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使命是救度這個村子裏的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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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十六日】我今年七十六歲了,同修借我一支筆,向師父彙報我的修煉情況。

找到能改變命運的大法

師父說:「可是我告訴你,你為了得這個法,可相當不容易,也許你前半生吃的苦都是為了得這個法,這是你知道的;還有你不知道的,也許在你前幾世甚至於更長的時間,都在為得這個法在吃苦、受罪。」[1]

看到這段講法,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就像慈悲偉大的師父站在我面前親自對我講法一樣,頓時感到失去幾十年的母愛溫暖著我、包容著我,我又像迷失了方向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無比的興奮和幸福。我在得法之前吃了無數的苦,學法後我豁然開朗,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我八歲時母親去世了,留下我們六個孩子,三個姐姐兩個弟弟。不久比我父親小二十歲的後媽進了我們家,很快我又多了三個弟弟。我的生活真的就像民間唱的就地黃的「小白菜」。後媽掌握全家大權,說:「女孩子上學沒用,幹活吧。」於是剛剛跨進小學的我就變成了小農民,我和三個姐姐一起在地裏務農。我們小心翼翼地行事,老老實實的幹活,多吃苦少吃飯,不敢吭聲,唯恐後媽的那張臉。

幾年後我終於出嫁了。結婚時用的被褥都是婆婆從別人家借來的,更談不上有甚麼嫁妝。過年連餃子都吃不上,坐月子也沒有甚麼補養,生了三個孩子後,我的身體就徹底垮了,氣管炎、關節炎、腸胃炎、心臟病、低血糖等九種病纏身,使我生不如死。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偏偏這時丈夫得了半身不遂,我還要照顧他。我在死亡線上掙扎著。我怎麼這麼苦啊!真是叫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老天爺呀!救救我吧!

我到處求神,想改變我的命運。我的三姐就是個開著天目給人看病的。我去找她。一九九八年初,我再去找她時,她說:「你別再找我了。我現在煉法輪功了。你也煉法輪功吧,這可是個高德大法,真正能夠改變你的命運。」我問她怎麼煉,她當時就給我做了一遍動作,說:「你到你們村去找吧,肯定有。師父叫我們集體學法、集體煉功。」

回到自己家,我就一心想找法輪功,在村裏轉了幾個圈也沒有看見煉法輪功的,這可到甚麼地方去找啊?正在家發愁,進來一個人,進門就說:「嫂子,看你桌子上還擺著個酒杯。你喝酒了?」我說:「不喝,這胃痛的受不了。」她說:「你煉煉法輪功吧。」我說:「我正在找呢,到哪煉去?」她說:「到我家。」我這個高興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想:人心裏想甚麼神都知道,她一定是神派來的。

晚上我早早就帶著十歲的孫子去了那個人的家。學第五套功時我和孫子一盤腿就盤上去了,比她們誰都盤的好,她們都非常羨慕。從此我堅定的走進了法輪功,步入了修煉之路。

正念連闖生死關

修煉法輪功之後,我的各種病很快就不見了。九種病師父一下子都給去了,自己一點不承受也不合理呀,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我就要過一次病業關,每一關都是突然出現。這些病業關可不是那麼好過的。

得法不久,那天我走在一個上坡道時,不知道怎麼回事腿擰了,好像腿和腳都轉了九十度,一下摔了個跟頭。好不容易忍痛爬起來,非常艱難的回到家。第二天腿腫的很粗,疼的走不了路,不走路也不可能,我還要照顧老伴,我就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

常人講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真的痛了三個來月才徹底好了。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師父給我的腿再推出一些病來。

就在我的腿剛剛好,腸胃炎犯了,先是拉稀,拉的我不能走動,緊接著吐。上吐下瀉,把我困在床上,連續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到最後吐的都是痰沫。每當難受的厲害時,我就打坐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七天後我完全好了。這次消業後我感到全身輕鬆,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女兒送來了一些婚宴菜,我吃得津津有味。很快就要過大年了,我就像正常人一樣,搞衛生、做年飯、迎接新年。老伴說:「真神啦!不用找醫生就闖過來了。」

每當出現身體不舒服時,我都不把它當回事,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是好事。隨著煉功、學法,我的淨化身體一次比一次升級。一次我身體左側的上半部份長出了很多大濃皰,像核桃那麼大,形狀如幾何圖線,橫平豎直的,更奇怪的是前後身都有,其痛無比,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怪現象。我只能右側著床,不能翻身,每天疼的最多睡二個小時,不能睡我就爬起來打坐,心中默念經文。一煉動功膿皰就破了,煉完功背心上都是黃色的濃痂。二十天以後,這些大濃皰全好了,連個疤都沒有。

在以後的七、八年間我的後背每隔一段時間就像有涼水一樣的往外流,我知道這是師父繼那些膿皰之後繼續給我淨化身體,我沒有任何痛苦的感覺。

不久我又長口瘡,滿口都是,不能張嘴,吃飯非常痛苦,那我也得像正常人一樣一點也不少吃,我把乾糧掰碎了,泡在碗裏,拿筷子往嘴裏捅,我不把它當回事。白天還好,每到夜晚就從嘴裏往外流口水,臭的熏死人,簡直就想吐。我就在睡覺前把一些破舊衣服墊在腮下,讓口水流到上面。有時能把我嗆醒,我就忍痛起來打坐,心裏默念經文,從不向任何人訴苦,更不去求醫。也是二十天後徹底好了。

師父說:「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3]告訴我們只要有強大的正念就能保護自己,就能抵擋得了邪惡,才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可是舊勢力就是搗亂,它覺的我們修得也太容易了,所以就製造了很多魔難讓我過。

舊勢力看到我一次次的病業關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的過去了,於是派死神來威脅我,讓我摔倒暈死過去三次。其中一次是去講真相,還沒講就暈在人家家裏。她知道我有血糖低的病根,很是害怕。我醒後告訴她:「你不用怕,我沒事。我只要在你這坐會兒就好了。」在那打坐一小時後,甚麼事都沒有了。她看著我闖過了生死關,也為她明真相做了鋪墊。這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在過病業關時身邊有人。

其實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從此以後,死神再也沒有來找我的麻煩。我的身體非常好,誰看見我都說我不像七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像個年輕人。

真修必須過好親情關

常人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對修煉人來說親情關同樣也不容易過。甚麼病業關、苦難關等對我來說都不在話下,唯獨這個親情關使我感到剜心透骨的難受。

老伴在世時,我拖著個病體用微薄的收入給老伴看病和維持生活,老伴去世之後我看了一年大門掙錢糊口,後又在兒子的飯店裏幫忙幹活,幫他做生意。除了管吃飯外,十幾年來,兒子沒有給過我一分錢。我都能忍,可是國家佔用了我們的墳地補償的錢,兒子領了竟然也不和我說一聲。那墳地裏埋的是我獨自伺候死的婆婆和丈夫。這使我感到兒子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我是修煉人,有了難找師父,我知道師父會給我解心愁的。於是我就學法。看到師父說:「修煉的人是以脫離世間、成就生命圓滿為目地的,執著任何世間的得失、利益都圓滿不了,因為修煉人在世間修煉中就是要去掉常人所執著的各種各樣的心才能成神。不然的話,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4]

師父的教導使我明白了,我是修煉的人,是人在俗世中、念在方外的人,我們來在人世間,只是藉這一塊地盤煉功,就像住店一樣,甚麼也不要,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不能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真正的家不在這裏,在天上。再說兒子不給我一分錢,在六道輪迴中我還不知道欠人家多少錢呢,現在我有吃有喝,要錢幹甚麼?

我只有一個兒子,我年歲大了,理所當然的和他住在一起,於是就產生了很多矛盾,這都是我要過的親情關。兒媳婦是練其它法門的,「七﹒二零」之後她不僅干擾我,還經常教唆兒子和孫媳婦不搭理我、孤立我。這使我的心必須時時刻刻都處在一種慈悲狀態,不然就會鬧出事來。在這個四世同堂的大家庭中,我最老,可修煉了我不把自己當作老人,甚麼活都幹,可是我做的飯媳婦不吃,幹活媳婦不滿意,我就問兒子:「怎麼辦?」兒子說:「你從此不做飯了,也不幹活了。」

在家裏幹了一輩子活,不讓幹了感到心裏不平衡,不舒服。師父告訴我們甚麼不好的事對修煉人都是好事,是啊!是好事。我認真思考後改變觀念,靜心修煉,我把大量的時間全部都用在大法上。

我每天夜裏十二點起來發正念,兩點起來,打坐三個小時就像一瞬間一樣,坐在雞蛋殼裏很美妙,動功一小時,接上發正念,上午讀三講《轉法輪》或其他講法,聽一講廣州講法,下午半天外出講真相救度眾生,不讓我幹活,不干擾我正法,我有足夠的時間做三件事,我感到心裏非常平衡。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可有時間了。感到非常好。

過去和尚化緣還得到處跑、挨門化緣,我現在不用到處跑在自己家就有飯吃,挺好。可是又出來了新鮮事,誰都不刷碗,吃完後都把碗往那一丟就不管了,於是我刷,從此以後這搞衛生的事我幹起來了,沒有任何人干涉不讓幹。我覺的這都是師父安排晚輩們給我提高心性的,我都順利的過去了,也都非常習慣了。不會因為這些生活上的小事有甚麼摩擦,不管兒媳婦搞甚麼花樣,我都能包容,靜心修煉。我這麼做,不久以後我感到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變化,感到身體比過去更加輕鬆了。

兒媳婦經常搞一些小動作,比如我在燒開水時,經常水不開就給我把火關了,我不在乎,修煉人不怕水不開。洗澡時她把外邊的熱火門關了,我就在兒子、孫媳婦在家時讓他們給我看著閥門。有時兒媳婦會用手指指著我挑釁罵我「疙瘩、混賬」等等,一般我不吭聲,事發後兒子帶媳婦去醫院看病。

病了很長時間的兒媳婦還不悟,不久又這樣對我,我的人心上來了,心想:「我怎麼也是個長輩啊,你都不怕遭報。」我沒有守住心性,沒有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5],我說:「上有天,下有地,人在做,神在看,帳上留。」兒子聽見不幹了,他說我:「你就咒她吧。」看來他很清楚善惡有報,也知道上次去醫院的原因,只是不敢惹媳婦,又因為我這一說,實際上我的妒嫉心出來了,於是師父就借他的嘴來點化我,我明白後心裏很難受,這一關沒有過好,和人家幹起來了。兒子一開口我馬上就意識到了,也就不吭聲了。可是我畢竟沒有把握住自己,惡語出口傷了人,後悔莫及。

孫媳婦進門後對我很尊重,媳婦就千方百計的從中搞些事,加上孫子經常不在家,孫媳婦深知兒媳婦的厲害,也不敢得罪她,怕給小鞋穿,所以和我的話也少了。兒子心裏清楚,在孫媳婦坐月子時,兒子叫我為孫媳婦做飯,想調和一下。可是飯做好了,兒媳婦不叫孫媳婦吃,她重新做,得吃她做的。兒子不敢惹媳婦就說:「媽,你以後不做了。」

孫子非常生氣,看不慣他媽對我這樣,可是又沒有辦法,又不願意讓我受這個氣,一時不知說甚麼好,就說:「奶奶你走吧!」他的意思是你離開這個惡劣的環境吧,我媽老欺負你,你離開後就不受她的欺負了。我說:「我往哪走?這是我的家,我得在自己的家呆著。」

我有女兒,女兒對我很好,但那不是我的家。我還有一個過去和老伴住的小屋,那裏很清淨,甚麼是非都沒有,肯定沒有人給我製造麻煩,那麼也就沒有人給我提高心性,也就很難修煉了。我不能因為家裏環境不好就離開這個家。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在常人環境中修煉,所以我不能脫離自己的家去尋找好的環境,不能到廟裏去。

現在社會風氣很不好,很多老人都不願意和兒子、兒媳住在一起,實在不能自理了,等著給送口吃的。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就這一個兒子,按照傳統的道德習慣,我理所當然的堂堂正正的和兒子住在一起,兒媳婦再厲害她不敢把我趕出去。關鍵是我修煉的不精進,沒有做到像師父要求的在任何環境中都體現出對眾生的慈悲。大道無形,各種環境都能夠修煉。整個人類社會就是我們的煉功場,是我們的寺廟,在哪裏都能修煉,就看自己修煉的精進不精進。不精進兒媳婦才會時不時的弄出點兒事來干擾我。師父講:「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6]

有干擾才能看你能不能提高。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孫子說了,他非常贊成和支持我。

得了美名「名牌法輪功」

自從我走進法輪功,我就非常堅定,我知道這就是我終生所追求的,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我堅信無比,甚麼力量都動搖不了我。

我們村有一千多人,原來很多人煉功,「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開始鋪天蓋地打壓法輪功之後,煉功的人就寥寥無幾了。一開始我就堅決反對迫害,我沒有任何怕心,不管甚麼頭頭來了問我:「你還煉不煉?」我都公開說:「煉!」誰要說:「別煉了。」我就會說:「我一身的病煉好了,不讓煉,我有病了找你?我們家現在就有個病老頭,拉你們家去?」都說:「別,別,別。」漸漸的誰都知道我還在煉法輪功,我也不瞞誰,於是我得了個美名「名牌法輪功」。沒有任何人干擾我。

迫害一開始,村邪黨書記就通知大法弟子到邪黨的黨部去開會,頭兩次我都沒有去,我以這種方式抵制他們。第三次我改變了,我想我得去向他們講真相,於是我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一進門書記說:「老嬸,你真行!你還是來了。」我說:「我是要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他說:「好!好!那你就在家煉吧,別出去。」然後他就說:「散會!」我心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不讓出去,不行!我一定得走出去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眾生在中共邪黨的毒害下都不明真相,對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強大壓力,因為很多人就是不聽、不接受,就是發傳單也是很危險的,單獨公開到處講就會有人舉報,很多大法弟子被綁架,我的心裏也是不穩,有壓力,感到這些世人實在是糊塗,救不了他們說不定自己被他們給賣了。

師父說:「你們也沒有想過他們曾經是多偉大的一個生命,冒著這麼大的險惡,一頭紮進來,下到這麼險惡的地方來。就這本身都值得你們去救度他們,把他拉出來。」[7]

眾生都是為法來的,他們現在不明真相,是因為被邪黨毒害得太厲害了,可是他們又是那個世界裏的代表,如果他們不能被救度,那麼他們世界裏的眾生就一起被毀掉了,那就太可怕了。我們是助師的大法弟子,必須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

晚上我與同修出去發資料,有時白天也去,丈夫去世之後我和同修結伴到很遠的地方去發資料,貼不乾膠。資料短缺時我們就帶上彩色粉筆到處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等等。最困難的時候連粉筆都沒有,我就把秫秸剝開,拿裏面的軟芯代替筆寫在紙上,然後拿出去貼。一次我正在貼,來了一個外村的同修,她一句話沒說,跑過來幫我貼。

我在兒子的飯店裏幫忙,對來吃飯的人,儘量都要救他們。有一次一個外縣的人,他一邊吃我一邊講,他不斷的點頭,吃完後走了,可過了一會又回來了,說:「你講的挺好,我還想再聽你講講。」我知道還沒有勸「三退」呢,他是來求救的,於是我接著講為甚麼要「三退」。幫他退了,他高興的給我鞠了個躬走了。

我的本體改變的比較好,在本村講起的效果也很好。我想這裏的眾生肯定都是和我有很大緣份的人,很可能就是下世之前神安排他們到我們村裏來讓我救他們的,也就是說我生活的村莊肯定是我承包的範圍,我的使命是要把這個村子裏的眾生都救了。因此,我非常重視在我們村講真相。

村裏的人都知道我過去身體非常糟糕,煉法輪功之後無病一身輕,雖然是個老人,面對別人的不公待遇,不爭不鬥、無怨無恨,不和別人一般見識,常人都說我高姿態。所以我講起真相來得心應手,幾乎是講一個退一個。我比較早的先把邪黨書記的妻子勸退了,我向她說:「為了你今後的平安幸福,聽老嬸幾句話。」她說:「老嬸,我聽你的,你在我面前擺著呢,退,退,退,我都退。」不久我又把邪黨書記也勸退了,我一開始就說:「老嬸這些年來沒有給你添麻煩,老嬸有句話講給你聽,為了你的平安幸福……」他不等我說完就說 :「老嬸,我也聽你的,給我把黨、團、隊都退了吧。」

一次我給一個婦女講,她說:「就憑您的形像我都得聽您的,您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可是您『坐如鐘,站如松。面似玉,走如風』,咱們村有誰能像您這樣啊?您真不愧是『名牌法輪功』。這年頭,您真了不起!」

對「三退」的,我進一步引導她們走進大法。

有一個七十歲的邪黨黨員「三退」以後,她又把她的兒子、女兒以及他(她)們的子女帶動著都退了,她很快走進了大法修煉,每天學法、煉功、看明慧交流文章,讓我到她家去集體學法,表現很精進。學了一段時間之後,一天她說:「我原來在天上打碎了一個花瓶,把我打下來了。我得快點好好修,好早點回我天上的那個家。」

正法還沒有結束,我修煉的路還沒有走完,助師正法我一定要走到底。我要抓緊時間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我的史前洪願。

不當之處望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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