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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人陷冤獄九年 葫蘆島谷長琴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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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一日】谷長琴,女,五十八歲,原遼寧省葫蘆島市南票區缸窯嶺鎮醫院職工,因為堅持修煉和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谷長琴十幾年被持續關押、迫害,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勞教和判刑,共九年,家人承受壓力的株連迫害。谷長琴無論在哪裏,都按照真、善、忍做更好的人,她身邊的警察和犯人也漸漸明白了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谷長琴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一、修煉法輪大法後,做更好的人

我是一九九四年末看到《法輪功》這本書的,平時除了工作外,很少接觸社會上的人和事,莫名其妙地尋找著甚麼東西,看完書後,震撼了我的心,原來自己要找的東西都在書裏了,後來,又請到了《轉法輪》,書中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了我,從此正式走入了修煉。

師父教我們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在日常生活中,我努力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們醫院的廁所是集體大公廁、趕集的、來往路過的、門前做生意的、後院小學生都來這裏如廁。常年髒亂不堪,修煉後,我認識到沒人打掃,我就來打掃吧,給大家提供個乾淨的如廁地方。沒學大法,我是做不到的,大法讓我無怨無悔無恨,讓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而且在我們這些學大法的人中,看到別家的孩子都如同自家的孩子,親朋鄰里之間有意見的化解後和睦相處了,再也沒有因自己得失而大動干戈的事,找政府找領導鬧事的沒了,這神奇超常的功法,於個人、家庭、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

可江澤民用盡古今中外的殘酷血腥卑劣手段,不惜動用整個國家全部人力、巨額財力迫害這些好人。

為大法說公道話 被非法勞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去了北京,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學法交流,警察又扮成大法弟子打入住處,我們被綁架了。我戴著手銬在公交車上,一個外國人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她,我是好人,是大法弟子,她點點頭。警察把我們綁架到一個辦事處,南票區公安局的皋科長、缸窯嶺鎮派出所警察王玉凡先把我送到當地拘留所,後轉到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警察給我用刑、戴手銬腳鐐、一條又窄又長的木板,把雙腳鎖上,只能坐,不能躺,看守所所長李立新說:為啥給你用刑?因為你是「頭領」。幾十個大法弟子絕食,警察們大打出手,打完了,問我們吃不吃飯?不吃飯接著打?公安局的蔡局長企圖「轉化」我的思想、信仰,我告訴他我學大法後的變化,最後他說,我是來做你的「轉化」,結果你把我說服了。

十五天後,警察把我送回單位。不管是公安局局長還是派出所所長,還有警察,來我的住處次數增多,想來就來,一次後半夜兩、三點鐘把我叫醒,把女兒驚嚇的問:他們這是幹啥,不讓睡覺,把心嚇的突突的跳。他們就是怕我再去北京上訪。

由於堅定修煉法輪大法,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

後來,聽同事說:你被非法帶走後,我想你的孩子沒人管,出事怎麼辦?到了晚上,我去看孩子時,發現門也沒關,孩子正蜷縮在床與桌子的夾縫中,不顧一切的哭。孩子實在太可憐了,她和孩子一起哭。十四歲的孩子,悲苦、痛心、孤單,媽媽被關在看守所過著比戰犯俘虜都悲慘的日子,孩子在吃著百家的飯。這場人間悲劇是江澤民親手釀造的。

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初到馬三家勞教所,七八個人住在一起,跑步、鐵砂子擦衛生間地,越冷的時候,越讓我們去外邊幹活。那天下著雪,讓我們去抱埋在雪裏的白菜,不幹活,就對著風口罰站,把我們的手凍的麻木、脹、疼,警察嘴裏還在污言穢語的罵。一次,把我們集中在一個大屋子裏迫害,我們大家背《論語》,五、六個警察,女的手持電棍堵在門口,男的進屋沒頭沒腦的亂打,頭髮被揪掉的、衣服被扯破的、衣服扣都扯丟的,警察打累了,喊著累了住手了。大法弟子全體抗議,院長與大法弟子對話,口頭應承,還是繼續幹著邪惡的事。

那日,我們在屋裏背法,進來一個像男人的女人,叫李鳳連。李鳳連整個外形全是男人的裝束,就是因為經常打人而越來越心狠手辣,長的也男人樣了。李鳳連進來就打,挨個的打,沒有打不到的,把我也打的吐了一堆血。

因為師父在法中教導我們,真修弟子必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隊長來了,我們說:犯人為啥打我們,誰給她的權力?看我們被打的到處是血,另一個隊長就問那個犯人,誰讓你們打她們的,她們和你不一樣,她們都是好人。以前我給隊長講過真相,她知道大法是正的,大法弟子是冤的,她時時的保護著大法弟子,那次和她講過真相後,她知道了我女兒沒人照顧的情況,要用自己休息的時間去看我的女兒,給孩子送點錢,我謝絕了。後來,我被調到另一生產大隊,再後來,聽說她和那個隊長看不了壞人管好人,壞人打好人,就調走了。

在新大隊,我洗漱、打飯、走路、幹活都有兩個包夾一前一後的跟著,晚上睡覺也一左一右,不讓和其他人說話,沒有一點自由。每天長達十二、十三小時做著苦工,遇到加班要十五、十六小時,還要每週按照標準答案抄交作業,第一次交作業我沒有按規定的寫,犯人頭韓小霞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大耳光。我沒人接見也沒錢,一件勞改服和一件舊線衣,洗完這件穿那件,夏天汗不斷,衣服都是濕的,李姓獄警把她女兒的衣服和替換下的新短袖警服拿給我,還買包子,又把犯人接見的好吃東西送給我,都被我謝絕。

後因身體狀況,我被調離機台,去了案板,對面的犯人經常聽我講大法中的事,她說法真好,回家她也學,叫我出去就給她準備書,回家和我聯繫,她家有多餘房子,叫我到她那裏去住,一起學。她真的變好了,非常明顯。大隊長就問她,白鳳岐你也學大法了?她答道:大法不好嗎?你看我們這些犯人好嗎?雖然她是犯人,但在警察面前,在大隊長面前不怕加期,一身正氣,證實大法好。

後來進入思想「轉化」階段,整天的看「轉化」錄像,隊長和「轉化」的人,「轉化」他人的思想,由一個人到兩人或多個人圍著「轉化」我。不「轉化」就變著法的挖苦、諷刺,進行精神上的摧殘。再不「轉化」,就把外所的高手請來。我就奇怪,「轉化」甚麼?「轉化」到哪去?做好人還有錯嗎?後來白天幹活,晚上不讓不「轉化」的學員睡覺。犯人頭何立賴告訴我,張指導讓我看著你今晚不讓你睡覺面壁罰站,被我擋過去了。

身體上的重負,精神上的壓力,心靈上的摧殘,身體出現了呼吸困難,吃飯下咽困難,說話困難,教養院讓我去看病,我堅決不去,教養院硬把我抬到教養院的醫院和對口醫院,結果是:頸部多個結節,腹部有腫塊。教養院把我送回原工作單位。

女兒的心願

回來後,孩子告訴我:媽媽我想您,自己許下心願一天疊一個千紙鶴,疊完三百六十五個,媽媽就能回來,如同神助,真的一年我回到了孩子的身邊。看見瓶子裏成群的千紙鶴,還有她疊的小星星,多少的心血呀,可憐的孩子是怎麼過來的,一天天的在思念中期盼著媽媽的歸來。那苦那難只有孩子自己在默默的無奈中深深的體味著忍受著承受著。我問她,媽媽被迫害,你不覺得低人一等嗎?女兒懂事地說:您又不是壞人,我為甚麼要低人一等。

在多次被騷擾、綁架

可是沒過多久,同修們和熟知的人來看我,派出所所長和指導員不顧我的死活,強行把我送進教養院,同時搶走多本大法書、法像、香爐,一同拿到教養院。教養院第二次把我送回。沒幾天派出所又把我騙去,當時所長不在,屋裏的警察告訴我,還要把你送回教養院,我走出派出所,立刻打車被迫離開住地,流落異鄉。後來迫害我的所長惡報車撞樹上當即死亡,保護我的警察調到外地當了所長。

南票區公安局下了通緝令,在全省範圍內通緝我。在一次打電話時,被南票區公安局局長皋科長,還有缸窯嶺派出所毛文臣把我綁架,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劫持到南票區拘留所。絕食三天時,錦州市警察又把我綁架到錦州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看到我身體情況拒收,逼著綁架我的警察去醫院看病,在市醫院的二樓,一個警察要把我推下去摔死,被另一個警察攔住。檢查出有問題也不放,硬送進看守所。反迫害絕食六十三天,拒絕灌食,鼻子插不進管,就從嘴裏插,把我兩側的牙用鐵器撬壞;拒絕打針,警察就給我坐老虎凳子,人瘦的皮包著骨頭。有一次心跳聽不見了,看守所怕死在那裏,催辦案單位。

遭冤判六年 在大北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把我抬到瀋陽大北監獄,非法判刑六年繼續迫害。

監獄直接把我銬在死人床上,兩路輸液,針扎的無數,有一次我記著記著都給忘了,兩手、兩胳膊、兩腳、兩側踝部全扎到了,不知多少次了。

記不清幾個月後,把我送到「精神病小隊」。這裏的精神病犯人不是打死丈夫的,就是殺死婆婆的,殺死自己孩子的,有期的,無期的,死緩的,一張大木板炕上每人一小條,兩個精神正常的罪犯晝夜看著我。院長海軍幾次去沈醫大給我看病,檢查出腦袋裏又有問題,必須用一種藥物做進一步檢查,我堅決反對看病。於是他們把我的女兒、哥哥叫去,問女兒的意見,孩子說:我尊重媽媽的選擇,哥哥也是同樣。海院長曾善意的和我商量,把你的病治好,用不著你花錢。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把自己歸於法中,生為大法來,死為大法去。如果不是江澤民滅絕式的迫害,怎能讓如此多的人為了迫害跟著他泯滅人性、喪盡天良。後來調換來張院長,不知她是怎麼把我倆個哥哥從外省叫到監獄的,就是要錢,給錢了,還是不讓見人。半年以後隊長把這事告訴了我。

後來又調換來王院長,和一位新來的楊隊長,她們還要給我看病,我堅決不去,楊隊長就叫我簽字,我不加思考的寫了:本人不看病。後來想不該給她們簽字,就找楊隊長要,楊隊長不給還很生氣。身體曾出現高血壓、心肌缺血、心跳過速,在三十三天的絕食中的第六天出現生命危險,監測器看不到血壓,醫生們立即搶救,王院長來了還問是誰讓搶救的!那時根本不把大法弟子生命當回事。在信師信法中不打折扣,一個正信走過了六年的大牢生活。

被迫害 無家可歸 家人承受重負

從監獄裏出來無家可歸,原來在單位住宿,新承包人按現有人數承包了醫院。沒有我的工作,也沒有了我的住處。非常感謝同修,是他們給我租了房子,準備了一切。

我八十歲的老母親,帶著驚嚇、思念、牽掛、遺憾離開了人世。女兒身心承受超負荷的壓力和打擊,派出所為了找到我曾給她施加很大的壓力,孩子這麼多年都是在驚嚇中度過的,靠打工維持生活,走過了一段非常艱難的時日。

我的哥姐,奔波在看守所、監獄,耗費了大量的精力與時間,多少年啊,我的姐姐在監獄附近打工,把掙來的錢和他們手裏的積蓄都花在了我的身上。還有兩個孩子,因為一個沒有接通的電話,派出所說是我打的,給他們家翻了個底朝天,屋裏屋外沒有翻不到的地方。更不可思議的是:派出所竟從買我機器的人那裏還搶走買我機器那個人的錢……還有多少事情不知道啊!

迫害長達十六年之久,幾度生命垂危,幾次蒙冤入獄,這場浩劫製造了多少人間冤獄,有多少大法弟子無家可歸、有多少大法弟子有家不能回、有多少孩子失去父母、有多少老人失去兒女、有親友同事被株連、有多少個幸福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法輪功修煉者群體蒙冤受難,被非法抄家、關押、勞教、判刑、洗腦、酷刑折磨、精神虐待、摧殘身心、侮辱人格、甚至被活摘器官販賣。在整個人類信息發達的今天,江澤民上逆天理,下違民意,編造驚天駭世的欺世謊言,煽動世人謗佛謗法犯下天罪,這場浩劫的罪魁禍首江澤民難逃法律的公審和嚴懲,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和警察們,此時還有反省改正的機會,盼你們能及時醒悟、明真相,在機緣的最後關口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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