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史玉煥女士自述期間的一些經歷。
一、大法使我成為了身體、精神都煥然一新的人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的身體從頭到腳幾乎沒有好地方:常頭疼、頭暈、常感冒、神經衰弱、常睡不著覺、膽囊炎、坐月子得的關節炎、婦科病、靜脈曲張、腳氣、乳房全是硬塊一碰就疼等等。雖然都不是要命的病,但都是多少年用甚麼辦法都治不好的。不但治不好,身體反而越來越差,到後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尤其關節炎,發展到去廁所蹲不下,蹲下起不來,膝、胯、肩等關節都是疼的。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到現在整二十年了,我再也沒有吃過一片藥,沒花過一份藥錢,通過修煉,時間不長我一身病全好了,一天到晚,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也沒有辦過醫保,無形中給國家節省了醫藥費。
法輪功不但給我淨化了身體,也淨化了我的心靈。我原來是織布廠的一名職工,織布廠的布我經常往家揣一塊,學了大法以後,從大法中明白了「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的道理,後來我一寸也不拿了,並且努力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不騙人、不撒謊,更不違反國家法律,甚至連別人的一句閒話都不說,買東西多找出錢都要退還給人家。
二、多次被綁架 孩子生活在恐懼中
然而,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及江澤民對做好人,走正道,修心向善的好功法-法輪大法進行造謠、抹黑、破壞,和對法輪功弟子的無故迫害。民眾被愚弄、欺騙。
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就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想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想讓人們對法輪功有個了解,想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給世上更多的有緣人,卻被中共(邪靈)當犯人對待,我先後被崇禮縣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等有關人員綁架及關押了八、九次。
每一次我被綁架,家裏的親人以及兄弟姐妹等都被搞的不得安寧,多次被抄家,被罰款、被監視、監控、監聽被騷擾(一有所謂的敏感日就叫我家人看住我,哪也別去),就差拿一根繩子像動物一樣拴在那裏了。我被以給辦低保為名,騙取身份證(他們怕我去北京上訪),這還不算,還有單位的壓力。侵犯我的基本人權,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給我的人格、心靈、精神、孩子、家人、家庭、經濟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和巨大壓力,給我的正常工作和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干擾和不便,使原本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變的和睦的家庭被折騰的雞犬不寧,尤其在迫害初期,丈夫經常因為我煉功之事罵我,甚至打我,甚至在他上班的中途突然從窗戶回家捉賊一樣的逮我等。十多年來,我承受了一個平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我的孩子從八、九歲就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親生母親無故的被警察非法在夜間強行抓走,幼小的年紀沒人看管,可想而知孩子當時是怎樣的心情,十多年來,在擔驚受怕中度著日子,直到如今,一給我打不通電話或者我回家晚孩子就嚇的不行,硬等我回來才放心。
我今天把我親身經歷的一部份寫出來,以便讓世上的有緣人從我的經歷中能夠明白事實真相,從而被大法救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也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為了證實和維護真、善、忍法輪大法,也為了自己的信仰和自己的合法權益,去北京和平請願,發自內心的想去說句公道話。回來後我被關進縣招待所一夜,遭非法審訊。
二零零零年年底,六一零等有關迫害機構在縣商業賓館辦三天「轉化班」,我被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我正在車間上班,被縣公安局的鄭建國,還有一個姓郭的以找談話為由騙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逼迫寫所謂「三書」(保證書、揭批書、悔過書),向家人勒索三千六百元,回來後又被關押在織布廠的招待所,連我九歲的孩子一塊關了進去。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晚上四點左右,被公安局的鄭建國從家中連拉帶拽把我綁架到縣黨校非法關押十五天。在綁架過程中,九歲的孩子為救無辜的母親,本能的在他手上打了一下,鄭建國在我的孩子臉上重重的給了一個耳光,打的孩子哇哇直哭,孩子在家裏沒人看管,後來讓孩子去黨校和我一起關押。
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天,在上班期間被公安局的張貴鎖、陳建軍綁架到派出所,張貴鎖和女警任春娟強行把我按在床上搶出鑰匙,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非法搜查我的家,搜走我的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等物品,讓我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天一夜,公安局的石進軍問我的東西哪來的,第二天又轉到看守所關押十二天,二十四小時監控,被看守所的劉建軍往腿上踹了三腳 。
回來後我去公安局要我的書,張貴鎖說:你要要書今天就別走了,你還不吃飯,把你扔到沙嶺子,你愛吃不吃,沒人管你。
果然在同年八月三十日左右,在我上班期間,張貴鎖、陳建軍、石進軍等人,還有一個六一零的人,在孩子沒人看管的情況下,又把我綁架到張家口地區沙嶺子所謂「法制學校」(黑監獄)關押十二天,連我孩子一塊拉去,後又把孩子送回來,孩子一個人在家裏吃了一個月方便麵。
在法制學校,我被二十四小時監控,幫教給我戴上手銬,吊在窗戶欄杆上,把鞋脫了腳底倒水還準備給我過電,還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半蹲半站,還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還逼迫寫不煉功保證。法制學校的一個人叫孟欣欣的男人在我的頭上,手上打我,在腳上踹我,我絕食抗議對我的無理迫害。
一次,法制學校的校長和幫教人員,還有一個醫生給我灌食,孟欣欣手中拿了一個小塑料袋子,裏面有半袋白色藥片,灌進我口中的奶水苦的嚥不下去,又插管給我灌了進去,致使我後來明顯感到瞳孔放大,神情恍惚,大夏天在屋裏冷的圍上被子還直哆嗦。
幾天後把我放回家,當時我全身浮腫,四肢無力,連上個台階都困難,走路還老往右邊歪,通過學法煉功後才恢復正常。法制學校的馬X(女)說校長讓這樣幹的。有一天校長說:這是你們縣讓轉化你的。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五日左右,我正在路上走著,被派出所的陳寶(原織布廠上班)等人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派出所的楊文亮、啜江等人又把我強行轉到張家口看守所關押三十天。還遭派出所有關人員去家中搜查,他們搜走我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資料。崇禮縣公安局勒索我家人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派出所的郭榮等人把我從家中強制綁架到石咀子洗腦班關押兩個多月。
二零一七年四月五日上午十點左右,崇禮縣派出所的郭榮帶領一男一女敲開了我的家門,男的據說叫週和,女的像是居委會的,進家後,郭榮要我的手機號,還打聽我家人的信息。女的說了一些甚麼記不清了。週和私自隨便推開我的兩個臥室的門,各自掃視了一遍。後來聽說週和的身上還帶著小型記錄儀。臨走時週和叫我把門上貼的對聯取下來,說如果我不取下來,等他們從四樓下來的時候就給我取下來,他們就走了。
等我中午出門發現牆上對聯沒有了,聽目擊者說他們給扔進院裏的垃圾桶裏了,同樓道的人路過見對聯沒了,敲開門問咋回事。當我緩過神來想:貼對聯、張燈結彩過新年,這是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傳統文化,而且我家的對聯上面也沒有輻射性的東西,也沒有對任何人不好的東西,也沒有影響到任何人。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七日上午十點左右,我正在街上和一個熟人說話,突然被崇禮縣派出所的郭峻峰和兩三個警察連拉帶拽綁架到一輛車上拉到派出所,給我戴上手銬,將我固定在一個椅子上,有一個警察從與我的對話中添枝加葉給我編造假材料打印出來,據說這人姓鄭。
下午五點左右,鄭建國、郭峻峰等,連男帶女共有十幾個警察搜查了我的家,把我的兩手朝後戴上手銬,命令我坐在客廳,他們分別在兩個臥室、客廳就像在他們家一樣隨便:翻箱倒櫃,客廳還擺了兩部錄像機,搶走了我的大法書(都是教人如何修煉,如何做好人的書)、師父法像、真相資料等物品,那都是我的私人財產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那是從自己的收入中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錢買來的,他們給我搶劫走,至今還沒有歸還。下午六點左右又把我拉到派出所,七點左右又把我送張家口市拘留所關押七天。
孩子下班回來一看家裏很亂,覺的不對勁,一打聽,說你媽被派出所的黑狗子給綁架了,孩子餓著肚子趕到派出所,見他們讓我坐到一輛車上要拉走,孩子為了能知道我的下落,就掏出手機給他們的車牌號拍照,派出所的人非叫把拍的照刪除了,可見他們心裏也知道自己幹的事不對。還讓我孩子在非法拘留證上代替我簽字(那都是我不承認的,是不算數的,是非法的,而且是誰也代替不了我的)。尤其郭峻峰,忙前跑後就想把我送去拘留。
結語:
十幾年來,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將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頂著巨大壓力,不辭辛苦、不圖回報、苦口婆心的向世人講述著法輪功的真相,發傳單、發光盤等等,目的就是為了叫人明白真相,為了把人從共產黨(邪靈)的魔掌中解救出來,除此之外,別無它求。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必報,這是宇宙的法則。烏雲摭不住天的,法輪功的真相有大白於天下的一天,迫害正信的必將遭到上天的清算,所以,我也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的心願一樣:希望所有的世人(首惡除外,包括因為不明真相被中共當工具利用而自己還覺的不錯,曾經迫害過我的人),都能擦亮眼睛,分明好壞,遠離邪惡,都能認同真、善、忍,相信法輪大法好,都能被這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佛法)救度,保祐,都能被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