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修煉十年,仍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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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雖說自己從小弟子到青年弟子,沐浴在大法佛光裏十多個年頭,一直想用自己在法中體會到的佛法神奇和修煉感悟去證實大法,向世人講清真相,可是回首自己這一路走來,修得虛虛實實,時好時壞,三件事中件件不合格,彷彿始終沒有達到師父要求的那樣精進實修過。實在慚愧。可作為身在大法中修煉十多年的一個生命,我要寫出這十年來雖然並不精進卻在大法中見證的種種神跡,感恩師尊十年來對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慈悲佛恩。

幼年到初中──不良少女 得法歸正

我今年二十週歲,一九九八年正月出生在一個與大法有緣的家庭,兩位舅舅和兩位姨母都在氣功高潮中選擇修煉法輪大法,母親當時雖不修煉,但也對大法抱有好感。母親經常和我描述,我兩三歲時在舅舅家玩耍,舅舅經常問我:「師父在哪兒呢?」我便伸著小手指著舅舅家牆上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在這兒吶!」雖然我已然不記得這個畫面,但長大後每次聽到母親的描述,我都能想像到那種滿屋子的修煉人看到一個親近大法的小生命的喜悅場景,也每每為自己有幸降生在這樣一個大法修煉之家感到幸福。

然而我的修煉路並未有幸從這裏開始。自從上了小學,父母分居,我在不修煉的爺爺奶奶家長大,糊裏糊塗染上了很多壞毛病。從小學四、五年級開始,和混混談戀愛,和太妹打群架,飛揚跋扈,欺負弱小,而同時成績不錯,又才藝突出,所以初二之前的我,既光彩照人,又劣跡斑斑;既享受著眾星捧月,也成為眾矢之地;在風氣扭曲的校園裏恃強凌弱,同時也被別人欺負。那一段時光中有形和無形的校園暴力使我感到恐懼和壓抑,直到初二那年,同桌的媽媽(同修)帶著我和同桌還有我媽媽,四個人中午放學後一起學法煉功,本來就在舅舅姨母耳濡目染下相信大法的我和媽媽,從這時才開始真正走入修煉。也是從這時起,我的人生全然改變。

開始學法後,我自然而然地和行為不端的同學疏遠距離,不再和壞女孩們一起做不好的事,也不再招惹壞男孩。雖然學習上(尤其是我最頭疼的數學)還是沒有很大的進步,但我也沒有過多的有求於大法的心,總體上整個人都安穩下來了。這些變化看在老師和同學的眼裏,有一位當時是同學而後來成為同修的女孩後來和我說,當時大家都驚訝於我的突然安靜,可是因為固有的不好印象,誰都認為我「裝不了幾天」,可沒想到我一直保持著安靜沉穩的狀態,直到大家在那群躁動跳脫的人群中再也看不到我的身影。而我知道,我的變化當然不是裝出來的,是大法在我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我,歸正了我,讓我停下墮落的腳步走回正途。

高中時期──進步迅速 證實大法

可能因為還是做得不夠好,我的中考成績雖然發揮出了我的真實水平,但還是自費進入市重點中學。按照慣例,以我的中考成績一定只能在普通班做一個中等生或差等生,但是非常幸運的是,我所在的那一級因為一些原因在高中入學後有一次入學考試,通過這次入學考試的成績分重點班和普通班,這是非常少見的情況。我還記得入學考試的前一天,我做了幾道數學題,晚上學了《轉法輪》第四講,學得很快但是非常認真,全然沒有把第二天的重要考試放在心上。成績出來後,我發現自己考進了只有四十人的文科重點班,這意味著我將擁有更優越的學習資源,更嚴格的學習環境和更高的考上好大學的幾率。現在想來,都是師父的安排。

整個的高中時期,是我目前最精進也是最難忘的一段時間。在那個軍事化管理、高強度學習的學校,我把大法放在了第一位,那段艱難的時日裏,大法是我的支撐和力量。高一的時候,在本應該囊括年級前四十名的重點班,我的成績卻排到了年級近五十,數學滿分一百五十分,我只能打個六、七十,那時的我面對繁難的課業、嚴格的作息和陌生的環境感到前所未有的無所適從。好在修煉大法的舅舅經常趁午休前開車來遠在郊區的學校看我,與我在法上交流,幫我在法上認識。我記得有一次我在舅舅的車上邊吃家裏送來的飯菜邊哭,我說我還從來沒有過過這麼難的日子。舅舅勸誡我在難過的日子裏更一定要堅持學法,因為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這段法對我來說是一副強心劑,加強了我對法的信念,支撐我走過了那段難熬的日子。

我有一個學習機是專門買來學法的,我從高一開始在學校規定的午休時間先學二十分鐘法,晚上熄燈後把頭蒙在被子裏再學二十分鐘,如此寒來暑往,三年沒有間斷。在堅持學法的過程中,大法幫我開智開慧,再加上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一個學生該做的事──努力學習,到高一結束時我已經排到班級中上等,後來成績起起伏伏,到高三下學期在三次大型模擬考試中都取得學年第二、三名的好成績。一個自費生能取得這樣的成績,讓老師同學都感到驚訝,並對我刮目相看。沐浴在大法中的我,沒有別人對高三描述的那種煉獄般的折磨體驗,反而比高一高二還要輕鬆踏實。

而除了在成績上的進步,心性方面我也有一定提高。與同學發生矛盾時能夠儘量向內找,注意修口,常思己過,少論人非。一位朋友後來和我說,高中時期與我做朋友對她影響很大,讓她不再在背後講究別人,思維更加正面了;我知道我的路由師父安排,我只需要修好自己,做該做的事,所以在高三的壓力之下也保持樂觀豁達,另一位朋友也在大學期間回憶說,那時的她壓力大情緒差,而我卻「自在如風」。

高中時期,我初中的那位同桌同修修煉狀態也很好,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高二時她和學校的一位老師同修取得了聯繫,並拿到了老師同修的辦公室鑰匙,這樣我們倆就有地方集體學法煉功了。從那時起,我們把本來就很早的起床時間往前提了半小時去辦公室,下午放學和晚自習之間的時間也去那裏學法煉功,過得十分充實,那段時間的大量學法讓我在成績上又有了進步,生活的整潔度上也有了改善。

而這一切都看在了一個人的眼裏,她就是我的室友,是從小學相識至今,見證了我成長全過程的人。她對我的變化十分好奇,終於有一天向我一問究竟,我便將一切坦誠地告訴了她,她震驚過後恍然大悟。我曾在高一時向她講過真相,但她當時不接受,並對我戲謔揶揄,而這次再講真相,我看到她眼裏閃爍著的光,分明在告訴我她對大法認知的改觀以及也想了解大法的興趣。就這樣一步步的,她也走進大法修煉中來,我們三人的學法小組一直堅持到高中畢業。高二和高三的兩年裏,我們在教室和辦公室之間穿梭,在學習與學法之間平衡,互相切磋,互相提點,「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2],總體狀態很好。那年高考我們三個都考了六百多分,進了名牌大學。

在寫完高中的段落之後,我有些羞於起筆述說我大學的故事。曾經在艱難嚴苛的環境下能夠相對保持精進,而到了環境寬鬆的大學反而放鬆和麻痺了自己,甚至一度低落消沉,難以自拔。我雖然高考成績不錯,但報考的學校和專業是我最不喜歡也最不擅長的領域,而且大學以後雖然學法但時間和數量變少,沒有法的力量和指導,使得我過分執著喜惡和功名,大學生活的痛苦遠多於快樂。不過我知道,我生命的本質是做師父的大法弟子,做學生、做人只是我的角色;我的生命是應該溶於法中的,是應該同化大法的,而不能離人越來越近,離法越來越遠,我還是要回到大法中來,努力回到和以前一樣好,再到更好,讓接下來的自己去更好地證實大法,走師父安排的路。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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