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懈怠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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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說:「可是歷史不管經過了多長時間,三界造了多長時間,來這裏的眾生來了多少,都在盼望著在歷史漫長歲月中的這一刻。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走好這一段路,那就是最了不起的。所以呢,在這一段時間,儘管大家時間緊、很累、休息時間少,但是很多學員都能夠做好,師父看到了覺的很欣慰,為此吧,我謝謝大家。」[1]

是啊,歷盡洪荒萬劫,終於等到了大穹從組、宇宙正法的偉大時刻,終於可以收救我的眾生、兌現我的史前大願,終於可以和師父回家了!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我深知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所以不敢稍有懈怠!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二十一年的正法修煉,我一直走的比較穩,從沒被綁架或騷擾過。從二零零四年,師父要求大陸大法弟子出來講真相,我就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至今十三年了,幾乎一天沒落過,偶爾碰到不明真相的人威脅舉報等,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馬上化解了。

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是因為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從不敢懈怠(除迫害初期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二年由於家人的干擾,不很精進外)。

師父要求弟子做的,我從不打折扣。每天的四個整點發正念,我幾乎一次沒落過,有時偶爾有事錯過了也要補上。從全球大法弟子早上三點五十集體晨煉開始,我就一直參加,一天不落,如有事沒煉功,即使不睡覺,也要補上。

我特別注重學法,一天至少學三講《轉法輪》,再背法和學一些各地講法。近五、六年來,我每天都是發完半夜十二點正念才睡覺,早上起來參加三點五十的晨煉。特別是帶小孫女的三年多時間裏,我每天只能睡二個小時左右,白天從來不在床上躺一分鐘。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一天都沒有落下。有時因為大法的事忙的二個晚上都沒閤眼,白天也不會上床休息一分鐘,照樣精力充沛的做三件事。

我捨不得浪費一點時間,即使只有幾分鐘,也要去學法,哪怕學一段或背一段法,也不會佔用這個時間去休息。下面我把我修煉中的一些片段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家庭魔難中不懈怠

丈夫退休前是處級幹部,受邪黨的毒害很深,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每次講真相都打罵我,但這些年我一直無怨無恨的善待丈夫,也從沒因為他的干擾影響我做三件事。

因為我給丈夫的親戚講真相,丈夫知道後,曾經有五、六年的時間,每到過年時他帶著孩子回他父母那,大過年的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但我從沒覺得苦,反而覺得我有更多的時間去救人了。

記得第一次丈夫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過年,在臘月二十九那天,我就用筆在不乾膠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大概寫了六、七十張,寫完後我就出去貼。我想過年眾生都休息了,讓他們明天一出門就能看到「法輪大法好」!

第二年丈夫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過年時,除夕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我就拿著一百多張不乾膠到一個小區去貼,這個小區同修曾告訴我別去,說那的攝像頭多,很不安全。我想那的眾生也要救度啊!我一直貼到早上六、七點鐘,把那個小區每個單元門幾乎一個不落的都貼上了大法不乾膠。每個單元門我是一樓貼一張,二樓貼一張,在我往二樓貼的時候,無意間回頭看我貼在一樓的「法輪大法好」金光閃閃,亮的像探照燈一樣照射的很遠。

我一個人在家過年的這幾年,從沒有傷心難過,每天不落的出去救人做大法的事。

大約二零一二年左右,小孫女出生了,有三年多的時間,都是我帶著她。晚上小孫女和我睡在一起,我都是半夜發完十二點正念才睡覺,早上三點五十還要起來煉功,晚上要起來幾次給孫女喝奶、換尿布、蓋被子等,這樣在三年多的時間,我每晚幾乎只能睡二個小時左右。

尤其在兒媳坐月子期間,我每天不但要白天黑夜帶著小孫女,還要一天不重樣的照著菜譜給兒媳婦做四頓營養餐,買菜做飯家裏的家務活和其他人的飯都是我負責,但我一天也沒耽誤學法、煉功、出去講真相。家裏打理的井井有條,兒媳婦和小孫女都照顧的很好。

兒媳婦滿月時,她和親家母都非常感謝我,特意給我買了很多東西表示感謝。看到我所做的一切,以前不理解我修煉,很多年一直對我態度很惡劣的兒子也開始佩服我,還主動來了解大法真相。要知道我以前患過乳腺癌,現在每天幹那麼多活睡這麼少的覺,還這麼精力充沛,這哪是常人能做到的?在我沒來之前,兒子、兒媳及兒媳的母親三個人照顧小孫女,還把兒媳的母親累病了,去打點滴了。

二零一六年過小年的前一天,我給丈夫講大法真相並勸他三退,他像瘋了一樣打了我好幾次,我想以往他打罵我就不講了,這次我一定要給他講,解體他背後的邪惡,所以不管他打不打我,我還是不停的給他講。他後來說等過了正月十五,就有個說法,意思就是離婚,說完他就去了兒子家。

這次兒子、兒媳也站在丈夫一邊,誰都不理我,打電話都不接。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兒子把他寫的一封信交給我,意思是說你的親人都要離開你了,你還這麼執迷!我沒動心。我一個人在家過的年,丈夫在兒子家過的。

我想到師父講的:「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心想順其自然吧!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好像沒這回事一樣。除夕那天,我簡單熱了一個饅頭,上午學三講法,下午出去救人,天天就是做好三件事。

過完正月十五,丈夫、兒子、兒媳有說有笑的回來了,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在這之前的幾天,兒媳來找我談判,是丈夫他們商量好的,意思讓我保證以後不給丈夫講真相。開始時,兒媳態度很不好,指著我的鼻子逼著我讓我保證不給丈夫講真相。我知道她背後有邪惡的操控,我就嚴肅的正告兒媳:「他是我的丈夫,我一定要救他,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我說完,她態度一下就變了,給我賠禮道歉,說她錯了。我說以前總給你看真相,你也不看,她說那我現在看。

兒媳看了真相光盤和大法弘傳世界的盛況,看了二、三個小時,她徹底明白了真相,淚流滿面的合十向師父問好!她說:「我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真好!以後你學法煉功,我們不干涉了。」

我告訴她:兒子被謊言毒害,做過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事,應該寫個聲明,他雖然明白大法真相,可讓他寫聲明,他都是嘴上答應,卻不動筆。兒媳說,我回去勸說他。第二天,兒媳幫兒子寫了一個聲明,交給我。(雖然這不算數,但可見兒媳對大法的正念)

從那以後,兒媳真的變了,以前甚麼家務活都不幹,現在甚麼活都搶著幹,讓我休息。

兒媳明白真相得了福報。她是教師,現在學校很器重她,被提拔為領導,還讓她到各地學校參觀演講,在一百多人的演講中,得了第一名,工資也比以前漲了很多。但兒媳不入黨,她對我說,你告訴我入黨不好,我不入。

師父說:「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3]我沒動心。我深深體悟到師父這段法的威力。兒子這幾年看到我的身心變化,也很認同大法,但每次讓他寫嚴正聲明,他就是不寫。

二零一七年過完年,為了營救被關押迫害的同修,我突破怕心和同修去派出所給警察講真相,在師父的加持下,幾乎全派出所的警察都聽到了真相,我也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這件事家人並不知道,可就在我去派出所講真相回來的第二天,兒子突然回家,主動要求寫嚴正聲明,說:「今天就是專門來寫聲明的,今天你讓我怎麼寫,我就怎麼寫,都聽你的!」還給師父合十,給師父賠禮道歉!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後我一定要做到真善忍!」

兒子寫聲明後,也得到了福報,現在他生意特別順,有幾筆大生意主動找上門,這是以前沒有的。兒子、兒媳、丈夫現在都非常支持我,主動承擔了家務活,給我更多的時間做三件事,這是以前沒有的。現在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

學法不懈怠

這些年我之所以能走的這麼穩,就是得益於多學法,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一天要學三講《轉法輪》,還要學一些各地講法。這些年白天我從不在床上躺一分鐘,有時間就是抓緊學法。身體被假相干擾不舒服時,我首先是正念否定,絕不承認它,就去學法,從來沒有一次被假相帶動著去床上躺著或去休息,無論怎麼難受,我都堅持去學法,所以每次都很快就化解,從沒有因為身體被干擾影響做三件事。舉例說:

一次我感到身體特別難受,渾身哪都疼,連手指尖都疼,疼的我都要掉眼淚了。我沒有去躺著,而是艱難的把腿雙盤上學法。

開始學法時,干擾很大,讀出來都很困難,但我就是堅持。學完一講法,還很難受,就堅持學第二講,漸漸的好多了,當學完第三講時,我已經渾身輕飄飄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早已無影無蹤了。這樣的經歷很多很多。

救人不懈怠

從二零零四年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出來講真相開始,我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了。那時迫害還很嚴重,環境很惡劣,我們當地還沒有同修走出來講真相,我幾乎是第一個出來的。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後,同修們看我一直出來講真相,也想出來,我就到各學法點和大家交流,讓大家出來講,我還帶著同修講,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了,到現在十三年了,我幾乎天天不落的面對面講真相。

我還做一些別的項目,只要救人需要的我就去做。這些年我一直在做真相資料,還學會了裝電腦系統。還和同修配合掛展板和大條幅,我們每次出去都是拿幾十個展板和幾十個四、五米長的大條幅,同修們配合默契,有時就在市裏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掛,有時去農村掛,每次都很順利。有時還和同修配合去農村大量發真相小冊子和光盤。

前些年,除了面對面講真相,我還去樓道裏發真相資料。最近幾年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知道救人的時間緊迫,更加大了救人的力度。

師父講:「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這主流社會咋做啊,不會做啊,到好的社區見著人也不敢說話,拿著資料膽膽突突的,你說你能救了人嗎?那個人馬上就覺的你這個人都不可信,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你太費心,你就堂堂正正的。你大法弟子,你不知道你是在救人嗎?」[4]我悟到救人應該堂堂正正的,所以這些年我都是堂堂正正的救人,沒有怕心。

前幾年,我和同修發神韻光盤和破網軟件時,都是大量的發,我和同修各自背著幾十張神韻光盤或幾十、上百的破網軟件,在大街上見人就給,一會的功夫就發完了。

為了更好的救人,最近兩年真相資料都是面對面發給人。一次我想人被毒害的這麼深,怎麼才能更好的讓他們明白真相呢?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的腦中,我悟到應多發《九評》。

《九評》剛出來時,當地大量發放過,最近這些年發的就很少。我找到協調同修商量大量做《九評》的書和光碟,協調同修很支持,開始大量做《九評》的書。開始時同修們都不太積極要,給各組送時,有的還不要。最近很多同修都主動要《九評》,書都有點供不應求了。

最開始幾乎就是我一個人大量的發,二十天左右發了大約一千本左右,一次二天就發了二百本。我都是當面給,我發現世人都很願意要,很多還主動的要。

我們小組有一位同修很少出來講真相,今年過完年後,我就帶著這位同修出來講真相。每次出去救人,我就只有救人的一念,其他甚麼都不想,因為師父讓我做的事就是最好的事。

我和同修各自背幾十份《九評》、小冊子和光盤,在大街上幾乎見人就發、見人就講,沒有任何顧慮。

我們常去的地方,要經過一個主街道,人來人往的很熱鬧,我沒有怕心,不管路上有多少人見人就發見人就講,有時同時對著幾個人講,幾乎都能退。這樣每天至少能發一百多份資料,少則勸退二十多人,多時能退四十、五十人。

有一個人看見我們這樣在大街上公開的發,說:「法輪功公開了!」我說:「公開了,早就公開了,堂堂正正的救人!」

因為我們幾乎每天都從那條主幹道上經過,很多人都認識我們。有一幫老人每天聚在那聊天,認識我們,看到我們,就說退黨的又來了!他們會經常問我們:「今天又帶甚麼碟了?帶甚麼書了?」一次一個老人說:「你們乾脆買個影碟機,就在這放吧,誰來誰看!」

這些年救人中很多覺醒的世人有很多感人的故事,現舉幾例:

一次我正在發《九評》,一個中年男子走過來,他穿著講究,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我迎過去,說:「您好,給你一本書看看!」他說甚麼書?我說《九評共產黨》。他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的,並給他講真相。他說我看你半天了,現在對法輪功鎮壓這麼厲害,大白天的,你見人就講,有人給你錢嗎?我說沒人給我錢。這些真相小冊子都是用我自己的工資做的,他說那你為甚麼?我說我師父說:「不為回報沒有求 大難一到把你留」[5]。他說在中國有你這樣正氣浩然不顧自己的安危的人,我為中華民族感到驕傲。他用真名做了三退。他說我還能見到您嗎?我說你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我師父叫我救您的。他說謝謝!

一次,給一幫蓋樓的工人講真相,我在下面講時,樓上一個做過三退的工人聽見了,問是不是法輪功啊?我說是。他說你快進來發,我們等了你三天了,我們還有十幾個人呢,還讓我去他們住的地方講,他說那下班後有二十多人呢,還告訴我他們住的地方怎麼走?他說要《九評》,還讓我多給他們拿點,還要各種各樣的真相資料。

又一次,給正在蓋樓的工人講真相,樓上幹活的工人聽到了,讓我把真相小冊子放在運水泥的小車上,送到樓上去,說樓上有十幾個人呢,讓我多給點!他們都要求三退,在樓上大喊著告訴我名字,我聽不清,下面的人就告訴我他們的名字。三退完,他們就在樓上喊「法輪大法好」。這樣的事很多。

還有一次,給一個幹活的小伙子講真相,他問你們掙錢嗎?你們為甚麼要做這個?我說我師父說「不為回報沒有求 大難一到把你留」[5],他一聽態度就變了,很認真的聽我講,我又給他詳細講了大法真相,包括活摘器官等。

講完他做了三退,感激的連連說謝謝!我說是我師父讓我來救你們的!我看到他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突然他鞠躬合十大聲喊:「李洪志萬歲!」我告訴他要說「李洪志大師」,於是他鞠躬合十大喊:「李洪志大師萬歲!」連喊了六七聲,他喊的聲音特別大,在場幹活的十幾個人都聽見了,都在抬頭看,當時我和同修也很感動。這樣的感人的事也很多。

一次,我在給一個人講真相時,旁邊一個五十來歲穿著很體面的男人聽到了,說:「她是法輪功,天天在這發資料,槍斃她幾個,她就不發了!」還告訴別人別要,別看。我聽後心想他不明真相,等我給這個人講完真相,我一定要救他。

等我給那個人講完,他已經走了。我心想,下次看到他一定給他講。第二天大約還是那個地方,真看到他了。我上前樂樂呵呵的說:給你一本《九評共產黨》看看!他臉一拉,搶過書,嗖一下扔在大馬路上。我沒生氣,過去撿起書,對他說:「兄弟,這書是救你的,現在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打、坐牢、甚至被活摘器官的危險來告訴你真相,這大冷天的我在家呆著不好嗎?《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是江澤民與中共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共產黨與天鬥 、與地鬥 、與人鬥,倡導無神論。老天要滅他。」還給他講了藏字石和一些其它真相!

他聽明白了,說他錯了,並問我他還能得救嗎?我說我幫你把你的黨、團、隊退了吧!他說行,他把真名告訴了我。他說把我剛才扔的書給我吧,我回家看看!我說好。我對他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好。他整個變了一個人,很虔誠的樣子,眼淚在眼圈裏打轉。我走出去很遠回頭一看,他還站那目送著我。

除惡不懈怠

這兩年當地有同修被關押迫害,為營救同修我和同修們去公檢法等部門近距離發正念,有二年左右,幾乎沒間斷過。

二零一七年大年初三時,我去一個同修家切磋,因為我們這裏離北京老巢很近,同修悟到應該去北京老巢近距離發正念,我很贊同同修的想法。當即去找協調同修商量此事,協調人也很贊同。我們幾個同修約好了要去發正念的日期。

要去北京發正念的前一天晚上,發完半夜十二點正念後,我就咳嗽、嗓子疼、眼睛直冒金星。我悟到是邪惡在阻止我們去發正念,那這件事情更應該做了。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清除干擾,才好了。

可第二天起來,還是很難受,渾身疼,腿像灌鉛一樣沉重!我不為所動,還是和同修堅持去發正念。一坐上公交車我就開始發正念,感覺好多了,等到了天安門廣場時,已經沒有難受的感覺了。我和同修繞天安門一圈,發了二個小時正念。師父的加持很大,感覺回來時,身體像飄回來的一樣,渾身輕鬆。

「兩高」發了針對大法的司法解釋後,我們就又去了兩高發正念。從初三到現在,我和同修每週去一次,一直堅持到現在,一次沒落。每次發正念時感覺腦袋空空的、特別靜、渾身發熱、能量特別強。

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靜心瞅一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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