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迫害發生之前,我校很多同事都在修煉大法,大家集體煉功、學法。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後,幾乎沒看見同事學法、煉功了,他們都不學了。失去了煉功環境,我還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我就一個人在家學法、煉功。那時我還在上班,沒有時間。我煉功是分開煉的,晚上煉靜功,白天煉動功,擠時間學法,我把大法書《轉法輪》帶到學校裏,放在辦公桌裏,一有時間就看大法書。丈夫在邪惡的迫害中很害怕,不准我修煉,我就儘量避開他。
一、在學校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後,大法弟子開始講真相。一有機會,我就找學生講真相,也勸退了好多學生。特別是後來學校要開展初、高中的閱讀課,我請示到圖書館,這樣我就能夠接觸更多的學生、救更多的人。進閱覽室閱讀一節課一次是兩個班,我就到桌邊看學生跟他們講真相,一次面對五、六個學生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是造假,講中共活摘人體器官、共產黨的本質是假、惡、鬥,講土改、三反、五反、大躍進、文革、六四大屠殺,現又迫害法輪功,歷次政治運動造成了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講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一塊巨石,斷面驚現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中共對神佛和中國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天滅中共!如果不聲明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就會成為它的殉葬品。明真相、三退保平安,能有好的未來。有很多學生都登了名字退出團、隊,也有個別沒登名的。
後來不知哪位學生告訴了學校領導,還告訴了公安局,說我在大教室給老師(指班主任老師在場)、學生講法輪功的事、勸三退,說很多學生退出了團、隊。後來校長就來我室找我談,說我校是省重點中學,要我不要傳給學生法輪功,等等。我就講法輪功是修佛的,是宇宙大法,已經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深受歡迎,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學生更需要真、善、忍,說真話,不說假話;要善,善良、慈悲;要忍,不和同學爭吵,這是好事。人人都按真、善、忍做人,道德提高,社會穩定,說不定國家不需要警察了呢!說得校長沒話說,只是說:「你桌裏放了甚麼?給我看一看。」因我桌裏放了《轉法輪》,我就不讓他看,並立即發正念,讓他看不見,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只好打電話,我想打不通,他就這樣邊打電話邊走開了。
當時我沒有怕,師父的法打到我腦海裏「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我深深感到是師父在幫我,加持我的正念,讓我能解體一切不正因素。
學校有一個大的自行車廠棚,一排有二十多個玻璃宣傳窗,一次都是些栽贓大法、污衊大法師父的語言和漫畫。我發現後心想一定要想個辦法清除它,請師父加持自己的正念。到了中午二點左右,學生進校時,廠棚的鎖就會打開。我帶著剪刀和裝垃圾的桶與學生一起進棚。我進入車棚後,學生也來往在棚裏放自行車。那宣傳窗很高,我不看學生,只管自己拿一個凳子,站在凳子上用刀割污衊大法的紙張,紙很硬,我就一個框一個框的撕、一塊一塊的撕,心裏念著正法口訣、發著正念,外面還有老師看見我在切撕,走過也沒吱聲。把二十多個框的紙全部撕完後,再用火燒,只是沒完全燒成灰,再把灰清理到垃圾堆去了。就這樣我清理掉二十多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漫畫框,不讓邪惡栽贓師父、毒害學生。過後領導發現,就召開各年級組長會議到處查。我心想:查不到。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丈夫以前是這座學校的副校長,後來被調到教育局任副局長,迫害對他來說壓力很大。有人告知他說我給學生講法輪功,他回家後就找大法書,撕、用火燒,對我拳打腳踢,打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他打不掉我緊跟師父修煉的決心。
二、放真相資料、貼真相
當時我家住在校牆外,也可以從校內出進,大操場的門是開的,那時看好時間,學生晚自習進校時,也有很多學生的自行車和老師的摩托車放在棚外,我就背起真相資料,發放在他們的自行車裏和摩托車裏,讓他們看到真相。發資料的時間是下午、晚上比較多,還有週六、週日。
週六、週日與同事輪流上班,輪到我休息時,我就從同修家背一大包資料一個人出去發送,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全城各個大街小巷去發,上樓發,遇到人也發。有一次週日出去發資料,到中午一、二點鐘了,肚子餓了,才買碗粉吃,又繼續發。有時都不知肚子餓。我記得有一晚上七點多鐘,我走到一個小區,都是一排排的樓房,那裏的人都在下面院子裏乘涼、閒坐,我先上第一排的樓梯間發資料,等我下來時,院子裏乘涼的人都走光了,正好讓我上第二個樓梯間發。當時,我就感到是師父在幫我,讓我救更多的人。晚上一個人去發資料也不怕。
還有幾次貼真相,同修要我帶粥當漿糊用,把米粥放在袋子裏,邊拿邊貼,幾十張真相資料貼在馬路邊的電桿上,手上還另外提了一碗粥給住院的父親吃,邊走邊貼,貼到人民醫院。到醫院時,正好大妹在值班照顧父親,她看我一身全是粥漿糊,就知道我在貼真相資料。
二零零六年我家搬到了另一個地方居住,同修介紹我到另一個學法點學法、拿真相資料。這個點有幾個能與我一起去發資料、講真相的。後來我們組成了一個講真相小組,我也是背著大包的資料和同修們出去發放、講真相。有時上樓發,有時在大街小巷發,有時遇到路人也發份資料、說幾句簡單話,說是江××迫害大法、毒害世人,你們看看真相有好處,
到二零零九年時我退休了,更是大面積的發放真相資料、講真相,還勸世人三退保平安。有時我講,同修就發正念解體干擾我們救人的邪惡,一下午要勸退三十多人。我們講真相小組還經常到各鄉村去發資料、講真相,有時晚上開車去鄉下發資料,效果都很好。我們走到哪裏真相就傳播到哪裏。
三、整體配合,多救人
大概是二零一二年,有一天協調同修要與我組幾位同修到鄉下救人,還有其它小組的幾位同修,同時一起下鄉救人。後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當地派出所人員綁架了幾位同修,幾位同修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同修出來後,有邪惡監控跟蹤,有同修有害怕心。在這期間,我們這個講真相小組沒有停過一天。
開始我與老李二人發資料、講真相,超市人多,我也去,大街小巷都去講。後來,另兩個點的幾位同修參與到我們這個講真相小組,總共有六、七人,擴大了救人範圍。我講真相時沒有怕心。另一同修又介紹一位新同修到我組學法,我就帶這位新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這位新同修沒讀甚麼書,但她提高很快,師父的大法書都能讀得下,只是速度慢一點。開始她只是觀察我怎麼講真相,有時面對一堆的人、或在一起打牌的人、門面裏的人,我先進去講,她發正念。等我講開了,世人願聽、願意接資料時她才進去和我一起發。這位同修和我配合了一兩年,現在她也沒怕心,也能獨立發資料,獨立講真相、勸三退了。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有時同修之間也有摩擦。用師父的法對照,與同修切磋,各自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悟到我們講真相時整體配合好救人的效果就會更好,同修認識快,也就沒有其它想法了。我體悟到:不斷提高自己,修煉自己,慈悲對待每個人,才能救更多的人。
我們這個講真相小組,都能互相圓容,能互相聽取同修的意見,不是自己說了算。十多年來,我們這個小組形成一個金剛不破的整體,每個人慈悲用心救人。下午出去,我和另一同修是一組,要勸退三、四十人,還要發那麼多《九評》、真相資料給世人。我們遇到幹部、公安人員或其他工作人員,都給他們講真相,還有很多學生,遇到就講。不管是撿垃圾的,還是甚麼人,我們都要救他們,慈悲救世人,使世人能有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