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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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二日】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中旬,我發真相台曆時,被當地國保大隊長看見,當時心裏不太穩,忘了發正念,他把我綁架到公安局。一到公安局,他就強迫我坐在鐵椅子上。

這時,我的正念已經上來了,慈悲心油然而生,我感到這些警察太可憐了,他們不明真相,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等待他們的很可能是被銷毀,或是下地獄。我想,既然來了,那就跟這些警察講真相吧,平時想見還見不著呢。

這時,我感到師父的加持,沒有了怕,我從大法洪傳,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藏字石、講到三退保平安。兩個年輕的警察聽的不住的點頭。我又跟國保大隊長詳細的講了我的腳趾上面流膿淌水,流出來的膿水又黑又臭,腳趾爛的都快露著骨頭了,大腿都發黑了,很嚇人。家裏人很害怕,尤其是丈夫,讓我上醫院。我說:「這是我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在往外排不好的東西,如果上醫院,恐怕命都保不住了。」

這樣流了兩個多月,最後流出了兩個黑不黑、白不白象鋼球一樣的瘤子,然後就封口了。家裏人一看我真的好了,就說太神奇了。

後來從腳趾底下又流了一次,也是又黑又臭,流了很長時間,我也是沒吃一片藥,沒打一次針,通過學法煉功,靠信師信法,神奇般的又好了。

看的出,國保大隊長聽的很認真,他的態度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兇了,變的很溫和。到了晚上,他買來了糕點,一瓶礦泉水,叫我吃,我說不吃。

這些警察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迫害大法弟子了,天已經很黑了,他們才拉我到市公安醫院去檢查身體。我不配合,大聲的講著真相,讓這些醫生、患者也明白真相,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他們把我送到了新的拘留所。

幾個警察抬著我,把我扔到了拘留所的床上,就走了。我睜眼一看,有三個犯人靠在暖氣跟前。其中一個犯人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因為修煉法輪功。看得出,她們受電視謊言毒害,對我不友好,不愛搭理我。我想這又是換一個環境講大法真相。

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我把屋子裏收拾的乾乾淨淨,廁所在屋裏很髒,我要來洗衣粉,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部擦乾淨,再也沒有味了。每次打飯、打水我都是最後一個,等別人打完了,我再打。

一個犯人是打架進來的,臉很長,尖下巴,據說她把警察給打了,我們坐下吃飯,她不吃,坐在那生氣,我就問她,你咋不吃飯呢?她氣哼哼的說:以後吃飯,自己用自己的碗,別亂拿。我這才發現,我用的碗很乾淨,原來是她的。我連忙說,我不知道這個碗是你的,我還沒吃,咱們換過來吧,我用哪個都行。她沒好氣的說:我用那個也行。

看到她對我的態度,就說明共產邪黨把世人毒害到甚麼程度,更加感到救度世人的責任重大,我也沒生氣,仍然樂呵呵的說:小妹,我們大法弟子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處處考慮別人,你看每次打飯、打水,我都是等你們打完了,我才打。她看到我的表現,也改變了許多,第二天打飯的時候,先給我打了,擱在一邊。遺憾的是,我還沒有給她講真相,她就出去了。

由於我不報姓名、地址,跟家裏人斷了聯繫,我很著急,幾天不回家,家裏人不知道我哪裏去了,該多著急啊!有一個犯人到期了,我讓她給我家裏打個電話,告訴家人我挺好,不用掛念,不許花錢找人往外弄我,不能助長邪惡。我的一切由我師父管,一切由師父安排。

這個屋裏是一個木板搭的大炕,炕上畫了幾個大格,屋裏能容八個人,獄警讓我坐在格子裏,跟犯人坐一排,我不坐,因為我不是犯人,我沒有違法,我往後退一步,她讓犯人也退一步,我又往前挪一步,我想起了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1]我聽師父的話。最後她也就不管我了。

我住的屋是一個過渡屋,犯人進來先到這個屋,交錢之後,才可以轉到別的屋,在這個屋的犯人每天吃的就是一塊玉米發糕,一塊芥菜疙瘩,蘿蔔條,一碗白菜湯,轉到別的屋就可以吃到大米、白麵和菜了。一天獄警問我,你要交錢,也可以轉到別的屋,就不吃這個了。我想在這個屋我可以講大法真相,來犯人就講真相,救人、發正念、煉功,都不耽誤,沒犯人,我就背法、發正念,如果換一個屋就沒有這個環境了,就跟獄警說:我就在這個屋,哪也不去了。一想到每天不換樣的玉米發糕、鹹菜,真的很難往下咽,心裏挺不是滋味,我想起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反覆的背,可能我做對了,到了晚上,我看見牆上有幾個像拳頭大小的法輪在旋轉,師父在鼓勵我,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更增加了我的信心,無論遇到警察,犯人、送飯的、送水的,我都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過了兩天,進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人,我跟她講大法真相,她很害怕,不讓我說,她指指監控,意思是有監控,我對著她發正念,然後跟她再講真相,她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團、隊。

又進來一個人,我又跟她講了大法真相,她也退出了團隊。有一天,她倆要我教她們煉功,因為我每天都煉功,我說不行,畢竟是在拘留所。她倆一再要我教煉功,我就教了她們五套功法。警察從監控看見了,開開門說:有好幾個人煉功呢?煉功可以,把屋裏收拾乾淨,煉吧。

我每天背法、發正念,只是發正念的時候,四個整點掌握不好,我想要是有個鐘就好了。晚上做夢,夢見一個古銅色的圓形的鐘,早晨我從門上的小窗戶向外一瞅,在斜對著的牆上,正好有一個和我做夢時看見的一樣的鐘,太好了。感謝師父的點化,有了鐘,到點發正念,到點煉功。

一天,幾個警察把一個很胖、很高大的人扔到了床上,她不吃不喝、也不睜眼,她是因為一塊地,跟鄰居打了起來,她被打了,還被抓來了,感到很委屈。一個警察對著她喊:「你以為不吃不喝就放你呀?這是××(註﹕城市名),不是你們××(註﹕下轄縣名),你想咋地就咋地?我是所長。」我一聽是所長,我得跟他講大法真相,就說:「你就是所長啊,所長,我是冤枉的,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違法。」所長說:「知道、知道。」這些年大法弟子不斷的講真相,想必所長也明白了真相。

臨走時,所長對我說:「大姐,你勸勸她。」我想正好跟她講大法真相,讓警察都聽見,她不吃不喝,警察、醫院的大夫、大小官員不斷,怕出危險,監控她的人肯定不少,我就利用勸她的機會講大法真相,給她講「六尺巷」的故事,講法輪功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現政府抓的貪官都是迫害法輪功的,法輪功是被冤枉的。

我講著講著,她哭了,可能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我也哭了。我說:現在不是江澤民的時候了,有冤可以告。國家新制定的法令,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現在二十多萬人真名實姓控告江澤民,我也控告了,給她講了在馬三家遭受的迫害,九死一生。我說,你得吃飯哪,你不吃飯,哪有力氣去告狀啊。

她每頓吃不了兩口飯,我精心護理她,給她餵水、餵飯,尤其上廁所,她動不了,很費勁,獄警進來說:你就是碰到好人了,不然誰管你?!她也很感激我,雖然不說話,不住的拱手作揖。她臨走的頭一天,我給她洗了頭,洗了腳,洗了襪子。所長進來不住的點頭,走時,跟我擺擺手。

她走了之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不感到寂寞,加大力度發正念,唱大法弟子的歌曲,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家蒸大米飯,小姑子在炒菜。我想可能是該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有一個犯人拖走廊的地,我跟她只見過一次面,她趴在小窗戶上問我:你啥時出去?我說:快了,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其實我也不知道啥時出去,一切聽師父安排。她說:咱們一天出去,咱們一天進來的,一天出去,不信你問問管教,管教說一會給你查查。

第二天,警察讓我給家裏打電話來接我,我真的跟那個犯人一天出去的。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走時讓我簽字,我不簽,我是被綁架的,來時沒有任何手續,就這樣,走出了拘留所。

回來後反思:前些日子,學法不入心,忙於做事,學法犯睏,學完一講,就像完成任務似的,學法走形式,不用法對照自己,不修自己,強烈的幹事心,把做事當成了修煉,發資料之前,也沒有發正念,匆匆忙忙就出去了,家裏事也很多,干擾很大,正念發的也不好。

被非法抓捕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警察來抓我,可能是師父點化我,我沒當回事,其實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出去了,應該好好學學法,調整調整了,可是強烈的幹事心,完成任務的心,促使我非要出去不可,結果就被抓了。

最主要的還是實修不夠:怨恨心、爭鬥心、面子心、怕心、虛榮心、色慾心、愛美心、顯示心、妒嫉心、利益心、自私心、急躁心、瞧不起人的心等一大堆人心,舊勢力怎能不鑽空子迫害,但有執著也不許邪惡迫害,我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修好自己。

回來後,還產生了怕心,怕被迫害的心。有一次,看見我家小區有兩個警察,就想是不是來抓我的,這不是求迫害嗎?師父說:「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3]今天我把它曝光出來,解體它,清除它、滅盡它。

通過大量學法,怕心去了不少,但還是沒有去乾淨,時不時的還返出來,一做事,它就讓我怕,這怕心是哪來的呢?在公安局、拘留所那樣的環境下,都沒有怕,現在怎麼還怕上了呢?向內找,這怕不是我,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最偉大的事,是在救人哪,怎麼會怕呢?應該是邪惡怕,怕心一返出來,馬上抓住它、去掉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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