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澳農村地區做好三件事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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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住在西澳偏遠的鄉村城市,距離珀斯四百五十公里。我在二零一零年末得法,那時我四十歲。剛開始修煉時,我所在城市還有一些其他同修,但幾年後,他們有些離開了這裏,或離開了大法。

修煉的最初幾年,我參加了一位老學員組織的講真相活動。她非常積極的安排講真相活動,我們做了很多。到二零一六年的時候,當地就只有我一個人修煉了。

這使我修煉的前五年很獨特、艱難,而且很迷惑。回想起來,我很驚訝我能堅持下來,但我從未想到過放棄修煉。這段時間裏,我學到了很多,但最主要的是知道了自己必須學法和向內找。

我觀察到做很多講真相活動、很忙碌,但並不一定意味著你在修煉。從我早期的經歷來看,我下定決心要以法為師,並堅持每天都學法;而且我也努力的向內找自己的缺點和執著,儘管這是多麼的不舒服。這卻奠定了我修煉的堅實基礎。

從二零一三年到現在,我不得不改變以往講真相的方式、並走出自己的路。我保留的唯一以前做過的活動,是每年一次、為期兩天的在當地最大農展會的講真相攤位。我知道做好三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我不能忽視講真相,但是我如何一個人自己做,以及如何能在沒有執著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呢?

我試圖參與向中國打電話的項目,因為這對一個住在偏遠地區的學員,似乎是個理想的項目。但我一向使用蘋果筆記本電腦,而它與用於撥打電話的軟件不兼容。我曾因為沒有努力克服這個困難而感到內疚。然而,我總覺的這個項目並不適合我,而且我覺的因為內疚才做證實大法的事,是不在法上的。

有一年,我經常到珀斯參加當地的講真相活動,以及每兩週到那裏賣一次神韻票,但每次都是一千公里的車程。況且,我被安排住在Albany這個鄉村城市,所以我講真相的重點應該是這裏。

我知道我必須講真相救度眾生,但不知該怎麼做。我在明慧網上看到許多在中國精進的同修,他們每天出門,在街頭、市場、公交車站甚至到小村莊與陌生人講真相的故事。我渴望像他們一樣積極主動,但我感到有些不太對勁──這種講真相的方式在中國有效,但對一個西澳的鄉村小鎮來說卻似乎不太合適。

有一段時間,我試圖模仿中國的同修們。每當我休假的時候,我就站在鎮裏的IGA超市前面,帶著展板和請願書,並且向人們發傳單。我也試著和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每個人講真相,但總覺的有點不太對勁,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不再這樣做了。我對自己停下來感到內疚,對於如何做才是正確的,我感到非常困惑。因為我能感受到當地人把我視為是一個宗教狂熱份子或甚至是個極端份子。但同時,我也擔心我是被自己的執著擋住,認為我應該主動突破它。雖然如此,我總覺的因為擔心和內疚而迫使自己繼續做下去是不對的──這也是一種執著。

師父說:「大家在中國大陸養成的那種習慣,無論是寫文章啊、做甚麼事情啊,就是要一棍子敲到底。那種作風、那種思想真的是叫國際社會的人受不了。」[1]

在西方社會,一個人熱衷於體育運動是被接受的。一個人可以非常專注於體育運動,他們可以付錢購買一個專門觀看體育運動的電視頻道;他們會參加多項運動並參加多個球隊;他們會自願給年輕人當教練或協助他們;他們會熱情的支持自己所選擇的專業球隊。在西方的社會中,這種行為甚至被認為是身心健康的表現。

然而,一個專注的人權倡導者,或努力提高社會對某些事情認識的人,人們似乎不太能接受。我知道錯誤在我,我開始向內找。我講真相的早期,人們常說我很有熱情,但這並不是讚揚我。講真相時,我也不夠冷靜理性。我花了很多時間思考如何講真相才能使我的朋友、家人和同事不會反感。

師父說:「在常人中,人家都把你看的神魂顛倒的,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見識,也遠離了你」[2]。

我決定必須停止在朋友和家人面前再談論這個話題。他們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我的行為和表現才能自然的向他們講清真相。有時我仍然會抓住機會向人們講真相,但是現在我很清楚何時這樣做更好。

我現在知道了我的重點是給我所在地區的陌生人講真相,否則他們可能永遠不知道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他們講真相是我的責任,但是如何讓他們知道而又不讓他們反感呢?

我一直認為揭露活摘器官的傳單是救度眾生的一種工具,於是我從珀斯拿了幾箱傳單回來,並開始投信箱。我認為這不會令人感到反感,而有緣人就會讀這張傳單。我發現走路效率低,所以向朋友借了一台小型摩托車,工作效率大幅提高。在這之後,講真相項目一個接一個的來到了我面前。

珀斯大紀元報決定每期都有兩個英文頁面。編輯問我是否可以每週準備幾篇文章供他選擇,編輯完成後校對這兩頁。我很高興能參與其中,但很長一段時間,我懷疑有誰會閱讀這些頁面。但最近,有兩位華人同修來我鎮待了幾天,我帶他們四處走走時,聊到了這個話題。其中一位同修為大紀元銷售廣告,他向我解釋了這兩個英文頁面的價值,他說這兩個頁面能向西方企業主展示大紀元報內容的水平。明白了這些後,我更為能夠做這件事而感到榮幸。

後來,我的工作單位讓我去一個較小的鄉村小鎮呆幾天。我認為這不是偶然的,我必須讓住在這裏的那些善良的鄉下人知道真相。所以在工作之餘,我開車回到我居住的城鎮,拿了一箱傳單。我開車試圖將它們分發到當地住戶的郵箱,但在偏遠地區,房屋之間的距離很遠,而且大多數的住戶都沒有路邊郵箱。我意識到我必須使用郵政服務,於是我去了當地的雜貨店,並為鎮上的每個家庭郵寄了一份傳單。這裏大約有四百五十戶家庭,花費不到一百澳元。

在那之後,我想以這種方式向附近所有農業區的居民講真相。我相信這是師父要我做的事。起初,我會開車到附近的城鎮,通過當地的雜貨店郵寄傳單。我這樣做了幾個城鎮,但後來我得到了一個很明顯的提示,我只需要到本地的郵局就可以做這件事了。這需要我在網上操作、購買郵寄的包裝袋,以及標籤,更正規的做這件事。我掌握了流程,用這種方法,我已經完成了幾十個城鎮。我預算每月花費約一百澳元,繼續做下去,郵寄到更遠的城鎮。我很高興自己總能及時得到關於下一個目標城鎮的提示。在這些時刻,我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指引。

在得知珀斯的一所大學設有孔子學院後,我做了個一次性的項目。這所孔子學院在他們的網頁上向西澳所有的小學和高中推廣自己,所以我搜集了一個包含一千多所學校的數據庫,給所有學校發了一封電子郵件,說明關於孔子學院的真相。我還能夠跟蹤這些電子郵件,可以肯定這個項目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我寫了一篇關於這個項目的交流,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

最近我被安排負責西澳臉書的任務。當我在臉書上時,一個全球法輪大法的群組裏有人詢問關於住在偏遠地區的學員如何講真相的問題。我寫了一些評論,講述了我如何郵寄真相資料到農業區。由於這些評論,後來發生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有位讀了評論的同修決定他也可以在他所在的國家這樣做,並向我詢問了詳情。後來我告訴住在珀斯遠郊的一名同修這件事,他決定也應該在他所在地區這樣做。

第二件事是,一位為紐約《大紀元時報》招募工作人員的同修聯繫了我,她看到了我在臉書上的交流。她詢問了我的簡歷,以及我每週甚麼時間有空。最後,她讓我與悉尼的英文《大紀元時報》聯繫,現在我每週幫他們校對報紙所有的版面。

在去年十一月的農業展上,我旁邊攤位的一位女士向我詢問有關法輪功的事情。她喜歡打坐,並且知道法輪功免費教功。她在當地的一個房產中介公司工作。她問我是否可以下班後每週一次在她公司的一個大房間裏教功。我一直希望能有一個煉功點,現在終於有了。我對這個安排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

今年九月,我自己買了一輛摩托車,我現在在我所在的城市每週也投放幾個小時的信箱。

我參與所有這些項目都非常自然,不是因為感到內疚而做的,也沒有任何走極端的感覺。這真是「無所求而自得」[3]的體現。我想做好三件事並兌現我的誓約,而師父看到了我的願望。現在我參與了許多項目,我必須非常有條理地安排好它們,在我日常的全職工作、家庭生活、煉功、學法和發正念中平衡好。

每天有固定的時間學法是很重要的。師父強調了經常學法的重要性,從很早開始我就對此堅信不疑。我非常嚴格地每天都學法,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學法的質量很好。我學法時受到了各種形式的嚴重干擾。

作為一名住在偏遠地區的學員,我沒有面對面學法的機會,所以我從很早開始就在互聯網上與華人同修一起每晚學一講。他們用中文閱讀,所以我必須集中精力才能跟上他們、並保持正確的段落。在這段時間裏,我讀法非常認真、專注。

後來有一些講英語的同修加入,我們分成了另一個英語學法組。我變的有些自滿,因為即使我沒有集中注意力,我仍然知道我該讀哪個段落。這個小組很快改成了在早上煉功和發正念後學法。由於強烈的人的觀念,我養成了一些不良的習慣,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重視它。

我學法時經常分神。強烈的顯示心使我在讀法時會特別強調一些字眼。我的情緒會被其他人讀法的聲音和風格所激怒。特別是有一位同修每當讀到換行時,會停頓一下;而讀到句號的時候,卻又不停頓。我想提醒他,所以我讀到句號的時候,就故意多停一下。後來,由於我工作時間的改變,我會讀得很快,因為我想在上班前,能有一些閒暇的時間。有時我也會被睡魔干擾。有時沒輪到我讀的時候,我甚至會在互聯網上瀏覽一些其它的東西。有些時候,即使我正在大聲朗讀,還會做白日夢。我甚至養成了學法時盯著時間看和翻看這一講還剩多少頁的壞習慣。

另一種干擾形式是,每當我開始學法時,一些靈感就會出現。例如,我會想到一些我需要對某人說的話;或者對某些事情有了好的主意;或者想到我需要處理的一件日常的事情。我擔心自己會記不得,因此感到緊張,所以我會發個短信、寫在紙上或發一封電子郵件。它們似乎是如此好的主意,如果我沒有立即記下來,我怕我會忘掉它們。一直到最近,我才開始意識到我對師父和法有多麼的不尊重。

師父說:「要一下子轉變你的思想是不容易的,在今後的聽課當中,你會慢慢的轉變你的思想」[2]。

二零一六年,我和另一位珀斯同修開始了第二個學法小組。每週六的晚上,我們系統閱讀了法輪大法網站上所有一九九九年以前的法會講法。我們讀三十分鐘,發正念,然後再讀十五分鐘。我們閱讀了所有的講法至少三遍。我們不求快,並仔細閱讀。有時,如果我們中有一個人沒有集中注意力,或者是當我們想要更好的理解法所描述的內涵時,我們甚至會重複閱讀某個段落。我無法描述這給我帶來了多大的益處!

剛開始修煉時,我只閱讀過一遍這些早期的講法,然後就專注於新的講法。由於對早期的講法沒有打下堅實的基礎,我無法更好的理解正法的內涵。經過三年學習這些早期的講法,我的理解有所提高,我覺的我正在迎頭趕上。

雖然我讀《轉法輪》時仍然會受到干擾,但我現在能意識到,而且也在進步。不久前,一位與我一起學法的同修評論說我讀法已經發生了變化,我聽起來像是在理解我閱讀的內容,而不僅僅是在念書。事實上,我在閱讀時已經開始有了新的理解。

我的學法習慣是有規律和自律的,儘管我的思想可能不是。我最近注意到,我一直渴望在修煉中能感受到巨大的變化。在寫這篇交流並回顧我修煉初期的表現時,可以看出我確實是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然而它是慢慢發生的,所以我沒注意到。學法和向內找是這些變化的關鍵。

對於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人類的感激無法表達。謝謝您,師父!我還有許多執著,還有許多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能處理好。我會用心精進,走完最後的路。謝謝各位同修,即使我與你們在這個空間相距遙遠,但我知道我們都是在一起的。請幫助指出我的交流不在法上的內容。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一九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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