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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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五日】我的父母是知識份子,在良好的教育下,我一路順暢地長大成人、參加工作、嫁人。有了孩子後,我在單位自行解聘,如願以償地實現了少年時代的夢想:像日本人一樣在家相夫教子。

由於有了堅實的後盾,丈夫的職位步步高升,我們的小日子也蒸蒸日上,於是我家成了令人羨慕的幸福家庭,用妹妹的話講:「你家就差沒有火箭了。」

一九九六年秋天,我正式地修煉了法輪大法。之所以說「正式」,是因為我早就得到法輪功書籍《轉法輪》了,但由於種種原因,總是看不完這本書。就在看完這本書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得到了甚麼。

在我走入修煉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丈夫突然接到外國老闆的電話,讓他到北京任職,條件是必須帶家屬。天大的喜訊把周圍人都弄懵了,這比天上掉餡餅還令人驚訝。

就這樣,我和孩子隨丈夫搬到了京城,開始了新的生活。儘管遠離了親友,但我身邊卻擁有了更多的親人,他們都是法輪功修煉者,很多都是在國家部委工作,平易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令人羨慕的好日子戛然而止。那天一大早,我被轄區的片警「請」到了派出所,片警和其它警察像走馬燈似的問我問題,甚麼「你的挎包被別人搶了,你該怎麼辦?」「你為甚麼煉法輪功」……期間還有穿便服的上了年紀的男子問話,片警說是分局的人。

從此我家的安寧沒有了,親屬們也被牽連進來了,因為每當我被非法抓走後,就得親屬來京照看孩子。婆家的、娘家的,上演著一齣齣悲喜劇。當父親與妹妹坐在天安門廣場休息時,父親說:「這得感謝你姐呀,不然咱爺倆哪有機會坐在這兒?」妹妹來京是第一次坐飛機,在老家機場等機票時,跟父親一起哆嗦得上牙打下牙,不是怕坐飛機,而是怕我被害死了。

隨著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迫害的不斷升級,中共的畫皮也在不斷地被揭穿,從而使修煉者看清了中共的迫害是以所有中國人的生命為代價的。因為遭惡報的人,只要查一查根底就會看到,幾乎都與迫害法輪功有關。

人命關天,我不再以自己的幸福為生活的準則了,因為修煉讓我明白救人是修煉者擔負的使命與責任。儘管我的家被中共拆散了,但我的日子一樣過得很好。每當妹妹勸我多買些衣服、多吃點好的時,我都回答說「好」。妹妹也知道我是在應付她們,因為親人們知道我的那些錢,是捨不得給自己花的,都買機器、做法輪功真相資料了。他們也知道法輪功是在救人。

人們通常把資產多的人稱作富翁,而這種富是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修煉人所擁有的財富,是用金錢買不來的,因為那是得救的眾生所擁有的一切──他們的快樂,他們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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