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是個病秧子,常年哮喘,五十多歲時,還得了腦血栓,從此腦動脈硬化,膽結石嚴重到開刀的地步了,整個膽都長滿了石頭,四釐米大,市醫院的醫生非讓做手術,腎炎嚴重到尿血,心臟病,腰椎間盤突出,等等。我是個農民,一年沒甚麼收入,治哪種病都花錢。沒辦法,就是吃點藥維持著。
就在疾病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時,我得了大法。我沒文化,說不出甚麼大道理,但我覺得大法太好了。我就天天一有空就聽師父講法錄音帶,煉功,不知不覺中,我一身的病都不翼而飛了,我是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了,我無法感激師父的救命之恩,一天到晚就是樂,全身有用不完的勁,那時,我就打定了主意,這輩子就跟師父修煉到底了。
怨恨之心給我帶一場魔難
雖然天天聽師父講法,天天煉功,卻不懂得向內找,修心性。與常人的矛盾漸漸突出了,特別是與兒媳婦的矛盾越來越大。到零八年春天,我們娘倆之間的矛盾激化了,邪惡伺機鑽了空子,險些將我拖走。
那天因為一些家務事,我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沒有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與兒媳爭辯起來,兒媳動手打我,把我前胸抓破了。第二天,前胸破的地方開始流水,從此全身開始破皮流水,一年之後全身都爛了,向外流黃水。我疼痛難忍,發燒哆嗦。這種痛苦更增加了我對兒媳的恨意。
我雖始終堅持學法,發正念,但沒有向內找,心性提高不上來,病業一天重似一天。家人要帶我去醫院,我不去,我說我沒事,我有師父哪!最後家人硬是把我弄到了市裏的大醫院,醫生檢查完給了病歷本:皮膚癌、敗血症。醫生告訴家人:趕快回家,不然死在半路上。
家人直接把我送進了縣醫院,因為那裏有一個熟人可以幫忙。縣醫院的醫生把我當成了試驗品,成天檢查來檢查去,輸這藥,輸那藥的。我是越來越難受。本家族的人都來到了醫院,商量後事了。我心裏有主意:我才不死呢,法我還沒學夠呢,我有師父。我對孩子們急了:你們必須讓我回家,這醫院治不了我,我必須回去修煉。你們不讓走,我就讓老頭背我下樓,打車走,讓你們誰也找不到我。醫生也不讓走,我意志堅決,誰也攔不了。家人只好把我帶回了家。
「我是得法的人,怎麼會死呢?」
就這樣,前後二十多天的折騰,花了六萬多元,家裏沒錢,為此還借了外債。這時,我真可謂命懸一線了。全身爛的沒有好地方了,眼睜不開,兩耳爛的要掉了似的,口中爛的吐血水,全身流淌黃水。縣醫院的醫生說那黃中流走了蛋白,必須補六萬元的蛋白才行。我不聽醫生的,我心裏一直堅信:我是得法的人,怎麼會死呢?我起不來,就躺著聽法,發正念。
有一天,我看到死去的鬼魂都來了,他們都追著要抓我。我心想:你們誰也抓不著我,我是修煉大法的,我是修正法的,我用佛法神通滅了你們。我心念正法口訣,接著念了三個「滅、滅、滅」,瞬間屋裏的一切動靜都沒了。這時,我哭了。老伴進屋來,我告訴他,我都這樣了,師父還管我呢!老伴也是煉功人。
我有六個月沒怎麼吃東西,人瘦得皮包骨,我感覺一點精神都沒有。親戚都來了,為我準備後事。村裏人也來看我,誰說甚麼,我都聽得到,但我心裏只有一念,師父不會把我丟下,我捨不得大法,我還有好多事情沒幹呢。老伴守著我,也落淚了。
我告訴老伴:「我死不了,我不跟魔走,我跟師父走,你法咋學的,我都沒有死的念頭……」老伴心也平靜了,我們一起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
第二天早上,我覺得自己好多了,老伴把我扶起,喝了半碗菜湯。從那以後,一天半碗稀飯,漸漸的可以吃飯了,能下地走路了,病業逐漸消了。到零九年底,我就能做飯,料理家務。然後和同修一起參加小組學法了。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我深刻體會:在修煉的路上,無論遇到甚麼樣的魔難,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一定能走過來,請在魔難中的同修放下各種人心,多學法。多發正念,多找自己,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們。另外,我還有一個體會,大法弟子是個整體,齊心產生合力,這是邪惡最怕的。在過病業關的過程中,同修們多次與我在法上交流,大家都不斷的和我一起學法,切磋,把各種人心、想法都放下,靜心學法,發正念。
回想這次魔難的原因,主要是我不會向內修,不會用法理指導修去人心,說來說去,還是理性昇華的問題,這一跤把我跌醒了,現在我知道向內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