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修心性走出人 破除舊勢力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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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七日】我自二零零六年五月走進大法修煉,至今第十三個年頭了。可是我感覺自己真正實修才剛剛開始。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遭人誣告,被綁架到派出所,之後被非法行政拘留五日。教訓是深刻的。

一、魔難中找到根本執著、走出人

說真的從修煉第一天起,我最擔心、最害怕的就是被迫害。儘管在正法修煉過程中,基於責任和使命,證實法的事情我也做了不少。但在二零一五年訴江之前,我是沒有暴露的,我堅持天天上明慧網。偶爾遇到過心性關或具體事情需要切磋時,我也只與個別同修接觸、切磋。二零一五年六月實名訴江,訴狀由最高檢簽收後被打回當地,我們被暴露。我們只好正念面對,開始堂堂正正以一名大法弟子的身份向單位領導、同事和鄰居等身邊熟人講述大法真相,之前都只跟陌生人講。一路走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們的修煉算是平穩、有序。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證實法的環境越來越寬鬆,我在安全上有所放鬆。被綁架那天我身上帶著卡包,卡包裏有我的身份證及各種證件。當然我知道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出現,忽視了安全,被舉報,那只是表面原因,實質上是我在修煉上有大漏了。師父早在法中開示:「我過去講過,一直到迫害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明天結束,今天那個邪惡還是照樣行惡。」[1]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注意安全既是對自己、對家庭負責,對大法負責,對眾生負責,也是信師信法的具體體現。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從被綁架那一刻起,我感覺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頂天獨尊,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我除了講真相、勸善就是向內找,始終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從上午九點多遭綁架到晚上十點多被送到拘留所,過程中我遭到了慘烈酷刑,兩警察還在我雙手背銬的情況下,將我的兩胳膊向左右兩邊使勁拉扯,將我手指反掰至近乎折斷的程度強行採集指紋,強行抽血。我還被五位警察掐脖子的掐脖子、掰手的掰手,先後四次手指被他們反掰至近乎折斷的程度強錄掌紋(因為前幾次錄的掌紋都被我撕毀了)。但我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任何疼痛與不適。儘管我被他們緊緊的掐住脖子,但我仍能夠鏗鏘有力的正告惡人:「我師父慈悲救度一切眾生,包括被欺騙、被毒害的你們,請立即停止你們的惡行,不要不聽勸阻而把自己置於慘遭淘汰的危險境地。」「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誰迫害誰承擔。請師父把痛苦都轉到施暴者身上去。」我感到整個派出所都震動起來了。我的手銬自動脫落,派出所的電腦系統全部處於癱瘓狀態,他們通過酷刑採集的信息無法上傳。惡警打電話請求公安局不上傳信息,直接把我辦理行不行,對方回答不行。惡警們焦頭爛額,卻不甘心把我放了(現在想來,是我強烈的黨文化毒素激發了警察的魔性,阻礙了警察得救)。直到晚上九點,他們才把資料上傳成功。

到了拘留所,我只有一念: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我對自己說落到這步了,我只能把它變成好事,我絕不能白白錯過這個修煉提高的機會。我全身心背法、發正念,堅定深入向內找直至窮根。

第三天下午我找到了最根本的執著,那就是怕心、自我保護心、強烈的黨文化毒素以及對於邪黨法律錯誤的堅信。在派出所,我除了講清真相,勸善,我還堅定用邪黨的法律來維護自己的正當權利,殊不知邪黨對待大法弟子是不講法律的。至此我才切身體悟到:邪黨的法律是用來維護邪黨的邪惡統治的,邪黨對大法弟子是不講法律的,只有無理性的迫害;而大法弟子的安全和天賦人權只有溶於法中,同化真善忍,成為一個純淨的大法粒子才能得到最根本的保障。我全身為之一震,像解除了萬層捆綁,身體輕飄飄的,不再覺的自己身處監室。

第四天一大早,剛剛吃過早餐,就聽警察叫我出去,說是我單位領導來了。我來到接待室,見到了我的單位一行人。他們看到了我的鎮定與堅毅,之前的擔憂立即消失,然後請求立即解除對我的非法拘留。那一刻,我真切感到了師尊救度眾生的洪大慈悲。我所在系統的各級領導、同事都紛紛通過這件事表態得救。師父把我的壞事變成了眾生得救的大好事。

經過這次非法關押,我感覺自己才開始真正實修。之前十多年的修煉,真正人的東西根本沒有觸及,被某些看起來轟轟烈烈的正念正行的表象掩蓋起來了。回想起來,我那些轟轟烈烈衛護大法的正念正行之舉,當時確實起到了維護大法,制止邪惡毒害眾生,也有效阻止了眾生對大法犯罪,但是我那是用黨文化爭鬥的手段,以放下生死的意志去做的,我那時根本沒有出慈悲心,而且對被迫害有著深深的恐懼而強烈的自我保護心,而結果是師父看我有捍衛大法的堅強意志,在另外空間幫我達成了我的願望,幫我化解了人這面的矛盾和魔難。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的人身安全都無法保證,又何談那些出奇制勝的效果?

找到這些,我意識到自己在此之前充其量只是一個比迷中世人理性一些的善良人,我的反迫害、維護大法,有點像常人的英雄,而不是一個慈悲救度世人的神的使者,我的修煉侷限在一些表象上。可是現在我能夠看到、感覺到甚至觸摸到我心底裏那自私的物質與因素,我覺的我能夠撼動它了,在日常事務的思維與處理上,我可以遵照大法去做,儘量不讓它起作用,從而一點一點的消除它們。

我開始形成無私的,處處替別人著想的思維模式,感覺自己有了從人到神的根本突破,我與人有了本質上的區別。之前總也去不乾淨的名利情、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暴躁心、證實自我的心等都變的很淡了,我感到了清心寡慾的輕鬆快樂與自在超然。我學法能夠領悟到更深層的法理,煉功能夠達到完全入靜的美妙狀態。而且我感覺自己終於有了慈悲心。我看待家人、同修、眾生與世人都不會被表面人的言行所帶動而生出任何負面的想法。無論看到誰,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最本質是真善忍物質構成的,是「性本善」的,他的不好的言行表現是被污染的、被毒害的、被扭曲的,我都能用純淨的真誠與善良去對待他,真心為他好,希望他能夠得救得度。我講真相講不通的,我都認為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夠,我的層次還達不到解體舊勢力對他的干擾與迫害從而阻擋他得救,我只有通過加強學法,不斷純淨自己來達成救度更多眾生的心願。

今年夏天,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偶遇一老年同修,在一起配合講真相救人。我們都感覺是師父安排我們在一起配合,共同精進、相互提高的。我們都感覺回到了「修煉如初」的狀態,講真相救人的正念與效果都有了較大的突破。老年同修感覺她與我配合這段時間,她在修煉上突飛猛進,明白了很多法理,提高很快。

二、慈悲對待病業中的同修,解體舊勢力迫害同修的邪惡陰謀

我婆婆修煉多年,對大法理性認識不足,一直處於那種祛病健身、強身健體的感性認識狀態,而且自我比較強勢,拒絕接受超出她本人認識的切磋與交流,不願放下人心與執著,著眼於現實生活。其實婆婆修煉環境很好,家中親人都全力支持她修煉,而且她所加入的學法小組是一個集體學法持之以恆,從不間斷的學法小組,組內其他成員都很精進,堅持天天做好三件事,從不懈怠。

近幾年來,婆婆每到春上都要離開學法小組回農村老家去摘茶葉,同修們無論怎麼善勸都不能讓她放下這個執著,而且每年回去就是大半年或者更長時間,除了摘茶葉,還種菜。二零一四年到一五年間婆婆還耗資十多萬元將水泥路修到了老家門口,並修了一塊很大的水泥坪,把老家的環境弄得整潔、舒適。從二零一七年起乾脆在老家長住下來,還在房屋周圍開墾大量菜地,種了很多菜。菜多得吃不完,只好把它做成乾菜、醃菜、泡菜等不同式樣送給城裏的孩子和親友們;還做些酸棗糕、紫蘇梅子等各種小吃大量送給人家。二零一八年她不但摘茶葉、種菜,還養起雞和貓來了。

我幾次抽時間去鄉下特意與她切磋法理,勸她珍惜師父延續來的時間,放下這些執著,回城溶入整體,全心修煉,做好三件事。她都不以為然,總說她在鄉下一樣的堅持了學法煉功,她還在抄寫《轉法輪》。她喜歡過農家生活,鄉村的空氣比城裏好。她們學法小組的成員也特意開車去鄉下與她交流切磋,誰都無法喚醒她。

二零一八年五月下旬,婆婆因為膽結石住進了醫院,被劇痛折磨。我與她切磋法理,這回她不再與我爭辯她常人的理了,只是痛苦的呻吟並點頭。我找同修切磋如何幫助婆婆同修,同修跟我切磋了一些法理。從同修家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天下著大雨,但我還是堅定要去醫院把我和同修切磋的法理與婆婆交流。交流完,婆婆的狀況立即有了改變,慘白的臉和嘴唇有了血色。

第二天我迅速將婆婆住院的情況告訴她所在學法小組的同修,同修們紛紛去醫院和她切磋法理、加持正念,鼓勵她走師父安排的路。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整體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婆婆在醫院住了八天順利出院了。可是剛剛出院的婆婆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修煉出了大漏,應該趕快精進起來,而是她老家種的菜,養的雞和貓。婆婆連城裏的家門都顧不上進,就急於趕回鄉下。我再三勸她徹底放下對鄉村生活的執著,留在城裏溶入整體,做好三件事,不要拿師父的慈悲不當回事。可是婆婆不從,還是回鄉下去了。

我就把自己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悟到的法理再次與婆婆切磋,告誡她修煉是極其嚴肅的,舊勢力對大法弟子虎視眈眈,希望她珍惜師父的慈悲,珍惜修煉的機緣,趕快回城裏來盡心修煉。但婆婆依然不當回事,照樣我行我素。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五日清晨,婆婆再次住進醫院。這次婆婆的表象比上次更糟糕,整個人都被折磨得形容枯槁,臉和嘴唇慘白得可怕。這次面對婆婆痛苦的表象,我不再執著婆婆的任何執著,我對婆婆一直以來不聽善勸的種種表現很淡漠,生不出任何埋怨與指責,我只覺的婆婆是被舊勢力迫害的。舊勢力在歷史上有意給大法弟子安排了種種執著,在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的今天,舊勢力又緊緊抓住並無限放大它自己曾經強加給大法弟子的各種執著實施迫害,以此拖垮並徹底毀掉大法弟子。我只覺的婆婆就是師父的弟子,她生命的本源構成了她作為大法弟子的本質,在層層下走以及生生世世的輪迴過程中,她積攢了當大法弟子的巨大威德,她今生對修煉大法不太精進的表現以及她此時病業的狀態都是舊勢力迫害造成的。

因此在婆婆住院以及出院後調整過程中,我堅定的把婆婆作為我修煉的鏡子,看到婆婆不符合大法的種種表現以及不在法上的念頭,我都立即向內找自己,找到自己與婆婆同樣的人心、觀念與執著,我立即發正念清除,並從法上把它歸正。比如小姑子幫助婆婆提高心性,表現上小姑子對婆婆不敬,總是無理取鬧、喋喋不休的指責、謾罵婆婆,婆婆對小姑子滿腔怨恨,氣得不行,母女爭鬥不止。而且婆婆還告訴我小姑子這樣無休無止的謾罵已經持續幾個月了,在鄉下的時候,她被氣極了就忍不住打小姑子的嘴巴,母女倆天天幹仗。我與婆婆切磋如何放下情,去掉怨恨心,爭鬥心以及黨文化,周圍的環境是自己修煉的鏡子,只有無條件的修好了自己,周圍環境才會改變。

切磋的過程中,我意識到自己同樣的執著,表現在對待丈夫抽煙的執著上。我一看到丈夫學法煉功十多年了卻依然抽煙,我也是像婆婆對待小姑子的態度那樣對待丈夫。找到自己對待丈夫抽煙執著的人心、執著,我告訴婆婆我也有同樣的人心和執著,我們發正念清除這些不符合大法的敗物垃圾,請師父加持。

婆婆出院後,我堅持陪伴婆婆參加集體學法,與婆婆切磋法理的過程中,用慈悲心對待婆婆修煉中不符合法的人心執著,不埋怨、不指責,堅定無條件先向內找自己、修自己,並長時間幫婆婆發正念。

在清除了婆婆空間場內堆積的大量的各種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之後,婆婆順利走出病業關,身體完全恢復到良好狀態。之後我們在學法小組請婆婆談了她過病業關的體會與對修煉的認識,以增強她進一步堅定實修的正念。我也談了自己在幫助婆婆的過程中如何實修自己,對待病業中的同修本著純淨的慈悲心的修煉過程,以便組內同修共同提高。

二零一八年五月至七月,我和婆婆經歷了各自的魔難,表面看起來的壞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實實在在的成了我倆修煉路上的大好事。師父說:「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2]

讓我們在最後的時刻,真正的做到信師信法,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緊握向內找的法寶實修自己,把師尊安排的正法修煉路走好走正,多救眾生,少留遺憾。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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