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走好助師正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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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六日】我是二零一三年才開始修煉大法的。雖然一路跌跌撞撞,但我堅信大法的心從沒動搖過。我把自己的修煉過程簡單的與大家交流一下,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大家指出,共同提高。

我這個人愛面子,脾氣不好,怨恨心重,還很維護自我。修煉之前經常與丈夫發生矛盾。我家是做生意的。生意場中的他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整天醉生夢死不說,還把做生意的錢一半用在了男女吃喝上,有時喝起酒來幾天不回家。一氣之下,我把他的被褥捐給了災區。他還專在小區裏罵我,使愛面子的我被氣的一身病。

負面情緒使我在世風日下的社會環境中不斷的往下滑。報復過他,還罵他活該。現在想起很是後悔。那時的我真是想死又怕死,經常想:人活著到底是為了甚麼?

宗教和世間小道我都接觸過,最後發現都不是我要尋找的。就在我求生無門的時候,一位朋友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和幾張真相光盤。當我看到橫幅上寫著「世界需要真善忍」的字樣時十分感動。只覺得「真、善、忍」這三個字太好了,這本書我得看。

看了三遍《轉法輪》,每次都流淚。書看完後當時我就對著師父的法像叫:「師父!」因為我明白了許多,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也要返本歸真。」

來自家庭的魔難

丈夫和兒子的思想在邪黨文化的灌輸下都是所謂的「無神論」者,我明白真相後勸他倆「三退」,誰都不退,資料也不看,提起我學大法,兩人就氣得不行。一次要過年了,我讓丈夫幫我做家務,同時打開《九評》錄音特意讓他聽,他聽了不到十分鐘就開始罵播音者,活也不幹了。這時我就對他發正念,一會兒他就不罵了。

我請同修到家裏來給他講大法如何好,講了真相,他礙於面子同意我煉了,我心裏特別輕鬆。可沒過半個月,他晚上醉酒回家後要和我離婚,還要到外面給小區的人去說我煉法輪功,邊說邊罵,還把頭往牆上撞,又滿地打滾要死要活的。我嚴肅的對他說:「你死了我也煉!」

以前他喝多了我都攔著,但這次我沒管。他看沒嚇住我,半夜就走了,幾天都沒有回家。店員給我打電話勸我別煉了,免得和丈夫打仗。我堅定的說:「真、善、忍我修定了。」

後來他回來了,像沒發生甚麼事似的,還主動和我說話。可沒過多久,他又喝多了,這次比上次鬧得還兇,把頭往我身上撞,又要跳樓又要拿刀。那時我心性守很好,沒有怨他。每天早晨他上班前,我都有意播放《九評共產黨》錄音,讓他聽。這次他不罵了,越聽越覺得說的對啊,共產黨太惡毒了。後來他睡覺時都要聽《九評》,並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也不再反對我修煉了。

相比於丈夫,兒子表現的更是激烈,不斷的威脅我、嚇唬我,甚至敵視我。有一次他回家看我住的屋裏有很多大法書,便要進我屋裏來搶書。我兩手一攔正色道:「誰敢動我的大法書我和他拼命!」他看沒嚇唬住我就離開了。當時我得法的時間還不長,根本不知道這是考驗,有時會用人的觀念想問題,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一想到師父的這段法,我就把為兒子著急的心放下了,雖然放下了這顆心,卻又生出一種對兒子的怨恨。可能是師父讓我救他,一天兒子回家,我在床上躺著不理他,平時很少回家的他突然跟我說:「媽,人有輪迴。」我當時就精神起來了,叫他不要相信中共的無神論謊言,後來又給他放《九評》聽。他聽後說:「媽,我退。」就這樣,兒子也退出了中共組織。

救人是我們的使命

我一得法就加入了救人的行列。那時沒有怕心,通過發短信、面對面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等多種方式救人,當時退的人很少,後來我在聽同修交流和看真相資料中漸漸的會說、會做了,救的人便多了起來。有一次,我邊發台曆邊勸「三退」,一小時就有十六個人退出了他們各自加入過的中共的黨、團、隊。第二天,我做了個夢:在高速公路上賽車,我騎得特別快,還上了一個坡,整個車子是離開地面,飄著走的。醒來後我想這是我做對了,師父在鼓勵我呢。

講真相的過程中甚麼事都能遇到,有罵人的、有要舉報的、有照相的、還有錄像的,還有的人說:「你給兩萬元錢我就退。」遇到這些事我都不動心,我覺得他們很可憐,有人罵我是民族的敗類,我說:「先生,您去過外國嗎?您看過《九評》嗎?您了解法輪功嗎?中國不是中共,江澤民才是人中的敗類。他迫害法輪功,你知道嗎?」他聽後不說甚麼了。

一天早晨,我去市場講真相,老遠就看到前邊圍了許多人,走近一看,一個看似八十來歲的老大爺坐在地上起不來了,但是沒有人敢去扶他。這人我認識,他是我們公司的老科長。我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圍著看,我就在他耳邊大聲說:「您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看是我,就跟我一起念,念完後我一扶他,他就站起來了。我給他講真相,勸他退出了共產黨。

圍觀的人相互對視,有個人說:「真神!」我又藉機給那個人講了大法的真相,他謝我,我請他謝我們的師父,告訴他:「是我師父救了您,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

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們

一次送孫子上學,過馬路時我看周圍沒有人和車,孩子也說沒事快過吧,但當我騎著電動車走到馬路中間時,不知道從哪開來一輛大型電動車,「噹」的一聲就跟我的車撞在了一起,我的車把都被撞得彎成了九十度,馬路邊上有兩個人在說話,看到這種景象嚇得「哎呀!」一聲,都以為出大事了。當時我一怔,發現自己和孫子平安的站在地上,我記得清清楚楚,在兩車相撞的瞬間,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挪了一個位置,如果不挪,恐怕當時就沒命了。我知道是師父替弟子還了一條命。師父在法中告訴過我們:「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2]

一次,我去開發區講真相,有一男一女在路邊說話,我給他倆講真相時,男的不但不聽,還上前抓住我衣服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知道,是誰也得聽真相,擺放位置。」他一聽更火了,把我的電動車鎖上了,把鑰匙拿走,還到一邊打電話報了警。女的和他要鑰匙他不給,女的讓我走,我推兩下車很沉推不動,女的很善良,她知道警車快到了,拼命讓我離開,那時我忘了求師父,可是師父仍在時刻看護著我,在我沒有鑰匙想把車推走的情況下,電動車的燈亮了,打開了,我上車一踩,車就開走了。那兩個人怔怔的看著我離去,男的手裏還拿著我的車鑰匙發愣!一路上我揮洒著淚水,心裏跟師父說:「今天弟子沒做好,又讓師父操心了,感謝師父!」

用正念抵制邪惡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了,我也參與其中。十月份有四個警察上門騷擾,他們的胸前都戴著微型攝像機。我當時就念正法口訣,求師父加持,因為家裏有四十多本大法書,小錄放機在充電,翻牆軟件也有不少。在師父的保護下,他們誰也沒動我的東西。

我一點都不怕,給他們講了自己修煉後康復的經歷,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和迫害大法遭惡報的案例。一個警察挺囂張,見我家有「法輪大法好」的掛件,手指著房頂大聲說:「法輪大法好……」他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我就緊接著說:「是,法輪大法好!你說了這句話就會有福報。我請你小點兒聲,這是我家。」

他的聲音立刻變小了,然後問我:「『四﹒二五』你去了嗎?」我說:「『四﹒二五』上訪我沒趕上,趕上肯定去。」那時我正在做飯,有個警察問我:「煉功不是不吃飯嗎?」我嚴厲的對他說:「你不要胡說,大法可沒說煉功不吃飯。」我讓他們看書,他們誰也不看,一個警察拿筆做記錄,一個警察問:「還煉嗎?」我說:「煉。」另一個警察在一張紙上打了個對勾就走了。

事後我生出了怕心,不知道他們打對勾是甚麼意思?和同修交流時同修說:「打對勾是你做對了!」我想,是啊,那是師父讓他打的。

去年四月份,也是我一個人在家,又來了三個人,這次沒有那個大聲說話的警察了。可能因為上次我和他說,「其實我認識你」,當時他一怔,這次就沒敢來,可能是怕把他的名字發給明慧網登到惡人榜上吧。這回來的三個警察挺客氣的問我有甚麼需要之類的,然後就問我丈夫的電話號碼。我嚴肅的和他說:「江澤民是我控告的,你找他幹甚麼?」我又給他們講了貴州藏字石告訴人們甚麼,並在心裏求師父加持。他們問我的電話號碼,我說不知道,問我家裏座機電話。我家沒有電話,我就按七位數編了一個號碼,片警看出了我在編號碼,還差兩位數,就替我胡說了後兩位數。後來他們要走,我說先別走,對著片警說,「X警官,以後有甚麼麻煩我就找你啦!」他說好,並留下了電話號碼。

就這樣,他們聽完真相離開了,事後我想我能有甚麼麻煩?我們的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我修大法家人得福報

自從我修大法,丈夫的脾氣變好了,做生意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酒也戒了,煙抽的也很少。小區裏的人聽說丈夫不喝酒了,都很奇怪,說丈夫不喝酒了他們難以相信。丈夫的戒酒確實來的很突然。有一天我給他拿酒,他說:「不想喝了。」我很感謝師父,知道是師父在管他。因為他明真相後總在外邊說中共不好,《轉法輪》還看過三遍。可惜到現在還沒能走入修煉。

有時我心性守的不好,當衝突到來時,會忘記自己是個修煉人,和丈夫爭論一件事,他總會說:「真,真,真。」我立馬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不再和他爭執了。有時我還會和兒子數落丈夫,師父也會借兒子的嘴說:「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嗎?」我一聽立刻就清醒了,覺得慚愧,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現在師父的正法進程接近尾聲了,我們得趕快精進,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兌現來時的大願,跟師父圓滿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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