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出嫁了,養母把我當丫環使,從我記事起,每天幹家務活,倒痰盂,每天站在小板凳上洗碗,擦完碗裏面的水,然後把碗扣在肚子上,用抹布把碗外面的水擦乾淨,掃完地,家裏的活都幹完了,養母才讓我去學校上學,常年遲到。念了兩年書,老師知道我家的情況,也不責怪我。
我十七歲出了嫁,沒想到出嫁後命更苦,男人吃喝嫖賭,天天打我,冬天閒了,他還到外縣市外省去賭,一走就是一個月。那年村裏抓賭,他就和幾個人躲到離村子十幾里遠的深山溝的山洞裏去賭。婆婆更是無理攪三分,支持他兒子打我,我生了七個孩子,婆婆、男人沒管過我一下,都是我自己伺候自己月子。男人打我,我不敢哭,只有害怕哆嗦,身上發軟,他打我,兒子、閨女勸架,他就打兒子閨女,只有兒媳婦勸架他不敢打兒媳婦。
後來我得了病,頭疼、腰疼、心口疼,夏天頭上捂著毛巾,身上穿厚衣服,棉褲厚得一把抓不透,聽到家人走路的聲音和揭鍋蓋的聲音,就像地震一樣,心咚咚直跳,心口一疼十天半個月,喝口水像刀割一樣疼痛。後來大腦也出了毛病,冬天在院子裏凍著也不知道冷,夏天淋雨也不知道濕,一個人在野地裏一坐就是半天,吃不下飯,全身是病,晚上做夢他在打我。
一九九八年我得到了法輪大法,五套功法還沒學完,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煉功第一天晚上身上燒了一夜,拉了一夜膿血,身體輕鬆了好多。以前常吐苦水,有一天早上師父給我清理胃,一早上吐了六次苦水,從此胃就好了,也想吃飯了。漸漸的,我身上的病全好了,臉上有了笑容,也會說話了,身上心情那個舒暢,舒服,真是不知道咋說,就是心裏舒服。
修煉前,男人白天打我,晚上夢裏他也天天打我。自從修大法後,他只打過我兩次,夢裏他想打我,老是搆不著我,我遞給他扁擔,他拿著扁擔也搆不著我。以後就再沒打過我了。
剛修大法,我非常精進,早晨煉功,一年也不誤一次,下雨下雪也沒誤過煉功。有一天早上三點半,煉功點的學員睡誤時間了,沒開門,我就在門口等,等了好長時間,心想學員天天早起,肯定累了,就回家了。回到家,還不死心,又去了一趟,還是沒開門,我沒忍心敲大鐵門,怕驚醒同修,又回家了,還不甘心,又去了一趟。還有一次,兒媳婦有事晚上沒回家,第二天早上三點半,我背上孫子去煉功點,走到半路,腳下拌了一下,只聽「嘎巴」一聲,我的腳扭了,疼得跪在地上站不起來,原來村裏的人把敗了的南瓜秧扔在馬路中間,把我絆倒了。我腳痛得站不起來,就把孫子放在背上,忍痛爬到煉功點。到了煉功點,我忍疼盤腿打坐。天目看見師父對我說:「過兩天就好了。」可不,過了兩天就好了,學法煉功,腰坐得板兒直,腳一點兒也不痛了,師父對我說:「真是塊料。」
修煉後,師父隔三差五地給我祛病。有一次,我出現了嚴重的消業狀態,我夢見師父給我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活饹(讀lao,北方的一種用油麵做的麵條),放在炕沿上。第二天我的病好了。還有一次,我病得下不了地,閨女把我接到她家伺候。晚上做夢,師父給我從大街上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活饹,臨走師父又給了我一條黃瓜吃,第二天我病好了。
我一直能看見師父法身,師父法身就在我身邊。當我精進時,我經常能看見另外空間的山、水、亭台樓閣、船 ,房子和神韻晚會裏的房子一樣那麼好看,好看得沒法說。師父也鼓勵我。當我不精進的時候,煉功的時候,看到的都是破房、斷牆、破瓦、爛罐子。師父就點化我、敲擊我。
有一段時間我很不精進,晨煉老誤。有七次晚上做夢,夢見我背貼著牆,從很高的山上滑下來,非常害怕。我知道自己掉了層次,悔恨自己不爭氣,老是精進不起來,可就是做不好。一天做夢,到了晨煉時候,我還在被窩裏趴著不想起床,師父說:「有的人師父給她祛了好多病,她就是不悟。」我真慚愧,師父在說我呢。
那幾天鬧鐘被孫子弄壞了,老誤晨煉,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我自己不會修,心裏著急,就說:「師父,給我修修鬧鐘,我老誤晨煉 。」第二天早上三點半,鬧鐘響了。
別的同修都出去講真相救人,可我怎麼也不會講,心裏著急,我又問師父法身:「師父,我怎麼就不會講真相呢?」師父法身說:「顧慮心太強,人心太重。」可是我努力了很多,還是不行,又問師父法身。師父法身說:「頭髮絲提豆腐,得用心勁。」我每天琢磨著怎麼就能和同修一樣去救人了。我就跟同修出去,同修講真相,我一旁發正念。現在我也能開口講真相了。
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我唯有真正實修,才能報答師父的大恩大德。
謝謝師父!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