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師父 所以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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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是一名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今年六十八歲。得法前,因為厭惡人際關係的複雜,名利場上的爭爭鬥鬥,我就皈依了佛教。在那五、六年中,密宗、淨土全學,也沒有甚麼變化,心裏還是覺的那都不是自己真正要的,還在東找西找。

一天,一位法輪功學員給我一本《轉法輪》讓我看。翻開書,一讀《論語》就覺的無比震撼,一天一宿沒睡覺,讀完整本書。我太高興了!這回我終於找對了,這才是真法呀,是全宇宙的法呀!從此放棄了過去的一切,走入大法中修煉。那時,五台山的和尚、喇嘛知道後都來勸阻我,我說,誰也不能阻止我,法輪大法我修定了!

昔日「女大俠」 今朝大法徒

我生長在一個普通幹部家庭,父親是當地的武裝部長,母親是婦聯主任。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山林裏長大的我,心胸豁達,天性豪爽,為人仗義,像男孩子的性格,在家中排行老大,有四個弟弟,一個妹妹,所以我像老母雞護小雞兒一樣 ,看護著弟弟、妹妹,誰敢動他們一下我就跟誰沒完,我沒有怕的人,那時,我爸爸去森林裏打獵常帶著我,教我射擊,他拿大槍,我拿小手槍,煞是威風。

儘管這樣,我卻對這個黨沒甚麼好感,特別是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我父親一夜之間成了「反革命」,被押在車上游鬥,我就想:我爸爸這麼好,怎麼還挨鬥?對中共產生懷疑,那時我才十六歲 ,我手拎一根大棒子跟在車後面,一邊喊著,「誰敢打我爸?我跟他拼命!」結果,沒人敢動我爸一下。

我成了當地的「女俠」,愛打抱不平,誰都不怕。記得上學時,我拉一幫人和另一幫人不知辯論甚麼事,那一夥兒的頭跟我爭執幾句,我一氣之下,抄起一把椅子朝他摔過去,那個少年立刻滿臉開花兒……

我父母為人善良溫和,那時,把我爸媽愁的呀,我媽說,「我們家人都老實厚道,怎麼會出你這麼一個孩子呀!」

我還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婚後,看到別人家有甚麼我也要有甚麼,別人房子大,我的房子也不能小。因為工作之便家裏囤積不少木板、玻璃、磚瓦等建材,後來,街上起火,把這些全都燒光了,我當時已經得法,就一下子悟到: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啊!不該我得!

喜得大法後,我一下子變了一個人:我知道過去的我雖然看似女中豪傑,天不怕地不怕的強者,甚至被稱做「女大俠」,女強人,其實已經離道甚遠了,遠離了宇宙特性真、善、忍,成天沒有笑臉。

我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時時事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幾年之後回到故鄉,好朋友、同事們都說,「你咋變的這麼好啊,笑呵呵的,還溫柔賢惠了呢,這法輪功能把人變的這麼好呀!」我笑著問他們,「我原來是甚麼樣啊?」他們說,「想聽真話嗎?」我說:「當然!」他們說:「過去的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胡攪蠻纏!誰也不敢惹你。」

師父救我起死回生

因為兒子去國外做生意,把我也接去。在那裏忙於常人生活,修煉放鬆。一九九九年底被查出絕症晚期,並且伴有敗血症等綜合症,經歷了瀕死體驗。記得我彷彿元神離體了,被吸在醫院的天棚上,只聽我女兒在哭喊:「媽媽,你不能死啊……」

我一下子想到我是煉法輪功的呀,我有師父呀,我不想死啊,求師父救救我吧!就這麼一想,我的元神就回來了,就坐了起來,對孩子們說,「走吧,媽沒事,咱們回家,煉功去!」我從此精進起來,身體很快康復。

那時,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升級,全國一片恐怖,許多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我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應該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從此踏上了正法修煉的征程。這裏我著重談談我如何放下生死,正念闖關,破除舊勢力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的體會。

正念闖關

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去北京證實法,剛走到天安門,被一個警察攔住,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是!」於是就把我帶到警車上,拉到天安門公安局後院,看到一個警察在打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我就衝過去搶下他的警棍給撇了,他說:「沒你的事!」我說:「她的歲數都趕上你奶奶了,你還敢打她?!」

隨後我被拉到密雲看守所,我一點不害怕,就是告訴他們,我原來是一名癌症晚期患者,眼看就要死了,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的命,法輪大法太好了!他們讓我報地名,我說怕牽連當地派出所的警察,我怕他們受處分,下崗,現在找份工作不容易啊。也許警察看我自己在受迫害的時候還能為別人著想,是我的善心出來了,一位老警察看樣子被感動了,說:「把她放了吧!」還說:「這地方太邪了,下次別來了。」就叫一名年輕警察給我買了回家的火車票。

想必是因為我沒有怕心,心態好,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輕鬆闖過這一關。

時隔不久,因為電話監控,國保警察把我抓到公安局。他們審問我,我要麼不吱聲,要麼說「不知道」,問甚麼甚麼都「不知道」。我怕同修去找我被蹲坑的警察抓到,我就給同修打電話,告訴她我被綁架了。同修那邊好像還沒明白,我說,我在公安局!一個警察冷不防上來打了我一拳,跟我吼:「不是告訴你別說你在公安局嗎?」我也急了,一拍桌子,義正詞嚴的問他們:「我怎麼能聽你們的呢?你憑甚麼打人?我犯甚麼法了?我說的不對嗎?這裏不是公安局嗎?是狗窩呀?」他們被我震住了,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沒人吱聲。我又跟他們講真相: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所以,我今天沒還手,要在過去,我會跟你們拼命!要知道,我也曾是刀槍炮「大姐大」,沒人敢動我一個指頭!

他們看我絕對不會配合他們,就把我放了。

可是邪惡不甘心,又到我家看著我不讓我出門,還威脅說要把我送進看守所。我說:「我可是個晚期癌症患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你們要把我關進看守所,出啥事兒的話,我女兒就一定會告你們!」 有個警察也說:「從來沒遇到過到人家家裏執行任務的。」我給來看管我的四個警察講真相。明白了真相後,他們說:「阿姨,你咋這麼好哪!」十九天之後,因為我就是不配合,他們無計可施,只好撤了。我知道,是師父的慈悲,幫我化解了另外空間的魔難。

二零零一年,我又回到國外兒子那裏。我每天出去派發真相報紙,給大陸去的中國人講真相。一晃兒差不多十年。這期間,我曾遭惡人舉報,所以,我被國安通緝。二零零九年,又遭這個國家遣返。那時,我兒子也被人誣告攤上了官司,面臨被判刑,我陷入重重魔難中。但我知道,家人的事也是衝我來的,我不停的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同修也幫著我發正念。聖誕夜那天,兒子突然傳來喜訊:他沒事了,案子撤訴了!而我這邊,一直幫助我的同修們告訴我:有兩條路選擇,一是去美國,二是回國。我激動的眼淚直流,感恩師父的慈悲,我想,師父說過,中國大陸是正法的主戰場,我決定回國。

作為大法弟子,還是個所謂的「特殊人物」,我知道過海關意味著甚麼,我也知道,大陸邪惡的迫害還在繼續,形勢依然嚴峻,我所面對的又是甚麼。但我更知道,我是誰!兒子送我時,抱住我說:「媽媽,別怕,有我哪。」我知道,其實兒子嘴上安慰我,心裏怕的很哪!我心想,有你頂啥用?我有師父!我就說:「我有師父!我師父會保護我!」兒子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也跟著說:「對,對,有師父保護!」

二零零九年年末,在師父的一路看護下順利回國。溶入大陸大法弟子的正法修煉行列中。回去不久,我擔當起重要的救人項目。

可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依然虎視眈眈,剛剛回國,他們就妄圖對我實施迫害。

第二年的春末,安全局通過我的家人找到我。在這之前,他們找了我三個多月,不斷騷擾威脅我的家人。我想起師父說的:「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2]所以我決定在家等他們。

一大幫國安警察來到我家,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見到我不容易啊,為甚麼如此費力的找我?不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嗎?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好人你抓我幹甚麼?你們警察,不是對付壞人的嗎?現在既然來了就都坐下來,聽我給你們講一講,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有多麼好!」

他們說,不是要怎樣你,就是希望你協助我們工作。我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聰明人,聰明人能做傻事嗎?給我整個地球我都不會出賣靈魂。」

最後他們還請我吃飯,把我送回家。一位國安警察還說要和我做朋友,我說,如果你以工作身份與我做朋友,不可能;如果做普通朋友,我家二十四小時為你敞開!

二零一零年秋天,因為我的電話被監控,外省國保大隊又預謀對我實施綁架,我心裏對師父說,真正的考驗又來了,我一定過好關,放下生死。提審我時,我心裏很坦然,背著師父的法:「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3]

我直面提審人員,說:我本來是一個癌症晚期患者,馬上就要嚥氣了,是我師父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大法給的,我已經多活了十年,我不怕死,但是,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你們欺負好人,也是在犯罪!你們找不到我就找我女兒和我女婿,把我姑爺嚇得都快要和我女兒離婚了,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哪,以後不要再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了。你們這就是土匪的行為。讓我配合你們甚麼?配合你們當土匪呀!我說完,心想,把他們定住!他們倆人真的不動了!我找藉口出去,在明真相警察的幫助下,我順利走脫,其實,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我脫險!

謝謝師父!從那以後,我再沒被騷擾過。

二零一六年九月,我乘火車去外地探親,在檢票處被扣留。派出所的所長及五個警察都在,我就徑直走到所長辦公桌面前講真相。一個警察在打電話,只聽他說,「處長,你讓我抓的人我抓到了……」又聽他往拘留所打電話,又叫警車的,我一點沒動心,也不害怕。心想:講完真相,我就走!

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迫害法輪功違法!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國家辦公廳和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根本根本就沒有法輪功!你們是法盲啊?還不如我這個老太太。現在都甚麼形勢了,你們不知道嗎?你們看迫害法輪功的李東生、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等等現在都被拿下了,遭報應了。所長插話說:「他們不是因為貪腐嗎?」我說,「那只是表面原因,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迫害法輪功,其他那麼多貪官怎麼沒受制裁呀?」他們又說,「是上面讓我們抓的。」我說,上面的指令是錯誤的,你們也執行,那你們就得終生負責,現在不是出台了警察終身負責制嗎?法輪功是佛法,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總有一天要遭天懲,他受審時你們怎麼辦?參與迫害的人都要受到審判的!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我這是為你們好啊!

最後,我覺的真相講差不多了,一看錶,還有五、六分鐘就要開車了,我說,我得上車了,我親戚還在等著我呢。所長就對還在旁邊錄像的警察喊:「還錄甚麼!還不快幫著裝包!」年輕的警察們慌忙地幫我把他們翻出來的食物、生活用品裝回我的包裏。我提起包就走。

所長還囑咐我:「別著急,在第三站台。」我說:「有機會我會去看望你,再跟你好好嘮嘮。」他點點頭。

就這樣,我大步衝進站台,剛踏上車門,火車就鳴笛開動了。

我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一切都被師父安排的如此巧妙。

緊接著,當年的十一月,我從海外入境,帶了一箱大法書籍,因為一絲不太正的念頭,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些書讓海關查出來了。國安警察把我連書帶人都扣下。那時我需要乘火車再轉乘汽車,車上一些乘客,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

警察帶我走時,一個警察說:「這回,你又落我們手裏了,看你還走得了?」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就講真相:形勢變了,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

經過六、七個小時的正邪較量,另外空間的邪惡滅了,最後,他們的頭兒說:「又沒有資料,把她放了吧!」

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又一次化險為夷,車上跟我一路的乘客說,他們以為我完了,回不來了,當看到我平安回來,非常高興,佩服地給我豎起大拇指:厲害,法輪功!我心裏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

整體配合 講真相救眾生

這些年,只要有需要整體配合的事情,我都儘量參與,特別是有一些出頭露面有一定危險的事情,協調人就來找我,她們知道我膽子大,沒甚麼怕心,讓我領著同修做。比如營救同修,找律師,找公檢法人員講真相等等,帶動同修參與其中。

另外我還堅持郵寄真相資料。向公檢法、政府部門人員郵寄真相材料郵局要求是很嚴格的,需要出示身份證。所以總有一些同修給我送來她們不敢郵寄的真相材料。剛開始,我心裏有點不舒服,心想:自己不去突破,總依賴別人怎麼能走出自己的路呢?

學法中我明白了,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同修,要包容同修。於是我不是大包大攬,而是帶著她們去做,帶動同修去掉怕心走自己的路。

在做救人項目之餘,我也抽時間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等,隨時隨地講真相。有一年冬天,我帶了兩箱真相資料,還有《我們告訴未來》、《九評共產黨》光盤,坐火車回老家。一下火車,我就開始發,發了一晚上,全部發光!第二天,就有人傳話來了,說一定是某某(指我)回來了。

新年前,我就站在道邊發真相台曆,一個警察看到了,走過來喊:「幹甚麼呢?」我笑著說:「送福唄,新年到啦,你要不要?」那警察接過去,剛走兩步,又回來說:「再給我一本吧!」

路上有幾位行人對我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真厲害!」

結語

修煉二十年了,如果讓我總結一下我的修煉道路,其實就兩個字:不怕。我就是修去了「怕」。沒有怕心,遇到甚麼危險都很鎮靜,就知道怎樣做是在法上。在訴江後,有同修告訴我說,我在甚麼甚麼名單上,讓我躲一躲。我不怕,誰來我家?誰來就是來聽真相的。我哪兒也不去,來了我就給他講真相!

每一次過關,遇到魔難時,就告訴自己一定要過去,一定要過好!我相信只要心性到位,學好法,就有師父加持,就能成功!我就是不想讓師父難過,絕不做不爭氣的弟子,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這些年來,在嚴峻的迫害形勢下,雖然邪惡對我虎視眈眈,但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總是有驚無險,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沒有受到過實質的迫害。有時我想,我所遇到的這些關、難,不正像唐僧師徒西天取經一樣嗎?他們歷經八十一難才取得真經,他們自始至終都有菩薩和如來佛保護,而我有世上最偉大的師父隨時看護啊!所以,我每遇到關和難時,我就告訴自己,一定過好關,不能退縮!把心放下之後,就馬上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師父給我把魔難化解。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我只需做好作為弟子應該做好的一切!我們只需心性到位,實質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在為我們承受!

以上是我放下生死,正念闖關,破除魔難的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共勉,讓我們都信師信法,正念正行,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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