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萬世得法緣
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我被查出患有風濕性關節炎。從那以後,腿疼和藥物一直伴隨著我,而且每隔一兩年就要復發一次,而每次復發都要吃激素藥,臉腫脹的很大。
上初三的時候,我又被查出骨結核。看著別人在操場上瘋狂的踢球,自己卻因為腿疼不能加入其中,那種滋味可謂五味雜陳。我一直抱怨:為甚麼自己這麼不幸。
後來,我考上了一所沿海之濱的大學,雖然大學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我的視野也變的開闊。但不變的是每天要偷偷的吃兩片藥。為啥偷偷的吃呢?因為我怕同學知道自己有病。在外人看來我沒病,是因為我堅持每天吃藥,不吃腿就疼。為了面子,所以偷偷的吃藥。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一九九九年的春天,我和同學在校園散步時,看到一群同學在打坐。後來通過老鄉的舍友才知道,那些同學煉的是法輪功。而且那位舍友也煉法輪功,他告訴我這個功法很神奇。我從他那裏請了一本藍色小本《轉法輪》。回到宿舍後就迫不及待的看起來,裏面的內容對我是那麼的新奇,又是那麼的親切。我決定要煉這個功法。
我去了學校的煉功點,學習了動功和靜功要領後,在和大家一起煉功時候,我強烈的感受到法輪的旋轉和氣機的存在,整個身體也輕飄飄的,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現象在我身上體現出來。原本就相信神佛存在的我更加堅定了宇宙中存在超能力和高級生命的觀點。與此同時,伴隨多年的腿疼也煙消雲散,原來跑早操,跑完後總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而現在則輕鬆無比。
我從內心感歎法輪功的神奇,也激發了我想更多的了解師父和法輪功,師父太神了。師父獨創的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就開始傳出,是以「真、善、忍」為核心的功法,教人求真向善,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好人。因其神奇的功效和最正的修心要求,使得每一個法輪功修煉者都在極短的時間內身心巨變,他們身體變得健康,品行變得高尚。
我此時慶幸自己得到大法,但又對自己得法這麼晚感到遺憾,因為此時大法已經洪傳七年了。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四個月後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對法輪功血雨腥風的迫害和漫天謊言的污衊造謠隨即開始,而能夠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得法,那是多麼的幸運!因為七月二十日以後,能夠認清中共江澤民集團的謊言和對法輪功污衊是非常之難,是偉大的師父給我接上了這萬古機緣。
而大法洪傳二十六年後的今天,仍然還有巨大數量的眾生沒明白大法真相,相對於他們,我又是何其的榮幸,又倍感責任重大。師父讓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們早日得法,目地就是讓我們在此時去救度那些不明白真相的眾生,那也是眾生對我們的期待。而不明白真相的眾生數量還如此之大,弟子愧對師父的良苦用心。
弟子救人師尊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江澤民集團及中共邪黨利用電台、廣播、電視、報紙等所有媒體瘋狂抹黑法輪功,一時間謠言四起,使得世人以為法輪功真的像中共邪黨所描述的那樣。於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所有的大法弟子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揭露中共邪黨謊言,用修煉人大善大忍的胸懷去講清真相,救度那些被謊言毒害的眾生。開始全面迫害時,我得法不到四個月,雖然心裏知道大法好,但學法少,加上和同修接觸少,所以講真相磕磕絆絆。但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不斷的點醒著我、鼓勵著我。所以我也利用自己工作之便來講清真相、證實法。課上,用大法的法理去糾正學生的認知誤區,用「真、善、忍」去引導學生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用傳統文化去認知所謂的「自然現象」,用現代科學知識去印證「進化論」的錯誤。課下,我利用和學生談心時候,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法輪大法的美好,讓他們明白法輪大法真相;同時講清中共大搞運動害死八千萬中國人、江澤民賣國等真相,帶給學生的是震撼。特別是當我講到中國傳統神傳文化的時候,學生總是聽的那麼入迷,他們的眼神是那麼的專注,恐怕拉下了一句話,當時我就覺得那個心情猶如我們聆聽師父的講法。他們絕大部份做了三退,並且表達了對我的感謝。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更是師父對我的學生的慈悲。
後來學校逼迫我離開講台回家。以後的日子,我就用手機群發真相短信和寫真相幣的方式來證實法。期間發生了不少神奇的事情,現寫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
有一次,我一查手機餘額不足了,但想還是接著發吧,甚麼時候停機甚麼時候停吧。結果那一天發了很多,也依然能夠發送成功,我就感覺很神奇。而第二天又發送了很多,依然成功。兩天的發送數量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餘額正常可以能夠發送的數量,我知道又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每一次發送短信的時候,我都是先編輯好短信發送到真相手機上,看看能否發送成功,內容是否完整(有的發送成功,但內容可能被邪惡屏蔽或者修改,檢測一下,做到心中有數),若失敗,可能是中共惡黨屏蔽的原因,所以只好從新編輯。有的短信今天可以發送成功,但幾十條或者幾百條後就不行了,有的發送十幾條後,直接封閉了手機短信發送功能。因此,我都是在能夠發送成功的時候,一氣呵成,直接把卡內的話費用光,要和舊勢力搶時間,爭分奪秒。至於一共用掉多少卡,我也不記得了,因為為了保證安全,我覺得這樣的卡不能充值,用完一個再買新的。有一次去路邊買卡,賣卡的人說他不能賣了,問他為啥?他說前兩天(就是我買卡後發送短信的時候)有人來詢問誰買的卡,並且告訴他以後不允許再賣那樣的卡了(只有那種卡突破封鎖能力強,別的卡不行)。賣卡的地方在鬧市,周邊有攝像頭,是可以調取查看的,但我沒有因此而發生危險,這是師父又一次慈悲的保護了弟子。
一般情況都是我自己寫真相幣,自己花,家人也花,但畢竟自己購買力有限,所以花的真相幣數量不會太大。自己就想:要是賣東西的商家來花,那數量就多了。慈悲的師父看到了弟子的想法,於是就給我安排了這樣的機緣。有一次,我去市場買東西,付的都是一元錢的手寫真相幣。賣東西的小妹看我拿的都是一元紙幣,說:「你家零錢挺多呀?要有給我換吧?」我一聽心裏既驚又喜,略微有點激動說:「你要多少呢?」「有多少要多少。」太好了。我當時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從此這個商家每天需要兩百一元紙幣,一直持續至今。所以除了正常上班,然後抽時間手寫兩百多張真相幣,每張大約二十字左右,寫完再在每一張紙幣寫字部份塗上白蠟,以防止浸水,然後抽時間學法,成了我的日常生活。雖然很累,但心裏亮堂,因為自己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在花真相幣的過程中,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怕心和急躁心,以及把做事當成修煉的心最為明顯。為了趕快寫完真相幣,有時候很急躁,寫的字體不好,後來收到其一張手寫真相幣,字體很潦草,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要我注意字體的美觀、大方,做事不要急躁。
剛剛開始花真相幣的時候,我一次只敢花一張,或者夾雜著花,到後來敢一次性多花,甚至全部都是真相幣。這是一個去怕心的過程,大都沒有問題,有時候是有驚無險。記得有一次去買東西,給的全是真相幣,十元、五元、一元的都有,共計十張。在老闆收錢點錢的時候,發現都是真相幣,就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有點緊張的說:「是,法輪功是好的,不是像中共媒體說的那樣。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老闆平和的說:「沒事的,你不要緊張,我不會報警的,你走吧。」「大哥,你是個好人,一定會得到好報,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我說道,然後我就離開了。我深感自己修的不好,有怕心,要是精進的同修,一定會給那個老闆再做三退,可我沒有。
因為真相幣的需求量一下子大增,在每一次需要紙幣的時候,慈悲的師父總是巧妙安排,滿足了我的需求。有時候是我拿著整錢從這個商家對門的店鋪兌換一元紙幣,寫成真相幣後,然後來給這個商家用真相幣兌換整錢。他為啥不直接去對門兌換呢?而是通過我去兌換,這難道不是師父的安排嗎?師父用那洪大的慈悲事無巨細的安排了一切,那是一條通天的大道,指引著每一個大法弟子衝破迷霧,兌現來世的洪誓大願。
自省添正念 不再步姍姍
正法即將結束,法正人間的時刻隨之而來。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把正法結束的時間一拖再拖,目地是讓沒有修好的大法弟子趕快修好,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來世的洪願。
修煉的時間越長,精進的狀態越好,越知道師父的偉大和慈悲。我不能愧對師父的苦心,也不能愧對寄予我們無限期盼的眾生,同時正視自己的不足,再精進,以報師恩。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