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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迫害家破人亡 哈爾濱陳秀梅揭露邪黨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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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一日】我戶口上叫陳秀梅,實際生活中大家都叫我陳秀華,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區單城鎮政德村村民,一九七二年生。我丈夫叫閆善柱。我和丈夫因為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邪黨的迫害,最終導致我丈夫被迫害致死,公公、兒子離世,弄得我家破人亡。我把我和家人多年來遭受中共邪黨迫害的事實揭露出來,意在讓那些還不分是非善惡跟隨惡黨的世人清醒,遠離中共。

一、得法修煉 道德提升 家庭祥和

一九九六年,我丈夫的朋友給他介紹法輪功,說法輪功挺好的,你煉吧,教他打坐煉功,我丈夫回家煉習盤腿,腿翹老高盤不上。我看完對我丈夫說你還煉法輪功呢,腿盤不上,你看我不煉功就輕鬆地把腿雙盤上了,並且能雙手支炕上前後晃悠,我丈夫看到後笑著對我說你適合煉這個功,你跟我煉吧。當時我丈夫還沒看書,不知道法輪功是幹啥的。後來他那個朋友給了他一本《法輪功》,當時我還不認識幾個字,他念我就聽,聽完我才知道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那個朋友還給一本煉功音樂帶,我聽著音樂咋這麼好聽呢,我說你教教我這個動作,我也煉,然後我就跟我丈夫學起了法輪功。

我家環境不好,公公年齡大,脾氣不好,愛發火,婆婆有精神病,整天家無寧日,我心情十分煩悶。修煉法輪功以後,我想自己現在是一個煉功人,就得用煉功人的心態對待家人。

我心態改變了。婆婆有精神病我也不嫌棄她了,公公再發火,我不跟他計較了,一點都不生氣了,我不但不生氣,還對他們好。說來也怪,我不生氣了,公公也不怎麼發脾氣了,我們倆口子修煉的場把公公都改變了,家裏安寧了,沒有了昔日的爭吵,一派祥和。公公婆婆原本自己單過,因為婆婆有精神疾病,不愛做飯,不能應時應晌的給公公做飯,我就無條件地把公公婆婆接到我家,伺候他們二老。我丈夫家有哥四個姐倆個,我不攀不比,善心地伺候著公婆,同丈夫一起盡兒女的孝道。

當時在農村種地要幹很重的農活,種的玉米割完後,得把根刨出來,磕打掉根部的泥巴,我們農村叫「打札子「,曬乾留著燒火。這要在以前,看到這些活我都得愁死,修煉大法後,早晨起來先晨煉,吃完早飯上地裏幹活,我丈夫在前面刨,我在後面跟著磕泥,聚成堆,他刨多快我就能撿多快,一點不感覺累。總之,我一煉上功就受益了。

二、上京正法屢遭迫害 丈夫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我對中共邪黨的做法非常不理解,這麼好的功法國家怎麼能不叫人煉呢?國家一定是不了解這個功法。我和丈夫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到省政府反映情況,結果被當地派出所劫持回來,登記信息。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丈夫前往北京上訪,想請求政府不要取締法輪功,結果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我們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因為這期間家人去派出所找,所長奚庫勒索我家人四千元錢。

到半個月我們出來那天,所長奚庫到看守所帶我倆出來,警察范子民(已遭惡報死亡)、陳福斌車中等候,途中奚庫問我們還煉不煉了,我們說煉。他說煉不能放,還得拘留。他又把我倆押回看守所。我家人怕我倆再被繼續拘留或勞教,跟所長協商,所長說那再罰三千塊錢,我家人又籌集三千元錢交給了所長,就這樣我倆被罰七千元錢後釋放。

說是罰款,也沒有任何票據,實質上這七千元錢就是讓派出所的所長和警察給分了。我家生活很困難,被罰的七千元錢都是親屬幫著籌措的,我家沒有存款,出來後我倆做點小買賣,賣盒飯,算是把七千元錢的外債還上了。

二零零一年的十一月份,縣裏來人到我們地區調查法輪功的情況,有人說我是當地的頭,因為學法小組一個設在我家,他們打算對我實施綁架。我和丈夫再次踏上去北京的列車證實大法,結果又雙雙被綁架、關押。我倆被非法關押在不同的地點。我不配合邪惡沒報名,在北京平谷看守所被關七天後放回。而我丈夫在我回家之前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林子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回家不到兩年被迫害致死。

我從北京回來的第五天半夜十二點,三個警察闖入我家,將我帶去派出所,騙我說要研究一下我丈夫的事。當時我丈夫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我去了以後看到已經有三、四名單城鎮同修被劫持到派出所,警察問我們去不去北京,如果去就要判三年。第二天早晨還沒等警察審問我,我娘家哥嫂到派出所去看我,當時屋裏沒有警察,我和哥嫂嘮著嗑就走出了派出所。回到娘家後,我嫂子就把我藏了起來。此後警察沒事就到我哥嫂家騷擾、勒索。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八,七、八個警察再次闖入我哥家,我哥嫂出去串門沒在家,他們將我綁架到洗腦班。當時在單城鎮政府臨時騰出來一個會議室,做「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單城鎮約有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裏,每天播放污衊法輪功和師父的錄像,看守人員都是各個機關單位抽調來的人員,他們酗酒後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待。連上廁所都限制,他們高興了讓你去,不高興就不讓去,讓憋著;不給飯吃,哪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給送點飯,大家都勻著吃。我家一直沒人送飯,公公照顧我兒子和婆婆都很艱難,沒有精力給我送飯,我一直吃同修家人送的飯,維持著生命。

當時我兒子才七、八歲,跟著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為了逼迫我放棄修煉,村書記陳洪海、治保主任王文滿經常到我家去恐嚇我家人,說我再不放棄修煉就將我家地收走,我的家人當時所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公社書記宋柏林恐嚇我說:「你再煉就讓你家破人亡,不寫三書就判你三年。」

在洗腦班「610」人員王寶林指使陳超伍、蔡德宇迫害我,我不「轉化」,蔡德宇、陳超伍對我拳打腳踢。四月份的時候,我出現喘氣費勁、心臟病的症狀,被非法關押近兩個月後於二零零二年黃曆三月初六被釋放回家,其餘沒「轉化」的同修被關到雙城洗腦班。

我回家五、六天,鎮政府政法委書記隋有濤和蔡德宇上我家逼我簽字,我說:你能保證我不得病嗎?我煉法輪功可沒得過病。他們無言以對。最後我也沒簽字,他們開車走了。

我丈夫非法勞教期滿,當地治保主任王文滿上我家傳話,說派出所要我拿兩千元錢去接人。我說:「人都關了一年了,沒看著啥樣呢 (因為勞教所不讓我去探視丈夫)。我們家上有老下有小,主要的勞動力被你們抓起來了,我上哪給你弄錢去啊?」我沒錢給他,結果他們真的沒去接人,又過了兩天我找到勞教所,問勞教所所長:「我丈夫都到期了咋還不放人啊?」勞教所所長說:你們當地派出所沒來領,我們沒辦法放。我說:「我們當地派出所讓我拿兩千元錢才來接人。」那個所長說:「他們不來領,我給你送到家。」那天晚上丈夫回到家。

據跟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的同修回憶說:我丈夫被綁架回當地的看守所後,警察欺騙他說寫「悔過書「就放人。我丈夫聽信了警察的謊言,被迫寫了「轉化」書,卻反遭勞教一年的迫害。在勞教所,我丈夫寫了聲明,表示重新修煉,結果遭到勞教所獄警罰蹲小號的酷刑迫害,大概蹲了十多天。當時他妹妹去看他,看到他腿腫的像棒子一樣。我丈夫絕食反迫害,又遭到野蠻灌食迫害,獄警灌食的時候將我丈夫的肺子插出了血,我丈夫的肺部嚴重受損,後來造成嚴重的氣胸。我丈夫出獄後,非常虛弱,不能幹活,喪失了勞動能力,回家不到兩年,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含冤去世。

三、公公遭驚嚇離世 兒子精神失常跳樓自殺

自從我從洗腦班回來以後,每到所謂敏感日或重大節日,有關人員就上我家騷擾、恐嚇,我家沒過過消停日子,我公公和兒子長期在驚嚇中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公公於二零零八年因腦梗離世,婆婆去了小叔子家。

我得法修煉的時候兒子才四歲,他從小就跟我們一起沐浴在大法中,因為我家有個學法組,大家學法他在一旁靜靜的聽,《論語》背的呱呱的,開門都輕手輕腳的,特別乖,平時跟小朋友玩,別人打他,他從不還手。

可是由於我和丈夫屢遭迫害,我兒子不在我們身邊,沒人帶著他學法,在他長大的過程中被灌輸了很多邪黨的東西,遠離了大法。特別我丈夫去世後,對我兒子刺激特別大。他從小就經歷了一次次的驚嚇,承受巨大壓力,我丈夫去世後,公公和婆婆被小叔子接走,地也被中共沒收了一部份,十六、七歲的兒子精神壓力很大,精神出現異常情況。不犯病的時候很正常,犯病的時候到處找紅衛兵的帽子戴,找腰帶紮。後來在家人的建議下,我把他送精神病院治療吧。一進醫院看到穿白大褂的大夫,他嚇得腿就哆嗦,說:「我爸就是被穿白大褂的迫害死的,我害怕。我爸是煉法輪功的,我爸被迫害死了。」大夫就把他弄到診室,說是給做心電,其實可能用電棍電他,不讓家屬進,那個時候他一下子想起我這個媽來了,大喊著:「媽呀,你快來救救我啊,你要不來救我誰也救不了我了。」我一聽這病不看了,正好醫院讓交八千塊錢押金,我沒有,就把兒子領了回來。

我兒子回家後大睡五天,起來後恢復了正常。從那以後他去了哈爾濱,在一個飯店打工賺錢。二零一零年,他騎摩托車回家出了車禍,鎖骨摔裂,脾手術切除一塊。兒子因為受刺激,舊病復發。因為我家是學法小組,同修們跟我一起發正念,背師父講法,在師尊的呵護下,十來天的時間我兒子的病神奇康復,傷口還沒完全癒合他就出去打工了。

轉過年的二零一二年五月,我在哈爾濱跟同修們一起發真相資料,被蹲坑的綁架關押,並被誣判一年半。

我兒子再次犯病,因為家裏沒有了父母照看,兒子犯病也沒人管,跳院牆、堵轎車,村書記家牆有兩米多高,上面插著釘子和玻璃碴子,他都能跳上去,書記媳婦嚇壞了,村委會一看不行就報了警,警察用狗鏈子將我兒子栓屋子裏。當時是一、二月份天寒地凍,沒人燒爐子,屋裏極其寒冷,戴著手銬,手腕都勒腫了,沒人給送飯,有時候兩、三天都吃不上一口飯,沒人管,比勞教所還遭罪。有一次兒子餓實在不行了,他蹦出院子請求鄰居給做點疙瘩湯充飢。他三姑一看不行,就給墊一萬塊錢把我兒子又送進精神病院。我於二零一三年八月出獄後去看我兒子,鄉里說花了好幾萬塊錢,但我在監獄被迫害得非常虛弱,沒有勞動能力,還不上這筆錢。等我兒子好了以後我就把兒子領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我兒子處個對象,於二零一五年二月初八結婚,九月末生個女兒。二零一六年孩子生日,兒媳上派出所給孩子辦戶口,派出所警察一看我兒子的名字就對我兒媳說他們認識我兒子,說當年是他們給拿錢看的精神病。兒媳聽完承受不住壓力,回家跟我兒子鬧離婚。二零一八年七月他們離婚。離婚後,我兒子心情鬱悶,精神恍惚,幾次想尋短見未果,最後我又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精神病院當天晚上,他就逃到六樓,於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跳樓自殺,留下五歲的女兒。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這麼多年,我家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然而像我這樣的家庭,在中國只是冰山一角,可見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罄竹難書。我希望看到這篇文章的人認清中共邪黨的真面目,遠離中共,趕快三退,早日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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