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得癌症後,經過了手術、化療、放療痛苦煎熬,這種痛苦沒得過重病的人很難想像,在痛苦中徘徊,孤獨,對生命的期盼與渴望。堅強的我並沒有因為我的癌症而絕望與恐懼,而是堅強的尋找著拯救自己痛苦的辦法。因我化療、放療在我身體裏停留的有毒的物質,一盆非常豔麗的花不長時間就變成了枯萎的兩片小葉了(聽說如果化療、放療期間你的周圍有魚,魚都得死掉)。
我在得乳腺癌住進醫院手術後,哼著曲左手被繃帶吊在脖子上,右手拎著引流(排廢物)的瓶子在走廊裏來回走的時候,在病房,一個陪護妹妹的姐姐說:你看這個大姐還在唱歌呢,手術完沒有甚麼事。妹妹你別害怕。妹妹看了看我笑了,姐姐衝著我說:大姐術後怎麼樣呀?我說沒事,你看我不是挺好嗎?這是我與這對姐妹倆第一次接觸,這對漂亮的姐妹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過二天,開朗的妹妹波就做了手術,手術很成功。我老公回來了,在走廊裏抽煙時與她們的母親認識了,就這樣我與波的接觸就多了起來。在這期間,老公還給波介紹了男朋友,我與波的病是一模一樣的,都經過了六次化療與二十五次的放療。老公喜歡做幾個小菜,她與男朋友就經常聚在我家裏,一邊聊天,一邊吃著,雖然化療放療都很痛苦,但我們還是很快樂的生活著。
手術半年後,我上班了,生活走上了正軌,忙在單位與家中,與波聯繫的就少了,大約手術後八個月時,波給我來電話,說「姐,剛從北京回來,媽媽與姐姐陪我玩去了,媽媽採的柳蒿芽你喜歡吃嗎?」我說喜歡。就這樣,波來給我送柳蒿芽,做了幾個小菜與波聊了一會。
術後一年時,我喜得大法,看書、煉功,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剛走入大法修煉中,媽媽與爸爸要去北戴河,我就帶上《轉法輪》寶書陪伴他們去北戴河度假,火車快到北戴河時,我的電話響了,老公從外地打來電話說:波病了,病的很重。我的心緊揪著,我知道這意味著甚麼。
在北戴河待了二十多天後,想去看看波病的怎麼樣了,想把自己煉功的身體變化與波分享,讓波知道大法的神奇,讓波也走入大法中。有這樣的想法,馬上打電話問波姐波在哪裏,電話那邊波的姐姐哽咽了,波的姐姐說:小波走了,剛剛殮完,我還在火葬場。
放下電話,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如果我不得法,說不定會與波一樣,我簡直不敢想。我倆真是同樣的病,卻因我走上修煉之路,與波有了不一樣的命運,不同的結局。相比之下、慶幸之餘,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一四年過皇曆大年時,頻繁與家裏人團聚、玩樂,思想就放鬆了,每天煉功學法減少,其它的事情也很少做。一天,我的右側乳房特別痛(修煉前是左乳乳腺癌),還有很大一個硬塊,連帶著後背、全身都疼痛,沒得過癌症的人不知道,癌症對於得過這種病的人,它意味著甚麼?意味著恐懼、生離死別、絕望和精神崩潰。我摸著那個腫塊,那個腫塊比手術的那側還大,我心裏想著,去醫院接受治療嗎?回想那種化療、放療的痛苦誰願意忍受呀,那個鮮紅的毒藥水(化療就是以毒攻毒)點到身體裏,簡直太恐怖了,有多少人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選擇了放棄治療。我用修煉人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我在想這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心想:你別嚇我,我是修煉人,有師尊管我。我想這一定是舊勢力對我的考驗,考驗我是不是堅定的修。
我堅定了信念,認真學法,做好師尊讓我們做的,不去想自己的身體怎麼難受、痛苦、絕望、恐懼、崩潰,全都放下,每天煉功、學法、上班,做我該做的一切事情。我發正念: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和中共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又開始抄法,工工整整的抄。沒抄多長時間,我的腫塊在不知不覺中就沒有了、消失了。我如果不是個煉功人,不走入大法的修煉,我這次可能連命都沒了,還不知道得遭多大罪呢?我又一次從死亡的邊緣走過來了,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自從走上修煉的路,我的媽媽、爸爸、妹妹、朋友們、同學們、老公都明白了真相,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先後退出了邪教的黨(團隊)。從中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婆婆也走回了修煉的路。就連脾氣不好的老公,平時沾火就著的他,通過我的修煉他的脾氣也變好了,這是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他還提醒我,抓緊時間吃飯,吃完飯去學法小組。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師尊給我的太多太多,而我所做的卻太少太少了。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的苦度,無法報答師尊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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