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了多少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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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七日】我在一九九六年八月開始修煉大法的,修煉三個月,我丈夫就開始阻撓我修煉。在九九年之前基本上是得法的幸福喜悅與過關的痛苦在交替進行著。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大法後,丈夫更是有恃無恐,毀書、毀壞煉功磁帶等等,我把書藏起來,卻總會被他找到,在這種反覆中我痛苦的要撞牆,不知道在法上修,就是和他硬抗。回想起來,那時對法理迷惑,修煉是修甚麼?如何對照法歸正自己,如何向內找?對這些都不紮實。

在九九年之後認為邪惡在迫害我們,總向外看、看對方的不對的因素大於向內修自己,所以家庭魔難一直很大。

一、放下對情的執著

丈夫為阻撓我修煉曾下跪過,軟的硬的招都使了,找人給我做工作,不行就拳腳相向。我只能背著他學法和做真相。表面上是他放不下我,實質是我放不下他,導致舊勢力屢屢利用他做壞事。加上我因講真相三次被綁架、抄家,丈夫的壓力更大了。家裏整天會為此爭論不休。我自己也很苦惱,這可怎麼修呀?

二零零八年,母親突然查出胃癌,我對母親的情也很重,當時她也不認同大法。舊勢力利用這些開始加大力度迫害我,面對丈夫、母親,我心力交瘁,但我又想修煉,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就是我那時的狀態。我從外地回來照顧母親,丈夫不理我,不給我錢,周圍是不理解的眼神。

回到母親家中,我利用照顧母親這段時間,抓緊學法,每天晚上到一同修家學一講法。母親在我的勸說下也開始修煉大法了,身體至今一直很好。

「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1]。我這個被情所迷的生命險些被情魔毀掉,它幾次利用丈夫施壓逼迫我放棄修煉,由於我的對法的不堅定,也曾妥協過,過段時間我又開始學,由於不能在法上認識,舊勢力藉機制造麻煩。如不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力量,我真的迷失在常人中了。

到零八年後,丈夫看到我對法不放棄的決心,也轉變了一些。我也開始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心,顯示心、爭鬥心、不服氣的心(我們是大學同學)、看不上他的心、挑對方毛病不善的心、惡念想著他會遭報,這是以惡制惡,和舊勢力一樣,也根本不想救他。

在二零零九年丈夫在晚上散步時真的被一輛車撞了,腿骨折,後來又繼發肺栓塞,醫院下了病危,可他表面上甚麼事也沒有,談笑風生,住了一個月醫院後檢查栓塞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慈悲,救了他。反思起來我真是覺的愧對師父,因我的念不正而被舊勢力鑽空子。這次事件後丈夫有所悔悟也悄悄的聽了些真相。但是我還是修的不紮實,有很多的執著,情、顯示、爭鬥、自以為是、自我的心仍很重。

二零一零年我在上班時又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丈夫又被打入低谷。這次我父母很擔心我的家庭破裂,丈夫卻從未提及離婚的事,但時不時的會搞破壞,我能理解那是出於對邪黨的恐懼,而我看到他毀壞我的東西時心裏很難過,就想跟他離婚算了,想逃避這個矛盾,同修跟我交流說不能那麼做。這個生命因為我的修煉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不想救他,誰又能救他?我真的感到自己修煉的不足,愧對師恩。在這個過程中面對他的多次辱罵,想該還的就還吧,我是修煉人,我還求甚麼呢?他也慢慢態度好些了。這個過程中回想起來真是後怕,差點毀了自己,也毀了對方。

寫出來,是個警示吧。我們的生命就是為了返本歸真,多少紛繁的誘惑和干擾,千萬要堅定自己的心。

二、修去求名的心

我從小學到上大學,一路很順,加上家庭影響,求名的心較重。修煉後我對人都很好,幫助親戚、朋友都是義無反顧,也不求甚麼。但是內心希望別人說自己好,從而滋長了顯示心、歡喜心等。在學法小組甚麼事也愛往前衝,猛一看也不錯,但往往有顯示心,幹事心,甚至不顧別人的感受。比如,九九年之前大家在外面煉功,我不願落下,丈夫一次出差要走,我也照樣去煉功,沒送他,讓他很生氣。大法的事表面上很熱情,有人找我我就去,人中也有一點能力,就憑著人心去做,求名的心就是讓人覺的我修的還不錯、能幹。這種心其實是在做大法事的掩蓋下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第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進去前我也想過,有甚麼了不起,怎麼就被轉化了呢?結果我也很快被邪悟的歪理迷惑,還在求名心的指使下做了幫邪惡的壞事。大家表面上看我修的不錯,其實修的很差,信師信法的正念不夠。被勞教後也是這樣,求名的心驅使我也參與做了壞事。

後來又被綁架,在看守所裏,心也不純,覺的自己還不錯,有妒嫉心和不怕的心,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被第二次勞教。在勞教所我不怕那些警察,但有顯示心、求名心,導致大家反迫害的事會指望我。我那時才意識到這個潛在的求名的心。「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2]那時突然想起了師父的這段法時,很是震驚。我在做大法事中求名,那能不出事嗎?口善心魔呀!出來後,我又參與營救或者配合同修項目的事,多少還有自己不純淨的心,但這時能發現、抓住這顆心去掉。

這顆求名的心,真是很害人,它會帶著你做事以自我為中心,想把事情幹大,進一步就是轟轟烈烈,好大喜功。求名心還有一個表現就是事情順利就高興,不順利就悲觀。這個心還很容易被做大法的事掩蓋,覺的修的不錯,同修還經常和我交流,或讓我幹這幹那,弄來弄去,還覺的自己真不錯呢。在求名心帶動下很容易自以為是,把自己擺大了,忘記了一切皆是師父成就的,貪天之功還不危險嗎?

前一段,有同修提醒我不要管那麼多事,我也警醒自己:要實修自己啊!大法無所不能,每個人都得自己修出對法的堅定正念,這絕不是用人心要如何如何的。一點點的顯示都是對法的不敬和抬高自己,放下那顆骯髒的求名心,同化大法,才是弟子應該做的。一同修說:「我時時事事心裏都裝著師父。」聽了這話真是感覺自己修的很差啊。

三、溶於法中 解體邪惡

修煉整二十年了,雖然左一跤右一跤的,當然也有在大法修煉中的正念正行,那個結果是在放下一些執著後,大法體現出的超常。

二零零六年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所長對我大喊大叫,我一直保持平靜的心態和他們對話,過程中沒有對立情緒。第二天送我到看守所,到那兒後說要體檢,就拉回所裏,第二天他們帶我去省二院抽血體檢,拿出化驗單後,乙肝小三陽,他們就送我去看守所,本來說好要進去了,我衣服上的扣子都被弄下來了,到了裏面我想一會要見到某某同修了,她已經被關了一段時間。但一想不對,我不能進去,我不應該在這裏。就趕緊發正念,結果裏面的醫生看了化驗單說需要進一步檢查,派出所的警察正要走,又被叫了回來,他們只好拉我又去抽血,我求師父加持,在派出所等結果時就背《論語》和《轉法輪》目錄,每天在腦子裏過師父講法內容,因為不能背過,就一講一講的想。還不斷默念師父的《師徒恩》等法,他們晚上把我銬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有人看著我,一直呆了五天,第五天辦案警察又拉我去拿化驗單,那上面的值是稍微高出正常,他們又拿著單子找大夫,我在外面發正念,我看見大夫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開了異常的證明。他們拉我回派出所,又是打電話又是請示,我不為所動,每天背法發正念。最後,他們聯繫我單位,單位出錢(後來又扣我工資)辦了取保。我在派出所呆了一週回家了。我出去後,放下人心把他們的信息上網曝光。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又整理了材料到檢察院,檢察院讓我去,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去。他們又給我家人施壓,我還有放不下的人情,看到家人痛苦和害怕的很,就去了,倒是堂堂正正勸善和講真相,也沒簽字。他們又送到法院,法院開庭我不去,但是心不夠堅定,最後還是被人情所迫,去開了庭,並自己當庭做了無罪辯護。之後我就去了外地,繼續做講真相的事。邪惡要給我非法判刑,讓我回去簽字。我不去,他們就給我家人施壓和威脅我要上網通緝,我就是不配合,心裏說「通緝那不可能」。最後,他們沒有招了,就追到外地讓我丈夫簽了字。我給法院的人講了真相,勸他不要管法輪功的事,對他不好。他說你趕緊上訴吧。我就寫了七、八張的上訴材料。

那時丈夫很害怕,把我趕出去,不讓我在家裏住,我就租了房子,買了打印機。後來在外地發資料連著兩天去了同一地方,被門衛發現綁架,把我關到看守所一個月,後來他們按我的身份證,讓當地警察和單位人員又把我接了回來。接我的還是上次辦案的警察,送到看守所,看守所說沒有體檢表,他就拉我回來,第二天拉我去一個附近的醫院,抽血檢查。抽完血我就在派出所呆著,一個已經熟悉的警察說:「你這次過不去了,你這次要送不進去,我就佩服你們師父了。」

過了兩天去拿單子,警察親自去找醫生問了情況,醫生說沒有問題,他們就拉我去看守所,一道一道門進去,大夫沒在,警察悄悄找了裏面的值班人員要他接收,照相時他在牌子上寫了某教,我用手抹掉說我不是某教是法輪功。我就是不配合,折騰了幾次他說:「不照了,你在體檢表上簽字也行。」我一看體檢表上甚麼也沒有。我大聲說:「你看看我的化驗單,血色素這麼低(我本人也是大夫),肝臟的指標也不正常,出了事你負責啊?」那人一聽被震住了。他把我們推到屋外說:「算了等著吧。」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多,那個住所的大夫來了,辦案警察趕緊上前說話,那人看了一眼化驗單,說:「不收。」警察一勁兒說好話,又出去請示打電話,交涉了有半個小時,終於說我們回去吧。

過程中我不驚不怕,一直發正念。那個辦案警察都快氣瘋了,回來的路上他自己開車,把車開的飛快,直接開到那個醫院,氣呼呼的上樓又去找大夫問去了。我不管他,心裏發著正念。過了好一會兒,他下來了,說:「上車,回所」。我不知道回哪個所。他一關車門,那警車的車門「銧當」掉下來了。我明白了,「沒門兒」,邪惡解體了。回到派出所,所長一直沒露面,過了兩天法院的人來說要我回家,說案子中院打回重審,並告訴我開庭時間。然後讓我弟弟接我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弟弟說家裏出大事了,我說:「怎麼了?」他說我母親胃癌手術剛做完,舊勢力的安排真是一環扣一環。沒有師父沒有法,這魔難真是怎麼過啊?!

回家後我一邊陪母親治療,一邊抓緊學法,後來六十多歲的母親也願意學法了。母親是文盲,學法怎麼辦啊?我就讓她學師父的《洪吟》,每天學一首,反覆學,她很認真,沒多長時間就會了。幾個月《洪吟》會讀了,我又引導她讀《轉法輪》,她從一天學一頁,慢慢的都會了。有時家中沒人,她實在想不上來就求師父,馬上就會知道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無法用語言表達啊。母親八年來一直沐浴在法光中,也過了一些關,對法越來越堅定了。我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她也沒動搖,一直堅持學法。

法院開庭時間到了,我在不斷學法後正念也越來越強,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我不配合開庭,那天我就在家裏發正念,快十一點法院打電話來,要我去,我說不去,該講的道理我也說了,是你們在違法做壞事,我不去。他們說到我家來(當時住在母親家),我說我不允許你們來,我媽有病,剛做完手術,嚇出好歹你們負責。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回想那時也沒有同修配合,也沒人交流,就是學法、學法。就像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大法是無所不能的,真能溶於法中,邪惡又怎能迫害了呢?師父解救了我、救了我母親。

結合前面的經歷,想到我後來參與了一些當地的營救同修項目,協調人做的很辛苦,這跑、那跑的,當然,講真相救人這是一定要做的。但過程中,人為做的心較重,法中修和悟性較差,儘管參與同修也一直在學法,但總是人為因素很多,證實自我的因素也摻進去了,幾件事結果都不理想。

大法無所不能,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放下人心,真正溶於法中我們的收穫才更大、更好。真能時時想著法,時時把法擺在第一位,邪惡還會有留存的機會嗎?沒有。那就讓我們更加用心學好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吧。

四、講真相

我曾因在課堂講真相被非法勞教,回來後,單位就不讓我上課了,負責實驗室的管理、衛生、安全等事。對那些不明真相的學生真是著急,師父看到了我想救他們的心,很神奇的安排了很多機會讓我能去做我該做的。

那天我去教室查看他們,那個老師正在和學生聊天,一個學生說:「聽說自焚是假的。」老師點頭,這個老師我已經給她講過真相了。我藉機給他們說了自焚的疑點,那個男生說「退黨保平安」,我說你真厲害。有時我無法插話,可是我站那兒總有話題慢慢說起。那天我站在他們旁邊看他們實訓操作,一個學生突然提起師父的名字,我就趁機講了法輪功的一些情況,他們也會問一些問題,很自然的講了真相。

只要我想去做,師父總會安排有緣的過來,總能說到大法或三退的事,只要想做,就能做成。在這過程中有兩個學生開始修煉大法。

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有許多差勁的地方,我也在時時提醒自己,機緣只有一次,抓緊時間做好,不要辜負師父的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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