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天地行 師父看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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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五日】

一、喜得大法

我曾多種疾病纏身,那真是有病亂投醫,更嚴重的是,我身上還有附體,能給人家看病,因治好幾個重病人,在附近小有名氣了。但這只是光鮮的外表,背後的我被那附體給折騰的啥樣子,那真是說不出的滋味,自己時常做不了主,被附體操控著給人看病,不看都不行,身心疲憊,苦的我都不想活了。

孩子們放暑假了,我把倆孩子送到他們的舅媽家去了,沒想到倆孩子在那兒喜得大法了,來電話問我:媽媽讓我們學法輪功不?我說:讓,你們想學就學吧。

我們鄰居都喜歡在大樹底下喝茶聊天,就在我答應孩子們學法輪功之後,我眼前就能看到外形如白色的圓盤不停的轉動(當時我沒看過大法書,不認識那就是法輪),我就叫一起喝茶的鄰居們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可她們沒人看的見,就說我:「看你說的、手指的方向,就像真有鼻子有眼真那麼回事似的,可我們還是啥都看不著。」 打那以後,我就天天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飛快轉動的輪子,就是下雨天,我還是能看到,忽遠忽近在我眼前晃動,我不明這是咋回事,就求他們不要來嚇我,不要老跟著我了。

孩子們回來了,見我就說:「媽媽你也學法輪功吧!」我問為甚麼。孩子們說:「你不煉法輪功,你就會死掉的。」 「原來你們是怕媽媽死掉,好吧!媽媽煉。」我就跟著孩子們學盤腿打坐,雙手向兩邊一伸開,可了不得了,從手掌心開始向外冒風,手拿回來沒風了,雙手再平伸出去又有了,我想是不是外面刮來的風,就起身把家門窗全關上,再做動作還是如此,好大的風。這時兒子說話了:「媽媽,是師父管你了,學吧!」

師父清理了我的附體

我找到煉功點,我們那裏有文化的人不多,我文化不高,但認些字,在學法點上就成了專門負責念大法書的負責人。

師父很快就給我清理了我身上的附體,兩個黃鼠狼、一條白蛇共三個附體,我看到白蛇非常不情願從我身體離開,趕也不走。師父幾次給它機會,白蛇還是不想離開我的身體,後來我(天目)看到師父在空中用繩子把白蛇頭繫個扣吊起,我還著急說:多繫幾個扣,別讓它跑了。正在這時只見那白蛇很快就被斬成若干段徹底銷毀了,多虧是師父把我從這麼多年的附體折磨中解救出來,弟子的命是師父給的,我一直發自內心的非常感恩,感謝師父!

當我剛看大法的書時,我的天目就往起揪,往裏頂,大法書封底的蓮花在我眼前是跳動的,好看的無法言表,師父法身點化我把大夥帶起來,我就聽師父的話,開始一村一村洪法,我們的煉功點很快就有四十多人。

證實大法無所畏懼

中共江澤民集團出於妒嫉和害怕修煉法輪功的人數急速增長,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好多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因我是輔導站站長,當地政府人員把我叫去問話,我就一念:不管到哪兒,我都證實法。我見到他們會問:你們了解法輪功嗎?我給他們演示一套一套功法,大聲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們手裏沒劍沒棒,赤手空拳,這是不妨礙任何人的好功法,祛病效果最好,又不要錢,上那找這麼好的功法?問話的人聽了,看了,沒說啥,就讓我回家了。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就看見自己的元神彷彿去了另外空間,有一個大理石圓桌子上,放著蟠桃等各種水果,一個聲音說:這是給你的,吃吧!原來是弟子做對了,師父獎賞我了。從那以後,只要我做的事符合大法的標準的時候,師父都會以這種方式獎勵我。

從中共迫害那天起,我就時不時落無名淚。我不能在家乾等著,我要走出去給師父討回公道,還我師父清白,我鐵了心就是要去北京證實大法。聯繫上的同修說她割了麥子才能去。我可不想等了,和四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原計劃從鄰省出發,可師父法身點化給我看不行,路給刨的到處是坑,走不通,又演化給我看能走的路線。第二天早上我們碰頭,我就說:改變路線,從本地出發,不達到目地不回來。我把長辮子給剪了,帶上煎餅就上路了。

我們買的坐票,因人少可以躺下睡覺,一路沒人檢查,非常順利就到了天安門廣場。到了就找地方打坐,坐下我就入定了。和我一起去的四個同修甚麼時候被抓走了,我都不知道,有人來抬我,抬不動,就用手掐我的肩頭,剛開始我沒反應,掐痛了,我才看到是抓我的人幹的,我把雙盤的腿取下,他們就把我拉到一個地方。

審問我時要我報姓名、地址,我都堂堂正正告訴他們,我沒有怕,我就是來證實法的,我就是給師父討公道,為還我師父清白而來的,走到哪兒我都講大法好。不一會兒,我們當地辦事處的人來了要帶我們走。我因敢於直言換來的是尊重,他們反而都對我們很好,還客氣的問:是要他們送我們回去,還是……我說:不用了,我們自己能來就能自己回去。

離開北京前,我說:我們不能這樣走,我們要在特殊的地方給我們師父請香帶回去。我們買好了香,去火車站買票,沒有人檢查刁難我們,火車上我還是見人就講大法好。在當時非常嚴厲瘋狂的抓人情況下,我們大大方方的去,順順利利的回來了。因為我們做的正,師父就點化和保護我們。

回到家鄉,同修們看我們沒事,紛紛結伴想去北京,因大家各自層次不同、悟的不同、動機不同,還有為了圓滿而去的,結果都被抓回來又關入洗腦班了,有的同修還把我們去的事也給說出來了,這樣我也被弄到洗腦班。

洗腦班的人說,誰說不煉、寫三書,立馬放人。當時我想嘴上說不煉了,蒙過去好回家,因為孩子沒人管。誰知這一念一出,眼前就出現一個木桶,一舀子的花生全掉水裏了。我頓時明白是師父點化我那一念是錯的,我忙說(當時的心性):「你們就是判我十年我也要煉,我就是咬掉舌頭也不會讓你們聽到我說不煉的。我都能視死如歸的去北京,我還有甚麼不能放下的?我就是煉。」這時師父法身又點化給我看,掉下去的花生被我用網勺子給撈上來了。結果他們讓我家人交了五千元,就放我回家了。

流離失所中救度著眾生

我回到家,想來想去還是不能等,我要去做證實法的事。我們就自己做真相資料,自己出去貼,主要都是手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時自己帶上筆,看到合適的地方就寫。

有一次我們兩個人去貼粘帖,一路上被騎著摩托車的女警察迎面盯上三次,我倆還是繼續貼,正貼著,換成一個男警察開著摩托車到我們跟前,結果那警察瞬間就跟木頭人似的騎在車上不動,定住了,我倆邊跑邊回頭看那男警還是定在那一動不動。雖然我們沒悟好,但是因我們做的是正事,師父時時刻刻在保護我們。

後來我們就注意做好安全措施,我們四人各分兩路,從城市東西兩頭開始貼,貼到碰頭就回家,做之前就連家人同修都要保密的,一律穿平時不穿的衣服,帶上紗巾遮臉,因有監控器,戴上手套不留痕跡,分工負責,出發前,做好所有準備工作,想好動作細節,反覆練習。

每次我們都很順利,之後全縣城警車出動,各個派出所、「六一零」頭頭全部到場開會,開始大搜捕。我也被他們當成重點監控對像,他們天天來我家看著我,把他們上班地點臨時搬我家來了。就這樣,我被睏起來,啥都幹不成了。不行,我決定趁新年元旦,去洗腦班看看同修們吧。

我就去買了一袋子蘋果扛上,到了洗腦班,那些人都嚇著了,公安股長說:你還敢來這,想抓你來沒抓成,你自己正好送上門了,快把門給我關上,來了就別走了。正好趕上大夥在包餃子,我就分頭到處跑,都只包幾個餃子,順便跟同修們說話,給她們鼓鼓勁。

一會兒我要回去了,公安股長留我吃飯,我說:不吃,這裏沒我吃的飯。該來就來,該走我就一定得走了。股長二話沒說,讓我走了。

回到家後,兩個警察來敲門,我不給開門,第二天他們又來敲。我想我不能整天被監視著。從那以後,我過上流離失所的日子,居無定所,但三件事我一樣不落下,面對面講真相是我每天必做的事。

搬家對我來說是常態,每到新的地方,我都會主動找鄰居們去講真相,我見面告她們:我住在哪裏,讓陌生人信任我是個好人,相互信任是重要的第一步,我就是敢說真話,方便交流溝通,我告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找回昔日同修

整個社會都是修煉場所,我走到哪裏師父法身都會點化我去找那些不精進的同修,幫助她們要精進起來。

一次聽說當地有一對夫妻因怕心不煉了,開麻將館了,我得知不是偶然,我就找他們去了,他們只顧玩,沒人理我,我也不走,等他們玩好了,再搭話。第二天接著去,見面就好多了,等人走了,我就跟這夫妻倆人溝通,了解情況,得知他倆書還保留著,那就是希望,我就問:你們得大法的好處沒有?他們說:得到了,男的是肝硬化都煉好了,因怕打壓不煉了。我說:多可惜,你們得好處了,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中共不讓你煉了,你就不煉了,你得了病,中共會管你們嗎?你們是給中共煉的嗎?怕啥?沒過幾天,那男的真犯老毛病了,不能動了,快死了,女的沒招,來找我,我說學法,多學法,我沒去他家,就是想看看他是否真心回轉。那男的怕死,讓女人連背帶扶來我家了,動真格要學了,我讓他躺在床上,他不好意思就靠床邊坐在地上(相當難過了),從學法重要性交流,我反覆囑咐他倆回去多看書學法,他們做到了,是真心走回來了,不久男同修病就好了。

一路走來,到現在我還在找那些昔日同修,為他們著急。師父默默付出承受著,不斷的延長時間,就是不能落下一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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