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瘋狂迫害開始的那個月,我得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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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十九個年頭了,回想起來我真是太幸運了!就在瘋狂迫害的那個月,我得法了!這十九年,沐浴在大法佛光下,我一路走過來。

(一)在瘋狂迫害之際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我們單位、我們居住的地方有很多煉法輪功的人,當時我身體很虛弱,經常暈倒,是嚴重的甲亢引起的心臟不適,有時感到心蹦到口裏來了,嚴重的時候外人都可以看到我胸口的衣服一起一伏的。有好心人建議我去煉法輪功。有時好多人在我上班的地方煉功,我趁工作不忙的時候,也去看他們煉。

一天我有心想學,悄悄的走進煉功場,站到一個女的後面,認真的看她每一個動作。十多分鐘後,她覺的後背有人,轉過身來,小聲對我說:「你也想學?」我說:「是的」。她就教我抱輪,正在抱輪時,有人傳進來了一張紙,很多人去看,指指點點說著甚麼。我想:我一進來就被他們指指點點的,我沒有做甚麼出格的事啊。就想上去看個究竟,圍的人太多,進不去,只聽有人說:「國家不讓煉」(其實不是國家,是中共)。大家又接著煉,我當時就雙盤了。

有人說:吃了中午飯,到哪裏哪裏聽「電話會議」,問我去不去?我說:「去」。聽完「電話會議」後,有人表示不煉了。教我動作的這個女子說:「你們都不煉,我一個人都煉!」聽她這麼一說,我從心底裏發出一個聲音:我也學!我就問他們:「你們還煉不」?他們說:「煉。」我問在哪?他們說:「早上三點,在電影院後面。」第二天我準時到那裏,把五套功法煉完了,這時,有一個男的來了(有人說是保衛科的)說:「你們不要再來煉,國家不准搞。」從那以後的一段時間,電視上的謊言鋪天蓋地就開始了。大家就在家煉。

就在這一天,我跑到同事家,請了一本《轉法輪》。一回家, 我就坐到窗台下捧起《轉法輪》來看,但看不清楚,我就揉了揉眼睛,還是看不清楚。我就自言自語道:人們都說這個法好,都看的清,怎麼就我看不清?我就像求師父一樣說:「請師父讓我看的清。」這時從窗外一道強光射來,從我眼角邊刷過去。我激動的大聲說:「我看見了!師父,我看見了!」從此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

有一天,我關在自己房子裏,坐在床和牆之間只有兩尺寬的空地上,專心的看《轉法輪》,不料我老伴進來了,就開始搶書,我就用雙手和身體死死的護著寶書,他看搶不到書,就坐到我頭上,使我差點憋過氣去,我還是死死的護著寶書,就是不給他。他看我拼命的樣子,也就不搶了。

我又到一個阿姨家,我說我不會動作,她說:「我有一本《大圓滿法》。」我說:「阿姨,賣給我吧」。她說:「只有一本,借給你看。」

這樣,我就跟這個學學,跟那個學學,在那個特殊時期走入修煉了!

(二)明白法的珍貴

那時打壓的很厲害,家人很排斥我煉功,我也不知法的珍貴,更不知修煉的意義,也不知道要學法,只知道我身體不好就是要煉功。身體時好時壞,我也就帶修不修的,這樣過了三年多。

二零零三年的一月份,我的甲亢還是很嚴重,心臟還是不適,且下肢浮腫已過膝蓋,肚子腹水老大,全身沒有力氣。一天清晨,腹部水腫疼痛難忍,暈倒在廁所,被家人送往醫院。我只看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孩子,在我周圍忙前忙後,當天就猛排水。我就在想:在家幾天都不排水,這孩子,剛來的實習生,知道甚麼?弄弄就猛排水了,這是師父在管我,我要回去。我就跟家人說:是師父在管我,我要回去。他們不同意。誰知第二天,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他們更不同意我回來,我就想:我死都不怕,我有師父管,我要回去。我又跟他們說:「我要回去,我有師父管。」我就堅信,是師父管我。第三天,我感覺我身體恢復了許多,我還是要求回家,多次勸說醫生和家人。第四天,我執意要回家,就回來了。

這四天中,我天天看《轉法輪》,起初身子沒有力氣,我就一段一段的看,能看多少,看多少,慢慢的我就能一頁一頁的看了,一天比一天看的多,我就堅信,是師父在管我!回來後,甲亢好了,我已知道法的珍貴了,這大法是來救命的,就開始大量學法。

從醫院出來不久後的一天,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煉功時間到了,我卻有點懶惰,不想起來。這時我聽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東北男音(煉功音樂裏師父的聲音)喊:起來啦,起來啦。聲音從外面進來的,我立馬起來,跑到前面陽台上找,不見人,又跑到後面頭伸出窗戶外面看馬路上,沒有人,我就開始煉功。早上我就跟我家人說:晚上有人喊我起來啦,起來啦,要我煉功。說著說著,我突然悟到:是師父在喊我,我們這湖南很少有東北口音的人啊,是師父在喊我!以後還發生過兩次。

從那時起,我才明白師父一直在管我,時時在為我操心,提醒我,我知道要學法煉功了,進入了修煉狀態,不久,師父就安排同修來邀我一起出去講真相

我四十幾歲就不來例假了,煉功後來了兩次例假,量很大,顏色鮮紅,嚇了我一下。師父說:「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這也是一個普遍現象。」[1]對照師父的講法,我想,我怎麼這麼多,就問年老的阿姨們。她們說:「每個人都不一樣,都是好事兒。」我也就放心了,不害怕了。

我肚子裏面左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硬砣,痛起來的時候,用兩手捏著它,有時痛暈過去,這種現象煉功以前有三、四次,家人要我到醫院去,我不去。有一次,正準備出去講真相,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要拉肚子的症狀,跑到廁所,拉了很多稀,正準備提褲子,又要拉了,又拉了很多,再注意看時,整個便池通紅,拉的全是通紅的血。但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心裏很平靜,有了前兩次的經歷,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不影響講真相。這樣拉了三、四次,有一天,我無意中發現肚子裏的硬砣沒有了。是師父分三、四次幫我清理了。

有一天下午,我和一個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看到一個四十出頭,幹部模樣的男士。同修發正念,我就上去跟他講,他很認真的聽,聽了十多分鐘後,從夾衣裏面的口袋裏拿出一本書。我一看是《正見週刊》。他又拿出證件打開給我看說:「你看我是幹甚麼的?我在這裏上班,專管這個事的,你們要注意安全,我很相信,我小孩不好(生病),信你們這個信好了的。」

有一年夏天,我求師父,讓我多救人。那一段時間,講真相效果很好,我天天出去。有一次,想把家務做了,再出去,就去弄那個很破舊了的竹篩子,不小心,我的腳趾被篩子上的竹籤插進去了,剛好插在食指的血管上,血流如注,我就喊我孫子拿紙來,我忍著疼把竹籤拔出來,然後把紙燒成灰,按在流血處,血就不出來了。我想我今天就不穿襪子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講真相去了,這個腳不受影響。說完,一點也不疼了。講了真相回來好了。

(三)我的家人沐浴大法佛光

老伴是負責工程的,長年在施工現場。有一次,吊車正在吊老解放牌汽車上的鋼板,三百多斤重,老伴要年輕人注意甚麼事項,邊說邊在車下檢查,年輕人毛躁了點,早鬆了鐵鉤,鋼板正打到老伴的頭頂上,圍觀的人說:「這下某某完了。」老伴也想:今天自己沒命了。用手下意識的摸帽子,結果帽子都沒歪,就發現自己坐在地上。回來跟我講:「今天差點沒命了,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次,從十六多米高的建築物上空垂直下來一根鐵管子從他眼角通過,直穿下來,眼角只擦破了一點皮,顴骨下面起了一個雞蛋大的包,身體其它部位沒事。老伴有點後怕,他說:「要不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我今天又沒命了。」

老伴曾經心肌梗塞過,心臟還做過手術。因工作常年跑外,他交代孩子們,不管甚麼情況,他要回家。每次發病的時候都很嚴重,有一次在瀋陽發作了,醫生跟我兒子說:「快用車子送回去。」就掛了一瓶點滴,沒備用的。我兒子說:「我路程那麼遠,你就掛了一瓶。」醫生說:「這一瓶還不知用不用的完。」不肯多給。車開出大約四十里地,熄火了。兒子打電話回來說:「媽,爸可能只能在這裏?」我說:「不會的,你媽是修大法的,我和你姨求師父保祐,你和你爸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們在念。」不到半個小時,兒子又打電話來了說「車子發動了,正在回來。」

二零一五年,老伴心肌梗塞又梗了,在省醫院重症監護室搶救。我每天都讀《轉法輪》給他聽,有一次,我讀師父的《論語》給他聽後,我說你自己讀一遍,他就自己讀了一遍。省醫院醫生說:「他是麻袋上繡花──底子差,你們趕快找車送回去,現在就走,不然出不了城。」還善意的提醒:把他的東西準備好(怕路上來不及)。結果他回來了,我給他每天學師父的《轉法輪》,他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他能吃東西了,他說:「回來吃東西有味道了,在醫院就像嚼木屑。」第十六天吃了東西後,第17天安詳的走了。

老伴住院時,一個護士對我女兒說:她一個親戚是「610」的。女兒對她說:「勸你親戚不要幹壞事,相信大法好。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父親都好幾次了。」

修煉十九年了,有很多的感恩的話要對師父說,現在又不知從何說起。我知道: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就沒有我的生命。我還有很多沒做好的地方,我要抓緊做好,不辜負師父的苦心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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