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伴大姐同修快七十歲了,在另外空間,說不定十六歲,我即將六十歲,在另外空間說不定十五歲,我倆都沒有老的概念。師父傳給我們的是性命雙修功法,師父說:「人的細胞逐漸的被高能量物質代替的時候,會減緩衰老。身體呈現出向年輕人方向退,逐漸的退,逐漸的轉化」[1]。
我們越活越年輕,每天一人騎一輛電動車,在慈悲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早八點準時出發,中午十二點趕回家發正念,下午學法。我們到鄉下農村、田間地頭、集市道口、廟會道口、鄉間小道、建築工地、凡是有人的地方,我們都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我牢記我的誓約在天上,牢記是師尊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不能白把我撈起來,我得對得起大法弟子這個神聖稱號,這個稱號不是當旗幟扛在肩膀上的,得是實實在在的助師正法。
一開始出去講真相時,給師父磕個頭,嘴裏說:師父,我去講真相救眾生。說了幾次後,想想不對勁,眾生都是師父救的,我還是師父從地獄裏撈起來的,這不是貪天之功嗎?認識到自己錯了,就改說;師父,弟子去講真相,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請師父把有緣人引到弟子面前,讓有緣人得救。
世人千姿百態,有時我說聲:「哥,看本書吧!保平安。」他頭不抬、眼不睜的,好像說給了空氣,有的像趕小雞似的:「去、去、去!」還有一次一個人瞪著眼說:「再講整死你!」第二天恰巧又碰上這個人,我還沒吭聲呢,他就跳下電動車,瞪圓眼:「再說整死你!」唉! 眾生太可憐了,受了毒害還不清醒,可是不能怪他們。
一次在高粱地邊看見一個拔禾子的女人:「姐,看本書吧!保平安。」我叫的很親切,說不定上輩子真是我姐呢。「甚麼書?」「法輪功,真善忍。」她一邊擦著手往我跟前走,一邊說:「看我,苦苦的就為找這個來的,苦苦的就為找這個來的。」一連說了兩遍。還有一次給一個開電動三輪車的男子講真相,他邊接真相期刊,邊用責備的口氣說;「你咋不早點對我說,我就想這個,我就想看這個。」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哥,咱這不是以前沒碰過面嗎?」他笑了,退了少先隊,高興的道了謝,走了。
有時遇上疑問多的人,就多說上幾句,千好萬好不如平安好,有騙錢騙物沒有騙平安的,人家貪那一筆款一座樓出來了,裏邊還藏個小老婆,咱汗珠子掉地摔八瓣掙個錢,一沒貪污,二沒腐敗,天要滅它(邪黨),不跟它當陪葬。俺是修真善忍的,不討你吃也不討你喝的,知道這件事情不告訴你,不得嫌俺心眼不好嗎?一般人都能退出來。
一個不嫌少,一百個也不嫌多,只要我們有講真相那顆心,師父都會讓我們碰上有緣人。有時走到十字路口,這邊也有人騎車往前奔,那邊也有人騎車往前奔。我和姐一商量;你去追這個,我去追那個,車速飛快,姐像十六,我像十五。
在邪黨開「十九大」那幾天,村裏的環境很緊張,我倆不進村,只在路上講,每天也能勸退四、五十人。有次在夢中,看見道路兩邊開著一朵朵的鮮花,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哪。
三伏天,天太熱,我們帶上事先凍好的冰塊子,閒下來時咬一口,再熱也不能誤了講真相;冬天天寒地凍,遇上大風天,騎在電動車上,嗖嗖的涼風打眼睛,我們修的是「金剛不壞之體」[1],再冷也不能耽誤救眾生。有時遇上結冰的道,我們怕滑倒,嘴裏念叨:車胎生釘,鞋底生釘,求師父加持,慢慢騎,還真滑不倒,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要擱常人,早摔個四腳朝天了。
師父說:「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去救度眾生,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2]
一到年底,趕集的人多,常人們抓緊辦年貨,我們抓緊講真相,講到臘月二十九。過年歇了幾天,安逸心出來了,還想再歇幾天:常人們都忙著串親戚,出去也講不了幾個人,想東想西給不精進狀態找藉口。
「這個宇宙生命多的無可計數,而且他們都伸過一隻眼睛來」,「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思一念,他們都在觀察著,因為你將決定著他們生命的未來!」[3]「你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曾經和我簽過約,你發誓要救度那些眾生,你才能成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這件事情,可是你沒有兌現。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甚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你說你到時候一喊師父,說我沒修好啊師父,這事就完了嗎?誰能放過你呢?那些舊勢力放過你嗎?多重大的事情啊?!」[3]
不聽師父的話,見死不救,就是犯罪。今後還要繼續走好自己的修煉路,做好三件事。叩謝師父的一路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