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天津女子監獄利用多種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天津女子監獄被利用來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被稱作是轉化法輪功學員(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基地,據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達標」單位,對外宣稱春風化雨,對內為達到所謂「轉化率」使上級滿意,動用了各種酷刑、藥物摧殘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使她們在精神及身體上遭受極大的痛苦與傷害。

多年來在天津女子監獄,先後有陳瑞芹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楊健等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多人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狀態,其中的迫害罄竹難書。監獄對於法輪功學員迫害手段多種多樣,下面我們就據一些知情人及多方透露出的以下事實,來揭開這冰山一角,在陽光下曝光其罪惡:

一、罰站

一般法輪功學員入獄前,看守所會與監獄溝通,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入監號,前三個月強迫學習,看誹謗污衊大法的光盤,逼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三書」,還有就是長時間罰站。為了掩人耳目,大多在隱蔽的角落或隊長辦公室。強迫法輪功學員面壁而立,周圍有包夾看著。

中共黑獄體罰演示圖:面壁
中共黑獄體罰演示圖:面壁罰站

法輪功學員韓翠玲曾被逼罰站六天六夜。一動或睏了打盹,包夾就在邊上往身上捅,因長時間的站立導致腳腫,自己的鞋已經穿不進去,雙腿腫至近大腿根。又因不讓睡眠,造成韓翠玲極度疲乏,精神恍惚。在急需上廁所時,獄警及包夾們非常邪惡地在尿桶裏放上大法師父像,以此要挾,逼其就範。韓翠玲堅決抵制,拒不服從,最後尿在褲子裏。監獄不但不讓她換洗,還拿來大垃圾袋從褲子外面,緊緊裹住,就這樣漚著。她還曾被往眼裏噴過辣椒水,感覺雙目刺痛。

法輪功學員諸葛玉芳二零一五年三月被綁架。二零一六年九月被劫持到天津女監,因不轉化遭受了種種酷刑:長時間罰站剝奪睡眠,只要稍一閉眼就被包夾澆涼水、掐奶頭和各種下流動作;全身纏膠帶束縛,被迫害的渾身浮腫、臀部及肛門等處潰爛,後來全身出紅點奇癢無比,半年多以後成了疥瘡。在女監近兩年的時間裏曾兩次被送進醫院關押。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位姓高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因喊「法輪大法好」,被強制戴上手銬腳鐐、用髒布塞嘴拖進監獄遭到拳打腳踢,後被關進封閉的「隔離室」迫害:寒冷的冬季身上的棉衣被扒光,換上一件骯髒廢棄的單衣囚服,嘴被膠帶封住、手腳被銬、被包夾擠在牆角罰站,不許動、不許閉眼、不許大小便。要想大小便必須寫不煉功的保證,否則,褲子裏拉褲子裏尿。

二、奴役,限制上廁所

大約在二零一五年以前,按監區輪收法輪功學員,後來隨著迫害升級,以三、四、五監區為主,現在演變為以一個隊為主要轉化基地,寫完「三書」再分到其它監區。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被強制奴役到車間幹活的法輪功學員,主要勞動內容為:縫紉(做出口服裝),做紙袋(如桂發祥的紙袋等),做毛絨玩具。

每天六點一過去車間幹活,晚上六點多再回來,日間中午和晚上各用餐一次,每次十分鐘。每天勞動時間近十二個小時。因用餐時間短,菜常年就是胡蘿蔔土豆,米飯較硬,一些老年同修沒吃幾口就到時間,不許再吃。因吃不飽,經常處於飢餓狀態,還要大量勞動。每週雖有休息時間,但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是得不到休息的,被用各種手段迫害。

在車間強制勞動時,每個人必須在自己的工位上不停地幹活。各人根據年齡都有定額,對於老年法輪功學員,六、七十歲的也不例外。完不成定額有限制購物等處罰手段。現在監獄給每名法輪功學員定了高額產量,並要求在勞動後打掃衛生,進行變相體罰。法輪功學員為了完成產量連吃飯都要抓緊時間,弄得精神高度緊張。這是在壓榨法輪功學員的血汗。

勞動時每天限上三次廁所,但要按照工位的順序逐次去上。沒有輪到,或是輪到而需解大便時,必須到隊長那去申請叫「求茅」,而隊長此時還會百般刁難,有時「求茅」都不讓去,就算快憋不住都不行。一次一個刑事犯實在憋不住,拉了一褲子。而且「求茅」達到一定次數(大約三次)算違紀,還要被扣分。

另外,對喝水也有限制。只有輪到上廁所時,才能去喝水,有時水罐沒水了,就喝不了。有些同修為了少去廁所,就儘量少喝水。晚上睡覺也不踏實,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勞動回來,夜裏還要輪流值班。這種利用人的正常生理需求進行限制,迫害。是對人格的侮辱,手段卑鄙。

同時,監獄為了最大限度的攫取經濟利益,除強制勞動外,給的錢非常少,甚至不給。對法輪功學員比一般的刑事犯又少給許多。而法輪功學員購買日用品,食品都由隊長來決定。不是每個月都能買,對於不轉化的,有錢也不能買。

三、隨意迫害

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監獄殘酷迫害,曾有位同修何愛雲被單獨關在一個小黑屋裏迫害了九十天。穿用繩子捆綁的緊身衣,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外面用大垃圾袋兜著。對其迫害超出做人的底線,非常殘忍。據知情人說大隊長周靜參與迫害毆打她。

七十歲的孔玉翠,因為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受到迫害導致出現心臟病症狀,以前不值班,後來讓學習,晚上值班,逼著完成產量,走路都要別人攙扶。

七十多歲的張忠明,給她弟弟寫了封信,其中提到心性問題,被分監區長馬秀萍以她宣傳法輪功為由迫害,幹一天活回去,坐在自己的鋪位上不許動,不許喝水,不許吃東西,不許上廁所。

還有的學員因不轉化,被長時間吊銬,銬在窗戶上,門樑上,還在嘴裏塞上擦地的抹布。在炎熱的夏天強迫穿上絨衣絨褲,在深秋的時候,脫光上衣電扇吹。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通常都有兩個包夾,在車間幹活時有一包夾監視,回監室後還有一個包夾監視。處處緊跟,時時監督。包夾們在監獄的縱容指使下,為了減刑等,積極參與迫害。耿豔紅曾說;「在人屋簷下,就得強低頭。」包夾趙娜,因一同修在車間摔傷後骨折,幹活慢,她就天天罵她,數落她。

包夾吳丹等迫害法輪功學員楊健,用髒布堵住她的嘴,膠條封嘴,全身用膠條緊緊纏住,讓人動彈不得。最後腳腫到鞋脫不下來,用剪子豁開。

酷刑演示:全身纏膠帶
酷刑演示:全身纏膠帶

據悉在監獄的接見日,法輪功學員與親屬接見時,警察監聽監視法輪功學員與親屬的談話,總共有二十幾個警察同時監聽,並將談話內容洩露給公安系統警察,給法輪功學員親屬造成干擾。警察還策劃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天津女監搬遷後,表面上受環境的牽制,不得不從監管上有所變動,即:全員出工,監舍不得留人。這樣就破壞了原來為掩人耳目,利用出工時間在小號、隔離室或監舍裏瘋狂的、毫無顧忌的用各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設施上只有一個一層的「禁閉」樓與第三排監舍樓連接,只因規格樣式所限沒有使用。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殘忍,是怕曝光的,都是在陰暗隱蔽角落裏 。

四、強迫用藥

除了酷刑摧殘外,還有藥物摧殘,幾乎人人給吃,剛開始時給吃的是讓人興奮的藥,睡不著覺,等你受不了,再吃能睡覺的藥,從此讓你出現幻覺,不吃就不行,對藥物依賴上癮。並且根據你的承受能力,給吃的藥老變樣,可以控制的讓你吃飯就想吃,不讓你吃飯就不想吃。有同修看到一女獄警寫的自傳,裏面都是怎麼樣管,怎樣整治法輪功學員的經驗,曾總結後再交流傳授。

如果你說能感覺到法輪對身體的調整,被無神論深深毒害的獄警們無法理解,為了讓你寫三書,就要帶你去看病。隊長先進去,然後讓你進。醫生問幾個問題,若如實回答,就被確診為精神分裂症,每天在包夾的陪同下去隊長那吃藥,都是精神類藥品。

還有法輪功學員被灌藥後,全身發抖像過電似的痛苦。曾看到被單獨關押的,監獄強制灌藥,他們還拍視頻,不吃就把嘴撬開,還要拿手電照照看看嚥下去沒有。還有的說快出來時給菜裏放激素,沒幾天臉就胖了,面色紅潤,還以為同修在裏面修的好出現的。有的獄警誘騙家屬給同修加抗病毒的藥,讓家屬簽字同意,好為以後逃脫罪責。其中有一種藥叫勞拉,有一種藥叫左匹克隆,都是破壞神經的藥。這些獄警多年迫害法輪功學員,都已經麻木,心理扭曲了。

有的法輪功學員因長期的奴役體罰,剝奪睡眠,及被逼轉化的精神壓力,導致出現血壓高的症狀,被逼天天吃藥,吃了藥不能停。只要不住院,就要繼續幹活,不能休息。去醫院檢查時,警察全程貼身錄像,這些行為嚴重侵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

有的學員被監獄以血壓高,心臟不好強制用藥。包夾一天喊三次,吃完後還得張嘴讓他們檢查,確認服藥。吃完後,還不讓去廁所。因總去輸液,後來成了血壓低,因為身體太差,走路需別人攙扶,記憶力衰退,頭腦不清醒。還被逼強制幹活。

五、禁止洗漱

二零一七年一月份在五監區的所謂「揭批」會上,郭寶花表示「轉化」是錯的,話一出口包夾李明慌忙叫來大隊長杜豔,當即把郭寶花拖出去實施迫害,從此郭寶花遭受了比在此之前更殘酷的折磨。在寒冷的冬季身上被扒的只穿著單衣,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站就是二十幾個小時,深夜允許閉眼的那一點時間還被包夾李明指使值夜人員不斷的彈眼皮;更罪惡的是不讓大小便,尿在褲子裏──「漚」著,大便在褲子裏,再去廁所用髒水把褲子洗了,之後把濕漉漉的褲子穿在身上,光著腳回到監號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敞開門窗被這臘月裏寒冷刺骨的風吹著……

在炎熱的酷暑,郭寶花被包夾李明押管著用手拿抹布拖擦地,三、四百平米的兩個生產大車間的地讓她一個人從早到晚不停的擦……汗流浹背,身體出的汗與囚服打滑,這樣一天下來在這炎熱的夏天卻不讓洗漱,更別提洗澡!因為不讓洗漱,衣服就更不能洗,一件囚服兩個多月下來被汗水浸透後留下一層層的「白鹼」印,穿在身上硬邦邦的像鐵甲一樣。

六、強制洗腦

上學習是監獄生活的常態,除了勞動,吃飯,睡覺,就是所謂「上學習」。一般都是整齊劃一地坐著,隊長不滿意要求學習或整組挨罰,都是「上學習」的形式。法輪功學員「上學習」的內容就多了,剛入監不參加勞動,主要由包夾帶著看錄像,學那些所謂的揭批材料,反覆地灌輸污衊大法的文章,還得寫思想彙報,不合格還得重寫,有的甚至被剝奪睡眠直寫到半夜。

七、侮辱謾罵

對於不寫「三書」的法輪功學員迫害形式多種多樣,都是以轉化為目的。幾乎用任何手段都不過分,在隊長的授意許可或默許下,那些包夾甚麼手段都採用,有良心尚存者也知道不應該這麼做,自稱沒辦法。那些包夾利用學員的善良而欺負法輪功學員,「吃拿卡要」時有發生,隊長們對此睜隻眼閉隻眼。

包夾們在語言上,恐嚇、謾罵、訓斥、污衊,針對信仰和個人的人身攻擊,不僅上學習如此,回到組裏找甚麼藉口都能罵一通,言詞不堪入耳。

對於不轉化的學員,一整天不讓去廁所,拿垃圾袋在組裏大小便,有臭味熏到包夾,就被破口大罵一通。

八、單獨迫害

對於更加堅定的學員,則單獨弄一個組,白天設兩個主要包夾,再找七、八個人陪著晚上學習和輪流值夜。週日則去電視房。白天站著,晚上大家睡覺,讓你坐著。然後輪流做工作,實則逼迫你轉化,更有甚者則用棉被蒙住頭,一群人拳打腳踢,最後也不知道誰打的你。而隊長在監控室裏目睹這一切的發生,縱容默許。轉化非常時期,每頓飯只給一個饅頭,一口菜。吃米飯和肉菜,又得挨一頓罵。不讓洗澡,洗漱時間十分鐘,超時又是罵。這個組最後都會得到加分獎勵的。

九、株連

對於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女監還用株連他人的辦法,與她一個監號的人都陪著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讓全監室的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拒絕寫「三書」時,隊長們一般採用全組上學習的方式,給法輪功學員施壓,用以激起全組人的怨恨,惡毒地挑起仇恨,大多數人受不了這種整組人的怨恨而違心地寫「三書」,這樣則全組人加分。

十、定期開揭批會

要求寫文章以所謂「揭批」為題,內容無論是甚麼,最後都得跟與法輪功徹底決裂掛鉤。否則不合格重寫。參加揭批會的有監獄主管思想的領導,還有各監區主管洗腦法輪功學員的隊長,大隊長,這種形式成為政績的一部份。

十一、偽善

對於負責思想轉化的隊長,真是煞費苦心,表露出偽善的一面。既要維持表面好隊長的形像,又要找各種方式勸你轉化。比如到家裏給孩子錄像,特批家屬接見,利用服刑人員進行文藝表演,麻痺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同時在親屬接見時播放文藝表演錄像,掩蓋迫害,粉飾太平。找已轉化的人給你「做工作」洗腦;找有經驗的其他隊長來勸說。只要一上班,就提訊你,為了轉化也不下班,並提訊到半夜,甚至幾天不回家,目的只有一個讓你寫「三書」。如果監區的轉化率達到百分之百,隊長就可以升職,再轉身調到前面辦公室裏,而大隊長則靠這些所謂政績升至監獄長。而努力正常盡職工作的,十幾年也無法提職。

以上所述只是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的罪惡還被掩蓋。但是善惡有報的天理,古往今來,毫釐不爽!曾經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徐才厚,薄熙來,李東生等人,無不落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所積萬貫家財有何用,一時榮華付流水。可悲可嘆!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員正視現實,法輪功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所到之處人心向善,道德提升,受到世界人民的愛戴和尊敬。近年來,國際社會上也紛紛提出議案等,譴責中共活摘器官等暴行。

當年納粹戰犯被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公審時,希特勒罪惡政策的執行者、幫兇無一倖免,而且漏網者至今仍在被通緝之中。歷史告訴人們,「執行命令」決不會成為逃脫罪責的藉口!中共對真、善、忍的迫害,是對整個人類道德基礎的摧毀。不久的將來,人類會像對待納粹一樣,把那些對大法修煉者犯下群體滅絕罪和反人類罪的惡首、幫兇推上全人類的審判台。

天津女子監獄的獄警及包夾們也大多為人妻,為人母。但在中共邪黨假惡鬥的思想毒害下,用各種手段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其言行與傳統文化中所倡導的女性溫婉賢淑的美德相背而馳。古語說:「暗室虧心,神目如電。」人終究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相應後果。請還在追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人員三思,守住自己內心的善良,停止繼續充當幫兇,棄惡從善,為自己選擇光明的未來!

天津女子監獄原址在天津市南開區凌賓路(凌莊子道)199號,於二零一七年六月三十日搬遷至西青區李七莊梨園頭「監獄城」內。這個「監獄城」是由原來的梨園頭監獄(即原來的天津監獄)擴建的。

天津女子監獄積極參與迫害的獄警有(不完全統計):張豔,杜豔,關慧君,喬卓菲,黃欣,李紅,王豔春,於珍,王文愛,周靜,高文媛,尹克清,徐麗穎,姚瑤等。
天津女子監獄積極參與迫害的包夾有(不完全統計):
一分隊:劉娜
二分隊:李明(非常邪惡),
包夾:吳丹、鄔萍、潘傑、徐琳、於麗萍、馮妍、劉英、王錫峰、宋豔、劉晶、穆懷媛、耿豔紅、趙娜、孫淑湘等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