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衷與撞擊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那年剛滿十六歲的我抱著對軍人的崇拜,覺的部隊也許是這社會上唯一的一塊淨土,在那裏可以得到鍛煉,甚至還可能改變人生。當時我年齡不足,接兵的軍官在審查時拒絕了我,於是我央求父親拉關係走後門,最終懷揣著夢想我如願參了軍。
為了今後不管是留在部隊,還是退伍回到地方都有一個好的發展前途,在部隊我各方面都爭第一、爭先進,當兵時能入黨在那時可能是所有軍人的夢想,我也不例外,為了表現積極在新兵的第一年,我就交了申請書。
但是我在部隊不到兩年就發現很多問題,現實中軍隊這片所謂的「淨土」與我理想中的或中共所宣傳的相差太遠。從老兵或軍官身上看到聽到的軍隊腐敗,下級對上級的阿諛奉承,拉關係走後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很多事情都是只要能應付檢查考核怎麼糊弄都行,還有幾乎所有的檢舉都如石沉大海。當時的我有點無所適從,曾經有一段時間還動了念要寫申請寧願去遙遠的海疆孤身守島,也不願在這與他們同流合污。
一九九六年那年,我在部隊已經是服役第三年。從這一年開始,連隊裏有兩位和我同一年入伍的戰友入了黨。那時在部隊表面上能被邪黨組織優先吸收的一定是在軍事訓練、內務整理,還有平時的表現都要出類拔萃的才行。然而在連隊的三十個和我同年入伍的戰友中,無論是軍事、內務還是平時的表現,受到部隊的各種獎項最多的應該是我,但同年兵入黨的第一、二、三批的名單中都沒有我 。我知道他們中很多人都是靠拉關係走後門,請客送禮換來的黨票。沒錢又沒有關係的我心中難免不平,但又無可奈何。就這樣,殘酷的現實不停的撞擊著我的心。
二、大法緣
碰巧那年年底因後勤炊事班把關不嚴導致全連食物中毒,我是中毒最嚴重的,還因此誘發「IgA腎病」。但是我也因禍得福,由於這種病沒有藥物能治癒,我在那時幸運地接觸了法輪大法,並在第二年的五月,也就是我當兵的最後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自從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後,我的人生觀、世界觀等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此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針,不到三個月身體也痊癒了。
在最後一年,很多老兵入了黨的或沒有希望入黨的,只要面子上過的去,都是在看著日曆一天天混日子等待退伍。此時,我已不再去計較自己表現突出卻沒有入黨,依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每天該怎麼做還照樣怎麼做。同時還謝絕了連隊對我的特殊照顧。因為在當時整個北海艦隊像我這個身體狀況的還有一位戰友,可能連隊擔心我快退伍了得這個重病有思想包袱,所以提出由一名副指導員專門負責,還派兩名戰友來照顧我的日常生活,我可以不參與任何工作、訓練和勞動。我拒絕了這份照顧並且告訴所有我接觸到的軍隊幹部:「我現在修煉法輪功了,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我一樣會做好我該做的事。」
三、一紙組織介紹信
一九九七年,我當了班長,我不但沒有把自己當病人,我所帶領的班集體還經常受到連部和團部的表彰。這樣到年底只差兩三個月就要退伍了,還是沒有半點入黨的消息,我開始聽到越來越多為我鳴不平的聲音。
我的排長是東北人,脾氣暴,又臨近要轉業了,所以誰都不怕。有一次連隊開支部會,所有黨員參加,到他發言時他就說:「你們現在支部提名的幾個預備黨員都是些甚麼人?還有前幾批,你們都看一看比一比,該入的沒有入,不該入的都入了,某某某他幹得比上幾批入黨的哪個差?為甚麼那幾個能入他入不了?你們是不是只看錢,不看成績,像這樣下去你們能服眾嗎?別的新兵幹得還有意思嗎?」排長講著講著還氣得拍了桌子。
班上的一名廣東籍戰友對我說:「班長,我知道你家裏沒錢,你去打聽一下你入個黨要花多少錢,這個錢我替你出不要你還,你在連隊做的這麼好,哪幾個能比得上你,做的這麼好入黨都沒有希望,那我們以後做好又有甚麼用?我聽你的是服你,換成別人當班長我才懶得幹了呢。我家裏有錢,到時讓家裏寄點錢買個黨票,回家就可以找個好點的工作,這就是我當兵的目的。」這個戰友的話讓我有所感觸,我告訴他:「謝謝你對我的好意,我也知道你看不順眼連隊的做法,我就是有錢也不會去花這個錢請客送禮買黨票。更何況我現在修煉法輪功了,法輪功修煉者最起碼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不求。靠花錢就能入黨,這樣的黨我情願不入,入了也會感到羞恥。我也絕不會在入黨前花一分錢,入黨後我會花錢請你們的客,那錢花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不知道出於甚麼原因,在我臨近退伍的最後一個月連隊批准了我入黨。退伍時連隊將邪黨組織關係介紹信交給我,要我回地方後有工作單位了就交給單位。因為多種原因分配的單位一直沒有通知我報到,這張介紹信就一直在我手裏。
四、謀生
退伍後為了謀生我就租個門面搞個體經營,還不到兩年中共邪黨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修煉者。在我生活的小鎮,當地鎮政府和派出所受中共邪黨的操控,絲毫沒有對我這個普通的法輪功修煉者手軟。
因為我和妻子都修煉法輪功,我們都按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世,做生意老少無欺,因此街坊鄰居對我們的評價都很好。那時派出所的警察很少白天上門騷擾,經常是夜晚來敲門或非法搜查,攪得四鄰不安。
大約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派出所的一名副所長開著一輛車來找我,要我上車說是有人找我談談。我上車看到我的哥哥和一名鎮長坐在後面,哥哥朝我苦笑了一下。因為我的哥哥是在政府部門當個小差,看這陣勢不知他們葫蘆裏又要賣甚麼藥。
那副所長對我說:「就呆在家裏老老實實地做生意不要到處跑,如果有事只要是出縣城就要到派出所先打個報告,不能擅自外出。」我說:「那不行,我是做生意的要經常去市裏進貨,怎麼可能給你們打報告。」副所長說:「怎麼要經常去?你下次甚麼時候去進貨就讓你哥哥陪你一起去,你要是敢亂來,就會連累你的哥哥。」
那個鎮長接過話對我的哥哥說:「好,某某那就辛苦你了,跟你的弟弟一起去就當散心,還可以給你的弟弟幫個手,一切的費用都按單位出差給予報銷。」
我一聽他們想利用我的哥哥對我實施道德綁架,因為我的哥哥從來都不反對我修煉,只是經常提醒我要小心些,注意安全。我立即反駁道:「不可能,你們這是道德綁架。我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如果你們一定要把我的哥哥拉進來為難他,那我就去跟他辦理斷絕兄弟關係。但是我首先對你們聲明:我就算與我的哥哥斷絕兄弟關係也是被你們逼迫的,因為你們是利用株連政策要挾我的親人從而來迫害我。你們也不要像中央新聞裏誣蔑、誹謗法輪功那樣,拿我要和我哥哥斷絕關係來做文章,誣蔑我修煉法輪功六親不認。我和我哥哥我們一家人的關係都非常好,我修煉法輪功後不治之症都好了,給家庭減輕了多少負擔,我的親人都親眼見證法輪功的神奇,他們都不反對我修煉法輪功,我所做的一切我自己負責,他就是他,我所做的一切與他都不相干。」
那個鎮長又拿邪黨組織要挾我說:「聽說你以前當兵時還入過黨,黨員的覺悟怎麼這麼低?要跟黨保持一致嘛。」我平靜地說:「我現在已經不是黨員了,算自動退黨了。」鎮長問:「怎麼這麼說?誰給你批的?」我說:「按照黨章一年不能轉正,不參加組織生活,半年不交黨費,都算自動退黨。」鎮長說:「你的情況特殊,不能這麼算,你是因為沒有單位接收你才造成這種情況,入個黨多不容易,要不這樣,你現在搞個體,就把你的組織關係介紹信交到工商所,先掛靠到工商所。」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我就覺的這個黨怎麼不分是非,也不分善惡,還迫害死那麼多信仰真、善、忍的修煉者,當初要是不入還好了。我一聽他提介紹信還要承認我是黨員。我就說:「很感謝您替我著想,的確以前能入黨是個很自豪的事,但現在不是了。如果現在人們一提起共產黨就豎起大拇指誇它好,我會覺的我是其中的一員感到光榮。您聽一聽現在老百姓中有幾個人不罵共產黨的?如果我還是它的一員,老百姓罵它不就是跟罵我一樣嗎?那樣我會為我是它的一員感到恥辱。我因為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個好人,政府都不讓我煉,這樣的黨不分好壞,我算自動退了,介紹信沒法交了,已經被我一把火早就燒了。」他們聽了我的一番話沒有再跟我說甚麼就讓我走了。
五、徹底擺脫魔咒
回到家裏我心想:我是修煉人說話算數。因當時不想被那鎮長拿邪黨介紹信糾纏,就謊說燒了,其實那東西還在家裏,我因根本沒把它當回事,也就忘了。此時,我立即找出那張邪黨組織關係介紹信真就一把火把它燒了。
轉眼到了二零零五年二月,那時我因懸掛法輪功真相條幅遭冤判正在監獄服冤刑。同修從外面傳進來了全球退黨大潮的消息,同時在同修間還傳遞著一份已經簽了十多個真實姓名的三退名單,我也鄭重地在那份三退名單上簽上了我的真名實姓,從此退出一切與中共惡黨相關的組織,徹底解脫了中共的魔咒。
到這裏我的故事也講完了。請問朋友,您退了嗎?
不知我的故事是否能啟發您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是甚麼?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的意義是甚麼?願您在遇到法輪功修煉者講真相或發傳單時,能停下您匆忙的腳步,幾分鐘時間的關注不會讓您損失甚麼,可能那些不一樣的信息會從此給您帶來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