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改變了我和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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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日】我今年五十九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師父的時時看護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走到了今天。在這過程中,是師父將我從一個滿身業力、一身病的人,淨化成一個身心健康的人;使我從一個常年愁眉苦臉,對前途渺茫、對人生失去信心的人,變成了一個心中充滿陽光,知道了人生真諦的人;使我從一個自私自利,心胸狹窄的人,變成了一個做事懂的考慮別人的人;使我面臨破裂的家庭,變成了一個美滿完整的家庭。師父的無量洪恩,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

但是,也由於自己長期抱著頑固的執著心不放,加上有時候對學法的放鬆,對自己修煉的放鬆,導致自己在修煉的路上摔了很多大大小小的跟頭,無形中給師父增添了很多麻煩,讓師父為我操了很多心,但是,慈悲的師父始終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最終都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在師父的慈悲點化與加持下,從一次一次的魔難中走過來了。

不過,跟頭也不會白摔,也使我從經歷的魔難中,從摔的跟頭中,更加體悟到師父的無比偉大與無量慈悲,更加體悟到師父救度眾生的艱辛與不易,更加知道這部大法是無比的珍貴!

雖然摔了很多跟頭,但是,大法的根早已深深的紮在了我的心中,不管前面的路還有多長還是多短,是坎坷還是平坦,我跟師父走到底的心已經定了,這一點是肯定的了。

在這裏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慈悲指教。

去掉對丈夫的怕

我從小膽子就小,別人打架我不敢看,給別人打針我不敢看,我連個蒼蠅也不敢打。成家後,我惹不了丈夫,經常挨打受氣,離婚後又與現在的丈夫結了婚,還是惹不了丈夫,他怎麼做都行,我怎麼做都不對,有好事從來與我無關,有壞事全怨我,幹活只嫌我幹的少,吃東西只嫌我吃的多。我稍有不對,他就沒完沒了的罵,已經過去好幾年的小事他提起來還罵。我給他做好了飯,他一邊吃一邊罵,拿著鏟子敲著鍋罵,就鐵鍋都敲爛兩個,還經常摔東西。

特別是自從邪黨開始迫害大法以後,因受邪黨的欺騙,他對我的修煉極力干擾,邪黨一有風吹草動,他知道後就回家罵我,我曾對別人說過一句話:我連政府都不怕,就怕某某某(指我丈夫)。

有一次,他叫我把煉功用的錄音機拿出來,我不拿,他就一邊吃飯一邊沒完沒了的罵,把飯碗拿起來使勁往茶几上磕。他們村的一個人因有事正在我家,看不下去了,說:人家不做聲就行了,你還只管罵人家。他五大三粗,我那時又瘦又小,他一聲吼,我就嚇的不行。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在他外出打工走之前,問我:你還出去發傳單不?問了我四、五遍我也沒做聲,也沒敢說個還發。

自那以後,他差不多每次從外地回來都要大罵我一次。我對他好也不行,對他不好更不行,怎麼對他好都對不起他,雖然他從我身體的變化和我的表現看,心裏也知道大法好,背後也跟別人說:某某某(指我)要不煉法輪功早和她離婚了。可是,只要他覺的我稍有不對他就高聲的大罵,兒子(暫未修煉)在家他就不敢罵,兒子上班一走,他就找茬罵我,一罵我,就要罵師父、罵大法,多次撕毀大法書,摔師父法像,毀壞師父的講法光盤,燒真相傳單。我非常痛苦,也非常氣憤,就是不敢開口罵他,對他積下了很深的怨恨,對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感到非常苦惱。

去年十月中旬,兒子要出半個月的遠門。他知道後,就和另一個人輪換著回來一個星期,在兒子出門走的前兩天他從外地趕回來了,正好他臀部長了一個包,需要回來在縣醫院做手術,兒子走後他去了醫院,正好星期天,沒做成。他說:唉!怎麼就沒盤算好呢,早知道再遲回來兩天。

在他星期一做完手術的第二天早晨,他說傷口上的紗布起來了,讓我給他用膠帶紙貼牢固一些,我貼完後一看沒貼好,他叫我拽起來再重貼,我心想:猛一下拽起來不覺的疼,慢慢拽會很疼,當然也有因為多年積下的怨恨,心裏多少摻雜了一點不情願,我就甚麼也沒說,「噌」一下,給他把膠帶紙扯起來,他嫌拽的猛了,起來就罵,越罵聲音越高,我心想:我今天又做錯了。我也沒做聲就去了客廳,他又追到客廳罵,我給他煮方便麵加雞蛋,煮好後盛在碗裏,我對他說:「你吃飯吧。」他像沒聽見一樣,照樣罵,罵著罵著,端起我給他煮的那碗方便麵,「啪」一下摔在地上,方便麵連湯帶水洒了一地,碗碴子摔的四處都是,又把打火機「啪」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罵的更來勁了,又罵開了師父,罵的很難聽。全樓道的人都能聽見,院裏的人也能聽見。我心想:看來我今天是豁出來了,不豁出來也不行了,決不允許再任由他罵師父,罵大法了,多少年張不開的口終於張開了,我說:「我師父招你了惹你了?」他「啪」在我左臉上打了一巴掌。我又說:「我師父招你了惹你了?」「啪」又一巴掌,我還是那句話,他又在我的右臉上給了一巴掌,我心想:今天你就是把我打死在這裏我也要維護大法。就在我剛想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立即打進我腦子裏一念:我有師父。我轉念想:他不會打死我的,我有師父。我還是那句話:「我師父招你了惹你了?嗯?」他又朝我左臉給了一巴掌,他越打,我的正念越強,一點也不害怕,也不疼,好像不是打我一樣,我感覺師父的法身就在我的身邊,如果沒有師父保護,那天是甚麼結局都難說。師父講:「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1]。師父還講:「每個學員身後都有我的法身,還不只一個」[1]。我深深的知道,我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看護。

我還是說著那句話,「我師父招你了惹你了?」這時他不打了,叫我出去,我就站那不動,只是重複著那句話,他又往出推我,推到門跟前,開了門往出推我,這時我一下悟到:我有怕別人笑話的心,認為自己是離過婚的,再吵架就怕人們聽見笑話。我心想:出去就出去,你以為我不敢,你不就是抓住我這個怕被人笑話的心理了嗎?抓住我怕挨打的心理了嗎?我今天就去去這兩顆心,當然我也沒有自己主動出去。

我家在二樓,他從我後背猛的往下一推,我穿了一雙拖鞋,停不住跑到二樓和一樓之間的拐彎處,差一點跌倒,我站那不動,他又猛一推,我又從拐彎處停不住跑到一樓,他又把我推到樓道門口,這時我見他很膽怯,他走到門口,腦袋也沒轉,只是底氣不足,快速的向院裏掃視了一下就出了院,院裏有幾個圍觀的人,我還重複著那句話,我的聲音也挺高,他又來朝我左臉上給了一巴掌,我依然重複著那句話,直到他走開,那句話我也沒停,這時過來一位老太太勸我說:別說了,你硬逼的叫他打你?快回去吧。我和老太太點頭示意才回了家。

回家後發現嘴角被牙硌破出血了,而我的心卻是非常輕鬆的,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把怕的物質,怕被笑話的物質拿掉了,我也不恨他了,只是表面上沒和他說話,直到他走也沒說話,他也沒再罵,要是在以前還不一定罵幾天了。

他走後兩天我做了一個夢:他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右手拿著一把鉗子,用鉗子夾住「蕎麥絲」(類似蛇一樣的東西,頭和蛇頭長的差不多,身子沒有蛇長,也是帶毒的東西)在火中燒,燒死三條,還有一條,我看他的手在火中烤的受不了,就說:那條我給燒吧。我從他手中拿過鉗子夾那一條,沒夾穩,它就蹦了,我又將它夾住,放在火中直到把它燒死,夢就醒了。

丈夫再回來,像變了一個人,語氣、眼神、表情都很和善,說:「我不管你了,管不了你了。」他也不出去打麻將了,懂的給家裏買菜、買東西了,前幾天還想起來給孩子打回五百元錢,叫我和孩子過「中秋節。」上次回來還說了這麼一句話:你要不是煉法輪功,我不要你。

我的體悟是:丈夫的本質是善良的,和大法弟子成為一家也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同時又是幫助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同時也是來得這個法的,可是由於我對丈夫有不善的心、記恨心、看不起他的心、怕心、怕被笑話的心等,而且沒有真正的向內找,意識不到這些心,甚至有些心意識到了也不想去,舊勢力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看的見我有這些長期沒修去的人心,就趁孩子出門期間把我丈夫操控回來,鑽我有漏的空子,利用我沒修去的人心給我製造矛盾。

而師父將計就計,反過來又利用舊勢力的邪惡生命在給我製造的矛盾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去掉它,提高上來。那麼我把這些心放下了,師父就將這些邪靈的因素從另外空間銷毀掉了,不允許它再來操控我丈夫了。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學法

我在會背《轉法輪》的基礎上(基本上是一字不差)最近又在背《精進要旨》,現在已背會四十七篇了,我只有初中文化,又是一個七十年代的初中生,原來記性又不好,如果沒有師父的點化,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能在八個月的時間背會三百多頁的《轉法輪》我是做不到的。

我每天利用早晨發完六點正念這會兒時間背《精進要旨》,短的一天背一篇,長的兩、三天,再長的四、五天背一篇。通過堅持背法,我發現我的身心不知不覺中在變化著,我的心性和悟性都提高的很快,以前發現可疑的車,就想是不是跟蹤我的?是不是監視我的?心裏就不穩了,老想看看那個車,現在我的心裏穩多了,踏實多了,我悟到:師父沒有給弟子安排迫害。既然師父沒有安排迫害,那麼哪來的監視,哪來的跟蹤?你認為有,老想看看那個車,那就是執著,那就是承認,就是在求,所以,我現在看都不再看那車了,沒必要,它跟我沒關係。這是在我現有層次所悟。當然安全該注意還是要注意的,用法衡量。我最深刻的體會有兩點:

一、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沒有師父就沒有我的一切(包括生命)。

二、多學法,靜心學法,明白了法理,心中有法,再加上時刻記住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就沒有做不好的。師父告訴我們:「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

我離大法對我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叩謝師尊!

謝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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