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尊幫我解體迫害
二零一四年八月一日,七八個警察闖入我家,綁架、抄家,而且進門就氣勢洶洶,不由分說就打人,我被一個男警察一耳光打倒在床上,眼鏡被打掉。我起身問他們是哪的?又被打一個耳光,後來用透明膠帶在後背纏住我的雙手,又封住了我的嘴,隔了一會兒又撕去膠帶,用手銬銬上我的雙手。過程中我的內心平靜如水,而且被打時我一點也沒感覺到疼,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承受了。
他們背銬我的雙手,看著我不讓我動,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忽然想到應該求師父啊!腦中想出「師父救我!」的同時,我暈倒了,而且手銬也開了!那個打我的警察過來給我號脈,他說他學過醫,誰也騙不了他,他一搭上我的脈,立刻很緊張的說我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立刻把我拖到了大廳裏,給我吹風扇,餵我冰紅茶,我能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手和腳都像抽了的狀態,渾身不能動,可是我依然感覺不到痛苦。他們把我弄到醫院檢查身體,血壓很高,心臟出現很多症狀。
我被劫持到洗腦班,幾天後起了怕心,沒能做到徹底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警察要收監的過程中,我忽然有一陣心臟特別難受,呼吸困難,眼前全黑了,感覺好像真的要死了。可是我忽然覺的即便是死了我也沒有甚麼遺憾,因為我得了這麼大的法,去留由師父安排吧。
就這樣的念頭出來的同時,我看到一群穿黃色袈裟的眾神從天而降,和神韻演出的畫面一樣,我瞬間沒有了痛苦,感覺整個人無輕無重,心中滿是寧靜平和,還有一點點喜悅,用人的語言無法表達。接著在登記時出現瀕死狀態,他們迅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我知道是師父幫我解體迫害,幫我走出看守所。
二、再遭迫害,挖出掩藏的執著,解體怕心
在師父的加持下走出看守所後,心性沒有真正達到標準,我一直籠罩在巨大的恐懼和壓力之中,頂著巨大的壓力營救丈夫的同時,還得不斷抵制派出所、檢察院和法院的騷擾,尤其頂著壓力不去配合法院的傳喚後,我離開家。那種怕簡直要把我壓倒了,要不是有同修的幫助,真的是走不過來。同修們總是提醒我、鼓勵我、陪伴我,總是用師父的法提醒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讓我在痛苦的時候背法,記不住有多少次了,在心裏苦不堪言無比酸痛的時候,跪在床上或蹲在角落裏,一遍一遍的背能背下來的經文以及《洪吟》中的詩詞,背著背著苦慢慢就沒有了,心中變的平靜堅定,然後就又能走出家門,做該做的事了。
由於對各種的情的執著,在考驗來時,承受不住,身體不斷出現狀況,暈倒、渾身無力,主意識不想管自己,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幫我發正念,鼓勵我要堅定,就這樣一次次從魔難中走出來。但是身體時常出現的不正常狀態又讓我很消極,總是過不去關又讓我很氣餒,自信越來越少。
二零一六年十月,又一次遭受迫害,我被誣陷為網上逃犯,被綁架到派出所,要送看守所繼續迫害,我不斷講真相、反迫害,而且身體又出現嚴重病業狀況,可是這一次感覺身體真的很痛苦,想多講真相都沒有力氣,就這樣,我有一點力氣,有一點機會就給他們講,不講的時候就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迫害。就這樣他們又沒能把我送進看守所,我又回到家中。
回來後,我認真向內找,發現這段時間身體不斷出現的病業假相,是因為有我承認它們的因素在。因為上次被迫害後是以病業的方式解體了迫害,又因為總覺的會再次被迫害,所以潛意識中就不想讓這種狀態徹底改變,好以這種理由「求」邪惡不要再迫害,或者還想以這種形式免於被迫害。這種思維非常微妙,過程中一點沒有發現,直到迫害發生的那一刻,我忽然覺的好像是懸在我頭頂的一把劍終於落了下來,那一刻我反而甚麼都不怕了,很理智平和的講真相反迫害。當身體又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非常痛苦好像生命真要結束了的時候,我問自己:怕死嗎?很堅定的回答:不怕;怕被關監獄嗎?也很堅定的回答:不怕。那一刻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幸福,因為我覺的我是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我有幸來助師正法,那一刻儘管我躺在派出所的地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可是我內心的殊勝、幸福人看不到,可我相信眾神都看的到。很快我又反應過來,我不怕死,也不能被迫害死,我不怕被送進監獄也不能被送進監獄,那不是師父要的,那是邪惡在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那是在把參與犯罪的警察推向地獄,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我一定要解體這種迫害,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又一次解體了迫害,同時也解體了那麼長時間一直壓在我裏的怕。
三、改變觀念,從一思一念上否定病業假相
這次遭受迫害回來後,身體也一直很弱,還是時常出現一些狀況:渾身痛,骨頭都痛,或者頭痛、腰痛、心痛、胃痛,或者出現很重的類似感冒的症狀,發燒、咳嗽,渾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簡直不一而足,過程中同修們總是不厭其煩的提醒我、幫助我,同修們在我說話不在法上的時候總是問我:「你相信師父嗎?要是真的相信,剛走進修煉大門的時候師父不是就把我們的病業的根全拿走了嗎?我們怎麼會有病呢?那現在出現的狀態不就是假相嗎?」
是啊!不就是假相嗎?那麼在正法時期,要是它干擾了我們做好三件事,不就是破壞嗎?不就是應該正念否定清除嗎?就是因為自己還有修煉前病的影子,還記得那些病的名字,在出現狀況的時候還願意從表面上找原因,而不是第一念就在法上清除解體它,正念對待它,所以被它鑽了空子,一而再,再而三干擾,也是因為自己主意識不強,意志不夠堅定,吃苦能力差,還有求得人中幸福的根本執著,所以才總是表現這樣的狀態。
真的很感謝過程中同修們一遍遍的提醒、幫助。我一說我哪疼,同修就說:把那個概念去掉,它落在哪兒哪就疼,或者用師父的話提醒我:「你一提「病」這個字,我就不願聽。」(《轉法輪》〈第二講〉)讓我真的一點點做到了忘了以前自己哪有病,忘了那些所謂的病的表現過程,慢慢的一點點的能做到出現病業假相就正念對待了。
舉個具體例子吧,有一次我出現嚴重的感冒症狀,先是嗓子痛,火辣辣的,頭也痛,接著開始發燒,渾身開始痛,骨頭都痛,爬不起來了,心裏很無奈,認為燒過之後會咳嗽很長時間,以前都是這樣的過程,雖然沒吃藥打針,硬挺過來了,但是沒在法上提高。這次同修提醒我發正念否定它,把以前的過程忘了,我努力爬起來發正念,心想:是啊!我為甚麼要讓它在我身體裏肆虐,讓它那樣發展,干擾我做好三件事?發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正念,明顯好轉,整個人馬上精神起來了,後來根本沒咳嗽。
真是慚愧啊!修了這麼多年,怎麼就不會在法上修呢?還有我總記得修煉前自己有心絞痛,左胸一疼,思維馬上就想心臟又出問題了,好像已經形成了習慣。這段時間我努力從一思一念上否定這種假相,不承認它,疼也不管它,不怕它,也不再說出「心臟難受」這樣的話,有一次它居然疼到了右胸和右邊的後背,我也沒理它,很快就過去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有的人問我:老師,我能不能煉功啊?我做絕育了,或者摘除甚麼了。我說這個都不影響的,另外空間你那個體沒有做手術,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我悟到,隨著我們不斷的修煉,我們另外空間的身體師父都給我們演化的金光閃閃的,我們怎麼會有病呢?這個肉身出現點狀況是為了提高我們的心性,轉化我們的業力,給我們長功用的,而且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只要我們聽師父的話,我們的身體都會轉化成高能量物質帶走,因為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應該是大圓滿。
四、無條件向內找,突破病業假相
在我不斷受病業假相干擾的過程中,也經常接觸到周圍被病業假相干擾的同修,我知道要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要幫助在魔難中的同修,只要狀態好一點我就去幫同修。我也知道其實幫別人就是幫自己,一定有自己提高的因素在裏面,不然不會讓我看到、接觸到。在接觸幾個被病業干擾的同修的過程中,我看到自己的很多執著,在真心幫助同修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很多隱藏的不易覺察的思維誤區。
例如,在接觸被病業干擾的同修過程中,有幾次只要去看病業中的同修回來,自己就會難受一段時間,不自覺的我就把自己的難受和病業同修聯繫起來,知道要去幫,又有點害怕,直到前幾天在一個同修家學法,我又出現病業狀況,同修們幫我發正念,發完後A同修說我空間場不乾淨,她幫我發正念時腿很疼。B同修認為A思維中有怕的因素,把干擾我的邪惡看大了,邪惡只有被清除的份,我們身體出現的狀況都有我們自己要提高的因素在。我聽後也很受啟發,覺的這說的是我。我們做宇宙中最正的事,為甚麼要把邪惡看重呢,那不就是把自己看小了嗎?把法看小了嗎?
原來我總是認為自己弱,怕別人的信息干擾我,怕邪悟,不敢和走偏的同修接觸,甚至「猶大」和丈夫(同修)接觸我心裏都不舒服。這次正好趕上我身體出現狀態,小組的同修們要去和被假經文干擾的同修交流,我知道讓我遇到了不是偶然的,我也應該去,可是對自己沒信心,有怕。同修剛才的交流對我有很大的啟發,十二點發正念的時候,我問自己,去和被假經文干擾的同修交流對不對,回答很肯定:對,是維護大法,找回同修。那為甚麼不敢去?是有私心,那就應該去掉。我腦子裏忽然反應出師父的一段法:「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轉法輪》)我堅定了信念和同修們一起去,去之後我們一起學法。學法的過程中,我很用心,學完後病業狀態一掃而光。大法就是這麼神奇!
回顧這一段磕磕絆絆的一次次走出病業假相的過程,有多少師尊的苦心和承受啊!對師尊的感恩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也感謝同修的無私相助。寫出來和同修們共勉,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