它秘密房間後,惡警在前面椅子上坐著,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蹲下,兩邊各有兩個吸毒犯押著,後肩有二人按著,再後還有幾個提著竹塊和木棒準備打人。惡警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用腳趾對著學員的頭,邊喝茶邊問,吸毒犯在旁做記錄。都是一些誣蔑、謾罵法輪功和其創始人,或者其它耍流氓的問題,語調陰陽怪氣,很多問題都強迫用「是」或「不是」回答。
如果惡警撈不到任何一點東西,「談話」便隔三差五的進行。從值班台下石梯,就是長方形煤渣地「三合土」操壩,值班台距操壩高四米左右,每天集合、走操、吸毒犯和惡警打籃球等都是在此。操壩一面是三層樓的舍房,嚴管組在二樓,其它幾面是同值班台一樣高的石頭保坎牆。站在操壩上就像站在一個長方形的坑裏面,只能看見一塊小小的天。
(3)「倒拖」
如果談話中惡警甚麼也沒撈到,便氣急敗壞地咆哮:「給我拖回去。」吸毒犯沒討到「幹部」的歡喜,「獎勵、寬鬆」沒得到,神經也被繃緊了,面孔更加兇惡。它們立即把法輪功學員撲倒在地,臉、胸貼地面,四人把腳提起(兩人一隻),頭朝下,拖著向前奔跑,不管地面是甚麼情況。身體和地面的摩擦聲呼呼作響,衣服扣子全被刮落,鞋襪被拖掉,褲子被撕破。拖下石梯,拖過煤渣地操壩,拖上樓梯,拖過水泥地走廊,最後拖進舍房,雙手很快就血肉模糊,臉也被剮破,全身是泥(雨天更嚴重)。吸毒犯邊拖邊罵,張牙舞爪,氣氛特別恐怖。人已無力反抗。拖進舍房後,進行群毆毒打。
(4)逼看黃色畫
酷刑演示圖:逼看黃色畫 |
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強制貼坐在鐵床前,左右兩邊由人把他們手和肩死死按住,一人抓住他們的頭髮把頭拉起,一人掰開他們的眼睛,兩人坐在床上拿著黃色畫逼他們看,後面有人拿著木棒準備打。另外還逼唱流氓歌曲。
中隊長李其偉公開無恥地說:「逼法輪功學員唱流氓歌曲、逼看黃色畫是幫助法輪功學員回歸社會。」
(5)偽造「三書」,強按手印
酷刑演示圖:偽造「三書」 | 酷刑演示圖:強按手印 |
幾個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的頭和身體死死按在鐵床上不動,另外兩人將右手拉出。一個吸毒犯抓住法輪功學員的手在它們已偽造好的「三書」上簽字、按手印。其餘的吸毒犯在罵,等著得獎分、減刑。
龍仕舜在任西山坪副所長和「教育」大隊大隊長期間向吸毒犯下達 「只要結果,不管手段和過程」、「不惜一切手段拿出三書」的惡毒口令。一是邀功請賞;二是瓦解法輪功學員的意志:「三書你都簽了,你還堅持甚麼,假得很。」中隊長李其偉公開對法輪功學員講:「吸毒勞教以法輪功學員的名義寫三書是高尚的行為,法輪功學員要感謝吸毒勞教。」
(四)遭西山坪勞教所迫害致死的重慶法輪功學員案例
案例1:被連續幾天的酷刑折磨,二十四歲的李澤濤溘然辭世
李澤濤,男,24歲,重慶江津市石蟆鎮人,於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被關進西山坪勞教所第7大隊,在勞教所裏,獄警命令與他同室的刑事犯人打他,並逼迫他放棄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田曉海中隊長決定:對部份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轉至農業中隊,由農業中隊協助「教育、轉化」。於是,惡警李本忠、李春倫,還有農業中隊長杜軍、惡警張安民、胡玉銀等唆使農業隊的犯人不擇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許諾打出一份「悔過書」,給予減刑期一個月。
五月二十三日,李澤濤等法輪功學員被轉移至農業中隊。轉移出發時,七大隊一中隊警察高定、李勇(現改名李修喑)對押送和執行「教育」的勞教人員面授機宜:「要不惜一切代價,在五天內把他們拿下來;打斷了手、腳都不要緊,即使打死了也沒有關係,你們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個月,沒有甚麼了不起。」
五月二十九日,農業中隊。白天,李澤濤被強制在農業組挑糞,犯人專門給他挑最大的糞桶;晚上,不准李澤濤休息。惡警指使的犯人們將他的兩隻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用報紙摺高帽子給他戴在頭上,在兩手臂上各吊一個馬桶,後背插一大掃帚,拳腳相加,戲弄侮辱,並在他肚子上寫上辱罵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惡語,強迫他呼罵大法、罵師父,強迫他抽煙和寫所謂的「轉化書」。更殘忍的是,勞教惡人黃忠志用水果刀柄插入李的肛門,並不時攪動,李澤濤痛得大叫。整個過程惡警視而不見。
五月三十日,農業中隊。李澤濤被惡警高定指使的勞教人員用扁擔和鋤把毒打。李澤濤絕食表示抗議,但仍遭強迫奴役勞動。
五月三十一日,下午,西山坪勞教所龍仕舜副所長、管教科田鑫科長等到農業中隊檢查工作,正值李澤濤被惡警指使的勞教人員折磨毒打。李澤濤報告中隊打人和所受的非人折磨,邪黨警魁們無一人理睬,而田鑫科長還回應了一句:「該遭!該遭!」
連續數天,李澤濤受盡毒打侮辱:不許睡覺、超負荷勞動、拳打腳踢、長時間罰叩糞桶(臉朝糞便彎腰90°)、背插大掃帚、頭戴尖帽、磚砸背、刀柄攪肛門、逼寫 「悔過書」,還有綁十字架──雙手橫綁扁擔,胳膊掛糞桶……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在農業中隊,李澤濤就這樣被勞教所活活迫害致死。時年二十四歲。
為掩蓋真相,西山坪勞教所第二天就焚屍滅跡;農業中隊剩下的幾個知情法輪功學員也被隔離以封鎖消息。殊不知:暗室欺心,神目如電!沒過幾天,案發地農業中隊的普教人員,也是慘案的目擊證人,他們將整個真相傳了出來。
勞教所驗屍時未通知李澤濤的家人及親友到場。火化之後,勞教所才通知遠在江津偏僻山村李澤濤的父母前去領取骨灰盒。為掩蓋真相,警察宣稱李澤濤是因工作時不小心失足從樓上摔下而死。李澤濤的父母赤著雙腳,步履蹣跚、淚流滿面、悲愴、疑惑而又無可奈何地抱走了兒子的骨灰盒。
案例2:王建國兩次遭勞教迫害,不滿三十歲就被迫害致死
王建國,男,潼南縣人,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王建國因修煉法輪功被當地惡警和610人員綁架。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被劫持至西山坪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惡警高定打王建國。兩個吸毒勞教人員把王建國按在桌子上,高定掀開王建國背上的衣服,先用一根塑料管子打其背,沒多久塑料管子斷裂。又換一根接著打,塑料管子又被打斷了。最後,高定找來一根約三尺長的竹塊,打得他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高定打累了,就喝一口酒,吐在王建國血肉模糊的背上。一時間,王建國唯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惡警用多個大喇叭對著舍房,播報邪黨一手炮製的欺騙世人、詆毀法輪功的謊言篇篇。出於法輪功學員的本能,王建國跨上窗台,扯斷了喇叭線。喇叭從此幾個月沒有聲音。當天,惡警高定把王建國關到一個辦公室裏,拳打腳踢,還狠毒地打了他幾十警棍,後來把他拉到十一中隊小間,非法關押。小間裏陰暗潮濕,一個糞桶放在裏面,大小便都在小間裏,臭不可聞,通風口只有普通的碗口大小。
關小間對王建國已不是第一次,少則幾天,多則十幾天。一次,惡警用一種特製的手銬,不同於一般的手銬,它是那種像一個橢圓形,中間豎起一根鐵條,銬上後十一天都沒解銬。吃飯、洗臉、大小便、倒桶,非常困難。更難受的是睡覺,雙手被固定著,手腕上的肉都磨爛了,痛苦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因在西山坪勞教所不放棄信仰和配合中共邪黨的所謂「轉化」,王建國被勞教所和當地610延期十五個月(勞教所非法延期關押了一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底,王建國被解除勞教那一天,潼南縣的惡警用警車把他接回,將王建國再次非法關押在潼南縣拘留所迫害,直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才獲得自由。
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建國再次遭重慶610綁架和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五月,西山坪「教育」大隊嚴管分隊十五組的時任嚴管分隊長肖興銘、惡警王成指使吸毒勞教何衛東等人對王建國實施殘酷迫害:不讓睡覺;一天只給吃一兩的米飯;多次由兩個吸毒人員用臭襪子堵上他的嘴,六、七個吸毒勞教圍著,有的壓手,有的壓腿,將人壓在地上完全動彈不了,然後另外的吸毒勞教人員就用腳猛踩腳、腿、全身,或用竹片、木棍、鞋底專打手和腳的骨頭、臉……在嚴管組短短的幾天,王建國被迫害得面目全非、精神恍惚、嚴重吐血。最後不得已送醫院搶救。隨後,勞教所怕他死在醫院要擔責任,於是通知潼南610人員辦理了「保外就醫」。
酷刑演示:暴打 |
王建國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需要人照料,身體一直沒有完全康復;稍有好轉時,惡警和當地610人員就上門騷擾、恐嚇,最後還一度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四日凌晨一點離世,年僅三十歲。
案例3:勞教所在江錫清還活著的時候,將人火化
江錫清,男,六十六歲,原為江津區稅務退休幹部。因修煉法輪功,辛勤工作、關心他人,樂於助人,身體一直好。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被警察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遭受迫害。
江錫清曾經幸福溫馨的一家人 |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初二)下午,家人去勞教所見他時,人還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時,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勞教所電話聲稱人已去世。
原來江錫清被重慶西山坪勞教所警察打昏後,以「心肌梗塞」為由宣布死亡。江錫清的兒女及女婿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張大明、陳啟強等人,聞訊後趕到殯儀館。
在殯儀館將江錫清拉出冰櫃時,江宏用手去摸父親的臉,發現人中是熱的,驚呼道:「我爸沒死,還是活的!」警察們頓時目瞪口呆,相互張望不語。江洪斌聽到後趕到冰櫃前,把托父親的鐵板拉出一半,摸摸胸口發現也是熱的,也呼叫道:「我父親沒死,胸口還是熱的,若死了七個多小時,在冰櫃裏凍這麼久不可能還是熱的,你們來摸摸吧!」
勞教所的警察們驚醒過來,試圖把江錫清推進冰櫃裏關門。女兒們不讓,發生爭執。孩子們合力將父親拉出冰櫃放在地上,大叫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
江錫清的四女兒摸著爸爸的胸口喊打110。一個便衣警察說:「沒用,公安人員就在這裏。」江莉用手機打110報警,110接電話後問清情況說十分鐘到。
江洪斌也打110,通話後對方問在甚麼地方,答:重慶市公安局北碚分局儀容儀表殯儀館檢查站;報警內容:「我父親沒死,為甚麼放在冰櫃裏凍著,我要呼叫110,快來人吧!」對方講:「喊他們不要凍了。」
可是,在場的公安人員仍然強行把江錫清的身體推進冰櫃,並強行架著江宏、江平、江莉、張大明等人,把他們推出冰庫大門。後來勞教所在家人拒絕簽字,人還活著的情況下將人火化掉……
江錫清的家屬一直找有關部門要求勞教所對此負責並嚴懲兇手。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江津區政法委和「610」妄圖逃脫他們的罪惡,通過地方的惡警、國安大隊和公安派出所對江家屬進行騷擾和威脅、派人監視和上門抄家、毆打律師等,阻撓江錫清子女替父親之死討回公道!
一個曾經全家都修煉的幸福家庭,就這樣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案例4、被惡徒用掌砍傷頭頸,晚上突發腦溢血含冤離世
周清裕,男,67歲,巴南區大江廠一老實巴交的退休工人。他修煉大法前疾病纏身,修煉法輪大法後疾病全消。二零零七年初被邪惡綁架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零七年七月整訓時被惡徒黎亮(所謂的「幫教」)用掌砍傷頭頸,致其頭痛,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突發腦溢血,含冤離世。
案例5、多次被迫害,致下半身癱瘓、潰爛含冤去世(疑勞教所用藥物所害)
湯毅生前照片 湯毅在2009年9月22日含冤去世 |
湯毅,男,四十五歲,重慶人,中鐵11局五處高級工程師,西南交大碩士研究生。自學生時代到參加工作的二十年裏,獲得獎勵、榮譽和各種資質無數。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九月,湯毅僅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他被原單位軟禁。
一九九九年十月,他因去北京上訪講真話,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期間,單位強行下文件開除他的工職,並將誣陷文件到處發放,強行收回他的集資新房。湯毅被迫流離失所外出打工。此後,兩度被西山坪勞教所長期迫害,歷經各種酷刑和非人折磨。二零零三年和二零零八年兩次的非法勞教都已被迫害致「保外就醫」為結局。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湯毅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在這場邪黨有預謀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傷痕累累,身殘心碎,遭受了局外人難以想像的身體傷害與精神打擊。這期間妻子因受邪黨唆使而與他離婚,年幼女兒的心靈被蒙上了陰影。當二零零三年湯毅離開勞教所時(被迫害致保外就醫),原本健壯的他一隻手抬不過耳邊,一隻腳行動不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這種身體狀況一直持續了數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湯毅外出搞項目再次被劫持至西山坪勞教所,在勞教所遭到野蠻灌食、輸液(不明藥物)、體罰、毆打。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勞教所迫害致骨結核症狀(西山坪勞教所不明藥物迫害所致),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叫家人接回「保外就醫」。此後,湯毅一度癱瘓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含冤去世,年僅四十六歲。
湯毅走後,留下了一個未成年的女兒,還有年過七旬的母親。她們,將怎麼面對失去父親、失去兒子的痛苦?!
案例6:受到各種非人的酷刑折磨,身體嚴重傷殘,李洪福含冤離世
李洪福 |
李洪福,男,三十一歲,重慶市綦江縣,自從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大法後,家裏、鄰居都說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時時以真、善、忍要求自己,變得善良,樂於助人,誰都誇他是個好人。二零零零年七月因為向世人講法輪大法真相,遭惡警綁架,被大渡口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一年,在西山坪勞教所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被非法延教九個月,致使李洪福胸腹部嚴重損傷,吃不下飯、咯血。出獄時身體多處嚴重傷殘,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含冤離開人世。
案例7:遭勞教所慘無人性的折磨,被灌大量不明藥物,劉光弟含冤離世
劉光弟 |
劉光弟,男,六十多歲,四川能源投資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鐵合金廠)動力處處長,曾多次榮獲省科技發明獎並有國家專利,曾擔任兩屆樂山市政協委員。是深受群眾愛戴、領導信任、全廠公認的大好人。劉光弟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十多歲的人遭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慘無人性的折磨,強迫幹重體力勞動等,致使胸腔內傷(胸膜炎、胸積水、糖尿病),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弄進了勞教所醫院所謂的治療。在醫院屋角,劉光弟堅持每天煉功,病情好轉後,被監視的人告密,勞教所指使醫院加強了對劉光弟的迫害,灌了大量不明藥物,病情急劇惡化,至二零零九年四月期滿回家時已生命垂危,身體一直極度虛弱,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五)遭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酷刑折磨,傷殘嚴重的法輪功學員案例
案例1:遭勞教所不間斷的酷刑折磨,身心遭嚴重摧殘,張全良幾乎殘廢。
張全良,男,49歲,原是重慶煤礦設計院計算機工程師兼科技英語翻譯。他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江澤民集團迫害,他曾被開除公職、沒收住所。他先後被非法拘留三次、刑拘兩次,非法勞教三年,多次遭非人酷刑折磨。
為了信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張全良去北京上訪。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重慶石油路派出所的一賀姓警察和重慶煤設院保衛處長把張全良押回重慶大渡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後,有兩警察來要他寫「再也不到北京去」的保證,張全良說憑那一條文規定?他不寫。又過了十二天後,一警察拿一張單子要張全良必須簽字,說是去一個好地方,並要他簽字後再看內容。簽完字後,他才發現是被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二月,張全良被押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教育大隊一中隊轉化。勞教所警察公開說共產黨對付你們不轉化的法輪功,政策是「精神上打垮,肉體上消滅,經濟上卡斷」,「打死白打,勞教所還得賠你80元的火化費」。
在勞教所警察龍仕舜、田馨、田曉海領導下,以及肖建銘、劉華、李其偉、劉本忠、王成、李中全等授意下吸毒勞教犯王建鵬、李曉波、瀋陽、張振川、劉洪光、陳剛、李洪飛、何衛東、夏先科等對他拳打腳踢、電棍電是家常便飯,更殘忍的是夏天長時間坐釘子板凳,臀部爛得流膿血、幾個毒犯輪流按著他不准起來。用火燒他的眉毛,用竹籤刺穿了他的右耳鼓膜、導致他右耳失聰。
酷刑演示:坐釘子板凳 |
兩年多每餐只給吃一勺飯、叫50粒。用竹籤夾手、吊打、灌辣椒水洗衣粉水,坐釘子板凳,抽腳筋,踩腳趾,夾手指,倒拖,飢餓,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棒打、火燒眉毛、鑽耳朵、堵嘴巴、卡喉嚨、用針刺手指、扯頭髮等等,身體上的傷痕和血肉模糊的情形連張全良自己都慘不忍睹,行刑的人都害怕。
酷刑折磨:針刺手指 |
整整三年,各種迫害張全良的酷刑幾乎沒斷過。出獄後張全良已幾乎殘廢。坐著全身痛的發抖,筋骨斷了兩根,頭疼得很厲害,大小便失禁,語言功能失調,記憶功能減退,生活不能自理,也已無法工作。
在「打死算自殺」「精神上摧垮、肉體上消滅,經濟上卡斷」,的所謂轉化政策下,施暴者對他進行的各種下流侮辱性做法讓張全良無法回憶和啟齒,精神和身體折磨無數次耗盡,反覆的死去活來,致使他身體和精神遭受嚴重摧殘。至今,張全良仍不時有短暫的精神恍惚和狂躁,大小便失控,手腳疼痛,做事時常錯亂。
案例2:多次備受酷刑和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折磨,亢宏身心遭巨大傷害
亢宏,男,四十四歲,畢業於重慶市醫科大學,重慶醫生亢宏因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多次遭冤獄迫害,備受酷刑折磨。多年的迫害給亢宏身心造成了巨大傷害,以致身體十分虛弱,經常全身無力,頭痛(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所致),腹痛、便血、嘔血致休克昏迷(長時間體罰,「飢餓療法」所致),嚴重時醫院急救發現亢宏血紅蛋白只有二克,正常人應是十二~十六克左右。
亢宏便血、嘔血致休克昏迷送醫院急救時拍攝 |
亢宏原是重慶市教委保健所醫生,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前亢宏曾是一個患得患失的人,修煉法輪功後他嚴格按法輪功功理「真、善、忍」要求自己,逐漸變成一個淡泊名利,待人友善,而又充滿正義感的好青年。多年的修煉,使他具有了真誠、善良和寬容的優秀品質,深得領導和同事的好評,多年被評為先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亢宏多次被中共非法抓捕,遭受過種種酷刑、群體毆打、電擊、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等等非人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亢宏為說句肺腑之言「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正法,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按憲法規定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回家後被重慶江北觀音橋派出所李先勇等非法勞教二年,送往西山坪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亢宏遭受過種種折磨:體罰、暴打、「飢餓療法」(長時間不准吃或給很少量飯)、關小間、關「雷峰塔」(非常黑暗、潮濕的地方,裏面時有蛇、鼠等)。因長時間掛銬「雷峰塔」而致亢宏全身長瘡、潰爛,邪惡瘋狂時,亢宏曾被連續十一天掛銬。參與迫害者主要是:惡警杜毅、周凱之以及吸毒勞教人員楊衛、「小眼鏡」、杜啟國、王文華等。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亢宏在馬路上行走,被重慶江北觀音橋派出所非法抓捕勞教二年,送往西山坪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惡警王成、雷科金等指使吸毒人員范栓栓、耿勇、李紅兵等對亢宏進行長時期的「飢餓療法」,體罰,暴打,強迫超體力勞動等非人折磨,以至身體十分虛弱。
二零零八年八月,亢宏外出打工,在家被重慶上清寺派出所非法抓捕勞教二年,送往西山坪途中,亢宏為反迫害跳車致雙腳骨折。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亢宏高呼「法輪大法好」反迫害,被急速轉往西山坪勞教所中心醫院繼續迫害,在勞教所中心醫院亢宏被邪惡之徒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迫害,致使神志不清,連他母親去看他也不認得了。
案例3:三次被勞教所6年酷刑迫害,備受折磨,孟雪濤身體傷殘
孟雪濤,男,三十三歲,因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開除原中國銀行重慶分行的工作;三次被中共劫持至重慶西山坪勞教迫害,期間備受折磨,中脊柱受傷,被扎警繩導致手臂麻木,雙腿不便,滿頭白髮。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他二次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孟雪濤第三次被中共邪黨迫害,被劫持到關重慶市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多年的迫害造成孟雪濤身體傷殘,現在找工作都很困難。
案例4:遭酷刑折磨三年,曹賢露被迫害得兩根尾椎骨撕裂
曹賢露,男,48歲,重慶市璧山區大興鎮人,1999年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遣送回當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因在家搜到大法書籍被拘留一個月。2000年春耕期間,曹賢露在莊稼田裏被當地派出所警察叫去,後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拒絕「轉化」、不寫三書被非法延期11個月。
二零零三年二月,曹賢露在農村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綁架,非法刑拘38天,後監視居住關押在拘留所,期間被提外訊,遭到610人員的毒打。4月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當時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不接收。警察帶曹賢露去重慶西南醫院去檢查,當檢查結果出來後,醫生憤怒了,對曹賢露說:你知道嗎?你的尾椎骨第三節和第四節都已經撕裂了。醫生又憤怒的對610的人說了檢查結果,610人員不知道用了甚麼手段,還是把曹賢露關入勞教所。非法勞教期間,曹賢露不配合邪惡,長期被毆打,受到各種酷刑折磨,被暴打致生命垂危,送往醫院搶救,30多個小時才醒過神來。二零零五年勞教期滿回家時,曹賢露是被背進屋裏,根本無法站立,坐著都必須要靠牆才行。曹賢露回家經過不斷學法,身體很快恢復,中共人員又不斷的上門騷擾,曹賢露被迫流離失所。
案例5:遭26種酷刑折磨,張洪旭多次徘徊在生死線上,瘦得皮包骨
張洪旭,男, 44歲, 潼南縣煤建公司下崗職工, 家住本縣梓潼鎮瓦廠灣。九八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功。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後,曾兩次被非法關押在縣拘留所。二零零零年被綁架去重慶市西山坪勞教一年,延期一年。在勞教所2年的時間,他遭受酷刑26種:扣起、背母、穿胸、蹲軍姿、站軍姿、正坐、三大步伐、餵蚊子、抬沙包、貼牆站、跑籃球場、俯臥撐、蛙跳、高抬腿、鴨子步、曝曬、卡脖子、拳擊頭部、打斷門牙、插管灌食、扯耳朵、打裂鼻樑、狼牙棒、膝擊肝臟、飢餓、下蹲運動。張洪旭被折磨得皮包骨,門牙被打斷、鼻樑被打裂,3次絕食被暴力灌食,2次插管至出血送醫院搶救,多次徘徊在生死線上。
直接參與迫害張洪旭的人數超過50個,最後送回家時惡人說:「張洪旭,你可能只有五、六十斤重了。」
案例6:遭受慘無人道的摧殘,李向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李向東,男,33歲,原重慶市北無線電三廠職工,在勞教所遭受慘無人道的摧殘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八日李向東因向各級領導講清法輪功真相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入西山坪勞教所整訓隊。李向東多次因煉功遭警棍、電棍毒打。二零零零年一月三九寒天,李向東又因煉功被一頓毒打後戴上腳鐐手銬吊在鐵門上整夜。過年期間,李向東因向獄警講真相被視為「頑固不化」而送入「小間」禁閉達十天並不准親屬探望。
酷刑演示圖:吊銬 |
在整訓隊被折磨三個月後,李向東被送到嚴管隊。在整個勞教場中,嚴管隊以凶殘暴虐而聞名。法輪功學員在裏面挨打受餓是家常便飯。李向東就多次被吊在門上毒打,全身是傷,而且一吊就是幾天。因為煉功或傳資料,更是多次被關「小間」禁閉,三伏天不給吃不給水喝。二零零零年六月有一次,李向東和幾位功友在一起學大法經文,獄警發現後當即以暴力搶奪,並毒打他,禁閉十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在西山坪嚴管中隊,惡警為逼法輪功學員三十六人寫「三書」, 罰站軍姿,從早上六點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止,甚至不准睡覺,指使吸毒人員來監視、毒打、辱罵。一天下午集合的時候,學員們集體煉法輪功,惡警們倉皇全體出動,瘋狂揮舞著警棒、電警棍大打出手,專門猛打頭、臉部。李向東等三十六人全被毒打成重傷。過後,惡警們又用「殺警繩」、警棍電擊等方式凶殘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向東被連續遭到兩次摧殘。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李向東、亢洪向來檢查的重慶市勞教局反映嚴管中隊的邪惡暴行。檢查組剛走,中隊長杜毅就將這兩位法輪功學員關進黑屋。那些普教都把「關黑屋」看作是極其恐怖可怕的事,而嚴管中隊的一些惡警卻多次用這種方式殘害這些最善良正直的法輪功學員。
李向東被迫害人瘦得皮包骨,原一百四十多斤的漢子被折磨不到一百斤重。除了臉,全身都爛了,全身大泡、小泡幾百個,人脫了形,生命垂危。連李向東的母親都認不出自己的兒子了。李向東的母親找司法局、勞教局、公安局都同意放人,可是勞教所卻說『610』沒同意不准放人。
李向東因證實大法被重慶公安超期非法勞教關押一年零十個月。勞教所把一個生龍活虎的小伙子折磨得不像樣子,出來後身體極虛弱。
案例7:遭西山坪勞教所三次非法勞教,杜漢文被惡人惡警打成重傷
杜漢文,男,45歲,石橋鋪人,原重慶駐軍某部正營職幹部,家住高新區石橋鋪附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全面迫害法輪功,軍人同樣也難於倖免,曾被非法關押長達一年之久。時年只有三十幾歲的杜漢文被迫安排在其妻所在單位,就因為是法輪功學員,他一個正營職幹部,被安排當庫房保管員。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早上,他被綁架、關進沙坪壩區井口洗腦班,接著又被劫持至九龍坡區拘留所,最後被秘密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杜漢文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杜漢文第三次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被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惡人、惡警、壞人打成重傷後送西山坪勞教醫院。
案例8:遭勞教所酷刑迫害,薛俊鶴老人的一隻手當場被邪惡打折骨頭
薛俊鶴, 66歲,江北區人,重慶石油器材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因不配合邪惡,幫兇們立即將其鞋、襪脫下塞入其口中,將其嘴唇脹破,面朝地按下,兩人踩著頭,兩人卡頸,四人反揪手,四人按腳,多人暴打薛俊鶴老人,薛俊鶴的右手肘骨當場被折斷。
結語:
中國人自古相信善惡有報,任何對修煉者的迫害無論多麼黑暗殘暴,終有結束的那一天。當真相大白於天下時,一切罪惡都要面臨正義、道德、良心的審判。中共610、政法委操縱各級政法系統對法輪功學員開具的搜查證、逮捕證、判決書等上面的簽字就是迫害參與者犯罪的證據。
迫害二十年來,重慶市因參與迫害或誹謗法輪佛法遭惡報的近200例左右(據不完全統計),很多還殃及了他們的親人。這些惡報是我們法輪功學員不願看到的。上天慈悲,現在的時間是留給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贖罪的。希望所有的迫害者、做惡者、參與者能棄惡從善,將功贖罪,得到上天的寬容,才能擁有未來!
今天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事實告訴您,目的是讓您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性,早日遠離它。希望您拿出道義勇氣,共同抵制惡人惡行,聲援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為結束這場迫害而盡力,為自己的未來奠定一個良心和正義的基礎,因為: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