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就是為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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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九日】

苦難人生

我今年六十七歲,四歲時母親就去世了。我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父親和別人合夥開雜貨鋪,五六年被公私合營後,每月工資只有三十二元五角。

一九五八年,父親娶了繼母,父親的工資無法維持一家人的生活,一九六零年春繼母帶著我和哥哥回農村老家生活。我在農村讀了幾年書,甚麼也沒有學著,一九六八年就開始在生產隊勞動,一年四季都沒有假,沒有一點自由。農閒時還要修水庫、修公路、修鐵路,一天的工分值還不足五毛錢。那時農村人沒有商品糧戶口,也不能進城找工作。

一九七六年,我結婚了。丈夫是回城的知青,比我有文化,人品好,為人厚道,因他父親是右派,他回城招工到搬運公司當搬運工,月工資三十六元。一九七七年他考上大專,畢業後留校教書。

我結婚後沒有戶口,沒有工作,丈夫托人幫忙把我介紹到紡織廠當紡織工,工作三班倒,很辛苦。當時我剛懷了孩子,為了工作,也為了生存,我用傷濕膏把孩子貼掉了,後來又清宮,上環,身體受到很大的傷害。一九七八年兒子頂著避孕環出生了,臨時工作也丟了。鄰居見我生活艱難,介紹我在他們廠當炊事員,可也得要上夜班。一九八零年我二姐托同學幫忙給我辦了個回城青年證,我才有了城市戶口,進了一家知青辦扶持的工廠。一九八四年丈夫把我們母子接到學校,安排到小賣部,一九八六年調到幼兒園上班。

生活剛安定了,疾病來了。一九八七年秋天,我做了闌尾炎手術。手術後身體一直不好,肚子脹氣,大便量少,晚上連稀飯麵條也不敢多吃,經常失眠,咽喉炎、氣管炎,一年有一半的時間咳嗽,伴隨著心慌、耳鳴、怕冷、疲勞、四肢無力,看醫生吃藥打針也沒有甚麼效果。

尋找真道

一九八九年,我被調到收發室上班,我開始看氣功雜誌和氣功書。看到練氣功能治病,我就跟著別人練氣功。我學了三、四種功法,一開始感覺很好,再練就沒甚麼感覺了。

一九九零年,一個功友的兒子約我去見他的師父。這位老人八十多歲,相貌堂堂,紅光滿面。我忙跪下求他傳我功法,他說:「起來,這只是個肉身。這次的事太大,誰也不能稱師父。」又說:「氣功是氣功,沒有道,我是修道的,要盤腿打坐……」我決定跟他學道,於是我每年都接他來我家住幾次。他叫我們別入黨,他說,共產黨是無神論,做的壞事太多,將來要被滅絕。人類的這次大災難勝過古今,到時要開天道,天上的神仙都要下來,和人合為一體。修煉得好的人能飛,能遁。還要滅魔,比封神演義還要熱鬧。諸佛諸祖都要下來,歷朝歷代的忠臣良將都要受封……

我覺的我這世活得太苦,我問他能不能脫輪迴,他說不能,神仙五百年一劫,托人胎可以升級,人一世可以修很多生命,比如金童玉女就是修道人身上修出來的。他還講了許多,在這裏不一一詳述。我在打坐中沒有開天目,但大腦有時能接到信息,明白了自己有一世和丈夫的因緣關係。就這樣修了幾年道,道家師父也給了我許多能量許多功,身體裏也下了他那一門的東西。我的身體比以前有體力,有精神,只是肚子脹氣,大便少沒完全好。一九九五年一年沒有接他來我家,因為他不能走路了,一九九六年三月就去世了。我知道他為了度我,陰錯陽差洩露天機犯了天條。他的死,使我失去了方向,我傷心至極。

由於道家師父的去世,我一家人都陷於魔難之中。一家人都拉黑色大便,一家人在醫務室打吊針二十多天。同時,我聽別人介紹,吃了幾副中藥,結果我的病情更加嚴重了,肚子脹氣日夜完全不能入眠,大便幾天才拉一點,每天只能喝點稀飯,身體裏練得能夠說話的生命體也打掉了,體重從一百三十多斤瘦得只剩八十多斤,坐凳子都怕硬,班也不能上了。當地醫院說我失眠是更年期,不拉大便是結腸炎。直到兒子高考完,我才去武漢協和醫院住院半個月。用鋇餐灌腸拍片,發現整個結腸是正常人兩到三倍粗,而且在降結腸處多出一截,是細的。內科轉外科,外科醫生說是巨結腸症,屬世界罕見疾病,目前全世界只發現四例,其中只有一例做了手術,整個結腸切掉了,把小腸接到肛門處,天天拉肚子,只活了三個月。醫生不建議做手術,叫我回去想吃甚麼吃甚麼。

終得正法

我回家的第三天,二姐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我說現在甚麼功也救不了我的命,我的腸子脹粗了,做手術都好不了。二姐說,人家癌症都煉好了,你一定能好,你先看書。我當時是坐著躺著都難受,於是我就坐一會躺一會,躺一會又坐一會,一晚上看了七講,天快亮時睡著了一會,第二天上午,我看完了《轉法輪》。我明白了法輪功是真正能度人的功法,法輪功師父才是這次人類大災難的救世主。我心裏只怨自己跟大法的緣份太淺,直到身體完全沒有希望了才看到《轉法輪》。我不能等死,更不能自殺。

面對現實,我唯有修煉法輪功。因為我吃不得,睡不著,我就白天也打坐,夜晚也打坐,煉了十幾天,我夜裏能睡兩三個小時了,慢慢的飯量也增加了。一打坐就感覺身體被能量包裹著往上升,體重也在增加,臉上的晦暗氣色也好多了。煉了四十幾天我就能上班了,只是橫結腸兩頭還是不舒服,每天可以排大便,只是不太多,肚子有時還是脹,但是能過,能忍受。我知道師尊把我的身體理順了,我能夠修煉了。

我當時只想在大法中延長生命,能多活多長時間就多活多長時間,對於《轉法輪》裏講的怎樣長高功,怎樣用高能量物質轉化身體,怎麼樣達到法煉人,我一概不想,也不懂,也不追求。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煉功,而且每天煉兩次,要不然就睡不著,吃不進。因為我業力大,我一直在家裏獨修,我自己沒信心,雖然修煉了幾年,身體沒有好徹底,我想萬一哪天我不行了,不希望對大法的聲譽造成破壞,以至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邪惡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時,我也沒有走出去護法。

二零零一年臘月,我要退休了,我感覺身體怕冷,我上街買了件羽絨服,又買了些好菜準備回家過年,結果臘月二十四晚上,我煉完功後怎麼也睡不著,第二天大便也排不出來,肚子脹得難受,也不能吃東西,一連七天都不能吃不能睡。我每天還是堅持煉功,我心裏想是不是我沒有出去護法,師尊不管我了,我知道是我自己沒做好。第二天打坐中,快靜下來時,大腦中反映一句話:別人在講真相,你在講吃講穿。我心裏一驚,這不是在說我嗎?我真的很慚愧,自己太自私,不配修煉法輪功。自己的生命在大法中延長了五年了,在大法被抹黑,同修被迫害,師尊被攻擊,而我卻躲在家裏煉功,這怎麼能當大法弟子啊。我很痛悔自己修得不好。

過年後,我回老家,發現這裏真相資料有多的,而我們當地資料不夠發,於是我就從老家傳遞資料回來,給本地同修發放。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地有了資料點,才不需要我運送了。

有個同修叫我出去發真相資料,我說,我業力太大,每天要坐兩個小時才能睡覺,早上也要煉功,走出去萬一被迫害,不能煉功,身體會出問題。同修說,你雙盤時,腳板是紅的,你的身體師尊已經給你淨化了,身體如果沒有淨化,雙盤時有一個腳板是烏的。不能光煉功,還要講真相。我想我的情況她不了解,三言兩語跟她說不清,我只好說,以後再說吧。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我煉功時,感覺肚子裏有兩大塊熱乎乎的東西,從上翻下去,又從下翻上來,力量很大很強烈。我因為是閉著修的,也不知道身體裏有沒有法輪和機制。肚子裏的不舒服感覺一直存在,只是跟原來不一樣,原來里面總是發冷,這幾年裏面經常發熱,只是從沒有像這一次這樣劇烈的翻動。雖然劇烈的翻動了兩下,但身體不是太難受。由於學法少,我也不知是甚麼事,我也沒有害怕。就在我煉完功後,快睡著時,大腦中突然傳來一個信息:「給你這些,是因為過去世,這世做得不怎麼樣,加緊彌補。」我心一驚,這不是師尊在點化我嗎?我半天睡不著,回想自己在大法中平平安安的修煉了九年,還沒有把自己當真修弟子,學法和講真相的事都沒跟上。讓師尊操心了。今後一定要多學法。

師尊講:「煉功人的身體已經是純淨的了,出功以後身體是不能有病的,因為體內的高能量物質已不允許黑色物質存在了。但有的人就是不相信,老是認為自己有病,說我怎麼這麼難受啊!咱們說你得的是功,你得那麼好的東西,還能不難受嗎?修煉嘛,就是要相對付出的。實際上那都是表面的東西,對你身體毫無影響,看上去好像是病,根本就不是病,就靠你自己去悟了。煉功人不但要能吃苦中苦,還得悟性好。有的人遇到麻煩事也不去悟,我在這裏講高層次,怎麼高標準要求自己,但他還是混同於常人,他甚至不能使自己處在真正煉功人狀態去煉功,也不相信自己會處在高層次。」[1]

這段法不是在說我嗎?師尊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把我的業力轉化成德,又演化成高能量物質。我怎麼這麼沒悟性啊!身體出了功,還以為是病沒好。

二零零四年六月,我開始走出去發放真相資料,在師尊的安排加持下,做得比較有序,自我感覺修煉狀態很好,特別是有時真相資料發完了往回走時,一路上身體輕的要飄起來。

二零零六年三月,在一個雪後剛晴的晚上,我出去發資料,地板磚上有一層融化了的冰雪,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一忽爬起來,還沒站穩,又急速的重重的摔了一跤。我慢慢爬起來,慢慢的走回了家。左手從小臂到手腕兩頭都骨折了,痛得不能睡。我起來打坐,雙腿一盤,身體就不停的往上顛,顛的很厲害。坐一會受不了,我就又躺下,躺一會又坐一會,就這樣在床上折騰了一個月,才輕鬆了一些。我想我摔一跤,痛是正常的,怎麼煉功出現往上顛這個狀態呢?只有在法中去找。

師尊講:「我們往往大周天將要通的時候,會出現一個狀態,有人打坐時身體老往前傾。因為後背通的比較好,後背特別輕,前邊感覺到沉了;有人往後仰,就是後背覺的沉,前邊輕。如果你全部都通的很好,那麼你會往起顛,覺的自己往起拔,有離地的感覺。」[2]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原來是師尊把我的大周天打通了。因為我學法少,又不會悟,才摔了大跟頭。我知道了師尊一直在把我往高層次上帶,讓我明白高層次的法。

法理雖然明白了,但是在具體過關中還是很難把握,因為身體在消業中很痛苦,很難受,經常是一個業力還沒消完下一個業力又上來了。

從二零零六年至今,我一直都在消業狀態中,具體表現在有時兩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過了十天半月又好了;我有八年的時間是咳嗽吐大量的白沫或濃痰;有時業力一上來不能睡;有時幾天大小便都排不出來,我就不吃不喝;有時肚子裏業力被法輪和消業的機制攪得吱吱響。我沒有害怕,我知道是師尊在幫我消業,讓我長高功。師尊講:「有這樣一句話: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你自身的白色物質用完了,你自己的黑色物質經過吃苦它也可以轉化成白色物質。還不夠用,親朋好友的,他不修煉,你替他承擔罪過,你也可以長功,這是指修煉到極高層次的人。」[2]

以上內容是我在大法中修煉的部份心得和體悟。

回想自己二十二年的修煉路,我的生命就是在證實法。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這樣一個絕症病人從死亡的邊緣救回,給我的人生重新安排了修煉的路,一次又一次給我淨化身體,遇到關難又點化我向內找,提高心性,同時下給我法輪和長功的機制,又一步步讓我明白往高層次修煉的法理,時刻保護我的安危,加持我的修煉,把我的業力轉化成了功,這是我人的一面能知道的。師尊對我的付出是艱辛的,是巨大的,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弟子對師尊慈悲救度的感恩之心。弟子唯有走正師尊安排的修煉路,修好自己,救度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弟子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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