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命的根 回家的路
修煉不簡單,大法修煉更不簡單。可我終於修出了就像三歲孩子信媽媽那樣:絕對、唯一、純淨的堅信師父!堅信法!在曠古未有的巨難中,理智清醒的確認自己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堅定不移的走師父安排的路,自始至終圍繞師父所要的去做,去圓容。因此,我親眼見證了師父在正法中「使不好的生命規範成好的,使有罪的生命消去罪業,使那變異的生命從新組合成好的生命」[1]。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美好、神奇!見證了師尊的偉大!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我身陷中共官場,雖然有心上天堂,可感覺中卻是一步步被拖向地獄!在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歲月,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鬥來鬥去,真的是把人鬥紅了眼,鬥黑了心!我被鬥出了一身病:「嚴重的心臟病,T波倒置,室上性心動過速與過緩」、「腰椎盤突出」、「頸椎增生」、「梅尼爾綜合症」……我成了醫院常客,遠近聞名的「藥罐子」,還不到三十歲的我經常聽到別人問有五十幾?那份尷尬、沮喪使我感覺自己很苦、很累、很無奈!
七十年代末,我棄政從工;八十年代中期又棄工從教,九十年代初調入省城某高校從事大學生思想道德修養課的教學與研究。「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作為教師,我深感慚愧。說傳「道」吧,不知「道」在哪裏?說解「惑」吧,自己的心結尚未解開……我不願誤人子弟,就儘量少帶課,逼不得已就開門教學,搞自行設計的「德才同步訓練」。我在不死不活的日子中耗著,等待著、期盼著……
一九九五年七月,一個朋友打電話說有一本書很神奇,她還沒看完身體就有了變化。她問我想不想看。我說:「看!」並火速趕到朋友家,朋友遞過來一本《轉法輪》。我信手翻開,金光閃閃的「真、善、忍」三個字一下子植入了我的骨子裏,當我看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2],眼睛一亮,當即認定這就是自己要找的!我立即捧讀,一個通宵加一個上午,一氣呵成通讀完第一遍,我哭了!哭得好傷心又好開心。朋友問何故?我說: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根!
我被《轉法輪》的高深法理折服得五體投地!我就一遍一遍的通讀《轉法輪》,盤踞腦中多年,我上下求索苦苦思考而不得其解的一個個「?」都迎刃而解了。我知道了我是誰,也知道了自己從哪裏來,應該到哪裏去,知道了自己為甚麼來到這個塵世,為何要做一個好人,如何做一個好人,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與生命的意義!昔日那種無名的糾結、痛苦與無奈不見了!
我壓根兒沒想到治病,可從那以後,那些曾經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種種疾病卻不翼而飛了!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我整個人都變了,白裏透紅,神清氣爽,走路生風。那份來自心底的喜悅使我整天樂呵呵,像吃了蜜似的。
我的家人親眼目睹了我經過短短時間的修煉而發生這麼巨大的變化,都感到法輪功真的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此後我全家老小八人都相繼走入大法修煉。我的父親是開著修的,天目看到「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2],的確是「紅光罩著,一片紅」[2]。我的母親一個大字不識卻能通讀《轉法輪》。我的孩子得法之後由被動學習變為主動學習,品學兼優,德才兼備,順利考上大學,曾參加全球大賽還獲得過金獎。夫妻、父女、母子都按「真善忍」做人處事,家庭和諧美滿,其樂融融。在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長達十八年的迫害中,雖然我的父親、母親和我的老伴兒在迫害中先後離世,但我家修煉的人數卻有增無減,因為都知道:法輪大法「真善忍」是生命的根,是回家的路!全家人都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要取締?」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華大地,邪惡肆虐,大有天塌地陷之勢!江澤民動用一切國家機器與政權力量,將灌滿劇毒的矛頭直指師父和大法,悍然發動對「真善忍」宇宙大法的野蠻迫害!置身宇宙正邪大戰的大法弟子都知道,師父為挽救瀕臨滅亡的宇宙大穹而降臨人間,如果正法不成,一切就沒了!捨盡一切,捍衛師父、捍衛法是大法徒義不容辭的天職!
當時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紛紛到北京護法,一時間,火車票緊缺,加之邪惡設關堵卡,重重圍追阻截以防外地學員進京。
一九九九年九月六日,我終於買到了去北京的火車票!
一九九九年九月七日晚,我和女兒粒純及另外兩位同修在公安部家委居的宿舍裏緊急切磋,一致決定站出來為師父、為大法公開辯護!兒子童化也從外地趕來北京,按當時分工,由我執筆起草辯護詞。九月十六日中午,《功照千秋,何罪之有?!》神奇般完稿。剛剛完稿,就有兩人從外地來京找到粒純,並用施之以利引誘,動之以情說服,曉之以理勸告等等方式,逼迫粒純提供媽媽的線索!
九月十七日晚,我在返回原籍的火車上,打坐「看」到自己往一座高山上跑,後面有很多追捕的警車、摩托車在盤山公路上飛奔!但感覺是在另外的空間裏,我能看到它們,但它們怎麼追也追不上我。我一直往山上跑,快到山頂的時候,突然出現黑壓壓一大片手持機關槍的警察,呈半月形擺開,端起槍、扣著扳機,正瞄準封鎖線內的行人瘋狂掃射!我已進入封鎖線,走在那唯一的一條荊棘叢生的小路上,子彈「嗖嗖嗖」的射過來,我感覺自己的軀體被子彈打成了蜂窩煤,但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胸前,翻開手看看「哇!沒有血」,由此,我知道自己還活著,但有點兒恍如隔世……
九月十八日我回到單位,得知學校因我進京而被上級、上級的上級和公安部門點名批評,不僅單位領導和本系統一把手的烏紗帽遇到威脅,而且學校多年來的「文明單位」因我進京而一票否決!按有關政策,評上「文明單位」要給單位所有職工發單項獎,一般是人均千元左右。這在一切向「錢」看的年代,因法輪功學員進京而株連單位所有的人受罰、受損失,其惡果遠比封建社會的株連九族陰毒得多!對法輪功的埋怨與仇恨被這種陰毒的株連有效煽動起來了,我在唾罵聲中二進「封閉式洗腦班」!
十一月二十二日,我第二次進京,準備出庭辯護!因所謂的「公審」推遲便當即返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我第三次進京,因上訪被抓。三月一日晚,我被帶上一輛警車,除司機外,兩名警察坐在我的兩邊,誰也沒說到哪裏去,我也不問。沉悶了一會兒,我笑呵呵的跟他們聊起天來了。天南地北的見聞啦、笑話啊、故事啊,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啊,聊著聊著,氣氛越聊越融洽。其中一名警察對我說:「你這人心態很好,你要是在佛教裏修會很有成就的。」我「嗨!」了一聲,就講起了自己和女兒「放生大胖魚」而害得女兒泥足深陷的故事,然後講《人民公安報》登的:遊方僧人偷盜、吃喝、嫖賭的實例;再講李洪志大師在公安部禮堂作帶功報告和九二年、九三年在東方健康博覽會上的神奇事蹟,以及獲得的《邊緣科學進步獎》、《金獎》、《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公安部見義勇為基金會的感謝信……等等真實事例娓娓道來,車上的警察們都聽傻眼兒了。有名警察沉思了半天,問:「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要取締呢?!」我就把宗教居士妒嫉、誣陷法輪功並煽動世俗政權迫害法輪功的過程和宗教局長在國務院新聞記者會上說的講了一遍!並提醒他們思考:究竟是誰違法?誰犯罪?!我列舉了大量事實,車上的警察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
最後我說:「我作為律師,很清楚:任何個人以言代法,以權代法,無論以任何方式誣陷法輪功是邪教的本身都是非法的、違法的、犯法的!」警察面帶憤慨之色。下車的時候,開車的那個警察追著問我:「法輪功真有那麼好哇?!」我望著他的眼睛,嚴肅而真誠的點了點頭。
三、北京警察的感恩與期待
我被領進一座碉堡似的建築物裏,近前一看:北京市東城區看守所。接送雙方的警察簡單交接後,我被宣布「刑事拘留」了,也沒有告知涉嫌何罪,更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我想:社會主義中國的法律多如牛毛,學起來這麼複雜,踐踏起來竟這麼簡單!
看守所接管我的是一男一女兩名警察,我被帶進一間審訊室,被指定坐在有手銬的訊問椅上。女警察開口的第一句話:你有這麼好的單位,這麼好的家庭,為甚麼要跑北京來上訪呢?!
我爽朗的回答:「不為甚麼,維護大法是修煉人的本份。」他們對望了一眼,沒說甚麼。或許是話不投機,所謂的審訊進行不下去,就叫人把我領走了。
一週後,還是在那間審訊室裏,等著我的還是那兩個警察。
看到我一臉的坦然和輕鬆,兩個警察也放鬆下來了。女警察示意我坐下,年輕的男警察客氣的給我倒了一杯水,我禮貌而大方的向兩個警察道了謝,然後先發制人,笑呵呵的說:「怪不得古人講『君子之交淡於水』,『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這杯純淨水傳遞給我的是你們心底的那份善良與美好,可現實中,人與人又是那麼樣的不同……」說到這兒,我把話打住了。坐在審訊桌前的女警察一愣,大概是想制止我說話,但又想聽聽人與人到底有甚麼樣的不同?因為她已感到我所說的「不同」裏,有對他們的評價。
果然,女警察說:「你認為人與人有甚麼樣的不同呢?」我說:「比如說你們警察,吃的是同一碗飯,穿的是同樣的警服,履行的是同樣的職責:維護社會秩序,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可天津的警察被個別人騙了、耍了,充當了打人的棍子!」
警察問:「你說的是『四﹒二五』?」
我很坦誠的說:「是!」
警察問:「『四﹒二五』不是圍攻中南海嗎?」
我說:「是當時執勤的警察領著法輪功學員『圍』的,但圍而未攻。大家都安靜的站在道的兩邊,看書的看書,煉功的煉功,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喧囂,沒有吵鬧,靜靜的等著信訪局領導和朱鎔基總理接見,其實,國務院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有過兩次批示,你們知道嗎?」
警察問:「甚麼批示?」
我說:據說「朱總理批評有關部門放著大案要案不抓,用高級的特務手段對付煉功群眾……」
警察問:「你怎麼知道?」
我說:「四﹒二五,朱總理親自接見了法輪功學員代表。當時上訪是因為天津教院的雜誌,刊登惡意歪曲侮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文章,知情者到教育學院反映真實情況遭毒打,多人被打成重傷,45人被抓捕,法輪功學員去要人,天津說北京同意放,才能放!人命關天啦。『四﹒二五』上訪的主要目地三條,第一條就是放人……」
兩警察聽得目瞪口呆!這次所謂的提審,又審不下去了。我被送回監號裏。
一週後,我第三次被提審。還是在那個屋子裏,兩個警察擺出態勢,或許他們是鑑於第二次較量時陷於被動的教訓,他們以一副嚴肅冷酷的表情,示意我到那個帶有手銬的預審椅上坐下。緊接著就發起連珠炮似的進攻……
我安靜的看著他們,心裏默念著師父講的:「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 那時候不知道發正念,但就是堅信師父領大法弟子走的是一條前無古人最正最正的路!堅信法輪大法是正天正地正人心的高德大法!「一正壓百邪」[2]!我清楚自己修的是正法,走的是正路,做的是好人!不怕!正信堅定的一念使我頓時覺得自己無比高大!我在俯視眼下的一切,那些不好的因素頓時煙消雲散,我感到很震驚,對「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4]又有了更深一層體悟。
與此同時,兩個警察的態度驟變,他們的進攻戛然而止,並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祥和地說:「如果你們願意,你們看一看李洪志老師的著作,你們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社會上到處傳說『世界末日』,而李洪志老師恰恰說『沒有世界末日』!可邪惡的媒體為栽贓陷害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惡意篡改李老師講法原文,將那個『沒』字刪掉了!至於說『教主崇拜』,那是你們不了解,法輪功是群眾性煉功活動,不是宗教,更沒有教義、教規、教主,李老師傳真善忍大法,要求修煉者『以法為師』,修心重德,不欺騙、不撒謊、做了錯事不掩蓋,堂堂正正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覺悟了的人!」
我強調說:「我就是因為修煉『真善忍』,才真正發自內心為你們好而告訴你們這些真實情況的。」兩個警察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繼續聽我講:至於說「迷信」,我親身經歷了「迷而不信」到「迷而信」直到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才逐漸達到「信而不迷」的過程。縱觀人生流程,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我詳細講了自己的「而立之年」與「不惑之年」的教訓,那時視父母信神、信佛為迷信,盲目以為自己是唯物的、科學的、正確的,別人是違心的、愚昧的、可笑的!其實真正可笑的是自己。現在很多科學家發現,宇宙有95%的物質是神秘未知的,科學家稱之為「暗物質」或「暗能量」,人類的已知太有限了!
說到這兒,我問:「你們認為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是誰?」兩警察不約而同地說:「愛因斯坦。」我說:「你們知道嗎?愛因斯坦晚年走入宗教,他不僅信神,而且還有一個企求:即渴望把自己的精神同宇宙『先定的和諧』即宇宙永恆的精神融合在一起,從而實現生命的永恆……而法輪功修煉者遠比愛因斯坦幸運!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的過程就是一步一步去掉為私為我的壞思想,一層一層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返本歸真的過程。從某種角度講也可以說是『落葉歸根』的過程,實踐對生命終極關懷的過程,抑或說是真正把愛因斯坦的『渴望』變成現實的過程!」
我簡要介紹了愛因斯坦小時候玩羅盤的故事和他的科學成就,並將那個著名的質能轉換公式做了自己的理解。兩個警察一直在津津有味的聽。最後我說:我一個老太太都能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理解愛因斯坦的尖端科學,更何況那些修煉「真善忍」的科學家、博士、碩士、專家、教授呢?法輪功已傳遍全球六十多個國家,無數人的修煉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不是說教,更不是迷信!修煉法輪功不僅能迅速提升道德、淨化心靈,祛病健身,而且開智開慧,我的孩子原來學習成績平平,就是修煉「真善忍」開了竅,成為當屆高考的狀元,以高出分數線一百多分的成績被她第一志願報考的大學錄取……法輪功真的是於國於民於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呀!
女警察脫口而出:「那法輪功怎麼煉呢?」男警察望了女警察一眼,女警察急忙慌亂的宣布:今天就談到這兒吧!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大約是三月中下旬的一天,我第四次被提審。第三次提審時的情形歷歷在目,為保護人心底的那點善念,我用心觀察警察的心態,謹慎的引導他們的思維向良善方向發展。在中國大陸這種惡中之惡的邪惡環境裏,人性中尚存的那一點點兒正義良知,既珍貴又難捉摸,宛如荷葉上的露珠,一不小心就會潑掉!
女警察:「你來這裏已半個多月了,通過交談,我們也了解了很多情況。你們煉法輪功的都說法輪功好,我們也沒煉過法輪功就不好多說甚麼了。法輪功好,究竟怎麼個好法你能說詳細點嗎?」
這正是我所期望的。不管他們出於甚麼動機,我都當是生命的真誠與渴望,於是就詳細介紹:法輪功是真正性命雙修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理博大精深,但功法簡單易學。修煉者通讀《轉法輪》,按「真善忍」去做,再輔之以五套功法,時時把自己當煉功人,就自會知道身心健康的美妙,日常生活中、工作中,如果碰到矛盾就向自己的內心去找,看看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對照「真善忍」把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改正過來,從而不斷不斷地做好,做得越來越好……
為了便於他們更好的理解,我坦誠的講了我和我全家老小八人修煉的經歷,父親兩次出現「中風」狀態都因堅信大法而自癒;母親不識字,但能神奇的通讀《轉法輪》;兒子、女兒修煉法輪功後學習成績直線上升,順利考上大學,考上研究生,品學兼優;丈夫修煉法輪功後煙酒不沾,孝敬老人、管教孩子,為人處事寬宏大度;自己修煉「真善忍」以後,處處與人為善,不說假話,不做對別人不好的事,在修煉中去掉了很多不好的心,如:妒嫉心、爭鬥心、名利心等種種為私為我的壞思想,使自己的身心靈都得到超常淨化,從而真正體驗到身心健康的無比美好與美妙……
時間過得真快,一個上午就要過去了,兩個警察交換了一下眼色,於是輕輕關上門,扣上鎖,女警察問我:你能不能把法輪功的五套功法煉給我們看看?我欣然答應,演示完了以後,我回監號時感到腳步特別特別輕快。
三月二十四日,我依然被領到那間審訊室,兩警察客氣而又誠懇的說:「我們做了大量的調查,你們單位也對你那麼好,說明你的確是個好人。你多次坦誠的跟我們講法輪功好,我們很感激!今天你們單位來人接你,在走之前,你再演示一遍五套功法如何?」
我很高興的將五套功法都演示了一遍以後,兩個警察親自把我送到大廳,與我單位保衛處來人見面,走的時候還揮手致意。
霎那間,我深深感受到大法福澤眾生,眾生又是多麼渴望大法啊!
四、啞巴開口喊:「法輪大法好!」
北京市東城區看守所,從外面看像一座古堡,到了裏面才知道很大,誰曉得在這個古堡裏發生過多少慘絕人寰的事?!我被帶到一間大屋子裏,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場景:屋子呈半月形安裝了很多機器,每個機器上方都有一個顯示屏,一眼看去每個顯示屏都是活的,裏面影射出各種大同小異的畫面……牛高馬大的監管人員好像發現我在觀察,立即吼了起來並開始搜身,除身上穿的衣服之外,將所帶的錢、物和腳上穿的靴子都拿走了。隨後將我交給一個穿監服的木乃伊似的女人。
監管看著木乃伊一件一件的檢查我的衣服,每一件都反反復復的看幾遍、摸幾遍,唯恐漏掉半點蛛絲馬跡。最後要檢查那件珍藏著師父「靜觀世間」[5]的法像和一枚法輪章的棉襖了!怎麼辦?!我不免內心緊張起來,腦子飛快的想著對策:如果檢查出來我就怎麼樣怎麼樣維護!如果檢查出來我就怎麼樣怎麼樣捍衛!如果檢查出來……我的心怦怦跳個不停!使勁壓也壓不下來!幸虧是夜深之時,不太明亮的燈光掩護著我洶湧澎湃的內心世界。
棉襖的檢查由下而上,一雙黑手在棉襖上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的搜索著,搜索著!我把師父的法像和法輪章藏在棉衣領子的夾層裏,不經意查不出來,但像這樣的檢查……我還在用人的心、人的思想想著如何如何,我明白了,同時發出一念:甚麼都別想動我師父的法像!請師父加持!正念一出,砰砰亂跳的心穩住了,那雙已經伸向衣領的黑手頓時像觸電似的縮了回來!
監管走近一間屋子,砰!砰!砰!踢了一陣子門後打開鎖,示意木乃伊讓我進去!我抱起衣服躡手躡腳走進去,監號的人早就睡了,被驚醒的對午夜來人也見怪不怪了。我揀了個空地方坐下,將那件棉襖、棉襖的領子緊緊緊緊貼在心上……
黑夜過後是黎明。第二天早晨,我笑瞇瞇的問候大家「早上好!」滿監號的人都看著新來的夥伴,各自在心裏猜測著新夥伴為何而來?不需要語言、不需要介紹,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使十多個人同時在胸前合十!
一個穿黑色夾克衫的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對我說:「這裏規矩很多,一舉一動都在看著!」說到這兒,「夾克衫」用眼神和嘴示意我看屋頂兩邊的牆角,我掃視一圈,看到好幾個電子眼兒,我立刻明白剛來時看到的「呈半月形安裝的很多機器」是甚麼。我心裏笑了一下:「二十四小時監控,累不累呀?!」不知是誰提醒了一句:「沒關係,頭兒是告訴你一聲,儘量注意就是了。」我點了點頭,同時也知道「夾克衫」是這個號子裏的頭兒,過去在文學作品中見過「牢頭、獄霸」,沒想到自己快六十花甲了,還要親眼目睹一回。
這個監號面積有點大,算上我一共羈押了二十一人,聽口音是從全國各地來的,其中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聽說是個大學生,朝陽區來的。原因是一天晚上開車未帶駕照而被抓進來的,已拘留一個多月了。她剛進來不久,脖子上長了一個瘤子,越長越大,獄警讓她戴上腳鐐、手銬去醫院割瘤,瘤是割了,那刀口卻一直不癒合,半個多月還是流膿流血的,臭不可聞!後來法輪功學員教她煉功,教她背《論語》,背《洪吟》,不知不覺她的刀口很快就好了。她很驚訝法輪功的神奇功效,表示出去後就找《轉法輪》學法輪功!其他的幾個,包括吸毒販毒抓進來的「頭兒」也表示出去就煉法輪功!還有一個聰明乖巧的小啞巴,也手舞足蹈的表達自己的觀點,但遺憾的是很少有人聽得懂。
全號的二十一人中,有十三個學員,分別來自全國各地,北京的居多。其中有一個中科院的學員,她說自己:「多次到天安門,總是因為怕打,而轉一圈兒回去了。這次下決心走出來,在人民大會堂前遞交上訪信,看到一幫警察後還是有些害怕,於是就鑽到人群中間去,沒想到,警察拎著電棍,扒開人群,專門找她打,這不是被打進來了?!」說得大家都笑了。
我也笑了,但笑過之後卻陷入了沉思:為甚麼那個警察專門找她打呢?她有「怕心」,可警察並不知道哇?是誰操縱警察的呢?
我是個很開朗的人,修煉後變得更理性些。我把珍藏在棉襖領子中的師父法像和法輪章取出來,悄悄給同修們傳看,身臥牢籠的弟子見到師父的法像,一個個眼淚直流!惑亂中的正信正悟勝過千言萬語!誰也沒說甚麼,也不用說甚麼,那發自生命本源的一聲:「師父」!衝破了重重陰邪魔障,直達天宇大穹!
常人「坐板」的時間即是大法弟子「背法」的時間,「背法」時間到了,大家就開始背法……我們正好利用這個「坐板兒」的機會靜下心來背法、煉功、切磋、交流。說來也真的不可思議,不僅大法弟子有的會背《轉法輪》,一般都會背《論語》、《轉法輪》的目錄、《精進要旨》、《洪吟》,就連其他的人也都學會背《洪吟》中的幾首,甚至十幾首、幾十首詩。號子裏有個聰明伶俐的小啞巴,據說是倒賣發票抓進來的。她因禍得福,與大法弟子結了緣,大法弟子輪流教她寫字,開始用手指攥水在板上寫,後來大家發現用牙膏皮在牙膏盒的反面寫字如同鉛筆寫字一樣。那個特定環境裏的小小發現簡直不亞於蔡倫發明了造紙!大法弟子將所有的牙膏、牙膏皮、牙膏盒都收起來,讓牢頭兒管理並分配給想寫字的人,牢頭兒因學員對她的信任而高興,一般的事也都樂意配合。
心存「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雖然身陷牢籠,但那顆敬師信法的心,光明而又踏實。大法弟子心若淨蓮,面如桃花,把小啞巴樂得手舞足蹈,小啞巴的滑稽經常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那天我被「提審」回來,或許是真相講到位了,師父鼓勵我,我步履輕盈的跨進監號,大家都盯著我,說那一瞬間看到我真的是美若天仙!小啞巴更是激動不已,豎起大拇指「呀!呀!呀!」個不停。我忽然心裏一動,大法無所不能,為甚麼不叫小啞巴開口呢?!我一轉身,對著小啞巴,一字一板:法─輪─大─法─好!全號的人都齊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小啞巴眨巴眨巴眼睛,脫口而出:法─輪─大─法─好!全號的人都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殊聖!我們為啞巴開口,鐵樹開花而激動得直鼓掌!啞巴變靚女,大家樂不可支,把甚麼24小時監控的電子眼全忘到腦後去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四日,早晨大家煉完功,喝過「水上漂」(大白菜煮的湯)吃過窩窩頭,靚女拿出她用牙膏皮默寫的三十多首《洪吟》,大家傳看,讚歎不已!
監管來了,示意我「收拾東西!」大家都聽見了,但都不說甚麼。因為是凡被抓來的,大都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更不讓知道將到哪裏去?一切都是黑箱操作!
我看了一眼同修們,鄭重的把師父的法像和珍貴無比的法輪章連同衣服一起交給遼寧的一位同修!這位同修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第一次將法輪圖掛上天安門城樓的十七名大法弟子中的一個,她被非法判刑十八個月。她萬分珍惜的接過我留下的寶物,深沉的看了我一眼,同修們向我「合十」,靚女等難友依依不捨的與我告別!並囑咐我:出門往前走,千萬別回頭!
五、政保科長:「大姐放心,我用生命保護這本書」
三月二十四日晚,在返回單位的火車上,有前來接我的保衛處長、市公安刑偵大隊的刑警,還有一位同事,他們三人分別在兩個下鋪和對面一個上鋪上看護著我。刑警有意擺弄著那幅亮錚錚的手銬,處長和同事交頭接耳的策劃著甚麼。
我在心裏呼喚著人的善良本性,刑警和處長卻虎視眈眈的瞅著我,擔心我跳車、擔心我逃跑、擔心我自殺、擔心我……人真的很難理解修煉人喲!我想到師父的教誨,即使別人對我們不好,我們也不能對別人不好。於是我對警察說:「你們把我銬起來吧,這樣你們好安穩的睡覺!」刑警愣了,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人和事,我慈悲祥和的望著她:「唉,你們不相信的多著呢,睡吧!」
第二天到站下車,刑警很感慨的和我道別,我告訴她一定記住:「真善忍」。她點了點頭走了,從此我再也沒見到過她。刑警走了,我以為該回單位,回家了,誰知保衛處長拖著我到當地公安分局辦理再次刑事拘留手續,強行送到市公安七處一所(關押死囚犯的地方)對我再次實施刑事拘留!
我對這位處長頗有些想不通,他是看過書、看過師父講法錄像,聽過法的人啊!怎麼……我雖然有想法,但還是以大法修煉者的慈悲寬容他。
進了七處一所,一股陰森森的肅殺之氣撲來,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心中有師有法,正氣凜然,坦坦蕩蕩!
七處一所把從北京解回的羈押人看成是「重大嫌疑犯」,審問和搜查格外嚴厲,扮演北京「木乃伊」的那個外勞人員又兇又狠又刁鑽!我被帶到二樓三十七號,未進門時我看到頭天晚上在火車上夢見的兩個圖象:一個獅子頭,一個鑲金牙,我偷偷一笑,三十七號也隨之而樂,警察看到了,以為我與她們有甚麼瓜葛,反覆盤查。其實我笑夢中所見的竟是如此真實,三十七號樂的是她們終於盼來了一個法輪功!用她們的話說:「法輪功就是法輪功,走到哪裏都那麼瀟洒坦蕩!」她們一見到我都不約而同的判斷是法輪功,所以就樂了。
這個看守所據說是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建的,屈死過很多人,真的是冤魂無數,大白天都鬧鬼。有一次一個警察巡視二樓監號,其中有個監號無人,但卻有一隻瘦骨嶙峋的手,端著碗,從小貓洞伸出來討水喝,警察喊外勞打開此監,空無一人,只見一灘殷紅的血跡散發著腥臭……
前些時,三十七號天天晚上鬧鬼,嚇得羈押其中的人不敢睡覺,晚上抱成一團,白天輪流小睡一會兒!她們都知道法輪功好,能鎮邪,所以盼望法輪功。我來後,很快獲得她們的信賴與尊敬,我利用這個機會,天天給她們講法輪功的修煉故事,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講法輪功的神奇,法輪功師父救度眾生的慈悲,講人為甚麼要修煉?歷史上的耶穌、釋迦牟尼和老子傳法傳道的情況,講耶穌為了救人而被人釘在十字架上為人殉難,而後重點講當今法輪功為甚麼遭迫害?!
號子裏,除我之外當時有十人,都不同程度的明白了法輪功是咋回事?其中有個因經濟問題而拘留的軍工廠車間主任,激動的說:「要是早認識法輪功,我就不會到這裏來了!」一個來自山東煙台的小姑娘因吸毒販毒被捕,聽明白真相後,主動要求學法並積極組織全號人煉功,我天天教大家背《論語》、《洪吟》,每個人都參與輪流望風,掩護其他人煉功背法。
有一次山東小姑娘值班的時候,不小心被盯梢的外勞發現了,外勞向警察打了小報告。在大陸,打小報告不被認為是人格污點、是可恥行為,而被說成是積極向組織靠攏的一種表現!尤其是中國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等場所,人與人都成了烏眼雞,你盯著我,我盯著你,誰也不放過誰!
三十七號被別的監號向外勞打了小報告,外勞向警察打了小報告,那一天當班的劉幹部(當地稱獄警為「幹部」),怒沖沖的到三十七號,大發虎狼之威,令山東小姑娘吃三天「掛麵」(即將雙手反銬在門上,兩腳離地!)罰我不准上廁所!並由外勞執行。不准我上廁所,但不准我不吃飯!說是直到悔過、寫保證為止!
被關到這裏來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酷刑種類也很多很多:電棍、吊銬、死人床、蘇秦背劍、騎摩托、挖牆;還有甚麼「金雞獨立」(一隻腳站立)「大燕展翅小燕飛」(做高台跳水動作);不准睡覺、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
俗話說:人有三急,其中一急就是上廁所!患有尿頻尿急的人知道找不到廁所的痛苦是一種甚麼樣的痛苦?!我在這種無法言表的痛苦中煎熬著!三天過去了、五天過去了、七天過去了……全號子的人都急了!想各種辦法減輕我的痛苦!山東女孩天天扯開大嗓門:「報告幹部!三十七號要上廁所!」一個人喊不管用,就大家一齊喊:「報告幹部!三十七號要上廁所!」「報告幹部!三十七號要上廁所!」「報告幹部!三十七號要上廁所!」全號子的人都要瘋了!
三十七號在二樓拐角處,大約七、八個平方米的面積,十一個人的吃喝拉撒睡全在這方斗室裏!靠窗戶是一排木板,既是椅子,又是飯桌,又是床!晚上睡覺不能平躺,只能做「側刀魚」,要是惹惱了當班幹部,把那尺來寬的「側刀魚」位被吊銷或暗中賣給了別人,那就要站通宵!要是趕上六、七、八、九這幾個月,蒼蠅、蚊子多得用手一抓就一把!看那四週牆壁上殘留的蚊子屍體和血跡就會頭皮發麻、作嘔!
十天了!十五天了!十七天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爬著!甚麼時候是個盡頭啊?我強烈感到身體一層一層的膨脹---爆炸、膨脹---爆炸、膨脹---爆炸,最後只有一層皮兒包裹著彷彿即將化為烏有的軀體!我被巨大的苦痛折磨得死去活來,平時的那份坦蕩、樂觀不見了!甚麼人生價值?甚麼人生追求?甚麼人生幸福?全都失去了意義!此時此刻,我只企求好好的上一次廁所!這就是中共治下的人生!生不如死!的確,「活」比「死」難得多!此時的我活得太痛苦了!我的心都要碎了!一閃念,我想到自殺!
「自殺?」「不行!師父說過自殺是有罪的!」我猛然想起師父,想起師父講的那個求道人跟他師父跳酒壺的故事,想起自己曾經對天發誓:「天塌地陷也要跟李洪志師父走!」
想起師父,我頓覺輕鬆!再向內找,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放得下「死」,放不下「生」,我不怕「死」怕「活」!這是很早以前我認同一位著名的報告文學作家所說的一句話「中國人連活都不怕還怕死麼?!」而產生的觀念!是人心!是假我!我再一次鄭重確認自己是修煉人,是大法弟子,是李洪志師父的大法徒!正念一出,那種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活不下去的劇痛一眨眼消失了!好像那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真的是不可思議呀!大法太神奇了!師父太偉大了!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一天,單位政保科長突然帶了一行五人到封閉班,一進門就直呼我的名字,嚴厲的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未正面回答,只是席地盤腿而坐,輕輕抬起右手至脖子處,臉往左,手往右,一個幽默的配合告訴來人:「腦袋砍了,法輪功還是要煉的!」那位滿臉橫肉的便衣氣急敗壞:「你們法輪功都說有師父法身保護,我把你一刀捅了,看看他保不保護你?!」我異常平靜,注視著便衣的眼睛,祥和的說:「那你才划不來呢,殺了我,你成了殺人犯,要償命的!」便衣無言以對,從那以後,那名便衣再沒有出現在我面前。
政保科長對此很震驚,但當時沒說甚麼。後來他說自從接觸我以後,他發現法輪功根本不是江澤民和中共說的那樣!並從我寧死不放棄「真善忍」信仰,不放棄法輪功修煉,從而判斷法輪功絕對不是一般的氣功!
政保科長雖然是「六一零」成員,但他明白真相後,利用這個條件極盡可能的幫助我們大法弟子。在邪惡揚言「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腥風惡浪裏,我將自己的某些預感和不安告訴了他,並請求他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要幫助保護好我視之為生命的《轉法輪》!政保科長聽後,想都沒想,說:「大姐放心,我用生命保護這本書!」我當即為這無比珍貴的一念流下了眼淚。後來政保科長果真兌現了他的承諾。
後來,政保科長和他的一家在大紀元社論發表之初就三退了。此後,他還智慧的配合我散發《九評》勸三退救人。二零零七年,他還和我一起作為原告,起訴江澤民!
六、勞教所隊長:「真善忍好!法輪功我修定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中午,我下班回家,一輛警車在家門口戛然停住,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闖入家中,宣布我被勞動教養一年半!片警楊某某宣讀完了《勞動教養決定書》以後,用一種得意的口氣對我說:「怎麼樣?某老師,沒超過三十天吧?」我一聽就知道是江氏政府耍流氓,公務人員執法犯法,利用職權對善意指出其違法的人打擊報復!
我義正詞嚴的拒絕在勞教書上簽字,並立即提出申請行政覆議!警察即刻拿出手銬,威脅說:「你是知道強制執行的含義的!要申請行政覆議到勞教所再申請!你還可以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賠償法》要求精神損害賠償!」說完就將我拖上警車,直接送勞教所!途中,我借用餐之機對片警說:「X警察!等你良心發現而自責的時候我原諒你!」
片警自知這話的來歷與分量,儘管他當時沒作聲,但我已感到他內心的震顫和懼怕。後來他多次到勞教所看望我,二零零一年中秋,他專程到勞教所看我,還執意送給我一百元錢,以示慰問!我堅決不收,勞教所L獄警說:「警察給勞教人員送錢,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這也只有你們法輪功能遇到!」
勞教所是人間地獄,邪惡勢力的黑窩。「轉化」和不「轉化」在那裏可是天壤之別的!我認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不存在「轉化」這一說,好人向壞人「轉化」是墮落!壞人向好人轉化是昇華,我認定的是同化「真善忍」,走出人、走向神的生命昇華之路,並且要一走到底,決不回頭!對於一個有志返本歸真的生命而言,同化「真善忍」是無條件的,但是否達到標準,當然會有相應的考驗。
我被劫持到勞教所邪惡的洗腦,總共五百四十八天,「轉化」與反「轉化」的正邪大戰,一天也未停止過!
我被非法勞教的第一天就被一大幫邪悟者圍攻。第一次正邪較量從中午到次日凌晨。
「天安門自焚」偽案被製造出台後,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無一不是面臨著極其嚴峻的考驗,日夜不讓睡覺,強迫看電視、強迫揭批、人人過關,個個表態。面對一頂頂足以壓歪腦袋的大帽子和一根根足以毀人脊梁的大棍子,有的學員屈服了,有的學員迷糊了,也有很多學員知道自焚不是法輪功所為,但由於缺乏冷靜思考而盲從下斷言,結果還是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和其他學員一樣,知道法輪功自焚是假的,但我沒有盲從、沒有衝動,而是靜靜的觀看、細心的捕捉每一個信息再加以理性分析,從中找出破綻。
一天,隊長、獄警帶一大幫人,將我圍在中間,正邪大戰又開始了:
某A:「天安門自焚」你該不會認為是假的吧?
我說:我不認為媒體說法輪功自焚是真的!
某B:你是不是有毛病啦?明明是真的,你還不認為是真的?!
我說:我不認為媒體說法輪功自焚是真的,理由有三:
其一、電視鏡頭表明警察使用的是滅火器滅的火,一分半鐘之間的突發事件,是誰有先見之明而準備了這麼多滅火器呢?除非有預謀!其二,從自焚場面看,有廣角鏡、長焦距、特寫鏡頭和跟蹤鏡頭,特別是跟蹤鏡頭使我不敢斷定自焚是突發事件;其三,《轉法輪》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修煉人絕對不能殺生!不管甚麼理由,自殺也是殺生啊!不按法輪大法的要求做,能算是煉功人嗎?既不是煉功人,怎麼能強加罪責於法輪功呢?
某A、某B、某C急了,一起追問:劉雲芳是輔導站負責人,怎麼能說不是法輪功所為呢?我說:我師父說:「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6]負責人首先是修煉人,不按大法的要求做,連修煉人都算不上,還談甚麼負責人呢?!氣急敗壞的警察問:「你說不是法輪功所為,那是誰所為呢?」我望了他們一眼,平靜的說:「一切結論來自調查的末尾,而不是它的開頭。我被你們關在這裏又不能去調查,我怎麼知道是誰所為呢?!」
這次惡戰了一天一夜,無論邪惡怎麼猖獗、怎麼栽贓,我就是不認可「天安門自焚」是法輪功所為,更不認可法輪功是×教!我知道大法弟子絕對不能認可邪惡強加給師父強加給法的任何東西!大法弟子只能對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或許我在這個問題上心性到位了,這一關就這麼闖過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從男隊調來一大幫人,虎視眈眈的圍攻我一個人!在那個布滿了邪惡因素的場中,我感覺全身發冷,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一個微微的顫抖,卻被那個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最虛偽、最狡猾的大隊長發現了!她提高嗓門,故意挑釁地問我:怎麼啦?你害怕了?!我面對二十多雙邪惡的眼睛,雖是泰然自若,但我意識到必須迅速調整身心,加強正念!於是我將雙臂交叉往胸前一抱,在封閉自身空間場的同時心裏默念:「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7] ;「求李洪志師父加持」。瞬間,我頭腦清醒、精神百倍!
邪惡對我不「轉化」很惱火,說是影響了它的聲譽。當時全國很多地方的監獄、勞教所都效法他們用偽善欺騙法輪功學員「轉化」的「經驗」,或者將自己啃不動的「骨頭」直接送給他們!為了「政績」,它們不允許我成為它們啃不動的「骨頭」,所以精心策劃,一定要把我拿下!但我堅信師父說的:「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誰能動得了這個宇宙呢?誰也動不了!因為這個宇宙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的「真善忍」大法造就的!無論何時何地都牢牢記住: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一思一念都對照師父的法衡量!隨著層層層層為私為我的後天觀念被發現、被剔除,我的思想越來越純淨,越來越接近先天善良本性境界。真信、正信、堅信師父的心越來越強,「真善忍」大法的威力就不斷不斷的展現出來!
一天,一個值班的大隊長走到我跟前,看到我的眼鏡上有一個商標,叫我把商標撕下來,別讓它影響視線。正在背師父的《法正乾坤》的我突然意識到:除惡也是為了救人!我慈悲的衝著隊長一笑,立即在記工本上寫了一首小詩《眼》:肉眼看紅塵,心眼看乾坤。心眼若被肉眼騙,月日反背永難「明」!
隊長看後覺得很好並表示想要,我很樂意的撕下來送給了那個隊長。又輪到那個隊長值班了,她悄悄走到我的跟前,彎下腰,用很小的聲音說:「你寫的《眼》很好,真的!」我微笑著又在記工本上迅速寫了幾句話:天賜良機開慧眼,一念之間定浮沉。正邪善惡憑方寸,見性於心出輪迴!落款:法輪大法弟子
隊長示意撕下來送給她。此後,隊長多次把我找到她寢室與之詳談,並請求我將這首小詩抄到她的一個很精緻的本子上。在第四次交談時,隊長說:「真善忍好,法輪功我修定了!但我只能明於心,不能明於口。」我為那個隊長的覺醒流下了眼淚。
七、脫掉警察服的她「不願當打人的棍子」
中共的暴政不僅僅表現在用各種手段消滅人的肉體,而且更陰險歹毒的是用各種謊言給人洗腦,用各種偽善誘騙人對正信良知犯罪,從而毀其靈魂為之陪葬!勞教所的「心理治療」就是種種謊言、偽善的方法之一。據我所知,幾乎所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一般洗腦而不「轉化」的都要進「心理治療室」,我也不例外。
C警察正值而立之年,漂亮、精幹、又有專業知識和與人溝通的能力。該大隊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堅定的闖過了一關又一關,無論是「包夾」、「嚴管」、「酷刑」還是「蹲小號」都不曾妥協過,可是一到「心理治療室」就被迷惑了!我仔細的觀察這一現象,認真的思考這究竟是為甚麼?並堅定不移相信「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8]。我謹記師父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9]。有師有法,我有信心破解這個謎!
輪到我「心理治療」了,C警察的確不同於那些使刀槍、電棍的人,她和顏悅色,細語柔腸的跟諮詢對像交心談心,過去的情況,現在的想法,今後的打算,不經意中她把心理治療對像的情況便了解得一清二楚。作為修煉人,除非是「修得執著無一漏」[10],否則,用她們的話說就是有心理障礙或說心理不健康!
我在與她溝通的過程中也無話不談,C警察除了她的工作目地,對我也體現出一定程度的信任,於是談到她對禪宗情有獨鍾,有一次,她背慧能與神秀的詩給我聽,我發現她背錯了一個字,我善意的指出來,開始她不信,後來她查證我說的是對的,在信任的基礎上對我有點佩服,此後我說的話她更相信一些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諮詢與反諮詢,我被認為是心理健康、無障礙的人!可我誠懇的對C警察說:「謝謝你為我的健康操心,但你的健康正在被『大偽』偷走!」C警察:甚麼意思?我說:老子說「智慧出,有大偽」。法輪功是大智慧,迫害法輪功的「大偽」製造各種謊言欺騙你,用各種手段誘騙人對正法犯罪!我坦然泰然講清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後,提醒C警察:邪惡利用「政治」這根棍子,迫害我,陷害你,毒害所有人,隱藏其後的目地很可怕啊!
根據心理學的基本原理:人需要安全、需要健康、需要光明美好,需要趨福避禍!而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後果是與人的基本需要背道而馳的,勸君三思而後行啦!說完後,我當即為她寫了一首:
《勸警察》
前線角色苦難言,迫害天法罪如山。
自知需要「真善忍」不幹又怕丟飯碗!
明知被騙被誰騙?面對淫威不敢言。
正邪善惡心若明,就該知道怎麼辦!
甘當惡棍欺善良,禍報纏身招大患!
層層滅盡雖可怕,精神償還會更慘!
大法弟子太慈悲,捨生忘死敬此言!
若真不願被救度,那就只能隨其便!
從善如流前程美,助紂為虐毀一旦!
性命攸關細思量,兩種前途任君選。
身外名利雖誘人,豈比生命更長遠!
大法弟子為你好,須知此時不一般!
邪惡迫害「真善忍」,製造謊言把你騙。
買通羔羊演「自焚」,煽起仇恨遂它願!
為何不准講真相?曝光誰還陪撒旦?
自古正邪如水火,從善從惡難兩全。
善者生存惡者毀,勸君用心做答卷!
不要錯過這機緣,不要誤解這份善,
我們不求權和利,只是苦心勸人善。
心有正法魔難侵,不被利用不被騙。
正信正念利中華,遠離災禍保平安!
C警察的確是個極聰明的人,不愧是搞心理學的。她深知我冒著生命危險給她寫勸善信的分量。該警察此後利用「諮詢」機會多次與我探討政治、哲學、人生、生命科學、宗教、法輪功「真、善、忍」對於生命的意義以及法輪功遭受迫害的深層原因等等問題,通過深層溝通,該警察終於明白不是法輪功「參與政治」而是當權者利用「政治」這根棍子打法輪功!她明確表示不想當打人的棍子!
二零零二年過年之前,她又找我「諮詢」了幾次。那天我將偶爾得到的安徒生童話中的《天國花園》送給她,關鍵處做上眉批,希望她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做出理智光明的選擇!
第二天,C警察與我在勞教所相遇,兩人相視一笑。此後我再也沒見到C警察了,再後來聽說她果真脫了警察服辭職了。
八、生命科學教授:「真善忍是人的先天善良本性!」
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由:常人──煉功人──修煉人──大法學員──大法弟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悟到:師父是真正的往高層次帶我們,師父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提法,而不同的提法又都有不同的內涵和要求。我依稀記得師父講:「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11]「大法粒子」與「大法弟子」的內涵有甚麼不同呢?我想啊,想啊,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多麼渴望再看幾遍大湖區講法啊!當時我得到師父在大湖區講法僅僅看了一遍就被強行送了勞教!從進勞教所的第一天起,正與邪、善與惡的大論戰從來就沒停止過!置身鏖戰之中,才真正體會到師父諄諄教誨的「學法、學法、多學法」是何等的重要!虎視眈眈的邪惡只要看到大法弟子哪一思、哪一念不在法中就抓住了毀其一旦的理由!
我相信:世上的一切真的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所以我切身體驗到:邪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心不正!我想:如果心在法中,法在心中,心與法溶為一體那多好!如果真的溶為一體了那不就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嗎?!我豁然開朗,那個困擾我許久的「?」迎刃而解。我希望自己做大法的一個粒子!我重新確認自己為大法的一個粒子!並寫了一首小詩自勉:
悟覺
時時知道我是誰,念念分清誰是我。
真我常被假我騙,慧劍出鞘斬情魔!
白骨無常多變幻,肉眼凡胎難識破。
我有如意大法輪,金剛不動是真我!
真我方知真法造,助師正法理當然。
字字如針砭邪惡,句句鏗鏘正法揚。
無私無我舉大義,泰山壓頂亦枉然!
粒子原本無生死,天心一片敬無邊!
二零零一年八月於獄中
自從我重新確認自己之後,我每時每刻都告誡自己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每次魔難來時我都在心裏加強自己的主意識: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助師正法理當然!求師父加持!果然,師父的無量慈悲和智慧常常通過這個小小的粒子展現出來,從而使邪惡因素解體,使被邪惡操控之人那明白的一面展現出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所在市「六一零」頭兒親自帶一大幫人到勞教所對我實施強行轉化!我又從車間被突然叫出去。每當這時,我的第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助師正法!求師父加持!」我被領到會議室,一看都坐滿了!主持人給我指定了位子,要我簡明的談一談對法輪功的認識和打算。我想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有序安排,我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和盤托出地交給師父,就像諾亞駕駛那艘沒舵的方舟,所以我沒甚麼自己的打算,只想抓住機會證實法輪大法好!我以純正祥和的心態,侃侃而談自己得法修心做好人,被「真善忍」大法淨化了身體、淨化了心靈,實實在在的去掉了妒嫉心、爭鬥心、私心、貪心等等不好的心,從而獲得了真正的健康、幸福和美好的真實事例與過程。我還說了我父親兩次中風不醫而癒,說我的母親不識字卻能讀《轉法輪》,說我的孩子怎樣由嬌氣、小心眼到大度、寬容、理解人……
師父的無量慈悲瞬間解體了操控人的邪惡因素,使原本為「轉化」大法弟子而來的生命科學教授由衷的感歎:「真善忍是人的先天善良本性!」
在座的一位大隊長驚奇的問:「法輪功為甚麼能去掉人不好的心?!」市「六一零」頭兒也言不由衷的說:「人性中也有獸性。」我緊接著說:「是啊,人性介於佛性和獸性之間,向上可以修佛,向下可以墮落成魔!法輪功指導修煉人修去魔性,逐步逐步將人性轉變成佛性!法輪功之所以能去掉人不好的心,就因為「真善忍」是宇宙真理!實踐證明只有真理才能震撼人、改變人!」聽完我講的話,在座的幾十人面面相覷。連親自督陣的「六一零」頭兒都無話可說。
九、半張護身符救了一條命
師父正法救眾生,邪惡亂法毀眾生。
北京是正邪大戰的主戰場,大法弟子理當走出來證實法。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們全家大法弟子都進京護法,置生死於度外,孩子參與「四﹒二五」上訪,年近八旬的老人走上天安門護法。我老伴兒和我多次到北京,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助師正法!我忙於和同修切磋,老伴兒參與接待外地同修來京的一些工作。十一月七日下午,我老伴兒為一個資料點安裝完線路,回到住處時突然感到全身無力,手腳麻木,站不穩,出現一種「中風」狀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魔難,他首先想的是:「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有這樣的狀態!」正念一出,幾秒鐘內便站穩了,慢慢移到椅子上坐下。女兒和老伴兒都趕回來了,大家都用修煉人的心態對待突然出現的事情,不驚不慌的對照法歸正我們自己,結果三天時間就恢復了正常,並外出買菜了。大法真是神奇啊!
那年大年三十的下午,老伴兒用高壓鍋做滷菜,突然「嘭」的一聲,高壓鍋的鍋蓋掀翻在地,沸湯四濺,灶台上、冰箱上、地上到處都是湯水菜渣……他當時就站在灶台與冰箱之間,離高壓鍋不到六十公分,竟然安全無恙,衣服都沒有髒一點。按常理,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所以當時就悟到是師父保護了自己!不然的話,非得燙傷不可。
二零零五年,老伴的弟弟身患重病住院,處於危險狀態,打電話給我們告知病危,他趕回去,跟弟弟講真相並送了一份真相資料和「生命的護身符」,告訴他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弟弟的病情很快便得到了緩解,不久就出院了,此後身體一直很好。回想當時做的護身符全都被同修拿走了,送給弟弟的護身符只有正面,沒有背面的內容,所以稱之為「半個」護身符!慈悲的師父看的是人心,大法直指人心,半個護身符救了弟弟一條命!
師父的洪大慈悲和大法的無比神奇天地可鑑!本來早就應該寫出來證實法,但總是被「不會寫」的觀念障礙著,近日時常想起這一樁樁、一件件神奇的事蹟,深感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保護我,點化我,我下決心衝破重重後天觀念的障礙與外來因素的干擾,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證實「真善忍」宇宙大法的無比殊聖、偉大與神奇!願所有被惡黨謊言欺騙的民眾明辨正邪善惡,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而擁有美好的生命未來。
十、喊法輪大法好 飛機墜毀之際絕處逢生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日,市文保分局和單位「六一零」專班,經過精心策劃準備,把我找到學校保衛處會議室,我被層層包圍在中間,唇槍舌劍,正與邪的較量激烈空前!
我對自己站出來為蒙受千古奇冤的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呼籲還李洪志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對此不否認,不反悔!我拒不接受「繼續堅持邪教立場」之說,我認為自己是「繼續堅持法輪功立場」,法輪功就是法輪功,不是邪教!市公安局文保分局某局長見我態度強硬,桌子一拍:「再嘴硬,我槍斃了你!」我也霍的一下站起來,潛意識支配下,準備以眼還眼拍桌子的手舉起來的剎那間,我想起師父的教誨,不能以惡制惡,於是就笑著說:「那你怕是沒這個權利!」「六一零」與警察一夥發洩、折騰一番走了。這之後,我被調離教學崗位。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單位通知我到圖書館上班。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崗位,不用動腦的工作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我工作認真、努力,很快打開局面並得到領導和讀者認可。八小時之外,我抓緊學法,特別是師父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海外講法,越學心裏越明白,開始意識到在師父正法的過程中修煉,好像不僅僅是個人修煉圓滿的問題。想到這一點,我對師父的詩「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12]的領悟更深了,我要求自己做好、做得更好,因為師父的弟子做得好不好,是事關助師、助法的大局!
相對師父正法救度一切眾生,自己的個人修煉、層次的高低、威德的大小,圓滿不圓滿又算得了甚麼呢?!要不是師父正法,已經走到成、住、壞、滅最後最後的舊宇宙中的一切都沒了!
一切都沒了,還哪有甚麼個人修煉不修煉的機會呢?!當然,我只是悟到超越個人修煉的理,但並不是說個人修煉不重要,相反,我認為只有紮紮實實修好自己,才能言及其他。
我超乎尋常的快速適應了新工作、新環境,很多老師與學生都願意和我聊天,與我同一辦公室的C主任視我如親姐妹,無話不說。一天她對我說要早點回家,老公幾點幾分的飛機,要出差到哪哪。我聽後心慌氣短,感覺特別不好,就對同事說最好勸家人改個時間出差,同事對我是言聽計從,於是力勸老公更改行程,但苦於和廳領導同行改不了。我就鄭重提醒同事,叫她告訴老公無論碰到甚麼情況,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飛機起飛了,待到目地地時,突如其來的濃霧瀰漫,飛機無法降落只得往回飛!途中飛機沒油了!面對機毀人亡,C主任的老公想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出於求生的本能,他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飛機的乘客都跟著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奇蹟出現了,飛機在沒油的情況下,順利飛回出發地的機場降落了!一飛機乘客大難不死,絕處逢生!真的是九字吉言保命啊!C主任的老公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待到家門口,他兩腿無力癱倒在門外。
一個星期以後,C主任老公坐的那架飛機真的墜毀了!當地媒體報導了此事。C主任全家感恩大法!C主任在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最最瘋狂的時候走入大法修煉,他們全家竭盡所能的保護、幫助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師父照片:靜觀世間》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10]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迷中修〉
[1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1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