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身體,我煉法輪功沒幾天,就全部都好了,讓我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法輪功真是神了。從那時起,我真心實意的在大法中修煉,師父不但給我的病治好了,還給我淨化心靈,使我看到人世間爭爭鬥鬥、追逐名利,想一夜暴富的人心那麼的不值一提。
我得法了,真高興,大法真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好,真是從骨子裏邊發出的高興,整天都樂呵呵的,就連我丈夫罵我的時候,把我祖宗三代都掘出來罵,我都不生氣。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我聽師父的話,這心裏就真沒有氣。
我的右手被狗咬過兩次,每次都露出白花花的骨頭,可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狂犬疫苗和血清就好了。有一天,我做夢,看到我的胳膊在床上放著,這不是我的胳膊嗎?咋放床上呢?一看我的右胳膊還在啊,只是換成新的了,血脈都已經通了!因為被狗咬的右手,手背好了之後有傷疤,現在的右手的手背光光的,一點點傷疤都沒有。真是太神奇了!師父真偉大,大法真偉大!
二零一五年黃曆五月初五的深夜,我家要打井,半夜起來往大坑裏放水,天明打井用。我自己在後院就感到很冷很冷,緊接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頭很痛,我慢慢的蹲下來,嘴裏不停的說:「師父救我,師父救我……」踉踉蹌蹌的進了屋,嘴裏還在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女兒被我吵醒了,過來說:「媽,你怎麼了?」打開燈一看,嚇她一跳,「媽,你咋出那麼多汗呢?衣服都濕透了?」我說沒事,一會就好。
天亮了,打井的人和車都來了。我媽已經八十多歲了,耳朵又聾,過來推我起來給打井的做飯,她這一推,我就吐了起來,她才知道我不能做飯了。
兒子兒媳回來了,兄弟姐妹全到了,大家都勸我上醫院看病。我知道「活人不生死人病,醫院治病治不了命」。在人這說,我這就是到天年了,人不就是生、老、病、死嗎?!誰都逃不掉的。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都進不來屋,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2],我就信師父的,我是修煉人,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看那個神,他有病嗎?我不承認這是病,不上醫院!(師父可沒說有病不讓上醫院)
在魔難中,真的是很痛苦,脖子邦邦硬,腦袋痛得很厲害,心還很難受。兒媳過來餵我綠豆湯,喝一勺 ,再一勺,頭就抬不起來了,感覺胃裏還真有點空,我就把碗端過來一口氣都喝了,我心裏想,在人這說,我兒成雙,女成對的,沒有後顧之憂,死就死了,可我是煉法輪功的,南北兩屯的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這一走,這些人的頭腦裏會產生不好的念頭,頭腦裏有對大法不好念頭的人,他就不能得救,救人多難哪,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法徒,是有使命的,我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不能讓我的親朋好友和認識我的人不得救,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命,這牽扯到多少眾生的命啊!大法被陷害,大法師父蒙受不白之冤。師父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我要助師正法 ,不承認是病,我不死!真的是心裏非常非常的有底。不管家人怎麼勸,我就不上醫院,我讓兒子給我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聽著聽著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自己爬起來,就去廁所,我想,我好了,自己都能上廁所了。
五月初八那天,我人就脫像了,兒子說:「這也不是我那個媽了。」姑娘嚇得不敢靠我的邊了,我叫她給我梳頭,她都沒敢梳,是老媽給我梳的頭。老奶來看我,說胳膊都涼半截了,丈夫和兒女、姐妹都哭了,不上醫院不行,強行把我拉到醫院。
到醫院門診,大夫說我是中暑了,回家過兩天就好了,兒媳說:「給我媽做腦CT。」大夫說:「不用做腦CT,得幾百元錢,回家過兩天就好了。」兒媳說:「不行,讓你開你就開吧。」在腦CT床上沒等下來,人家就說腦出血是肯定的了,結果等報告單出來就知道了。我說,你們早上都沒吃飯,咱們去吃飯吧。吃完飯,我自己要打車走,兒子說:「媽,你不能激動,你要幹啥?」我說不住院。我自己就打車去同修家了。
後來我知道,等報告單結果出來了,給門診大夫送去一看,「媽呀!」一聲,這人咋這重啊!看人就是中暑,看報告單人都得躺著進來,「動脈腦瘤加腦出血。」我丈夫找大醫院的有名醫師和主任研究,主任說要是做手術得長春來大夫,我跟你們說實話,太重了,希望渺茫。
家人追到同修家,逼我住院,我說:「堅決不住院,三天保證好。」之後,我吃住在同修家裏。當時感覺胳膊、腿都涼涼的。腦袋痛的滿地直爬呀,一陣一陣的心裏直糊塗,我就把礦泉水往頭上倒,倒精神了,我就和同修學法、學法、發正念。
晚上做夢,師父給我摘下像花一樣的兩嘟嚕瘤子。第二天晚上做夢,師父給我拿出的東西是用一個小黃盒子裝著的,是甚麼我沒看見。我的脖子邦邦硬,肩上像壓著一座山一樣,壓得我疼痛難忍。第三天晚上,師父像在我的肩上摘掉一個圍巾一樣,就那麼一比劃,我的脖子和肩就輕輕鬆鬆的,一點都不痛了。真是太神奇了!只有三天,人就精精神神的好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太神奇了。
村裏的人見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沒三退的人,我沒說幾句就說:「我退。」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末,老媽病重住院了,看上去已經不行了,得把孩子們都叫回來。正趕上元旦放假,姑娘、姑爺都回來了。我來來回回的跑醫院,沒有時間學法,功也沒煉。是我自己念頭不對,看到老媽,我就想:人活著也就是幾十年,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真是太沒意思了,心裏有厭世的感覺。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一日,天快要亮的時候。我去車庫拿凍白菜,就暈倒在車庫門口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我自己醒來,天已經黑黑的了,大便都便在褲子裏了,胳膊、腿都不好使,還一個勁的吐,我就一點一點的爬,爬了不知多長時間,總算是爬到屋裏了,不一會,兒子、兒媳回來了,一看我吐的都是綠水,兩個孩子嚇壞了,趕緊給我收拾乾淨。把我丈夫、兄弟姐妹都找來了,大家又勸我上醫院。我說:「沒有師父保護,我就會凍死在外邊,那麼黑的天甚麼都看不見,誰也不知道我躺在那裏,手機在屋裏呢,沒有師父的保護,那麼冷的天,還能好嗎?不得凍死嗎?現在我心裏很有底,師父不會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我叫家人半夜開車去市裏找同修,同修一夜沒睡,幫我發正念,看護著我,清晨又來幾個同修,發正念,交流。上午,又來一些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都是假相。
我吐了五、六天綠水,丈夫背地裏去看巫醫,我知道後很生氣,這一生氣,腦袋痛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左眼睛都立起來了,明顯的和右眼不一般高了。看表面真是嚇人哪。家人心裏都沒底,還是勸我上醫院。我給他們一個個講真相,我說你們的好心我領了,你們放心我沒有事。我自己修不好,讓親朋好友為我擔心和痛苦,更愧對恩師的慈悲苦度,讓師父為自己操勞,巨大的承受。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就這樣,沒幾天,我又好了,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就看弟子這一念。
我流著淚寫出這段經歷。在這裏,我由衷的感謝幫助我的同修。謝謝你們!師父為弟子的巨大付出與承受,再造了一個我,弟子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恩師的感恩。向慈悲偉大的師父磕頭謝恩!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