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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法輪功獲新生 強維秀多次被中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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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我叫強維秀,甘肅省白銀市白銀區四龍鄉人,一九六八年出生,兄妹五人,上有哥、姐,下有弟、妹。一九九二年,我從甘肅農業大學本科畢業,到遠離家鄉的慶陽市鎮原縣農機局工作。

一、修大法前疾病纏身

我從小體弱多病,常年感冒、經常胃疼,吃不下飯,整天睏乏無力,嘴唇經常青紫,手腳冰涼,幹活稍微出點力就胸口痛,幾天緩不過來。父母沒少操心,父親帶我四處尋醫問藥,民間「迷信」也講了,都不管用。我小時候父母多病,家裏很窮。父親對我們獄警很嚴厲,發起火來很厲害,兄妹們都挨過父親打,唯獨沒打過我。

初三假期我得了嚴重的腦神經衰弱。上高中時,我不敢多看書、不敢思考問題、不敢生氣、不敢高興,否則就失眠,老師布置的作業,經常無法完成,後來很少做作業。吃藥不管用、運動也無效,家人很著急。大學畢業後,我選擇去遠離家鄉的慶陽工作,家人非常牽掛我,經常給我寫信問寒問暖。

因身體不好,我經常心情壓抑,幹甚麼都力不從心,覺得像個行屍走肉,對生活失去信心。為治病我還練過其它氣功,都不管用。

我多麼渴望健康!那時候,我經常想:如果世上有消除病痛的良方,我願付出一切。

二、大法給了我新生

一九九七年六月,在街上碰到一個熟人,他說法輪功好,還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我回家後就迫不及待的看,可是看上一點點就瞌睡的看不下去,只得睡一覺醒來再看,因此看書進度非常慢。好不容易看完了,書中講的「心性」、「法」、「層次」、「修煉」等很多術語我都不懂,也沒看到好在哪。但我相信別人說好,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就堅持反覆看,我相信會有一天我能看到好在哪,至少還能幫我祛病。後來在街上巧遇熟人說要放師父講法錄像,還有人教煉功動作,熟人將我帶去,在場的人都說法輪功好得很,我仍然看不到好在哪裏。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看書時忽然想,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應該按照書中講的去做。然後我每看一句,就想:這句話是真的,就往心裏記,並且打算要按這句話去做。這樣一來,我發現師父的每一句話都特別好,句句是珍寶,《轉法輪》真不是一般的書,真的特別好。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我身體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困擾折磨我多年的腦神經衰弱好了、貧血好了、胃病也好了,吃東西不用忌口了,吃啥都沒問題,心情也好了,也有精神了,感覺活著有了意義,感到生活很充實,身心從未有過的輕鬆和快樂。通過不斷看《轉法輪》,我發現人生所有的疑問都在這裏找到了答案:我懂得了善待他人,做事為別人考慮,不和人爭名奪利;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我知道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做人要守規矩,人一定要重德,方有美好的未來;我知道了自己生命的可貴,也知道了每一個生命的可貴。修大法使我脫胎換骨,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師父真偉大!真好! 大法太神奇!

我從小就有個願望,一生要做個好人。可是工作接觸社會後,發現很多時候矛盾雙方都有道理,我無法分辨是非對錯,常常很困惑。學大法後我知道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衡量,就能分辨好壞。以後很多事情都懂得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任何時候善待寬容別人,不與人爭名奪利,做一個更好的人。

三、魔難中親人的承受

就是這樣一個教人身體健康,道德昇華的高德大法,卻遭到了江澤民發動的殘酷打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在這十九年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我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流離失所,遭受了太多的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這一切僅僅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只為了做一個更好的人。

自從我為自己的信仰進京上訪之後,公安部門就對我騷擾迫害不斷。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曾戴著手銬接見了從千里之外被叫來的年邁的父親、弟弟和只有幾歲的我的女兒。父親無法接受我被非法關押的現實,不願意我受到太多的傷害,無法壓制他內心的痛苦,見我後朝我臉上一拳,想來刺激我醒過來不要再被傷害。看到我的情形,善良的弟弟回去後大哭一場,年邁的父親因備受打擊,在返回途中大病一場,女兒幼小的心靈從此留下了難以撫平的創傷,不願再從公安局大門口經過。哥哥去鎮原縣見我時,不顧長途顛簸的勞累,壓制著內心的難受與氣恨,像長輩一樣給我耐心勸說;姐姐、姐夫也多次去看我;我在被非法勞教途中摔傷後,妹妹到千里之外去看我,哥哥還給我捎錢。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姐姐、姐夫常去看望我,進勞教所大門後姐姐曾被非法搜身,使她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令她非常氣憤。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時候,我的父親及哥姐、弟妹都去看望我。警察本想利用親情逼迫我放棄信仰,逼迫我罵師父、罵大法,我知道警察的險惡用心,見到家人後,儘管我非常想念他們,卻不能有一絲表露,家人對此一無所知,對我見到他們後表現的「無所謂」無法理解,使他們傷透了心。

看著被謊言毒害、為我擔心、為我操碎了心的家人,我只想告訴他們,我的師父和大法是被誣蔑的,我是無辜的,師父有恩於我,我應該為師父鳴冤,而不是落井下石。這是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必須遵守的,也是人之為人的最基本反應。

一次女兒放學回家的路上,聽到小朋友說我被非法關押,孩子心中難受,獨自跑到河沿轉悠,孩子爺爺不見孩子回家,在河灘找到了她,難過的老淚縱橫。這些年女兒的爺爺看到孫女孤苦伶仃的樣子,常常以淚洗面,眼睛都哭花了。

二零一一年十月五日,甘肅省鎮原縣城關派出所三個警察,闖到我女兒所在學校─鎮原中學,把正在上課的女兒帶到校門衛室,威脅恐嚇達半小時之久。警察逼迫我女兒說出她父親的電話、她姥姥家的電話,還追問我流離失所後的情況等等,給女兒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和心靈傷害。

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警察叫在甘肅省鎮原縣檢察院工作的前夫陪著去接我,警察還動不動逼前夫寫擔保,保證把我看好,還要簽字,給前夫造成很大的壓力。單位還在會上點名批評他,他的晉升也受到限制。因為我反覆遭受迫害,前夫身心備受折磨,一聽到我有甚麼事就緊張的不行,人瘦得不成樣子。最終承受不了現實的巨大壓力,在我第三次進京上訪後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期間,拿著離婚協議讓我簽字。

這些年因為我被多次綁架和非法關押,親人們承受了太多無法言表的痛苦。我們夫妻離婚時孩子只有六歲,就失去了完整的家。女兒很小就懂事,在我被非法關押後,孩子和奶奶一起收拾好我的東西,等我回家後用。雖然後來我儘量的給予女兒關心,仍無法撫平孩子年幼時的受到心靈創傷;也無法消除因為這場迫害給我前夫帶來的精神折磨和內心苦痛。我昔日的婆婆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也盡自己的能力關心照顧我。

十九年來,對我一次次綁架、關押的迫害中,我的家人時時為我擔心、怕我受傷害、恨我不能看清「形勢」而堅持信仰,並且承受著他人的歧視、誤解,承受著外人無法體會的無奈、壓抑、悲傷和痛苦,以及株連政策對家人帶來的巨大壓力和無形的恐懼,使我的家人在這十九年裏承受著別人無法想像的本不該承受的一切。

十九年來,我的家人和我一樣,經受了人生中最殘酷、最恐怖的邪惡迫害,走過了人生這段最艱難的歷程。家人雖然沒有經歷牢獄之災,可是他們的壓力一點都不比我輕。由於受謊言毒害,我的家人曾聲稱要與我斷絕關係,對我施加壓力,無意中做了江澤民的幫兇;曾經對大法的詆毀使我的家人在不經意中造了詆毀佛法、詆毀神佛的惡業。

四、十九年來我所遭受的迫害

(一)在甘肅省鎮原縣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甘肅省鎮原縣國保大隊長呂正品等人非法闖入我家,拿走了桌上的《轉法輪》,並將我強行帶到鎮原縣公安局,單獨關押在一間辦公室,幾個警察軟硬兼施威逼讓寫不煉功的保證,被我嚴詞拒絕,逼的我前夫替我寫了一個,後被我撕了。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我回家,那天雨下的很大。以後的日子裏,警察到家裏騷擾幾乎是家常便飯。

1、第一次被非法拘留

為了得到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爭取一個做好人的權利,一九九九年年底,我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綁架後非法關押在前門派出所,下午轉到甘肅省慶陽市駐京辦,後被鎮原縣警察呂正品等人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在鎮原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

非法關押期間,警察命令我背看守所的規章,並威脅說:「給一個星期的時間,若不背就戴銬子」,早上又強迫跑操。我認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自己不是犯人,就不配合,堅持打坐煉功。結果被戴上手銬、腳鐐,我依然盤腿打坐。警察多次穿著皮鞋朝我身上亂踢,幾乎每天都得遭受一番折磨,直到出來時才卸下手銬腳鐐。我還被多次非法審訊,做筆錄。從看守所出來時,呂正品從逼迫我家人交的兩千元押金中,扣除了一千多元,作為他們進京接我的費用,沒給任何憑據。當時看守所所長是秦德璽,副所長劉俊輝,參與迫害的還有警察李國民、胡國勇、何金花等。

2、第二次被非法拘留

從看守所出來,我回單位上班。甘肅省鎮原縣城關派出所警察張家濤等人每天到單位或家裏騷擾一趟,說是怕我再次進京上訪。有人出主意:「與其每天來人巡視,還不如直接把人關起來。」上班剛滿一個月,我又被非法關進鎮原縣看守所。

為了抵制無理迫害,我剛一進去就絕食抗議。三天後,警察叫來一名醫院大夫和幾名男犯壓住我的身體,撬開嘴強行灌食。我不配合,極力抵制,灌不進去。他們就強行從鼻孔插胃管,反覆多次才插進去,看到那恐怖場面其他女犯都嚇得發抖。為了防止拔掉管子,又將我的雙手背銬。每次灌完食後,將管子用膠帶直接粘在臉上,以後由警察指使同號室的女犯灌。鼻孔整天插著胃管,那滋味特別難受,背銬更痛苦,又因背銬從不打開,從此便無法睡覺,真是苦上加苦,上廁所都得女犯幫忙解提褲子,期間仍被非法審訊。七天後,警察怕承擔責任,才將我釋放。

3、第三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第二次進京上訪。坐上車不久,就被鎮原縣警察劫持,拖到警車上直接非法關押進鎮原縣看守所。因為堅持煉功,我又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有時連續好多天背銬,還多次被腳踢、被拖拽。一個月後,我回到家中。

4、第四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訪回來,在室外煉功,被鎮原縣110綁架到鎮原縣城關派出所,非法審訊後,我被轉到鎮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為了阻止煉功,我又被戴上手銬腳鐐,並多次被警察連踢帶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甘肅省鎮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城關鎮派出所警察對我非法審訊,羅織罪名,編造假證據,並強迫我在非法勞教書上簽字。被拒絕後,警察說:「你不簽字,就在上面寫上拒絕簽字」。之後,派出所所長陳某和警察張五堂,將我強行劫持到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七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後延期三個月。並從我單位勒索現金八百元作為途中費用,當時坐公共汽車,車費也就幾十塊錢,根本用不了那麼多,我回單位後從我工資中扣除八百元錢。

每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時,我衣服上拉鏈、褲勾等全被強行拆除,鞋上帶鐵的也全被拆掉,衣褲上的鬆緊帶全被拆除,頭髮被剪掉,所有衣物包括身體全被一一搜查。每次被綁架後,鎮原縣城關派出所,國保大隊警察就強行闖進我家,非法抄家,抄走的物品也不給收據。家人說:「每次抄家時,恨不得挖地三尺,將家裏翻得亂七八糟……」

(二)在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遭受的迫害(第一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我被非法關進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勞教所。我堅信修煉法輪功無罪,信仰真善忍無罪,自己不是犯人,對勞教所的無理要求都不配合。因我不背勞教所守則,每晚被強制在室外站到十二點以後才讓進屋睡覺,直到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冬訓期間我不配合訓練,我想自己是煉功人就該煉功,就坐在地上煉功,結果被戴上手銬關小號半個月。四、五個勞教人員輪番看守,強制我白天、黑夜站著,不讓睡覺。後來我腳腫的穿不上鞋,好心人找來四十號的大布鞋讓拖著,行走非常困難,腳挪動一點都鑽心的痛,晚上腳疼的無法睡覺,只有坐起來抱著腳熬到天明,持續一個星期後才有所好轉。

我當時在七大隊一中隊,教導員是谷豔玲,後被轉到二中隊,教導員是胡瑞梅。為了抵制勞教迫害,我曾經絕食。絕食三天後,在隊長的授意下,幾個身強力壯的勞教人員,將我按住,強行野蠻灌食。有壓胳膊腿腳的,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因我不配合極力抵制,每次灌食都得承受極大的痛苦,那場景誰都不忍心看。十天後我被強行帶到醫院,在床上手腳被捆綁著,長期插上管子灌食,並強行輸液,此次絕食達半月之久。

有一段時間,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煉功反迫害,並喊「法輪大法好」,結果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在深夜被帶到勞教所的廠部醫院隔離,酷刑迫害。

三中隊警察李小靜給我上背銬,背銬中間穿上繩子綁到窗戶鐵欄杆上將我吊起來,腳尖著地,做法非常狠毒。因我被帶到住院部,影響了中隊的分,在我回隊後的一天半夜,兩個強壯的吸毒人員將我帶到室外牆邊,一頓暴打,一個吸毒人員朝我右側肋骨猛擊一拳,我頓時上不來氣,出不了聲,窒息了一樣,倒在了院子裏,好一陣才緩過氣,後來肋部疼痛了好長時間。我還被延期三個月。

我曾經寫了一份揭露勞教所私設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給了大隊長戴文琴,以為她不知道裏面的迫害實情,希望她能秉持公正。沒想到問題沒得到解決,我還被強行帶到勞教所大門外的平房裏吊銬起來,僅腳尖著地。此種酷刑時間不長就痛苦至極,無法形容。此次迫害持續一星期之久,因長時間吊銬,我兩隻手腕被銬爛,至今還留下疤痕。當時是二中隊指導員胡瑞梅實施迫害,大隊指導員敬雪峰還將我辱罵一頓。

在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幹農活,鋤草、翻地、掰玉米等,還有磨寶石、編毛辮子等。伙食極差,水煮菜沒一點油,吃的麵經常是又焦又稠夾帶生麵疙瘩。熱水很少,喝的也是涼水,冬天在院子水龍頭邊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很快就凍在一起,水裏都是冰碴子,洗頭多數用涼水。

女法輪功學員全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當時大隊長是戴文琴,指導員是敬雪峰,一中隊指導員是谷豔玲,二中隊指導員是胡瑞梅,三中隊指導員是李小靜,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她們都表現的非常賣力。

(三)再次遭甘肅省鎮原縣迫害(第五次被非法拘留兩月)

1、第一次被迫離流離失所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工資停發,上班後工資降了三級,減了六年工齡。城關鎮派出所警察張家濤等經常到我家裏或單位騷擾。他們一進辦公室,辦公室的職工就得離開,極大的影響了單位正常的工作秩序,對我也造成極大的傷害。

有一次他們到我單位對我叫囂:「你有本事你走啊!」連說了幾遍。我一氣之下離開了家,流浪他鄉,當時是二零零二年。

我走後,甘肅省鎮原縣國保大隊、城關鎮派出所警察到處暗中追尋。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在公路邊找租房信息準備租房,被甘肅省蘭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魏東等劫持到蘭州市公安局,強行給我戴上腳鐐、手銬,並非法審訊,後來又套上頭盔。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兩個警察,為了打聽劉志榮(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團結小學教師,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離世)的下落,氣急敗壞的多次用腳踢我,並上下扯拽我戴的手銬,恐嚇威逼了一夜。第二天甘肅省鎮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呂正品、城關鎮派出所所長苟會峰(此人後來因車禍遭惡報死亡)攜帶偽造的假證據將我帶回鎮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仍然多次非法審訊。兩個月後我被通知非法勞教兩年九個月。我身上攜帶的一千七百多元現金,被呂正品以打電話找人用去為由扣除一千三百多元,未給任何憑據。

2、抵制非法勞教摔斷椎骨

我被非法拘留兩個月後,甘肅省鎮原縣城關鎮派出所警察方志強攜妻兒並帶一名朋友,與司機張五堂,強行送我去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半途車發生故障停下維修,為了擺脫迫害,我藉機走脫,後遇一處約十米的高崖跳下,身體嚴重受傷,當時就動不了。方志強等人將我抬上車,在我身體極度疼痛的情況下,無所顧忌的繼續長途顛簸,一直到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勞教所見狀後說:「你們到醫院去拍個片子,然後再說。」拍完片回到勞教所,醫生看片子後拒收。這時我因脊椎骨折,疼痛難忍,已不能行走。方志強等人仍不罷休,欲找熟人走後門將我轉至甘肅省蘭州市第二勞教所。他們將我帶到蘭州市安西路一家私人診所強行輸液後沒有效果,找的熟人見狀不敢承擔責任,才將我拉回鎮原縣看守所。

自從我被送勞教所那一天起,我就絕食抗議,摔斷脊椎後我仍然不吃不喝。返回看守所時都快一星期了,人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警察找來醫生進行了診斷。後來聽看守所所長秦德璽說:「如果能拿來六萬元,我就可以收下,不然的話,我承擔不起。」鎮原縣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為此密謀了幾天,因怕我癱瘓,為了推卸罪責,兩天後通知家人,以「監視居住」的名義將我接回。

我回到家後,生活難以自理,呂正品非法抄家時抄走的工資存摺仍被扣押著,當時只給了五百元維持生活。在家我堅持學法煉功,重傷的身體逐漸康復。

3、在甘肅省蘭州市勞改醫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在我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身後突然竄出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將我兩隻胳膊朝後一扭,然後迅速架到路邊塞進車裏,劫持到甘肅省鎮原縣公安局審訊室,雙手被銬在特製的鐵椅子上非法審訊。因我拒絕回答任何提問,警察們就自問自答式的編寫所謂的罪證。到了深夜,警察誘騙我說:「上車去找個人。」車走了一夜,最後竟到了甘肅省蘭州市榆中縣和平鎮女子勞教所(下面簡稱女子勞教所)。坐車同去的有鎮原縣城關派出所警察張家濤,還有公安局的法醫,司機是賈某某。女子勞教所讓去甘肅省蘭醫二院體檢,因查出我心臟異常,脊椎一處骨折一處裂縫未痊癒,勞教所拒收。當地警察不死心,第二天又到甘肅省陸軍總院檢查,還是不合格,最後將我強行轉進甘肅省勞改醫院,交了三千元押金後,就再也不管了。

我從被綁架之日起,就一直絕食反迫害。到甘肅省勞改醫院後,兩名男警察就將我抬起像扔東西一樣扔到病床上,隨後又來了幾名男警察按住我插胃管灌食,哪管我身上有沒有傷。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改醫院裝有鐵門的病房裏四十五天,沒有行動自由,幾乎天天被強行插胃管灌食,而且經常輸無名液體(後來錢用完了藥也不怎麼輸了)。因鎮原縣警察交的押金已經用完,勞改醫院就一直催地方警察到蘭州處理我的事,地方警察一直推托。後來勞改醫院又將此事告知甘肅省監獄管理局,管理局又反映給甘肅省司法廳,司法廳把鎮原縣派出所的人叫到了蘭州。派出所的人到甘肅省政法委後說:「你們不把強維秀送進勞教所,我們就呆在這裏不走。」後來甘肅省「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一個頭目來到勞改醫院,表面上說是關心我,實際上是暗中查看我的狀況。隨後,鎮原縣派出所警察張家濤等人就將我強行轉到甘肅省女子勞教所,又給勞教所教育科長行賄,讓無論如何把我收下。

(四)在甘肅省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甘肅省勞改醫院遭受了四十五天的野蠻灌食後,被非法關進了甘肅省蘭州市榆中縣和平鎮女子勞教所(是以前的勞教一所、二所女隊合到一塊)。在勞教所洗澡堂一樓,警察專門騰了一間房,派了六個吸毒人員看管,四個中隊各抽調了一名隊長,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負責的警察是劉生。吸毒人員對我百般刁難,軟硬兼施,隊長卻假裝不知,根本不管。

半個月後我到了一中隊。由於心臟不好,還有脊椎兩處受傷未癒,四十五天絕食加迫害,我身體非常虛弱。有時連吃飯的勁都沒有,感到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有時勉強洗上幾件衣服,累得好些天都緩不過勁來。當時女子勞教所教育科科長念雪峰欺騙我說,只要我安安穩穩呆著,不要有啥事,把二年九個月期限呆夠就行。然而幾個月後,就強行讓我參加所謂學習,被拒絕後,警察就把我騙到教室不讓出來,由吸毒人員讀誹謗法輪功的文章,我就背師父經文,後來吸毒犯就不讀了。

一次在教室裏,勞教所隊長突然進去誹謗法輪功,我欲走出教室,被包夾按住,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有預謀的警察掏出早就備好的手銬把我銬上,關進小號,隨後又將手銬繞在高低床的上欄杆上,把我背銬吊起來,腳尖著地。那種酷刑一個健康的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我兩處脊椎骨受傷未癒,加之心臟不好,警察全然不顧,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時才將我放下來。當時是女子勞教所教導員汪紅娟指使迫害,汪紅娟欺騙我說,只要坐在教室就行,聽不聽在自己。在小號被迫害七天後,我進了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教室,沒想到非得寫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作業,還得按照他們的要求寫,當時上邪課的隊長是夏文英,還給我換了非常狡詐的吸毒人員單桂蓮做包夾。後來我被迫放下生死,他們才放棄了對我所謂的「轉化」。

期間家人的信件被擅自拆閱。

大概十天後女子勞教所調整中隊,我被轉到嚴管隊(入教隊)。

二零零五年的某一天,甘肅省女子勞教所突然出現了很多穿白大褂的人,氣氛森嚴,還有幾輛車,陣勢很大,說是疾控中心的。勞教所讓勞教人員逐個上到裝有大型檢查儀器的車上,有穿白大褂的人安排站在儀器前停留片刻,然後到一個大房間,擺了很多桌子凳子,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坐在那忙碌,勞教人員排著隊站著,每人發給一張表格讓填寫,其中有是否法輪功學員一項,然後讓把胳膊伸出,有專人抽血,法輪功學員的血液被分開放置。幾天後,勞教所大夫說我肺部不好,給了我一個小量杯,讓把每天早上第一口唾液吐進量杯,收集了一個星期後拿走。後來一位大夫私下對我說,因我經常絕食,身體器官衰竭。當時不明白甚麼意思,現在知道還有活摘器官的事情,我真是死裏逃生。

甘肅省女子勞教所入教隊對其她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剛被送到甘肅省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關在入教隊。在很偏僻的房間裏,門窗全被遮擋起來,由六、七個吸毒人員專門看管,名為隔離室。除了偶爾聽到裏面的打罵聲,外界很難知道裏面具體實施怎樣的迫害。當時被迫害最嚴重的法輪功學員有崔建平、范俊草、劉菀秋、劉秀萍。崔建平曾經被強制連續站了十幾天不讓睡覺,一眨眼就挨打,包夾用拖把打她,拖把打斷,耳朵被撕裂,腳被吸毒人員用腳踩碾,血都滲出鞋面,當時迫害崔建平最狠毒的是吸毒人員項冰岩,指使迫害的警察是劉生。

法輪功學員范俊草六十多歲,曾被用繩子捆綁吊起來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劉菀秋被吸毒人員陳曉紅背銬吊到高低床的上欄杆上,手銬下面又墊了幾本書,床四個腳用小凳子支起來,整個人懸空。因為身體與精神的極度痛苦,她烏黑的頭髮一夜變白,手腕被銬爛,現在還留下兩個顯眼的黑圈。當時指使迫害的警察是劉生。

法輪功學員劉秀萍遭受的迫害也相當嚴重,經常聽到對她的打罵聲。有一次因為洗衣服被吸毒人員李莉毒打,盆子被踩壞,第二天衣服沒幹也不讓晾曬,也不讓放,濕衣服就讓穿在身上。

有一次,警察劉生讓吸毒人員把一位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雙手銬在高低床的上欄杆上,把褲子扒下來讓吸毒人員取笑,然後走了,過了好一會才回來讓把褲子提上去。還有很多鮮為人知的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被用各種殘酷手段迫害四個月之後,才允許下樓去食堂打飯,還得被迫長時間打掃廁所。

當時入教隊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是教導員劉生。二零零六年劉生升為中隊長,趙莉接替了劉生。當時主管迫害的還有副所長楊德蘭、教育科長念雪峰、副大隊長屈玲、警察汪紅娟、敬雪峰等。當時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狠毒的吸毒人員有陳曉紅、項冰岩、王麗、李莉等。

女子勞教所裏的苦役有糊藥盒、磨寶石、剝玉米皮、剝大豆、織地毯、機房做回民戴的白帽子、給鞋面縫裝飾品等,奴役勞動強度都很大。我被非法延期四十九天,於二零零六年皇曆正月二十八日非法勞教期滿。單位派人去接,因我身體被迫害嚴重,身體極度虛弱,途中一直嘔吐,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症狀。那次租車費用一千三百元,從我工資中扣除,在勞改醫院用去六千三百五十一元,也從我工資中扣除。還有第一次勞教一年停發工資,降三級工資,減了六年工齡。這些年增工資、調工資都沒有我的份,經濟損失相當嚴重。此次非法勞教是農機局局長王進仁簽字同意的。

(五)再次被迫流離失所

我在單位上班期間,被多次騷擾。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下午,我正在單位上班,被同事叫到局長王進仁辦公室,單位六、七個負責人都在。局長說他們和甘肅省六一零來人開了一上午會,他跟省六一零人說我這幾年工作表現都挺好,但省六一零要求未曾寫過「三書」的必須寫,否則就送甘肅省蘭州洗腦班(用各種酷刑手段折磨人放棄信仰的邪惡場所),甚麼時候寫了甚麼時候出來,要求我必須寫。洗腦班每年費用得五萬元,我全年工資三萬元全部扣除還不夠,單位還得墊兩萬元,一切費用從我工資扣除,從下月開始就停發工資。書記王少華帶著強硬的口氣詢問多次寫不寫,限當天下午六點前給答覆,省六一零人在鎮原賓館住著等回話。局長說可以給一天考慮時間,第二天下午給答覆,並將打印好的所謂「三書」遞給我。我被逼無奈,當晚與相依為命的女兒含淚告別,從此流落在外。

我被迫出走後,甘肅省鎮原縣「六一零」多次到單位找我,城關派出所也多次去單位詢問我的情況。

二零一二年元旦前,鎮原縣的警察還專門在我的單位(我的住宅樓和單位辦公樓面對面布局)安裝了監視設備,聽說鎮原的警察專門召開了預謀抓捕我的會議,過年期間我單位派職工輪流值班監視我住所。

(六)熱心助人遭誣陷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下午,在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我坐西峰四路公交車,到星星幼兒園站,準備下車。一位婦女攙扶一個突然發病的女孩也要下車,女孩比婦女高出很多,直挺挺站著,不會挪動腳步,沒有任何反應,婦女很著急,求我幫忙。

我熱心幫婦女將女孩扶下車,很費勁,扶到站牌下,女孩靠著站牌也站不住,腦袋歪向一邊,眼珠一動不動翻向一邊,最後癱坐在地上,婦女急得手忙腳亂,帶著哭腔打電話叫丈夫趕快過來。在這危機關頭,我彎下腰在女孩耳邊小聲念了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女孩漸漸甦醒,脫離了危險。(危難時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幫人脫離危險)。我著急趕車,就上了附近停的去鎮原的班車上,兩次透過車窗看到女孩一切正常,才安心坐到座位上。

結果,我卻因此遭誣告和綁架,詳情請見明慧網報導《熱心助人遭誣陷 強維秀被迫流亡》。

結語

以上是我十九年來所遭受迫害的一部份,其實文字所能表達的僅僅是表面,我本人身心承受的巨大痛苦又有誰能體會得到呢?這些年我只因堅持按「真善忍」原則做一個更好的人,如今卻被迫害的一無所有。一個弱女子,面對中共十幾年的殘酷迫害,依然堅持自己的信仰,難道不值得尊敬嗎?作為一個良知尚存的人,難道不該深思嗎?我及我的親人們為此承受了太多本不該承受的,這禍根不就是江澤民與中共嗎?

對法輪大法的打壓,不就是對正義的打壓,對善良的扼殺嗎?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無條件給人祛病健身,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把「真善忍」當成對立面來打壓,大家想想這是甚麼行為?兩千年前,耶穌下世傳道教化世人,眾多信徒被迫害的那一幕,今天不是又出現了嗎?當時參與迫害基督徒的人,在之後上天降下的大瘟疫中全部染病而亡,而那些同情耶穌及信徒的善良人不都留下來了嗎?

在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中,所有的中國民眾都是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人不治天治。現今的天災人禍不就是對中共失道行為的警示嗎?古人說的好: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願法輪功學員十九年的巨大承受與和平反迫害能喚醒您沉睡的良知,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是積德行善的義舉,相信您一定會明辨是非,分清善惡。願這場為禍人間的災難早日結束!願正義的陽光早日回歸中華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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