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修大法 師父幫我走過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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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了,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進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被抓,在被勞教期間,被邪惡洗腦後走向了邪悟,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人為的增加了許多魔難。

就在這不聽不學法的渾渾噩噩中度過這十幾年,期間也懷疑過自己走錯了路,滿足了人的各種慾望後,還是空空的,迷茫中想往回走,卻找不到以前的同修了。就在痛失爸爸後,才有機緣又見到同修表姐,在從中共的黑窩裏出來後,表姐多次勸說,可我被中共洗腦洗的甚麼都聽不進去。滿腦子的對不起家人,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的痛苦都是中共強加於我的。

多年後的我,再次見到表姐,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欣喜……等待……追尋……當表姐再次把師父的講法給我時,我就如獲珍寶樣收起來。把爸爸的後事料理好之後,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去聽師父的講法,但由於長時間不學法,思想業障礙很大,一學法就想睡覺,干擾很大,由於我嫁的離家比較遠,平時又接觸不到同修,一直不知道該如何突破,處於不精進狀態。直到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日,那天是我女兒出生的日子,她是個巨嬰,十斤七兩,是做的剖腹產,就在全家歡喜過後,我卻被舊勢力抓住機會狠狠的摔打了一次。上午出手術室,傍晚時,我就覺得呼吸困難,沒辦法說話,叫來醫生,做了各種檢查,診斷為:由於巨嬰引起的心衰。

又經過二十四小時的搶救,無明顯效果,打著氧氣袋轉至縣醫院。又是一番檢查,此時的我意識很清醒,只是動不得,不能說話,稍一用力或者說話,就不能呼吸,就要張口喘一會兒。腦海中出現爸爸離世前的症狀,我的症狀簡直一模一樣,有些心理壓力,發信息給我姐,姐姐找到了表姐(她們都是同修)。之後,她們都打電話,教我正念清除邪惡,她們也一直幫我發正念。

這時我才想起離開時,表姐特意寫在紙上教我如何發正念,這時的我躺不下,也坐不起來,只能靠在被子上,渾身插滿了管子。我就閉上眼睛開始發正念,不停的發,第二天早上,昨夜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診斷為:肺結核,心衰四級,產後心包積液,胸腔積液。

剛從中共的勞教所出來,我就得了肺結核大咳血。那時就不學法了,只知道用藥,吃了兩年的藥,才算治好,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師父說:「一般的氣功治病和醫院治病,就是把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的難往後推移了,推到後半生或以後去了,業力根本沒有動。」[1]

這次的CT片就有陳舊性肺結核和新發病灶,整個片子都是白白亮亮的。學醫的都知道CT片正常都是黑的多,只是血管和肺紋理略顯亮些,也就是說當時我的肺部和胸腔都是病灶。由於以前所學專業的干擾,有種聲音告訴我:這次完了,不死也要躺上大半年。

其實這都是舊的觀念在干擾我,由於同修姐姐們的幫助,很快就分清楚哪些是假相,能夠站在法上去悟了,腦海裏出現師父的話:「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2]。對!我要變大。

就這樣,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知道我沒事,知道我一定會好起來。不斷的查找我這些年的過錯。

就在轉院的第三天下午,我突然間感覺後背一揪,就如同手術拿出我女兒的感覺,痛的我一下坐起來,馬上就沒感覺了,我知道是師父把病根兒拿走了。

接下來,恢復的速度可稱是神速,一天一個樣,我要求醫生把氧氣、心臟監控還有導尿管全撤掉,可醫生擔心我不行,我就自己把能拆掉的都拆掉了。

在轉院的第五天,我要求出院,主治醫和科主任都說不行,先讓我去複查,我就走著(剛來時都是用床和擔架的),不情願的去做了個胸部CT,剛好我剖宮產刀口也該拆線了,拆好了,CT結果也出來了,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拿過片子一看,整個肺部清亮亮的,就連以前陳舊肺結核都不見了,堪稱醫學史上的奇蹟。

拿給科主任,他一臉的懷疑,可能他覺得是誤診了,就說了句,一個月後來複查。我心想:我再也不會給舊勢力機會了。就這樣,從醫院回來,我就再也沒吃過藥,打過針,包括孩子,我也用法來要求她,現在兩歲三個月了,除了必須打的預防針,沒打過針。

一次深刻的教訓,師父把我從鬼門關救回來,決心跟著師父走,抓緊時間學法,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叩謝師恩!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精進的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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