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妻子常常給我講這個事,我們在心裏發下誓願,今生一定要找到能真正修煉的法門。我們一直留心打聽著,一轉眼幾十年過去了,那時對社會上出現的氣功熱我們從不動心,因為我們想找的是真法真道。隨著歲數越來越大,心中也越迷茫,今生還能遇上嗎?
一朝聞道 堅定實修
終於機緣到了!那是一九九六年秋天,我去鎮上趕集,看到有人掛著展板在宣傳甚麼,我走近一看就看到了法輪圖,又看到了師父打坐的法像,當時腦子就轟一下,全身感到震顫,我又看了一下法輪大法簡介,問了在那洪法的人幾句,我就集也不趕了,匆匆趕回家,進門我就對妻子說:來啦!來啦!妻子問我甚麼來了,我就說我們找的大法來了。
當時,在離我們家幾十里外的一個企業裏舉辦法輪功學習班,我們老倆口和村裏兩個人每天晚上騎著自行車去學法學功,風雨無阻。學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我們請回了書,在自己村裏成立學法點和煉功點。開始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那時,我們每天晚上集體學法,每天早上三點半集體煉功,從不間斷。
妻子想起當年的承諾,我們便帶著借來的錄像機,回到了百里之外妻子的娘家,誰知到那一看,大法九五年就在那裏洪傳了,村裏大部份人都修煉了。妻子狠狠埋怨了人家一頓:「不是說好誰先得到了就互相告訴嗎?你們怎麼不說聲呢?」畢竟比人家拉下了一年多。
回來後,我們就開始到處去洪法,帶上借到的錄像機,到周圍各個村裏放錄像,辦學習班。五冬六夏,不論多麼忙,也不論白天黑夜,只要有需要的,我就去,有時正割著麥子,扔下鐮刀就走。修煉人就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有的不大的小山村,就有上百人學。
在洪法中,看到那麼多的人得法後流下激動的淚水,我深深感到了,千萬年的機緣,千萬年的等待,不是我一個人在尋找,而是無數生命都在尋找,都在等待這萬古難遇的機緣。我在心裏向師父默默發誓:師父啊,我今生跟定了您,無論將來發生甚麼,我都會一直跟您走下去,永不回頭!
歷經魔難志不移 廣傳真相救眾生
就在無數人沉浸在得法的喜悅當中時,一場針對大法、針對大法弟子的史無前例的魔難降臨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邪惡開始騷擾大法學員,有的地方開始收繳大法書,干擾煉功點。七二零以後,邪黨開始瘋狂的打壓法輪功,抓捕法輪功學員。
因為我是當地的輔導員,首當其衝,具體綁架多少次已記不清了,只記得第一次抓去,晚上四五個人圍著,一晚上沒讓我睡覺,第二天把我放了回來。以後越來越升級,每次抓去都是銬在鐵椅子上四至五天,再以後就綁架到看守所,每次一至兩個月。有一次,派出所去綁架我時,我妻子邊喊著:「土匪綁架人啦!」邊往外拽我,被惡警一下推到石堆上,我妻子急了眼,搬起一塊石頭,把他們嚇得放了手,這時村子裏的人也圍了上來,我趁機走脫。
我女兒在市裏企業上班,被邪惡騙回來之後,綁架到鎮上,白天黑夜的打,打的臉都變了形,渾身都打紫了。我妻子去找,他們不讓見,他們怕叫家人看到,就把她藏了起來,半個月以後才讓見面。那是二零零零年,我女兒才二十三歲,被非法勞教三年。
那時,我承擔著我們那裏傳遞《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和真相資料的任務,有時是外地同修送過來,我再送到本地的同修手裏,有時是我到外地去取。有一次,實在拿不到資料,我們就用毛筆寫,晚上出去貼。那天晚上出去貼的時候,天突然刮起了狂風,怎麼也貼不上,當時沒悟到。第二天,縣610把我們綁架了,才悟到那是師父在點化。
那次被綁架到強制洗腦班,白天被銬在大樹上,晚上被銬在鐵床上,讓我交錢,我說沒有錢,讓我寫保證,我不寫,他們就一直把我關了近三個月。當時那裏收繳了很多大法書,當快放我時,我將一本《轉法輪》包到了被子裏帶了回來。那時候大法書奇缺,回來後,非常懊悔,當時為甚麼沒想到多帶幾本呢?
二零零一年,在他們又一次企圖綁架我撲空後,我決定出走。那時親戚家沒人敢收留,同修家都被監控著,也不敢住下。他們在各個路口都設了哨卡,到處是警笛聲和摩托聲,我在山裏轉來轉去就是出不去,累極了我就在山上煉功。捎的飯沒有了,餓極了我就掰地裏的玉米,掰一個給人家掛上一元錢。最後零錢沒有了,我就挖野菜,渴了喝澆地的水。有一次看到幾個修路的人,正想跟他們要點水喝,就聽他們講:「咱們鎮有個法輪功,被攆的滿山躥。」我一聽就悄悄的走了。
二十多天,我幾乎沒睡多少覺,白天黑夜和邪惡捉迷藏,不知摔了多少跤,頭髮鬍子老長,身上污濁不堪,就像一個野人一樣。終於有一天我翻山越嶺出了我們的縣界,當我找到一個理髮店進去理髮時,被外面一個乘涼的老大爺看到了,他舉著板凳就進來了,看到我在理髮才放心地走了,他把我當成了一個搶劫犯。
以後到外地的親戚家也不敢收留,終於輾轉到一個地方,遇上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我們成立了一個資料點。當時由於資料點很少,我們的資料點越做越大,好幾個縣市都去拉資料,雖然那時警惕性很高,換了好幾個地方,最後還是被邪惡發現了,後來得知,是資料點上一個同修長時間打電話,被邪惡監控了。
那是在資料點成立一年半左右的時候,有一天,當地惡警去了好幾車人,把我們都綁架了,晚上給我們戴上背銬,蒙上黑頭套,用電棍電,雖然火花閃著猙獰的藍光,電的嗤嗤響,但我一點都沒覺得疼,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保護著我。電棍沒電了,那個警察到處找插頭充電,我發了一念,叫他充不上,果然他充了一晚上也再沒充上電。
邪惡把我們關在一起,有一個同修身上長了疥瘡,後來我們都傳染上了。我被我們縣接回去關在看守所,關了十幾天,我說我長了疥瘡,會傳染,他們一檢查,發現是真的,趕緊把我放回了家。
回家後,我繼續做資料,到處講真相,二零零七年秋,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非法勞教一年。由於我在勞教所不寫保證書,堅持修煉,期滿後,又被縣610接回關押到洗腦班一個多月。
二零一五年由於訴江,縣610通知我去洗腦班,同修們都勸我別去。我想,不能再被動的被邪惡任意擺布了,我要主動出擊,堂堂正正的對610人員講真相,他們也應該是被救度的眾生。
鎮上的車把我拉到洗腦班後,我就對他們講真相,講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講江氏流氓集團怎麼迫害法輪功,講天安門自焚騙局,講天滅中共的必然,勸他們「三退」,對他們講迫害法輪功遭報的事例,勸他們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為自己留條後路。一開始他們還很兇,後來全都靜靜的聽,下午他們就讓鎮上的車把我送回了家。
走時,我對洗腦班的頭頭說,快想辦法換個工作吧,這不是個好地方。他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就笑著點了點頭。鎮上送我去的人早晨拉我時還兇裏霸氣的,把我送回家後,對我說,好好煉。我知道他們也明白真相了。
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
十七年來,我五次被綁架關進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被鎮政府、派出所、洗腦班綁架更多次,經歷了一次次魔難,我從沒懷疑過大法,從來沒有背叛過師父,堅定修煉的心從未變過。我知道自己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的,當我們真正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我家這朵小花已經開了十年了,在我家的學法組也堅持了十年了。無論形勢多麼嚴峻,從沒再停過。這些年來,為我們鄉鎮的同修提供著真相資料,有時也為其它鄉鎮的同修提供真相資料。同時我還和縣城的同修聯繫著,為同修提供大法書、台曆、掛曆以及集體發正念等協調工作。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我越來越悟到修好自己的重要性和嚴肅性,無論在社會上和家庭中,都必須在一思一念上嚴格要求自己,師父說:「特別是一些個老的大法弟子。你想過你所有生活的一切都在修煉當中嗎?你的一言一行,你所做的那一切,你都是在修煉中,你知道嗎?」[1]
有一次我和妻子因家庭瑣事爭吵起來,我七歲的外孫女(小同修)在一邊笑著說:「姥爺、姥姥,你看你們倆,升上去,掉下來,升上去,掉下來。」其實就是師父讓她看到並用此來點化我們,不要認為生活中的這些是小事,做不好,就會掉下來。
我越來越體會到,學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師父說:「個人修煉不能放鬆,無論你做甚麼事,講真相啊,或者是你做證實大法的項目,首先要把修好自己放在第一位,你做的那件事情才更加神聖,因為你是大法弟子,是大法弟子在做證實法的事。」[2]
現在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要在這不多的時間裏,學好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跟隨師父回家。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