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小弟子:跟著師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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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我是師父的小弟子,今年九歲了,我姥姥、姥爺、爸爸、媽媽都是大法弟子。

聽媽媽說,我一生下來手上就有個紅瘤,醫生說這叫血管瘤,如果破裂就會血流不止,失去生命。爸爸媽媽天天給我聽法,血管瘤後來就消失了。

聽姥姥說,媽媽是在子宮長瘤的情況下懷我的,我是和瘤子一起拿出來的。是師父保護著我呀!修煉大法後,我一直認真修煉,因做不好,就不能跟師父回家了。

我五、六歲時,有一次發高燒四十二度,十多天不想吃喝。因媽媽賣服裝,我就在商店的椅子上坐著,瘦了很多。爸爸媽媽很擔心,媽媽怕我燒壞了,就買了退熱貼。但我相信大法,認為我不是生病,不用退熱貼。爸爸說這次不能聽我的。我急了,立刻精神起來了,大聲說:都是你們心放不下我才這麼久不好。我也不知是怎麼說出來的,媽媽聽了立即就不給我貼了。我相信師父一定會管我的、相信背《洪吟》一定會好起來。我就背《洪吟》、聽師父講法,病好了。

我八歲那年,上一年級,班上有個同學總打我,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也不能和他一樣呀,所以我就忍著。他天天打我,我也沒告訴老師,我想著:「百忍成金,百忍成金,忍。」那天,他又打我,我就想,別打我了,你把德都打沒了可怎麼辦呢?我想著、想著,他就不打我了。從此以後,誰要對我不好,他就幫我。

今年我上二年級了,學法有點放鬆了,做的沒有一年級好了。我班另一男同學又總打我,我不和他一樣的,可連續半個多月了,每天挨打,我上學都有心理壓力了。我就把他告到老師那裏了。老師罰他下課不許去外面玩,不許上廁所。我有點不忍心了,我想,是不是我做錯了?我把他告老師對還是不對呢?我現在也沒在法上認識清楚。

我愛看動畫片,媽媽答應我一次只可以看一集,我看不夠,還接著看,連續幾次後,媽媽和我交流,愛看動畫片也是執著心、得去,我就不看了。我若執著心重的話,翅膀就沉了,該不能和師父回家了。

有一次,媽媽稱姥爺的同修說我是未來大法的精英,我馬上糾正說:我是這次正法時期的弟子,這次一定和師父回家。我也要和同修們一起精進。

有一次,我和於姥爺比打坐盤腿,我回家煉功盤腿一個小時,第二天一問,於姥爺盤了一小時三十分鐘,我第三天也盤了一個小時三十分鐘,我也不能被同修落下呀。

我的姨姥牙痛,牙床腫了,偷偷吃藥。我就對她說:「你還是師父的弟子嗎?你信師父嗎?」我交流完了,就走了。過後姨姥來我家和我媽說:「孩子說的對,我牙又痛時,我把藥往旁邊一摔說,孩子都說我了,我還吃甚麼藥?!我煉功,煉煉就不痛了。」我聽了,很開心。送給姨姥一個橘子作為鼓勵。

我媽的胃部不舒服,有人勸我媽上醫院看看怎麼回事,媽媽猶豫不決,我很著急,我對媽媽說:媽媽,你要聽我的,你就別去醫院,你去醫院看,要是沒病,你花錢了,那是經濟迫害。要是有病,你總惦記,你能放下嗎?師父說沒病,你相信師父,肯定就沒病。媽媽聽了,就去了一個學法小組學法,胃也就不痛了。

每個週日我有空時,我都和媽媽或姥姥出去講真相救人,她們很願意和我一起去。有一次,我看見一個姐姐,我就走到她跟前,對她說:姐姐,你小時候入過團隊、戴過紅領巾沒有,她說:「你們是法輪功吧,不退。」我又和一個大哥哥講:法輪功是宇宙大法,被江澤民抹黑的,他也沒退,我想,一定是我沒做好,他們才不退的。姥姥們想和誰講,就讓我給誰送護身符。每次,我都高興的跑過去,說:老爺爺或老奶奶或大哥哥、大姐姐,送你個護身符吧,保命保平安的 ,他們多數都高興的接過去了,姥姥們就幫他們退了,她們很喜歡我,我也願意和她們配合。

我救人,師父高興,師父也保護我。那次,講完真相和媽媽回家,有個車速非常快的車從後面來了,當車要撞上我時,像有人推我一把,我往旁邊一跳 ,車子擦身過去了,把媽媽嚇壞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學校那天舉行入隊儀式、升國旗。我就想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3],「法輪大法好」。我流鼻血了,老師嚇得把我送進學校的醫務室,我就沒參加入隊升旗。

我平時不戴紅領巾,老師也不管我,一次媽媽問我:老師要找你,你怎麼說?我說:找我幹嘛?這事和我也沒關係。我不只是嘴上說的,心裏也這麼想的,老師也從來沒找過我。

我現在是二年級學生了,每次放學,我都最後出來,媽媽問我:怎麼才出來呀!我告訴媽媽:我要為他們著想,讓同學們先走。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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