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陳淑巧老師自述她的經歷:
修大法,教學成績名列前茅
我是從一九九六年九月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在這之前我曾經學過兩種氣功特別是後學的那一種,看到氣功班上的輔導員之間爭名奪利,而且學他那功,必須參加他們辦的班,一步功交三十元錢,二步功七十元錢,越往後學交的越多,拜師還要三百元錢,還有這個班、那個班的,另外他們還賣東西,都挺貴的,反正他們就是為了錢。當聽說現在有一種好功法,不收學費,想學就來學不想學就走,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是教你如何去做一個好人的。我就想去看看,到學習班上一看,還真的與其它氣功班不一樣,師父講的是我從未聽說過的,我感到新奇,也很興奮。師父講出了做人的道理,和如何做一個好人,看完師父的九講錄像課,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從此我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其目的就是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做一個好人。
得法前,我雖說沒有甚麼大毛病,但也是小毛病常有,家裏的清熱藥、傷風感冒是常備藥。只從我得法後家裏再也找不到這些藥了,最明顯的是,我是教初三化學的,在得法前三年裏,都是在中考前的一個月嗓子啞的厲害,根本無法給學生講課, 在得法後的第二年中考前就可以正常給學生講課了, 一連上四、五節課嗓子都沒事。
得法後身體好了,心性高了,道德品質也提高了,利益上也不和別人爭了,工作上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教學成績名列前茅,多次被評為鎮、縣級「優秀教師」、「達標教師」、「教學能手」及鞏義市、鄭州市「骨幹教師」。
不僅我自己不再佔公家的便宜,還教育自己的家人不要佔公家的便宜。學生家長送的禮品我一概拒收,學生買資料人家給的回扣錢,我給學生買成其它的資料,若有剩餘,學生畢業時全部退還。和我比較好的物理老師問我為甚麼這樣做,我給她講了不得不失的法理後,她也這樣做了。李洪志師父要求我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遇到問題向內找,處處考慮別人。
我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裏,我都按這個標準要求自己,處理好學校老師、學生以及街坊、鄰居之間的關係,在學校都說我是一個好老師,在我們一大家子裏都說我是一個好媳婦。我煉功後心性高了,身體好了,十八年來我沒吃過一片藥,為國家節約了多少醫藥費,我們的道德品質提高了,還影響了周圍的人。這不是於國於民百利無一害嗎?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濫用國家資源、肆意散播謊言,顛倒是非,鋪天蓋地開始了對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群體滅絕性的殘酷迫害。我的家人害怕,不讓我出門。學校因我煉法輪功,一向教重點班化學的我改教普通班,但下半學期抽出報考重點高中的二十幾個尖子學生辦了一個加強班,學校害怕學生化學成績拉後腿,影響考重點高中,只好又讓我帶這個加強班的化學課。作為一個修煉人,工作上我從不講價錢,叫幹甚麼就幹甚麼,我接受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孝義鎮政府讓各單位自查,報上法輪功學員的名單,然後互查,我被單位報上去了,被迫去了三天洗腦班。由於自己怕被開除公職,怕給家人帶來麻煩,就違心的填了不練的表,還交四本書和煉功帶,及煉功坐的墊子,學校還給找了一個所謂的幫教老師。
二零零一年我被評為鞏義市「達標教師」,理應為鞏義市「優秀教師」,但因我煉法輪功,被取消了「優秀教師」的資格。
家人遭迫害 多人離世
有一次,不知是甚麼敏感日,孝義鎮教辦帶著四個初中的校長半夜闖進我的家中,進行騷擾。我兒子的住所在去年被兩個警察非法抄家,抄走電腦、電子書、手機、照相機(已歸還)、移動硬盤(已歸還),並非法將我兒子拘禁二十多個小時,坐鐵椅子十幾個小時,不讓吃飯。因為煉法輪功,兒子被迫辭職。
大姐陳淑蔭九九年從外地回來探親,住在我三姐家,本想回來傳她的甚麼福音,叫我們學她學的東西,當看到我三姐身體的變化,聽到在她家煉功那些人的交流,都是怎樣提高心性的。她學那東西要經常捐錢捐物,學法輪功一分錢也不交,想學就學,並且祛病健身效果又那麼好,還是教人做好人的,她就跟著學了起來。這一學,困惑她幾十年的高血壓病,沒幾天就好了,腰也直起來了,剛回來時才六十出頭的人看上去像七十多,學法輪功後,精神煥發,和剛回來時判若兩人,家人都很高興。
可是大姐得法才兩個月,迫害就發生了,她失去了那麼好的修煉環境,加上在我三姐家住,經常被警察騷擾、搜查,她受到驚嚇,精神壓力也很大,就在九九年十一月六日早上,突然出現腦出血,送醫院也沒治好,到後來成了像植物人一樣,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幾年,於去年七月離世。
二哥陳廷秀,他家的煉功點才開始一個多月,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就開始了,剛走入修煉的好幾個人也嚇的不敢煉了,二哥也成了康店鎮的重點迫害對象, 有一次還被鞏義市康店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一夜,不讓吃喝。
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三哥在我家伺候大姐,因當時我大姐住院,需要好幾個人輪班伺候,康店派出所的兩個警察跑到我們家找到三哥, 進行騷擾,對我家人造成很大壓力。還有一次,鞏義電視台趁他在自己種的辣椒地裏幹活給錄了像,在鞏義電視台播放,以此攻擊大法,污衊大法弟子。派出所的人還不分晝夜,經常去家裏騷擾,給他和家人精神上造成極大的壓力與痛苦,家人都不敢聽到有人敲門,就以為是警察,嚇的夠嗆。由於長期精神壓力太大,又不能很好的學法煉功,後來得了高血壓,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
我三姐陳淑婷,十五歲得了心臟病,到上海做了擴瓣手術,婚後有三個孩子,一九九七年丈夫因車禍去世,那時大的孩子只有十七歲,正在鄭州上美專,小的也只有八歲,家庭的頂樑柱倒了,生活重擔壓在她一個弱女子的身上。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她的舊病復發,嚴重到她休息都得半躺著,就是這樣半夜還會因上不來氣,被憋醒好幾次,就在這時有人告訴她說,你去學法輪功吧,那是教你怎樣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真正能祛病健身的好功法,是佛法。一個從小就受無神論教育的她,哪能相信有甚麼神、佛啊,在多次的勸導下,她想如果真有神佛,今晚讓我安安穩穩的睡一覺,我明天就去,那天晚上她真的一覺睡到大天明。第二天她就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自此她能好好睡覺了,學功不長時間,走路也不喘,心臟病也好了,村裏人看到她身體的變化,好多人也想學法輪功,這樣她家就成了煉功點。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後,三姐就成了康店鎮被迫害的重點。康店派出所警察要她每天都要到派出所簽到,她一個弱女子,當時的交通還不方便,她又不會騎車,每天來回都要走十幾里地,後來她診所的一個醫生看她可憐,又耽誤上班,每天經常有病人等她看病,就騎車帶她去,就這樣她一去就是一個月。警察還經常去家搜查、騷擾,九九年十一月份派出所去抄家,趁我姐不在家,誘騙她的妹妹、妹夫說:只要把她有關法輪功的東西交出來,以後就沒有事了,那一次抄走的有師父的法像、師父的講法VCD光盤、講法錄音帶、煉功帶、法輪功書籍,整整一大包。有一次不知是甚麼敏感日,康店派出所派一個女警察坐在診所監視她,和她同時上下班,大概有一個星期吧。這樣給她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壓力,又失去了修煉的環境,慢慢的她的病又復發了,二零零九年含冤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