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讓我提高心性呢。因為我平時愛發脾氣,和人說話不善,遇事守不住心性,這樣悟到後一想就不疼了。雖然當時悟到這一點,但是還沒有真正做到。結果今年五月份又開始疼了,後來肚子上還長了個疙瘩,越長越大,再後來右腿也抬不起來了,腰也直不起來了。
六月份正好大女兒出嫁,親戚們都讓我上醫院檢查。我說我不去,我沒有病。當時心比較堅定,沒有去醫院,親戚們也沒說啥。當時就想自從二零零六年煉功開始,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煉功十二年來也沒有吃過一粒藥。現在這種狀態,這都是假相,讓我提高心性呢。
後來疙瘩越來越大,我的心不穩了,女兒、女婿,還有二女兒把我拉到本地市醫院。到醫院做了CT,驗血查了半天也確定不了甚麼病,一會兒說可能是這個病,一會兒說是那個病。
第二天,女兒、女婿就把我送到北京三零一醫院檢查,查完之後,醫生說不能做手術,回去消炎吧。孩子們當時就嚇哭了。
女兒的婆婆在縣城住,認識一位在她家附近開門診的中醫大夫,說是從北京來的專家,就讓他給看看。每天大量的輸液、喝中藥,用中藥敷,後來疙瘩裏面化膿了,就用大粗針管子從肚子上扎進去往出抽膿,每次扎十幾針,扎完用氣管往出吸。每隔一兩天抽一次,真是痛苦極了。腿和腳都腫得很厲害,就這樣在女兒家住了一個月,疙瘩是小了,腿和腳也不腫了。
後來大夫讓去醫院做腸鏡。第一次做,啥也沒查出來,醫生說是排便不乾淨。我想查不出來就是沒病,本來就是假相,是我實在承受不住了,來醫院緩一緩。可是女兒又給約上了大夫,第二次做,因為做腸鏡需要先洗腸,把大便排乾淨。喝了五、六斤洗腸的藥水,過了四、五個小時一點都沒有排便,檢查時間到了也不能做。可是喝進去的水在胃裏憋得下不去、上不來,回去找那個私人大夫,大夫不管,說誰開的藥找誰。女兒問了他們醫院的大夫(女兒在醫院上班),說讓上醫院下胃管兒往出抽。我說: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能吐出來。
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車裏,肚子憋得厲害,心裏說不出的滋味,腦子裏只有一念:算了,只要有一口氣還能開車拉上同修出去救人,救一個算一個。後來到了女兒樓下我真的都吐出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就這樣我回家了。
後來和同修切磋,原來是自己當時這一念出自於救人的基點,師父才能幫了弟子。
幾天後女兒又讓我做腸鏡,說是大夫還讓做,我不去,孩子們不理解,沒辦法,就去應付一下吧。結果檢查出來說是腸癌,說不能做手術了。這幾個月以來只要在醫院檢查,我腦子裏只有一念:這不是病,我沒有病,這都是假相,我不承認它。去醫院只是藉口怕孩子們擔心,不理解。醫院裏花了檢查費,私人大夫這兒花了五、六萬,身體上、精神上承受了無數的痛苦,孩子們跟著擔驚受怕,到最後一次那個私人大夫給抽膿的時候都臭的不願意給治了,真的是在常人的路上走投無路了。
有一天,疙瘩又憋起來了,我心想這藥根本治不了我的「病」,因為那是舊勢力的迫害,我就把剩下的藥全都扔掉了,這麼長時間陷入常人的思維,被常人的手段折騰的我一米八的大個子,瘦的體重只剩下102斤,真的是四根棍兒支撐著身體。後來我把心一放到底,完全交給師父了,去留由師父安排。我開始大量的學法、發正念,在法上提高,歸正自己。
有一天,疙瘩又憋起來了,憋得我坐不能坐,躺不能躺,難受極了。我不斷的喊師父,到下午奇蹟發生了。我修煉之前做過手術,肚子上有手指肚大的疤,那個疤腫的都透明瞭,突然憋破了,當時我正在發正念呢,膿一下子冒出來了,噴得很遠,流到腿上、炕上都是,我趕緊把妻子(同修)喊來幫我清理。正在這時小女兒從北京回來了,也趕緊幫我清理,後來膿流的越來越少了,墊上紗布,用布帶裹上,這樣反覆換紗布,過了幾天膿也沒了,那個口子自己就合上了,長好了。我知道師父為我清理了身體。
第二天晨煉時,身體非常輕鬆,感恩的淚水當時就湧了出來。因此小女兒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堅定的信師信法,甚麼關都能過去。師父告訴我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今後我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另外,借此機會我要真誠的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我家種了二畝多菜,豆角、西紅柿、青椒等,尤其是豆角,每隔一天就得摘一次,本村和鄰村的同修們都來幫我摘,有時下了雨,有露水,把同修們的衣服都濕了。到了秋天,三十多位同修又幫我收玉米,他們真的把別人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做。
我們村的世人都看到大法弟子的風範,說:「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一人有難,大家幫助。」還有的同修來家幫助我學法、發正念,幫我在法上提高,才有這絕處逢生的奇蹟。
感恩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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