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廚房地板上。開始時,我的第一念頭是,那是假相。我有執著,但是我知道,師父不希望我們早走。
這一念我深信不疑。
師尊說:「正法期間弟子必須在正法結束後才能離去」[1]。
我想自己清除干擾,我保持冷靜,保持正念,那時候我沒有害怕。我母親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她邀請我一起就餐,而我沒有出現。於是她給我兄弟打電話,讓他來看看我。他來了,發現我蜷縮在地上,於是叫來了救護車。
我很清楚,從人的一面來講,我兄弟做的沒有錯。但是師尊不想讓我走……我想著師父。那是一場正邪大戰。在急診室,我的血壓特別高,醫生也很難把它降下來。
對不同夢境的認識
在這個過程中我做了不同的夢。
我的每一個執著,如完美主義,害怕獨處,自卑等,都被舊勢力利用,他們試圖找到我的空子,讓我放棄生命。
例如:在一個夢中,我跟一名獵人在森林裏,他說,為甚麼你不吃藥治血壓?舊勢力想讓我感到內疚,我估計是因為醫院給我服了降壓藥。這是一個削弱我意志的圈套。
完美主義這個執著,就是我從來不想犯錯,因為我非常害怕作為修煉人做錯事,我很難原諒自己,因此我想把一切都做好。我害怕做錯事情要承擔責任。
我也從來不想落入進醫院的處境。完美主義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不想面對怕心。把一切都做完美,這樣我就可以避開害怕。
如果我順著執著走,我不完美,那麼就會暴露出一個漏:作為修煉人我怎麼可能把所有的事都做完美呢?那就是開悟了,但是那樣我就不能再在地球上待了。
我執著完美主義的心被利用了。我明白,自卑的想法,比如覺得別人比自己好,或舊勢力在不同層次上安排的色關沒有過去,我就會感到愧疚。許多這些東西都給我一個感覺,就是:我是如此糟糕。然而那是假相,不過這種假相是如此的真實,讓人覺的,自己真的很差勁。
有一點他們無法改變,那就是我清醒的一念:我必須待在這裏,完成我的使命。
有一些夢境想讓我相信,一切都過去了,我不在地球上了,或者我從來沒有來在地球上,一切都是做夢而已。現在你在這個世界,一切都過去了,你住在這裏。這個假相非常真實,但我否定了,我不信它。
在一個夢中,我在自己的世界上,但是我躺在床上,像醫院那樣的床上,有一種感覺,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我有這種感覺。但是給我展示我的世界的時間是錯誤的,為的是讓我不再想回到我的世界去。不管那是真實還是虛假的,我在地球上有使命。
向內找和信師信法
這段時間我無法走路,同修探望我,並給了我一個播放器,讓我可以聽講法錄音,真是雪中送炭。我嘗試多聽法,發正念,因為我還無法好好看書。
我的狀態變好了,我被送回普通的病房。我非常感謝師尊,讓我還能留在這裏。一開始我坐在輪椅上,不過我有預感,一切都會好的。
一位同修提議,和我通過電話一起學法。通過幾乎是每天不間斷的學法和交流,以及同修的探望,我感到自己漸漸能控制身體了。我努力每天學法,發正念,煉功,一開始只能煉一部份,後來五套都能煉全。
在寫這份交流稿時,我認識到我有對生病或被病干擾的怕心。在一些夢中,我處於受傷和不能走路的情況。這反映出,這個怕心被利用了。
當我從新回到家裏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害怕矛盾。我不希望跟任何同修有矛盾。如果我有不同的想法,會藏在心裏不說。這背後隱藏著怕心,怕修的不好。它讓我變的軟弱,而且以思想業和內疚的方式干擾我。怕心是邪惡的一個方法,讓我甚麼也做不了,讓我有負罪感,讓我無法再講真相,而講真相是如此的重要。
師父在《洪吟二》〈心自明〉一詩中的「師導航」這一句總是讓我清醒,並給予我力量。
現在雖然我還感到有怕心,但是我不讓自己受怕心所控制。現在我在這裏,可以在地球上講真相,這是我生命的意義,我的誓約。
慈悲對待其他病人 放下情
在療養期間,我遇到一些病人,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大法。一位老年婦女告訴我,我是其他人的榜樣,因為我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就能再次行走。我送給一些病人蓮花,並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對我幫助非常大,使我克服困難。
一位女病人告訴我,她只想到自己家人;另一位給我講,她已經無法再站起來,沒有醫生能幫助她。我突然感到孤單。孤單感的出現,是因為我沒有結婚,也沒有很多收入。這也導致了我害怕獨自一個人,沒人照料我。當我聽到這些人的命運時,我經常想流淚。我想愛護所有人,他們畢竟是從上面下來的生命,我應該慈悲對待他們,放下所有的情。
結語
後來我明白,時間很寶貴。我荒度了幾個月。在這段時間裏本來可以給多少人講真相呀!我悟到,舊勢力只想做它們的事情,不惜以眾生為代價。在另外空間,另外的世界,我們無法再講真相,因為不再存在迷。我想好好利用時間,救更多的人。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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