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宋秀娟自述這十幾年來的一些經歷。
一、修煉大法有了幸福的家
一九九六年正月二十八,大隊廣播上告訴在學校院子教功,不收錢。我一聽不收錢挺高興,就跟著去了,一聽師父講法心裏特別亮堂,覺得太好了,我心裏想:我一定要學這個法。九天講法錄像一天不落。有一天早晨,在燒火做飯,突然間想起這些天我沒吃藥,身體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還覺得輕飄飄的,知道是師父幫我淨化身體了。我趕緊把以前吃的藥扔到灶膛裏燒了。
我以前有膽囊炎,疼起來真要命,發昏的毛病說暈倒就暈倒了,到醫院檢查,也沒告訴甚麼病,醫生都說:回家買點好東西吃吧。人家也不告訴我是甚麼病。一煉法輪功,膽囊炎、發昏的毛病全都不翼而飛,真的不知道甚麼時候好的。
煉法輪功前,我一個字不識,我把大法書請回家,丈夫孩子都不教我。人家都讀書我不識字很著急,聽說有很多以前不識字的修煉法輪功識字了。心想:我也要識字。有一天早晨,我跟丈夫說,你今天在家教我學字。丈夫就教我一會兒,他就上山幹活去了。我就拿起書來自己看吧,一看書裏的字全都鼓起來了,比原書的字稍大點,從這以後《轉法輪》332頁的書,我全都認識了。後來其他大法的書我都能全部看下來,但是看其它常人的書,我就不識了。我實在是覺得法輪功太神奇了,做夢都沒想到我會讀書了,那高興的心情無以言表。
修煉前,我看丈夫怎麼也不順眼,怎麼看怎麼煩他(因為婚姻是父母定的),心想我怎麼這麼命苦,總覺得老天對我不公。看了師父講法知道了人與人之間都是因緣關係決定的。修煉法輪功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從此後我看丈夫不再有以前那種感覺了,看到他以前不好的毛病,也不再挑剔了,夫妻關係變得很融洽。
我丈夫修煉前,因為身體毛細血管堵塞,經常昏倒,修煉後甚麼時候好的也不知道。十九年來再沒犯過病。丈夫修煉後把以前不好的毛病如抽煙、喝酒、賭博等統統改了。法輪功給我們家帶來了身心的健康。我說的這都是實實在在的心裏話,只是我表達的不是很順暢。
二、被迫害流離失所 親人受株連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因小人妒嫉,不顧法輪功給上億人帶來的身心巨大變化,踐踏法律,一意孤行利用其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迫害佛法的邪惡運動。此後,我和丈夫遭到騷擾無數次,被抄家、恐嚇、綁架、流離失所、酷刑折磨、勞教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我家的房前屋後都是大隊、派出所派的人監視,兩天後,我被叫到大隊部,被人看管起來,告訴我們煉法輪功的上哪去(包括上山幹活)要到大隊請示。
因在法輪大法中受益太多,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剛一走進天安門廣場,甚麼事也沒能做,就被便衣警察連拖帶打弄上麵包車,把我們拉到一個地方關到鐵籠子裏。晚上被乳山駐北京辦事處的人帶走,關押在駐京辦事處。第二天乳山育黎鎮派出所的人將我戴著手銬帶回。
回來後,我被關押在育黎鎮派出所,白天把我銬在派出所窗外的防盜柱上,人來人往的都用犯罪的眼光看著我,趕上集日人更多,有很多人是專門來看我們的。我們的人格受到極大的侮辱。晚上,就把我關在派出所的一間屋子裏,地上一排鐵環子,牆上一排鐵環子。
我關在派出所十天左右,我丈夫也被他們弄到派出所,白天去,晚上回家,這樣關押大約十五天我丈夫被釋放了,我被關押二十多天後,叫我交兩千元錢放人,我沒有錢,就繼續關押,一個多月後派出所的人再一次跟我要二千元錢。我說沒有。他們也知道我沒有錢。他就說:那就一千五元,我還是說:沒有。最後一直降到二百元。他們是能勒索一分是一分。當時育黎鎮派出所的所長姓王,五十歲左右。副所長叫於軍(音)。
二零零零年的夏末初秋,我丈夫再一次被育黎鎮派出所抓去,在派出所我丈夫被關押在一個陰森恐怖的小屋子裏,就是我以前被關押的小屋子。有時他就被銬在地上的鐵環子上。快一個月了才讓家人送床被,但是裏面也沒有床。在這期間,育黎鎮派出所姓劉的警察不斷的提審,問他材料都是哪來的?我丈夫回答的他不滿意就打罵,恐嚇威脅是常有的事。乳山市公安局的也經常過來督戰,威脅說:不說,就把你帶走。在育黎鎮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有人告訴我們說:派出所的要來抓你們。我和丈夫早飯也沒吃就走了,我們剛走不多時間,抓我們的人就去了。從這開始我們就過起了流離失所的日子,他們找不到我們,挨個親戚抄家騷擾。他們先到我女兒單位找,說些威脅我女兒的話,後來多次去我女兒單位騷擾。後來聽說我們到過我三弟家,就到我三弟家騷擾,把我三弟和弟妹抓到大隊部,分別關著,審問三弟和弟妹,並威脅他們。乳山市公安局又去我姑婆家找人抄家,連表弟家都都抄了。我姑婆和表弟都受到驚嚇。
在流離失所這段日子裏,我們飽嘗寄人籬下之苦,這家住幾天,那家住幾天,吃閒飯總也過不去。二零零一年秋天我們偷偷住進我姐家蘋果園的小房子裏,那個小房只有一個做飯的地方,一個炕,是留著看蘋果的臨時小房,都是泥牆,破舊不堪,沒有自來水。我姐秋天收拾些地瓜和花生放在裏面,冬天凍得瑟瑟發抖,白天不敢做飯,不敢隨便出門,晚上等到八點多後才敢生火做飯,只能烀地瓜吃。這樣一直過了三、四個月。
在我們流離失所的一年裏,房前屋後一直有人在監視,好幾次夜裏竄到我家。有一次,我們偷偷地回家,沒敢在家裏住,在隔壁鄰居家住宿,晚上村治安王成刪和派出所的人就翻牆到我家亂翻。有一次,我丈夫準備天黑的時候回家拿點東西,在山坡上看見我家附近一直有人在走動,知道有人在監視我們,就沒敢回家。一天夜裏我兒子正在睡覺一夥人翻牆跳進我家,沒找到我們,到處亂翻,把我兒子拘留十五天。就在我兒子被關押在拘留所期間,我們被非法抓捕了,在非法抓捕我們時,育黎鎮派出所副所長於軍說:果然引出來了。我心裏納悶的問:怎麼了。於軍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抓你兒子就是為了引你們出來。實際我們並不知道兒子被他們關在拘留所。
在流離失所的一年裏,家裏的莊稼無人種,果園無人管理,接著我丈夫又被非法勞教三年,果園的樹都死了,給我們家帶來巨大的經濟損失。
三、夫妻倆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一天上午,我和丈夫去辦事走在路上,碰上育黎鎮派出所的副所長於軍等七、八個人,其中的三、四人一擁而上將我按倒,踩著我的臉揪著我的頭髮,扯著我的衣服,踩著我的腿,按著我的脖頸處,我就像要窒息一樣,就這樣我被他們塞進車裏。我丈夫扔下自行車往地裏跑,其他幾人攆上後按倒在地,把胳膊扭在後面拖起來架起,弄上車,把我們夫妻二人拉到育黎鎮派出所,育黎鎮派出所打電話給乳山市公安局,興奮地說可是抓到了。
在非法關押期間,公安局的人去看守所提審,把我丈夫銬在鐵椅子上,提審的人搧他耳光,扇累了就用拳頭打,把我丈夫的臉給打的發燒,腫脹,頭發昏,還拿電棍電。後來被非法勞教三年。
我丈夫轉到拘留所後,公安局的人又去提審,逼著罵師父,他不罵,不罵就用塑料板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有一次公安局一科科長楊格松又去提審,因為我說的不符合他,我當時坐在一木板床上,楊格鬆快跑幾步用腳朝著我丈夫臉上就是一腳(楊格松是部隊特務連出身),一腳把我丈夫踢仰歪了。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後送到山東淄博男子第二勞教所。
我被送進看守所後,看守所的警察對我進行辱罵。被非法關押期間,公安局一科的警察經常去提審。有一次,二個人去提審,其中一個個子不算高,也不胖,膚色不黑也不白的四十多歲的男人,朝我的額頭狠打十多拳後,逼著我睜開眼,轉一圈,看我沒事,又朝我額頭狠打一陣子,再逼著我睜開眼轉一圈,看我沒事又打。最後又朝我臉上猛扇,一直到把我搧昏,我躺在地上,等我醒來的時候那人用腳在狠踹我的腰部。那人還再高喊著:起來,起來。我怎麼也爬不起來。和踢我的那個人一塊來的年輕警察過去把我拉起來。我回到監室後,下身就開始大出血,流的比月經都厲害。幾天後醫生逼著我打針,我不打。醫生逼著其他犯人按住我,給我打止血針,打針也沒止住。後來看管的警察說:你煉功吧,不是煉功就好了嗎?我開始煉功,幾天後血才被制止。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因為饅頭不熟和菜裏又是泥沙又是蟲子,我吃飯很少,再加上大出血,我的身體很虛弱。
後來我們兩個都被非法勞教三年,把我們轉到拘留所,我用絕食的方式抗議非法勞教,他們就給我灌食,實際是折磨我,他們找來幾個武警,把我反銬在椅子上,腳也銬上,幾個武警,揪頭髮,按著的,灌了一包食鹽,灌進後怕我嘔吐出來,幾個武警一直在那按著我,過大約十分鐘左右,才把我鬆開。不一會兒功夫,我就開始出現噁心,但又嘔吐不出來,胃發燒、發沉,口渴的實在受不了,喝多了胃又受不了,不喝渴得不行。那個滋味無法形容,我都有輕生的念頭,但想到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師父不讓自殺,我才沒那樣做。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拖著沒送勞教,關押了五十多天後,丈夫被送到勞教所,他們讓我兒子把我背回家。我在家待了十多天,身體還沒恢復,我就離開家到親戚家住,躲避他們再次抓捕。不長時間,他們先後兩次上門抓我,沒抓到。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七日,我偷偷回家,天剛黑下來後,我在街上其它地方收拾草,鄰居跑來喊:秀娟,快跑,他們又來了。慌亂中我跑到隔壁的西鄰居家,他們到我家沒找到我,就到西鄰居家找,他們在床下把我拖出來,幾個人就把我的手反背架著,還有揪頭髮的,把我拖上停在很遠的警車,這時育黎鎮派出所的副所長於軍,打電話給公安局的興奮地說:抓到李文龍的老婆了。
我被綁架的時候,腳上只穿了一雙拖鞋,那時候還是冬天,身上也沒穿棉襖。鄰居說:秀娟,給你件棉襖。其中一個人指著我的鄰居惡狠狠地說:你給我等著啊。把我的鄰居嚇得好長時間沒敢在家住。
當天晚上育黎鎮派出所直接把我送到看守所,第二天三、四點鐘,我穿著拖鞋,也沒穿棉襖,甚麼衣物被褥都沒帶的情況下直接送我到山東淄博王村女子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勞教所拒收,他們就送錢給勞教所錢,讓勞教所收下。
進到勞教所,把我單獨關押在一個小屋,整天逼著看污衊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電視,逼著我寫不煉功的保證,逼著我罵我的師父,我不會罵,獄警說:我教你罵。我說教我罵,我也不罵。因為我身體的原因他們才沒敢過分的迫害我。後來我身體出現渾身無力,發暈,勞教所怕擔責任,一個月後他們打電話給我兒子,讓我兒子把我接回家。
我丈夫被送到山東淄博王村男子勞教所,一進勞教所,被關在一間小屋,一天到晚坐在小板凳上,兩手放在膝蓋上,一點不讓動,一動就打罵,逼著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電視宣傳,逼著放棄修煉,逼著罵我們師父,不寫不罵半夜才讓睡覺。一個多月後,臀部出硬繭,痛得不敢碰到凳子,每天睡很少的覺,加上精神折磨,被迫妥協說了違心的話。心裏很痛苦,覺得實在對不起師父和大法。這樣的痛苦一直伴隨著我丈夫三年勞教的時間。
我們被迫害,家人因此也承受了很多痛苦,我的老婆婆一聽到街上有汽車的聲音就嚇得渾身打顫,兒子嚇得夜裏不敢睡覺,女兒在單位上班提心吊膽,月經因受驚嚇紊亂,其他親人也是為我們擔驚受怕,這些年來我們承受、身體上、經濟上、還有精神上的巨大壓力。
這一切全來自小人江澤民利用中共權力製造的這場迫害,這場迫害是反人類的,所使用的酷刑是集歷史邪惡之大全,給整個中華民族帶來的是毀滅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