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山區大法弟子,今年四十七歲。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八日,正值秋收農忙季節,我在自己家山坡打栗子,為了賣栗子趕上好價錢,我是心急手忙,眼看這一片樹快打完了,我又爬上另一棵一丈六、七尺高的大栗子樹,先把樹尖打完,正要下來打下邊樹杈的時候,覺的腳踩空了,頭朝下栽了下來,我本能的瞇上眼睛,也不知掉在甚麼東西上,口中不自覺的:「啊、啊、啊」的叫著。
這時妻子和另一位給我家幫忙的男同修聞訊向我奔來,他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近前一看,我被卡在離地一人高的樹杈裏,因為卡的緊,他們連拽帶推也沒把我弄出來,慌亂中兩人同時站在一邊,一起推,又把我從兩米高的樹杈中頭朝下摔到地上。我只覺的很輕著了地。
妻子和男同修扶我坐下,秋收季節地裏幹活的人很多,他們看到了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都圍攏過來,大家見我不吭聲,就說「快喊喊他!是不是不清醒了?」這時有的鄉親撥打120救護車,邊說打通了,車就要過來了,我聽說趕緊制止,並說:「我是學大法的,我不去醫院」,心想師父講過:「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那麼大歲數,擱個常人,能摔不壞嗎?可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1]妻子認同我的想法,就給哥哥打了電話叫他騎摩托來,妻子問我能坐摩托車嗎,我彎著腰吃力地說:行。於是就坐上摩托車回家了。
回家妻子把我扶到床上,我頭腦有點發暈,一呼吸胸部就疼,而且呼吸急促,腰疼的不敢動,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妻子不時的問:「你摸一摸自己胸部啥樣,是不是胸部擠壞了?」我說:「沒事,煉功人不去感受這些。」妻子幫我坐起來說:「快發正念,多想想法」。夜晚我和衣而臥,起臥就由妻子拽著我的雙手,腰使不上勁,我難受的熬過這一夜。
第二天,一些同修聽說了我的事,就扔下自己的活過來幫忙打栗子。我躺在床上想:都是我的利益心、急躁心沒去才出現干擾,況且古人還講「欲速則不達」。現在可清閒了,我不能這樣躺著,不像煉功人樣子,對大法影響不好,對家不負責任,我現在的表現都是假相,我忍著劇痛,慢慢挪動身體,滑到床邊,由於腰不敢吃勁,用手扶著床,挪到牆邊扶著牆,一點點把腰直立起來,然後一小步一小步在屋裏踱步。
這天晚上,有幾位幫忙的同修沒走,我們切磋法理、提高心性,我們先學了一會兒《轉法輪》,然後他們叫我一起煉功,我答應了,第一套功法我不敢用勁抻,煉到第四套功法時有下蹲動作,由於腰部擠壓,身體不能彎曲,看到同修煉,我心想是煉還是不煉?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強忍疼痛繼續煉,煉完後覺的身體特別舒服。同修們看我煉功煉得還行,他們就放心了。
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越來越好,就是覺的腰有些不靈活,我騎上摩托車在院子試一試,覺的能行,我就裝上些真相粘帖到周邊地區去粘貼。家裏的一些輕體力的活,我也試著幹一些,我是一天比一天恢復的好,十天後,我完全恢復了正常。
目睹我的親身經歷,周圍的人對大法有了進一步的了解,有一天我走在街上,聽到人們講述著我的事情,他們都說:摔得那麼重,沒有去醫院就好了,都感到法輪大法很神奇,而那些一直堅持讓我去醫院的人也不再說甚麼了。
一次在超市遇到一位之前和他講真相他卻不認同的人,我跟他說了我的事,並說我要是不學法輪大法,現在可能還在醫院躺著呢,還能在這站著和你講真相?都是為了你們好,大法能保你平安,快把你的團、隊退了吧,他愉快的說:行,退!
有一個同修外出,給車上的人說了我的事。當時我家的鄰居也在車上,他插話說:「法輪大法就是好,人家從樹上摔下來,沒上醫院也沒有吃藥,不幾天就好了。」這位鄰居在以前摘蘋果的時候從梯子上撲下來,手腕摔骨折了,就是吃藥還呆了好長時間,所以他對我的事非常有感觸。
在這一年的秋季因打栗子出事的也不少,我們鄰村一個人打栗子時,從一棵小樹上摔了下來,之後被送進醫院做了手術,內臟器官切除一部份;在前年,本村一位曾經塗抹過大法真相標語的人,冬天找親戚給栗子樹剪枝,從不大的樹上摔下來,骨折了,住醫院花了三萬多元,俗語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相比,我是萬分榮幸,沒花一分錢,時間不長就安然無恙了,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
最後衷心告訴世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定會有福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